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眸看着自己可以说是一点教养都没有的小妻子,眉心拧起。
这小东西哪里都好,就是被惯得太娇气,才踹了几下逼,就开始和他耍赖讨饶。
他沉沉地呼出一口气,心道以后得慢慢调教,教规矩这种事急不来。
一颗好巧不巧地恰好扎住阴蒂,那被弹肿了的脆弱硬肉粒儿被整个凿凹下去,瞬间滋的一声从逼眼儿里窜出一大股热流。
“噢——!”,宁希立刻发出一声绵长而痛苦的娇吟。
他伸手捂住自己还在失禁般吹潮的肉逼上,腿合拢了在地上打了两个滚,阴蒂还是痛爽得抽搐不已,“老公,老公让我缓缓吧……让骚逼缓一下……”
大阴唇直接磕在最坚硬的鞋头尖,一下子就被踹得扁扁软软,无力再保护中间的蒂头和肉眼儿。
紧接着男人又是飞起两脚,都狠狠踢在两片大阴唇上,把可怜的软肉踹得上下翻飞,耷拉在两旁,彻底变得像娼妓接客多了似的肿烂。
“我允许你叫出来。”这是江覆被他哄得高兴才给予的难得恩典。
“喷水儿的时候老公就用鸡巴操我逼,我伺候老公的鸡巴洗澡……”
虽然潮吹时的身体极度敏感,挨操约等于受刑,再坚强的双性人和女人都受不了吹水儿的时候继续被捅,但为了讨好丈夫,他还是准备试一试。
江覆眼神顿时暗了,渐渐被欲望侵染。
他的小妻子必须匍匐在他的脚边,连他的鞋都要一并尊敬。
他要好好给宁希踹一顿骚逼,让这小东西不仅不敢自慰,今后还看到他的鞋就流水,跪在他脚边就发骚。
他早已做好了这样的打算,所以方才一进门就换了一双皮鞋,是新的,没穿过,不脏,鞋头尖而硬实,鞋底还有防滑钉,用来践踏他淫荡的妻子正合适。
“啊!啊!啊!啊!……”,宁希随着被捅操的频率发出短促的叫声,声音气喘吁吁又奶里奶气,黏糊糊地叫老公,“老公,老公操得骚逼好舒服,老公疼我……”
小东西又在撒娇了。江覆眼底含笑,快速抽插了几下,拔出湿漉漉的鞋尖,把小妻子从地上抱起来,亲了一口宁希饱满的嘴唇。
宁希捋着杆就爬,用脸颊磨蹭男人的额头,牵住对方的大手,给人摸自己烂乎滚烫的逼肉。
若是婚姻半途结束,他是绝对不介意立刻再找个丈夫的。
他需要的只是一个严厉的支配者,而不是江覆这个人。
江覆并不知道自己的小妻子心里都在想什么。
“谢谢老公教育骚逼,谢谢老公……”,他目光露出几分迷离,脸上渐渐浮现出痴态,一边讨好地说着感谢的话,逼肉还一边自发地吞吐含吮男人的鞋尖。
他心跳快得惊人,疼痛累加到了难以承受的程度,也还是不闹不躲。
他的痴态与爱情无关,只是关乎到服从者的本性。
江覆冷笑,脚尖用了一点力气,碾了碾小骚货的阴道,感觉里面又软又滑,触感相当的好。
若是鸡巴捅进去,肯定也能日得很痛快。
他的妻子,是个极品。
自知肯定是逃不过这场惩罚的继续,他只能抽泣着重新打开腿,抬腰挺逼,纤细的指尖主动剥开自己的肿烂的肉阜,露出鲜红艳丽的内里,唔哝着可怜的鼻音,向男人请罪,“小骚逼知道错了,老公踹吧。”
江覆心里也被他的放肆激出了火气,不跟他客气,“噗嗤”“噗嗤”“啪”“噗”“噗叽”,一脚接着一脚地往他腿间狠踹,莫一下踢上肥阴唇,莫一下又专踢阴蒂,直把整个外阴踹得肿起老高,红得像要滴血,而后转移阵地,猝不及防地“咕叽”一下对准了逼眼儿凿进去——
“嗬唔——!!”
那皮带是牛皮质地,相当厚重坚韧,比起专门的刑具来说更加恐怖。
宁希心里害怕得直打突,一双眼睛幼鹿似的圆睁着,水汪汪的相当可怜,期盼着江覆可以放自已一马。
“老公打我吧,然后狠一点操操我,阴道里面也该罚的,老公用大鸡巴罚……”
“把你贱爪子拿开”,他厉声呵斥,“逼撅高!”
宁希心里一惊。
他意识到自己放肆了,江覆不喜欢他躲。
他是真的受不了了,哥哥这么多年都没怎么调教过他的阴蒂,因为他的阴蒂比一般的双性人都敏感,哪怕不撸开包皮,只是随便碰一碰,都可能爽到喷潮。
刚才被江覆残忍地弹肿,他能忍着不躲,已经是一大进步了。现在又被钉子差点扎穿,他就是给自己事先做了再多的思想准备,也根本控制不了自己不躲。
江覆的眸光冷了。
宁希眼泪早已糊了满脸,闻言才敢松开贝齿,也叫不出声了,舌尖吐在外面,狼狈地嘶嘶喘息。
“嗬……呜呜……好疼,骚逼好疼啊老公……”
刚哑着嗓子求饶一句,然后就得到了一记重踏,尖锐的铆钉像是最凶狠的利器,被江覆使了大力气的一脚跺在没了大阴唇保护的嫣红熟糜的逼肉上——
眼睁睁看着男人抬起了脚,宁希浑身发冷,一瞬间忽然意识到江覆想干什么。
他屁股反射性地绷紧,逼眼儿紧张得翕合抽搐,像蚌肉似的闭上,下一秒就“啪”地一下被鞋尖凶悍凿开!
宁希差点就“嗷”地哭喊出声,却猛地想起这暴君才警告过他,未经允许,受戒的时候不能叫,咬牙把尖叫吞回肚子里。
“老公,老公不生我气了”,他在江覆耳边呼着热气,脸上露出个梨涡,笑得甜甜的,一点也不像刚吃了苦头。
“老公再用巴掌抽一下我的逼,狠一点,我要给老公表演一下潮吹,能吹好多。”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快感已经累积到了临界点,再给一下狠的刺激,立刻就能吹出来。
他正惊讶于宁希竟然这么快就得了趣,这就已经开始显露出了几分服从者该有的模样。
看来这小东西虽然没规矩,但日后调教起来应该不会很困难。
看着小家伙满脸潮红,两手扒着逼任由他又踹又踩,他作为支配者的欲望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怒火被平息,便不再继续大力地踢弄那已经软红烂熟成一团的荔肉,而是脚掌踩在地上,鞋尖刺入肉道,小幅度地在发了大水的肉逼里面抽插戳刺。
哥哥对他的确太过温柔,没能把他驯成一个真正成熟的服从者,直到挨了新婚丈夫的这一顿收拾,他才像是被打通了关窍一样,激发出了骨子里的奴性和淫性。
他的理性依然存在,但这不妨碍他暂时放开自己,成为江覆的服从者。只要还身处这段婚姻之中,他就会心甘情愿跪在江覆脚边,无论被怎样玩弄,都是理所当然。
当然,他并不是非江覆不可。
“老公没操你的逼,你现在只是在伺候老公的鞋”,他居高临下地说着,语气冷淡而轻蔑,抽出鞋尖,然后又重新踢进去,再抽出来,再踹进去,用鞋尖暴力地一下一下操干宁希的阴道。
起初那些软肉还负隅顽抗,想要把入侵者挤出去,被踹烂了也就老实了,温顺地含着鞋尖,连鞋底的硬钉子都吮得津津有味。
宁希泪眼朦胧地抱着自己的双腿,每被踹一下就小声地哼哼,整个人就像他的逼一样,被驯得老实服帖。
宁希登时头皮发麻,双目圆睁,腿根彻底抽筋了。
鞋尖,老公的鞋尖操进逼里了……
“老公,老公操我逼了”,他呜咽哀鸣了一声,身体软倒脱力,双目失神,喃喃地念着。
他态度越娇越软,江覆的怒气散得越快。
男人果然眼眸微眯,眉眼间笼罩的戾气散去,忽然笑了一下,“老公没想打你。”
皮带抽打的确够疼够重,但羞辱不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