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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下次做的时候可以多放点辣椒,这样那味道就吃不出来了。”

在家长里短的闲聊之中吃完了一顿饭,两人一起洗了碗,睡前时间也是在客厅的沙发上边看电视边聊天地度过。

电视上播着一部平淡无奇的连续剧,李文嘉不太看电视剧,看得没头没尾也没多大兴趣,柏舟去厨房泡茶的时候,他也起了身。

“我们下次做手擀面怎么样。”柏舟和他面对面坐着吃饭。

“你不是不喜欢吃么,上次嫌弃那个有生面粉味儿。”

“所以半个月最多只能陪你吃一次啊。”

李文嘉完全不在状态:“我是不是,会不会打扰到你?”

柏舟缓下步子,等着他跟上,笑容在颊边浮出,轻声念了一句笨蛋,“你没看见我有多开心么。”

一时之间两人都没说出话来,李文嘉打破自己的困惑,“那、那么巧?你和我住那么近啊……早知道的话——”

柏舟接过他的行李,啼笑皆非:“哪会有那么巧的事。”

“诶?”

详细地搜索了一通后就大致的有了眉目,随后定机票酒店办签证,收拾好东西就出发了。

飞机在昆明中转了一下,一天时间到达仰光。

雨季的潮湿空气扑面而来,他拖着一只行李箱,踏入了这个闷热而葱茏,仿若一座巨型花圃般枝繁叶茂的城市。

“嗯?”

“你在哪里?”

电话那头短暂地停顿了一下,安抚地笑道:“我在缅甸,家里有一些事情要处理,很快就能回来了,乖乖等我,给你带好吃的。”

李文嘉如果是一只宠物,那么必定会是一只最让主人有成就感的宠物。

他的性情几乎完全没有冷情暴戾灰暗这类的负面,且无论好坏,都懂得给予回应,让人有分寸拿捏,继续循循善诱。

只要耐心地去对他,就能得到他给出的相应回馈。

他来的时候阿姨就不用来了。

傍晚家里灯火通明,李文嘉一边看电视一边吃他带来的新鲜蛋糕,听着厨房里传出的乒乒乓乓打仗一样的声音。

“需要帮忙吗?”他走到门口问。

像是重回到母亲还在世的日子,只是角色和定位不同了。

纷纷扰扰地走了一圈,他发现,自己是适合这样的角色与定位的。或许显得格外没出息,但是与一个男人这样的地位关系与互动模式,都是他能安然接受的,甚至可以说是内心深处最本真的想法与向往。

像是从胎里带出的本能一样,在这种事上,他不能够像一个正常的男人。

在随之加快的律动抽插里,两人一起达到巅峰,一股股的热流注入他体内,李文嘉下意识地抚摸微涨的腹部,而后失力地软在他身上。

两人拥在柔软的席梦思里,他趴在他坚硬的胸口喘息,激烈到超出想象的欢爱让他失魂落魄,喃喃着呓语:“……好多,会不会弄出孩子来。”

柏舟抚了一把他汗湿的头发,“什么?”

“不要……不要……”

柏舟捂住他的眼睛,炽热的呼吸在他耳边回绕,声音染着情欲的甘醇低哑:“……我的心肝,我怎么会那么喜欢你。文嘉……”

背脊紧贴的着他起伏的胸膛,李文嘉几乎能感觉到对方胸腔里那颗蓬勃激跳的心脏。

柏舟捧着他的脸,深深将他贯穿,“文嘉,你真好看。”

换过姿势,他被从身后进入,趴着被干了没多久,又被他抱起来,背脊贴着他的胸膛,以一种极其羞耻的方式张开双腿,几乎是直接坐在了他的性器上。

有汗水顺着乌黑的发梢滴落,他低着头喘息了一会儿抬起脸,瞬间整个人都吓坏了似的爆发出一声尖叫——

李文嘉抬腿去勾他的腰,急促地喘了一声:“要你。”

说完之后,接下来动作就再也不受控制,柏舟抬起他的腿,一边亲吻他,一边用手指帮他开拓,李文嘉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战栗着去寻他的唇,缠绵呻吟着索求。

性器顶入的时候他一口咬在他的肩头,两人激烈交欢,像是发情期的兽类一般状若疯狂,柏舟将他双腿架在肩上,不断地冲撞律动,李文嘉身上渗出汗水,大声呻吟着迎合,交合部位滴落的淫液在床单上汇集出了一小滩水渍,反复抽插间带出湿亮的水沫。

两人吻了一会儿,李文嘉便喘息着勃起了。

柏舟捏着他的下巴,轻声地问:“没够?”

“……嗯。”

他在床边削苹果,李文嘉就一边喝牛奶吃蛋糕,一边看着他削。

他削得特别郑重,李文嘉看着他就笑了一下。

慢慢吃完了苹果,他的困意像是彻底消散回不来了。

柏舟粗重地喘着气,李文嘉躺在沙发上,看着他抽身退出,赤裸的足尖无意识地描绘着他绷紧的腹肌轮廓,沿着腰线往下的深邃沟壑,目不转睛地望着他的身体。

直到感觉淋漓的液体从下身流出,他才动作微滞,移开了目光,柏舟趁着这个时候扯过那条毯子,将他盖住了抱进浴室。

清洗完身体之后两人仍是分房间睡的。李文嘉原本很困,之后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望着对方退出的性器,他一时之间微微发怔,简直不是一个人种。难怪当初……和梁以庭一起的时候,他这种体质都会受伤,这两个全都是非人类。

性器再度送入他体内,李文嘉的思路被打断。

对方“非人类”的器具莫名的让他刺激,面孔也泛出艳丽的酡红,身体如同绽放的花朵般洇开红晕。

体格比常人强健,性器尺寸也同样,勃起的模样堪称狰狞,粗大的顶端在穴口试探着摩擦,嵌入了一些,“我一定会很温柔的。”

缓慢地,整个插入了进去。

“疼不疼?”

他忽的再也不想回避自己心底那座已经偏差了的天平,他无法抗拒他对他的好,无论如何都无法抗拒。

从醒来看见他的第一眼开始,就已经能够明白了。

住在那里虽然多数时候是一个人,却也没有很无聊。

随后他被翻过身,对方就着射出的液体和股间透明的淫液开拓他紧窒的后穴。

手指退出之后,便是炽热灼人的性器。

李文嘉颤抖了一下,喘息变得破碎急促,“柏舟。”

他张开嘴回应,在凌乱的气息中辗转着激吻,随后整个人被抱起来放到了沙发上。

柏舟解开衣扣倾覆下来,从他双唇、脖子锁骨一路向下亲吻,在那深艳笔直的性器顶端舔了一下,李文嘉发出一声喘息的低吟,随后性器被整个含入口中,他的低吟瞬间连绵急促染上了哭腔:“……不,不要这样……”

像是失禁了一般,连自己都能感觉到有体液渗出,“……脏,啊不要……别……”

被那令人神迷的男性气息所笼罩,乳尖揉拧按压着传来电流般的快感,他蓦地仰起头,向后靠进他怀里。

柏舟喜欢他,在纷乱的脑海里他朦胧地想,而自己也没有什么可以还给他的。

睡衣已经完全散开,下身落入对方手掌间,李文嘉呼吸急促起来。

“对不起……”热烈的温度透过薄薄的睡衣传递到他身上,对方声音喑哑,在他耳边低喃,“文嘉,我无法克制,无法克制对你的欲望。”

对于这样温柔的道歉,他在不知如何应对时,只顺着惯性说:“……没关系。”没有更深地去想这样回答意味着什么。

任由他抱着,他轻声拒绝:“我只是困了,想睡。”

他在他身旁坐下来,已经有了一些困倦的睡意,端过小几上冒着热气的花茶喝,没过多久,姿势就变成双腿也一起缩在沙发上,搭着一条小毯懒洋洋的模样了。

十点半上床睡觉是雷打不动的事,时间一到,他就像是上过发条的闹钟,刻板而守时地困意沉沉要回房间睡觉。

然而一如既往温馨有礼的道别,最后却迷迷糊糊变成了唇舌相接的火热亲吻。

如果按照惯性的思维办事,柏舟会买下最好的独栋别墅,照对方喜好一件件装修完了去安置他,但因为入住比较急,装修是不能够了,只租了一套现成的。

那房子地段好,虽然不大,但布局与装修非常温馨,是符合李文嘉心意的。

他有自己的事要忙,出院之后,就不再那么频繁地陪在他身边了,请了一名手艺好人又实诚的阿姨来照顾他。

约莫十来分钟,对方招呼他喝茶。

李文嘉打了一个哈欠,趿拉着拖鞋从他房间里走出来,“我给你换了床单。”

“……谢谢。”

李文嘉低头拨着米饭,这明明算不得是一句情话,却还是让他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应对了,就像第一次收到了超出自己预想的贵重礼物一样。

“你吃辣么?”他片刻后才回避地问道。

“吃。”

“不用。”刀剁排骨的声音,与其凶残程度格格不入的是柏舟温柔的态度,“做一顿饭都学不会的话,我还怎么在江湖上混。”

两个小时后,他搬出了完整的四菜一汤。

其实李文嘉喜欢吃的东西都不难做,乱炖以及各类小炒,都是家常菜。他对于吃是几乎不挑的,什么东西都能吃出好滋味来。

“直升机啊。”

“……”李文嘉只跟着他走,坐了约一刻钟的车,果然在停靠下来的一片空地上看见了一架私人直升机。

“要来怎么不提早和我说?”

在酒店歇下已是晚间十一点多,怕太晚了打扰到柏舟休息,就没有立刻打电话告诉他。

次日醒来,他吃过早饭,在酒店的庭院溜达了一圈后才悠闲地拨通了电话,告诉对方自己已经到达缅甸,正在仰光的一家酒店歇脚。

一个小时不到,他惊诧地看着柏舟仿佛从天而降似的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李文嘉挂掉电话,等待着摇了两下蒲扇,又撩起汗衫下摆抹了把脸上湿漉漉的汗。

面前电脑终于启动好了,他开始搜索去缅甸的旅游攻略。

那是一个忽然之间就冒出来的想法,已经很多年没有过这样的时日了,既有时间,又不缺钱,也没有生活上的负担,出去旅游一趟是不错的安排,还能见到他。

一开始,只是在家里乖乖地等着他来,后来会亲自坐两个小时火车跑去隔壁城市的机场接他,再后来,会在电话里说想他了,什么时候能回来。

没过多少日子,李文嘉的暑期生活就开始了,两人在假期初始通过一次长途电话,在得知对方有事在身,暂时不能够脱身时,他哦了一声,挂掉电话。

不过两三分钟,又打了个电话拨回去:“喂,柏舟。”

他渴望安全感,会被有着强势气场的男性所吸引,被这样的人温柔对待,就会近乎虔诚地予取予求,死心塌地。同时,也能够如鱼得水一般地享受到这种畸形的、被男性所宠爱着的欢愉滋味。

到次年的同一个时节,两人不仅仍在一起,关系也变得更为亲密,已经完全没有了起初在一起时的疏离。

虽然因为各自学业之类的事情不能够每天都见面,但柏舟还是会一有时间就来这里,几乎所有假期都是与他一起度过。

…………

想要的生活就是这样而已。

不要刻骨铭心惊涛骇浪,也无需多么的富有铺张,有一个可以陪伴的人,无论是什么事,都可以与之分享和商量,简简单单的,不要有太复杂的东西。

他平息着惊颤,晃晃然地问他:“有多喜欢?”

“……想把全世界都给你。”

李文嘉一脸的汗水和眼泪,身体战栗着,几乎要溺毙在他温柔的粗暴里。

柏舟捂住了他的唇。

正对着他的是床前的一面穿衣镜,明亮的光线下,两人赤裸纠缠的身体全部映照其中。

大张的双腿间,狰狞的性器在雪白的臀间进出,他肿胀的分身红艳到极致,不断吐露着清透的粘液,腿间一片不堪入目的狼藉。

李文嘉被干得神魂不在,彻底的不要了矜持,灯光明亮也无所顾忌,被顶得一下下要撞上床头,仍旧那么望着他。迷迷蒙蒙的,是一种癫狂的痴态。

对方揽住他的腰,将他整个人带了起来,李文嘉坐在他腰上,一边起起落落,一边抱着他的脖子接吻。

“嗯啊……柏舟……柏舟,我要死了……呜……”这样染着哭腔呻吟,在对方真的停止动作之后,却又开始委屈地催促。

每逢一三五,都会有一名老先生上门教琴,他在弦乐器方面颇有一点天赋,也有兴趣,而这类乐器,是怎么也学不完的。

此外因为自己的专业是设计方面,在家的时候已经可以接些私活做一做,赚些零花钱。

柏舟来的时候很低调,独来独往也不招摇,只开一辆旧了的越野车,每次来不带别的,捎来都是吃的,除去小零食还有满满的两大篮子菜肉蛋奶。

他笑了笑,亲亲他:“什么没够?”

李文嘉细细呻吟着:“还要。”

他又解开了他的睡衣,去亲那一片已经有了青紫印记的皮肤,将硬挺的乳尖含进嘴里吮吸,含糊地问:“要什么?”

夜深人静,新的环境,新的恋人。没有家人的避讳,没有年纪的束缚。

“不舒服吗?”柏舟打开灯,问道。

李文嘉慢吞吞走过去,唇齿间还遗留的苹果的清甜滋味,摇了摇头。直白的求欢他说不出口,而只是静默了两秒,柏舟就将他拉下来摁进了床被里。

全身的血液像是从凝固渐渐融化流通了起来。

床头柜上放着一块蛋糕、一杯冒着热气的牛奶和一只削得洁白干净的苹果。

临睡之时,柏舟帮他端来了蛋糕和牛奶,最后反复思考了一番似的,还添了一只苹果。

下体冲撞着激烈进出,发出令人不齿的声响,臀部发麻,红得像是被凌虐抽打过一样。

李文嘉散乱地在沙发上扭动着,被进入的时时刻刻都高潮般舒爽难抑,再次射精的快感都变得不足挂齿,夹着他腰的大腿内侧一阵痉挛,无法控制地收缩颤动,随后被抽去了力气一般地瘫软下来。

柏舟握紧他的臀,灼热的岩浆射入他体内,他没有挣扎拒绝,甚至在试图平息下来的过程中感受那被精液灌入的奇妙刺激。

“呃,嗯……”李文嘉没有回答,只长长呻吟了一声。

柏舟握住他的腰,缓缓抽出,又猛地挺进,李文嘉随着他的动作一颠,红晕一点一点浮出,随着渐渐加快的律动,他呜咽着再次体会到如同浮在云端一般欲仙欲死的极致快感。只有被同性爱抚才会有感觉的身体,被男人粗壮的分身进犯才会获得的高潮,延绵不断,随时濒临崩溃,舒服到令他想要哭泣。

翻过身面对面地交合,李文嘉的腿缠住了他紧致性感的腰——已经不再是少年的身体了,那是一个有着六块腹肌的青年男人,在他穿着衣服的时候完全看不出来。

“嗯?”

他指骨泛白,下意识地揪紧了底下的毯子,声音很轻:“我怕你……”

“对不起。”柏舟俯身吻他的背脊。

在一阵强烈的快感袭来之前,他抬起赤裸的腿试图踢开他,柏舟蓦地挺起身握住了他的脚踝,顺着他的动作在那脚腕亲了一口。

他惊叫一声,一股白浆喷射而出,溅在两人胸腹。

李文嘉喘着粗气,陷入了脉脉流淌的绵软情谊之中,涣散地看着柏舟又亲吻了他的脚背。

强势烈性的男性荷尔蒙让他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全感,即便粗暴也觉得温柔,让他深陷其中。

他微微朝他侧过脸。

柏舟吻住他润泽如花瓣的唇。

柏舟吻上他的颈项,随后是锁骨和肩头,没有放过他。

手指抽开他腰间的系带,干燥有着薄茧的手掌从他衣襟探入,在紧致细腻的胸腹流连爱抚。

李文嘉呼吸不稳,在那手指抚上他胸前敏感的凸起时,整个人都细细战栗了一下。

起先只是让他诧异的甜蜜晚安吻,渐渐变成双唇相贴着温存的厮磨,在李文嘉略微清醒本能想要回避的时候,却变得越发强势起来。他越是推拒躲避,那吻就越是攻城略地,李文嘉被抬起下颚,半逼迫着与他交缠,充满了情欲意味的深吻,甚至发出潮湿的水声,鼻端尽是对方陌生而浓烈的男性气息。

激烈到让人恐惧的厮缠,紧密胶着的唇角甚至溢出唾液,李文嘉躲不开他,也不愿意用极端的方式对待他,一时之间只矛盾和不知所措。紧紧揪着他的衣领,在窒息的亲吻中发出畏惧而急迫的低吟,眼角也开始发红。

终于被放开的时候,双唇已经被蹂躏得微微肿起,红润饱满仿佛初绽的玫瑰花瓣,愈发的唇红齿白,眼中因为刺激而泛出湿亮的水光,他愣愣地看了他一眼,本能地后退转身,却忽的被对方从身后拥住。

李文嘉在搬进去的第一天推开房门,看见了墙上挂着的一把七弦古琴。

一瞬间而已,眼睛里就有了湿意。

站在门口好一会儿才走进去,手指抚过琴弦,熟悉的婉约音调流泻而出,是极佳的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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