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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10(第1页)

靖云扫了一眼漫画,打着商量说:“下次买点有剧情的漫画吧,这种彩色漫画太无聊了,给五岁小孩看的。”

“你年纪也不大呀。”李文嘉笑起来,“有剧情的你字大概都还认不全呢。”

“爸,我都不小了。再说,你陪我的时候可以给我讲啊。”

孩子睁开眼睛。

“你醒了?”

“嗯。”

“放手!唔……你这个,肮脏的恶魔!流氓!”

动作终于停止了,“……你说我什么?”

李文嘉闭着唇,厌恶地躲闪着,最终却还是没躲过,香甜的面包被强硬地塞进了嘴里。

梁以庭乐此不疲地继续喂,喂了三次之后,忽的稳住了他的下颚,倾身吻了上去。

强硬地顶入他的唇齿,攻城略地般地扫过他的口腔,肆意地舔吮,一点一点地绞着他的舌尖。

主屋的设计不同于别院,休闲的欧式风格,面积大,装修却丝毫不显得冷清。

日常生活中并非和在外时那样时刻有人跟着,吃饭时,屋中也只是两个人相对而坐。

李文嘉面色发白,没有食欲。夜里的欢爱就是对他先前离开的惩罚而已,激烈到难以承受,最后几乎快没有意识,身体此刻仍然隐隐作痛。而最重要的是心里一直担心着靖云,担心到了快要无法做任何事情的地步。

盥洗室内传来水声,梁以庭沐浴着阳光,按下床头传声系统。

对面传来甜美的声音:“梁先生,早安。”

梁以庭道:“多准备些早餐,另外这两天的菜清口一点,都别放辣。”

生活的重心回到靖云身上。

医生每日会来记录,李文嘉问:“现在没有排异反应,是不是以后都不会有?”

“不一定,还是要做好心理准备。个体差异不同,有些人术后半年才会出现排异。”

梁以庭挑着药膏,慢条斯理地涂抹在他秘处的伤痕上,“知道什么是命么,文嘉?”

“……”

他抬起眼梢,从容地望着他:“不管有多厌恶我、憎恨我,哪怕把我忘得干干净净。那么多年以后,还是莫名其妙被送回到我床上,被我里里外外干了个遍,这就是你的命。”

“……别说了。”

“浪货,我还是第一次见男人能被干出这么多水的。”

李文嘉徒劳地掩住视线,不再出声,呼吸声却变得急促起来。

随后描绘一般,缓缓地抚过了他的面庞。拇指停留在他唇间,去碰那红肿起来的湿润唇珠。

轻轻触摸的时候会有一种怪异的满足,小小的,非常柔软饱满,指尖传来几乎让人心颤的舒服感觉。

李文嘉皱着眉头避开了他的手指。

“……”

“床单都湿透了。”

夜晚无节制的淫靡景象因为这样的话语渐渐浮现,熟稔的气息也瞬间让人忆起情欲的喘息,而那撩人的喘息里,无法避免地夹杂了自身腻人的呻吟。

king size的大床无比柔软,李文嘉却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被中裸露的身体布满红痕,腰间甚至被掐出指印。

身旁的男人沉静地睡着,肩背上有被他抓出来的伤,而此刻已经结痂。

“孩子?”慕容蓝有些诧异地转过身。不过很快,他笑了笑说道:“没关系,我会叫人去安排。”

…………

……

梁先生也是极致的俊美,风流多情,奢华冷艳。

慕容蓝突兀地微笑了,心中浮现出这两人缠绵的旖旎景象,细节模糊而形态妖异,酥麻感直冲脊背,连手背都要浮起鸡皮疙瘩。

他站起身来,走到窗前,抚着猫的后颈补充说道:“你是逃不掉的。”

慕容蓝将猫弹开,问他:“想好了吗?”

“……”

他离他很近,姿态暧昧,语气温和,却仍有种生疏的距离感:“我要说的话,想必塞西莉亚都已经和你说过了。”

等他闹够了,没力气了,慕容蓝才姗姗来迟。

木地板上,他的脚步声笃定沉稳,有一种微妙而分明的辨识度。似乎只听脚步声,就能够想象出他那异常优雅有劲的走路姿态。

推开门之后,他惊讶地说道:“怎么绑起来了?”

他发出轻到极致的一声哀求:“我不要这样。”

“放我回去吧,求你,放了我……”

他的情绪不稳定,无论是狂躁还是安静下来后的样子,都极端得不太正常。塞西莉亚甚至怀疑他会以头抢地去自杀,不由得也有些惴惴,于是干脆叫来下人拿了绳子将他绑在了床上。

“喂——”

塞西莉亚低沉柔媚的独特嗓音,只听得一声,他立即掐断了线。

之前太忙忘记了换号码,而在铃声再度响起之前,他手忙脚乱地拆开手机盖子卸下电池拔出电话卡,如同烫手山芋一样将卡丢了出去。

“不要叫我这个名字!”

“报警有用的话,你以为现在还会有绮云楼?”

李文嘉粗重地喘着气,连指尖都在颤抖,汗水顺着苍白的面颊滑下来。

“冷静一点。”

“混蛋!你们做了什么?放开我!放我回去!”

挣扎着几乎厮打起来,整个被褥都凌乱了,李文嘉被她揪住衣领狠狠地晃了两下,“又不是让你去死,急什么!”

重新闭上眼,用力摇了摇头,再度睁开。

渐渐的,眼睛越睁越大。

这天花板并不陌生,周围环境也是熟悉的,这里是绮云楼,当时自己所居住的那一间房。

他被拖进车里,放到座位上。

一旁的人嘀咕着:“这狗不拉屎的地方,没抓错人吧。”

“不会有错。”

一间孤零零的房屋,一盏寂寥的灯,烹煮的热气飘散,灯下人影染满苦乐酸甜的尘烟。

靖云是他的命,他们相依为命。

天已经快黑了,提着保温桶推开门,沿着小路走,不远处停着一辆车,灯光刺目,不由得微微眯起眼睛。

气氛始终沉浸在无尽的悲伤中,事故中丧生的孩童照片仍旧挂在客厅的墙上,屋子里有一股燃烧着的淡淡线香气味。

知识分子家庭的良好素养支撑着温文的待客之道,李文嘉不便多言,表示了哀悼和感谢之后,就只安静地倾听那家人断续地讲述孩子的过往。

挑起更多往事非他所愿,快点忘记伤痛才是更好的。

“好了,不和你闲扯,我要走了,下次再给你买。”

“爸爸。”靖云叫住他,忽的坐起身体,特别诚挚地说:“爸爸,你辛苦了。”

李文嘉顿了顿,因为这句话眼眶有些酸涩发热,他用笑容掩盖泪意,“很快回来,等着。”

李文嘉拿起床头柜上几本新买的漫画翻了翻,“老时间,爸爸现在要回去做晚饭,你自己看会儿漫画书吧。”

“嗯,爸爸你几点过来?”

“六点。”

靖云快要醒了,他没再继续追问。

医生又说:“接下来的半年要多加留心,一有问题就来医院,生活要保持乐观。”

李文嘉点点头。

李文嘉反应不过来,双唇胶着,很快就发出湿润的声音,透着无法掩盖的情色意味。

随着越发过分的动作,他伸手推他,几乎让人窒息的间隙里,发出沙哑的带着怒气的声音,“放开,不要碰我!”

梁以庭扶着他的后脑勺,丝毫不理会他的挣扎。

梁以庭闲适地吃着早餐,一边吃一边看着他,仿佛是在观赏一件肖想许久终于到手的好玩意。

李文嘉始终没怎么动。

梁以庭于是擦拭了手指,从他餐盘中拿起完好的红豆面包,撕下了一小块喂到他唇边。

“好的,您今天起得格外早呢。”

梁以庭不置可否,他起得早并不稀奇,被狠狠折腾了一夜的人不仅不赖床,还能走路早起才是稀奇。

旋转楼梯下就是餐桌。

“好了!去洗漱吧。”梁以庭拍了拍他抬起的屁股,“我们一起吃一顿丰盛的早餐。”

李文嘉被那话语刺激得头脑发热,心口焦灼,却永远学不会和他辩驳,尤其是面对这种话题。

他眼角发着红,默不作声地扯过衣袍爬下床。刚快速地走出两步便又慢了下来,腰酸得几乎站不直。

而很快,他沙哑的声音再度响起:“住手!”

梁以庭的手指抚到他的大腿内侧,温润的指尖刮搔那里浅显的印子,随着他那一声嘶哑的拒绝,干脆彻底甩开薄毯,将他双腿猛地拉开折起。

淡淡的薄荷味散开来,李文嘉避无可避地看见腿间令人不齿的痕迹,用力地要将双腿并拢,却无法做到,只引得双腿内侧肌肉细细颤抖。

梁以庭便收了手,唇角微翘,柔声地问道:“很讨厌和我上床?”

“……”

“可是谁一边哭一边求我干他?”

浅和的阳光在他背后铺展,肌肉轮廓流畅而匀称。李文嘉望着他的身体,羞耻感毫无预兆地涌出,翻腾的情绪溢满胸膛,蒸腾的热意在无声中凝结。

晨起本就潮湿的眼睛忽的颤了一下,一颗豆大的泪滴瞬间顺着眼角滚落了下去。

梁以庭微怔,片刻之后手指摩挲过他的眼角。

大概是目光中的情绪太过强烈,梁以庭有知觉似的睁开了眼睛。

混杂着苦闷与嫌恶的目光,虽然很快避开了直视,还是被捕捉到了。

狭长漂亮的眼睛眯了眯,他撑起身体,洁净白皙的手指捏起他纤细的下巴,“忘记昨夜快活成什么样了?”

加快脚步回到家,心脏仍砰砰地激跳着,心中有些恐慌。

按理说绮云楼也不至于要盯他那么紧,他不起风浪,做的时间也不长,只是离开时走得比较突然,并没有触到什么避讳。

这样自我安慰,接下来的两天也算平静,渐渐就不再在意。

地中海风格的房子,有着无比宽阔的落地窗,地上的陶罐里盛放着滴着露水的白玫瑰。

清晨的阳光毫不吝啬地漫过来,铺满一地。

不习惯清晨室内就如此明亮,几乎光芒万丈,鸽子扑腾着翅膀从巨大的落地窗外掠过。

李文嘉坐起身体,低哑着嗓子说道:“我不能离开靖云……”

“嗯?”

“我还要照顾那个孩子。”

“……”

“到了梁先生那里,你要走要逃都和我们无关,只是在这里,你要先乖乖听话。”

他在近距离中默然不语地看着李文嘉,近到能看见他脸上细致的毛孔,发现凌乱微潮的碎发和沉闷死气的表情之下,是一张难得一见的美人面孔,唇珠丰盈湿润,瞳眸有种透亮的冰色。

李文嘉眼睫微动,看到一个蓝色身影朝他靠近,帮他解开了手上束缚。

慕容蓝的猫从他肩上跳下来,小步地爬向李文嘉,伸出前爪踩了踩他的头发。

李文嘉一语不发。

无论是声嘶力竭地挣扎还是低声下气地乞求,都得不到丝毫的善意对待,他像疯子一样折腾了小半天,口干舌燥力气全无,最后不再发声。

乱糟糟地缩在床被之中,他已经浑身湿透,面无表情的脸上湿漉漉的,是汗水和眼泪的混合物。

这里最擅长的,就是怎么调教人。

塞西莉亚松开他的领子,安抚道:“不会再让你接客的,梁先生把你包下了,他……那样的人不知道多少人想和他上床,你不妨换个角度想想。”

剧烈起伏的喘息声里,夹杂着细微的类似于哭泣时喉头紧绷的气流声,仿佛下一刻就会因喘不过气而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

那一嗓子因为破音,显出了粗噶怪异的男声。

“我会报警。”

女人顿了一下,倏忽笑了一声,“夏璃,你梦还没醒?”

塞西莉亚架着二郎腿在床前的黄花梨木座椅中等着他醒来,手指抚过褐色的长卷发,手背上有微微凸起的青筋脉络,猩红的长指甲细长犹如凄媚艳鬼。

李文嘉骤然直起身体,因为愤怒和急切不安而急促喘息。见他不是个要好好说话的光景,塞西莉亚眼疾手快地两步上前,一掌摁住了他胸口,直将他摁进了床被。

“放开我!放开!——”

那人低叹:“啧,不识相,非得来硬的。你们再给他补一针,免得半路醒来在直升机上闹。”

不知过了多久,渐渐恢复意识,第一反应是头疼得厉害,紧随其后是不知发生了什么意外,靖云没有人照顾。

费力地睁开沉重眼皮,望见了华丽的天花板。

一道人影突然出现在他身后,迅速地用白色帕子捂住了他的口鼻。

李文嘉挣扎了一下,头脑一阵眩晕。

握紧的保温桶摇晃了几下,当啷坠地,热气腾腾的饭菜翻撒了一地。

因此也并没有倾听很久,拜访得差不多时,他起身道别。

心中有大致的时间安排,这个时候差不多该回去做午饭了,再炖上鸡汤。

走在路上时手机响了起来,李文嘉惯性地按下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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