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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28(第2页)

这回他使出了全力,那伤痕一抽下去就渗血。

梁以庭感觉他不太对劲,但仍是转了身,然后,在还未来得及准备接受下一鞭时,疼痛铺天盖地而来。

海像是疯了,一下接一下地往他身上抽打,每一鞭子都抱着要让他皮开肉绽的目的,下手用尽了力气,狠到面目都开始狰狞。

“……”都从哪儿学来的。梁以庭虽感觉疼痛,但也觉得眼前景象新鲜。

海的眼睛兴奋到有些发红:“痛吗?”

梁以庭点了下头。

“……我、我愿意的,梁先生。”他声音很轻,一时手足无措了,手上力气却出奇的大,“梁先生,我跟你走。只是你……你不能骗我,也不要对我不好。如果有一天,你厌烦了我,一定要——”

“嘘……”梁以庭伸出食指,制止了他接下来的话语。

那修长白皙的手指摩挲着他红润嘴唇,而后挑起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你在想什么?”海打着哈欠问。

“海,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海怔了怔,梁以庭似乎是第一次这么叫他。

那鞭子大概是特制的,普通力道落下去并不会很疼,那一下几乎没什么感觉。

梁以庭也十分配合,并不躲闪。

而海似乎并不满足于此,他一鞭比一鞭抽得重,直到最后,一鞭子抽出了血痕。

梁以庭伸出长臂揽住了他,两人靠很近,海忽的有点害羞了,单只是朝着他笑。

傻笑了一会儿,凑上去,吻了吻他的唇。

随后两人唇舌交缠地吻了许久,海最后气喘吁吁的,整个人缩进了他怀里。

下午,海帮梁以庭处理身上伤口。

似乎变天要下雨,房间有点暗,开了暖色的壁灯。

“伤口处理晚了会和衣服粘一起。”海解释道,很小心地帮他把衬衣脱下来。

海低头不说话了。

“怎么了?”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当然可以。”梁以庭道。

海小心翼翼道:“其实我是随便说说的,请这样的厨师一定很贵。”

“只要你喜欢,我什么都能给你。”

“啊啊啊,这、这太好吃了!”

“这个也很好吃!”

“啊,为什么这么好吃?这个厨师太厉害了!”

“凤尾鱼翅、八宝野鸭、佛手金卷、龙井竹荪……”厨师一道道介绍了名字,最后又道:“还有梁先生您特别交代的野山参鸡汤,这边厨房施展不开,火候也不大够,还在锅子里炖着。”

“嗯,我来看着,你回去吧,再炖一下午?”

厨师说道:“炖到下午最好,听说这是长白山的千年老参?随便炖了浪费,当做药膳喝最好就不要放盐了。”

海最终抗议无效,放弃了辩论。

“那个人,他一定是不抽烟的吧……”他小声嘀咕。

回到海的公寓,正是快要午饭时间。

海在这点上简直有点受不了他,“你自己也酗酒,酗酒难道就不有害身体健康了吗?”

梁以庭短暂地被堵住了话头,过了会儿才道:“那我戒酒。”

“就这么说定了。”他的语气忽而变得不容置疑:“我戒酒,你给我戒烟!”

一口烟雾从他口中袅袅逸出,梁以庭弯下腰,在他脸颊轻吻了一下,那烟雾将两人一同萦绕,直到散去。

海的手指湿漉漉的,有种偏于病态的苍白,手背有一块殷红伤疤,那只手拿着烟,忽的毫无预兆将剩下半支碾灭在了浴缸边沿。

他侧头看他,笑道:“普通香烟而已,我说过不会再抽大麻的,不信我?”

换了梁以庭去洗漱。海一个人长吁短叹地泡了一会儿,起来去拿烟抽,顺便拿了电视遥控器,准备看个什么节目消遣。

等梁以庭再出来,就看到海叼着烟,手里举着遥控器正拼命乱按,墙上的电视里白花花的肉体占满屏幕,呻吟声高亢嘹亮。按了半天节目没换掉,海佯装淡定,直接把电视机关了。

他抽了一口烟,转头去看梁以庭,笑着问道:“要不要一起泡?”

那是堪称无条件的纵容。

海最后将他绑了个七七八八,大部分还是梁以庭自己绑的。

因为这个,起先还有些丢脸,但等手上结束之后,看着那交错红绳下裸露的躯体,海头脑发热,瞬间将这些都抛掷脑后。

海的耳朵也红了。

两人残留的睡意消失得无影无踪,海在卫生间刷牙洗脸,梁以庭在卧室洗刷浴缸。时间尚早,海身体酸痛,就泡个热水澡舒缓一下再走。

这家情人旅馆的浴缸设置在床的对面,一个很大的爱心形状,一旁架子上有玫瑰花瓣。

其实并不是真的完全不能走路,但海矜持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梁以庭将他一把抱了起来,很轻松,这两年他实在是瘦了很多,手指隔着薄薄的衣料也能摸到骨骼,“昨晚有没有弄疼你?”

“啊,没有。”感觉还挺好的,但这个话题,现在清醒着谈论还真是令人不好意思。

…………

毫无节制纵欲了一夜的后果是第二天差点就下不来床。

海清早轻手轻脚想去卫生间,脚刚一落地,整个人就踉跄了一下。梁以庭飞快下床扶了他一把,海诧异道:“你醒了?”

海四肢紧紧缠在他身上,随着他的律动不断晃动身体,两人拧成相互盘绕的藤蔓。

在微微睁开眼时,他看到床顶天花板竟镶嵌着一面巨大的镜子,镜中梁以庭背脊布满了纵横的血红色鞭痕,肌理分明,蓄满了力量,而自己在他身下辗转承欢,一脸放浪痴态,活像个欲仙欲死的妓子。

这副景象让他在惊悸中愈发快活,盯着顶上镜子,他甚至伸手去抚摸他不断挺动的腰臀,感受着他操干自己的力道。

然而恨也好,爱也罢,忘不了他,他便满足。

他仍活着,已是最大恩赐,他没有怨言。

海丢下鞭子,吻他眼角泪痣,撤掉他的口塞,啃咬他的嘴唇。

梁以庭的衬衣雪白,手指修长清瘦,指甲洁净泛着光泽,隐没在洁白袖口的手腕有种独特的吸引力,而红绳鲜艳,缠绕在素净的手腕,形成鲜明对比,那种吸引力越发的强烈,在弥漫着荷尔蒙的空气下,几乎是致命。

海拉过他的手腕,在覆着交错红绳的跳跃脉搏上亲吻。

他的模样始终柔顺乖巧,梁以庭伸出另一只手抚摸他的头发,在这一刻,无论他想做什么,他都会依了他。

梁以庭额头开始冒汗,一声未吭,脑海中一时纷乱,想到这或许是他潜意识里对他的恨意。

是啊,怎么可能忘得干干净净。

他知道他有多恨他,什么都可以忘,恨却根深蒂固,忘不了。

“我想让你更痛……”海盯着他的双眼,“转过身去,让我在你背上抽出一幅抽象画。”

“……”

“贱货,我让你转身!”海嘶吼,又一鞭子抽到他身上。

梁以庭条件反射地抖了一下身体,抬头去看他。

海的目光变得有些可怕,手里攥着的鞭子在空中一甩,迫不及待以同样的力道又抽了上去。那交错的血痕似乎让他兴奋。

梁以庭正想开口说什么,海一下子捏住了他的下巴,往他口中塞了个口塞,“贱人,我允许你说话了吗?”

“去哪里?”

“我的家。以后就是我们的家,我们朝夕相对,每天都住在一起。”

海伸手抱紧他,一瞬间连指尖都发热,身体几乎有些战栗。

梁以庭一直搂着他,海在他怀抱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悠长地睡了一个午觉。等惺忪着睡眼醒来,梁以庭仍在他身旁抱着他。

外面天色昏暗,在下雨。

梁以庭看上去像是一直是醒着没睡过,见他醒来,便帮他掖了掖身上被子。

梁以庭趴在床上,海拿了碘酒和和棉花帮他擦拭。

天冷了,光着身会冷,因此空调暖风也开了,屋内很温暖。

海帮他擦好碘酒,躺到他身边,笑嘻嘻地道:“你得光着晾一晾了,帅哥。”

梁以庭顿了一下,随后微笑道:“因为我喜欢你,我想要你每天都开心。”

快乐地、健康地,一直一直生活下去。

直到齿摇发白,任何人、任何事,都再也夺不走他。

“……”

“更何况只是个厨师。”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如同阐述一件最平常不过的事情,落在海心里却足以激出千层浪花。

“梁以庭,你从哪里找来的这个师傅?”

吃过这桌菜,海的人生观在某种程度上颠覆了……过去那三年吃过的东西统统被比成了饲料。

“让他每天都给我们做菜吧,太好吃了!”

那身体修长匀称充盈着力量感,腹肌练得恰到好处,人鱼线分明,背部则像一张张开的弓,他的每一寸肌理都仿佛刻意比量过,呈现着一种属于亚洲男性的,最优美适宜的形态。

海抓起那根鞭子,呼吸都兴奋起来,但还保持着理智:“我会很轻的。”

话语落下,一鞭对着他的胸膛抽了下去。

“好,我知道了。”

厨师走后,屋子里恢复冷清,梁以庭说道:“洗手吃饭!”

海吞了口口水,冲进厨房盛饭。

推开门,所见的却并非意料中一贯的冷清,海刹那几乎以为自家招贼了,大叫了一声就要冲进去抓贼,被梁以庭一把拽住了。

空气中浮动着饭菜的香味,厨房传来一阵响动,海一脸反应不过来的样子。

一名厨师打扮的中年人探出个脑袋,与梁以庭打了个招呼,随后将一道道热菜端出来,不一会儿,不大的餐桌就摆上了五六道海见所未见的精致菜肴。

海回去的一路上都在纠结,“我们何必对彼此都这么严苛呢,梁先生?”

这种有瘾的东西,哪是说戒就能一下子戒掉的,再说香烟也没什么大不了。

但梁以庭坚持这点不肯动摇,最后只是与他协商着能够循序渐进着来,把战线拉到足够长。

梁以庭满意道:“信你了。”

“嗯。”

“只是普通香烟也不适宜多抽,对你身体健康有害。”

梁以庭表示不用,转身脱浴袍,换上了自己衣服。海看到他背后那一片鞭伤,这才全想了起来,这样的确是不能泡澡的,同时内心后悔自己下手太重,当时不知怎么,就是无法控制自己。

梁以庭穿好长裤衬衣,理着袖扣走到了他身边。

海一边想着事情,一边抽烟,那嘴唇一直都是红润的,此刻有一点肿。

海洗漱完毕趴在床上玩手机,见梁以庭洗刷个没完,忍不住调侃道:“大少爷,你洁癖真严重啊。”

“洗好了。”梁以庭直起腰,热水哗啦啦开始注入,他把玫瑰花瓣全部倒了进去,水流搅着花瓣翻滚。

海脱光衣服泡进水里,那水温暖舒适,没过他肩胛,舒服到让他打了个哆嗦。

“以后不能这样了。”

海听到他话语中似乎有些自责,想要安慰他,“其实……我自己也喜欢的。”话说到一半,脸就已经红了。

“做太多你身体吃不消。”

“嗯。”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昨夜都还那样疯,这时候却莫名有些难以面对。在意识到梁以庭会抱着他去解手时,海连忙拒绝:“我自己来就可以。”

梁以庭想了想:“我抱你到卫生间就出来。”

海被干得眼角泛红,嗓音沙哑,两人交缠的画面宛如最风流的春宫图。他的手又搂住他的脑袋,看到那鬓角的些许白发,带着欢愉激荡的绵绵爱意,撒娇地唤了他一声:“哥。”

梁以庭顶得他声音断续。

海不知何时已经滴滴答答地泄了,精液是淌着出来的,溢得股间全是黏腻汁水,他的声音满足得仿佛拥有了全世界,喘息着软声道:“好舒服,和你做爱,比飞叶子还舒服……”

梁以庭不知何时挣开了束缚,抱起他,将他往床上一丢,而后合身压住了他,分开他双腿,一点一点地进入了他。

海攀着他的肩背,在他肩上看到一枚牙印,张口合在那枚印记上,他狠狠咬了下去,血腥味瞬间充盈口腔,他舒服到浑身酥麻,闭着眼发出陶醉的呻吟。

梁以庭身体因为疼痛而有片刻的僵硬,随后擒着他,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

海抬起头朝他笑了一下,推着他坐到沙发:“试试?”

一边说着,一边将绳子往他身上绕。

梁以庭看他笨手笨脚的也挺有意思,脱去了衣物任由他绕,但绕了半天都不成样子,最后他笑道:“要不要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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