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道这老男人还挺好哄,只要他乖顺,对方订的规矩就真的很温和。这点数目,基本就只是意思一下,走个过场。
“我一般不会干你屁眼儿”,江覆终于放过了他的阴蒂,一根手指蘸了逼口源源不断流出来的淫汤,揉了两下他的屁眼儿,“但我每天都会给你灌肠,保持这里面干净。”
宁希点头,觉得这一点可以理解。
他必须得主动记得丈夫的喜好,对症下药讨好对方,这样多少能被宠着点,少受罪。
什么爱情不爱情的,都不重要。江覆不爱他,他也不爱江覆,但既然结了婚,一切就重在经营,只要他平时放聪明点,知趣懂事,想必江覆看在他这张脸的份上,也不会太为难他。
男人把阴蒂弹得肿了一倍大小,才意犹未尽地收手,夹在两指之间挤着玩,感觉手感肉嘟嘟的,很不错。
这具身体仿佛天生就是为了被男人玩弄的,每一寸都无比诱人。
男人宽厚有力的大掌顺着腿根一路向上,一直摸到他烂肿的阴户,两根手指撑开肉嘟嘟的大阴唇,用指节剐蹭了一下中间红润糜烂的黏膜,那里触感嫩得像水豆腐,淫汁又滑又稠,挂在手指上能拉出丝。
“嫁了我之后你的逼不能太嫩了,阴蒂太小也不合适”,江覆一边品评,挑出自己不满意的地方,一边指节弯曲,“啪啪”地弹了两下支棱出来的小巧阴蒂尖儿,听见宁希嗓子眼里挤出两声奶猫似的嘤呜,又饶有兴趣地多弹了四五下。
男人揉了揉他的脑袋,“你今天很乖,老公就不打你手了,逼还得挨罚,自己摆好姿势,数量多少我看你态度决定。”
宁希闻言立刻撅屁股爬了两步,含着眼泪躺下,抱着自己两条腿把今天已经饱受折磨的烂逼暴露出来,等着给男人虐打。
他不停地给自己做心里建设,无论江覆怎么揍他,都得好好受着,熬过去这一遭就好了。
不过这样软绵绵依赖他的模样成功取悦了江覆。
妻子那张稚嫩的脸简直和宁沉年轻时如出一辙,软声叫他老公,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心里满足感。
他没有因为宁希的放肆行为动怒,眼神微暗,把怀里的小东西放到床上,将人的裤子剥了下去,两条又直又有肉感的长腿顿时露了出来。
每个支配者天生都有极强的掌控欲。如今他亲自确认了自己的小妻子不是处子,也就是说他没有机会亲自给小家伙破处,失望与恼火自然涌上心头。
他方才还柔和的目光骤然变得森冷,良久,沉着声音缓缓开口,“我答应过你哥哥,不追究你这个过错。”
宁沉爱护弟弟,就怕他婚后拿这件事借题发挥对宁希不好,因而在同意订婚之前专门和他谈了这件事,告诉他宁希已经挨过了严厉的姜罚,希望此事翻篇揭过。
撒娇讨好男人是他与生俱来的天赋,他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戳中丈夫心头柔软的部分,从而得到温柔的善待。
江覆根本想不到自己的小妻子每一个行动都是有所算计的。
他被哄得心软,也不舍得再拿规矩多加恐吓,左右吮吸嘬吻了几口那粉色果冻似的小奶头,然后把人抱下床,放在铺了厚实柔软地毯的地上,让小家伙跪在自己脚边。
抱着软绵绵的小妻子,江覆已经开始有些明白为什么宁沉这么惯着这个弟弟了。
这么可爱的小东西,他虽然不爱他,也会愿意多宠他一点。
等到宁希给他生几个孩子,他也会做个好父亲,承担起更多的责任。
想象一下银针扎阴蒂已经够恐怖了,被蘸盐水的藤条抽到逼肉裂出口子又是怎样的极刑?那样程度的疼痛里肯定不会夹杂任何快感,他应该会被折磨得昏过去。
更不要说第二天还要行四倍的规矩,屁股屁眼儿也都得被抽得肿烂,再被炮机那种没有感情的操逼机器不停歇地干上一整天,阴道里也是要被捣成一团烂肉的。
感觉到小妻子被唬得害怕了,江覆低低一笑,亲了一口他软嫩的小脸,又哄了一句,“只要你听话,挨操的时候乖一点,老公就天天给你优。”
“每天晚上你至少要挨一顿操,我会根据你在床上的表现给你优良中差四档评估,得了优等就赏你用骚逼含着我鸡巴睡一晚,第二天早上不用行规矩。”
江覆说着,有些恶趣味地笑了笑,看着怀里小东西亮晶晶的圆眼睛,接下来就是恐吓。
“得了良就带乳夹和阴蒂夹睡一晚,第二天规矩二倍。”
宁希是被丈夫抱着回家的,眼睛哭得通红像只小兔子,被正装西裤包裹的屁股肉一下也触碰不得,被一顿手杖咻咻抽打得伤痕累累。
腿间的逼肉更是滚烫疼痛,刚刚最后一下杖责竖直着劈进了肉缝,准确无误地从上而下贯穿了他的骚逼,嫩乎乎软融融的阴蒂隔着裤子被猛地砸扁,巨大的冲击力使那芯儿里小巧蕊豆险些砸碎。
他屁股往外撅着,毛茸茸的脑袋拱在男人肩头,嘤嘤地磨人,“呜呜……骚逼疼,老公揉揉,轻点揉揉……”
有的人喜欢操屁眼,觉得更紧更热,也有的人专门喜欢插逼,因为够湿够软。
他老公应该就是后者。
但无论江覆喜欢操哪个穴,他都得做好两手准备。万一对方心血来潮想换换口味,他也得立刻扒开屁股承欢。
他心情很好,把乖乖的小妻子抱进了怀里,继续说规矩,“在你怀孕之前,每天早上都要行规矩,七点钟准时给我口侍叫醒,然后主动把皮带递到我手里,我会抽你屁股十下,屁眼儿五下,骚逼五下。”
这是最基础的,每个服从者嫁人后都有日行规矩,具体内容由他的支配者来订。
宁希蜷缩在丈夫胸口,肿得像肉枣似的阴蒂被捏弄得生疼,但还能忍着不动。
“啪啪噗噗”的弹击每一下都让宁希整个下体抽搐一番,软嫩的骚豆子很快就充血肿了。
他不躲不闪,反而双腿大开,屁股翘起来敞开逼,主动送给老公弹着玩。阴蒂上痛爽交加的感觉使他眼神迷离,心里却暗自记下了江覆的话——
这老男人喜欢艳丽一点的熟逼,还喜欢肥肿的大阴蒂,以后上床之前他得先自己虐虐逼,抠一抠阴蒂,弄得漂漂亮亮再给老公操。
宁希常年圈在家里不晒太阳,皮肤白得晃眼,摸上去仿佛能吸住他的掌心,触感滑腻细嫩。
衣服向上一掀开也脱了下去,趴着的姿势让宁希两个深深的腰窝挤了出来,圆溜溜的肉坑勾引人用手去捏紧,然后按在身下往死里操逼,直把他操服操得怀孕。
屁股翘得浑圆,两团肉球被抽得红艳艳,鼓鼓溜溜的伤痕棱子显得它有种脆弱的美感。
卧房里没有刑具,他猜测江覆可能会把腰间的皮带解下来抽他。
“这件事我以后可以不再提,但你十五岁就擅自抠逼自慰,服从者里也少有你这么淫荡没规矩的,今天洞房之前我还是得让你长长记性,让你知道以后要管好自己的欠爪子和贱逼。”
宁希闻言立刻抱住男人大腿,声音颤颤,“老公,老公教训骚逼,骚逼记得疼了以后就不会犯错了……”
他的迅速服软卖乖让江覆脸色稍有缓和。
“听你哥哥说,你十五岁的时候自慰,把你的膜抠破了?”,他居高临下地盯着宁希,声音严肃冷厉。
他看见小家伙打了个哆嗦,委屈巴巴地点头,一张小脸上写满了后悔。
江覆突然觉得心里有点发堵,隐隐生出些火气。
宁希在短暂的恐惧过后,也慢慢冷静了下来。
他啾啾反亲了几下丈夫的嘴唇,然后柔韧的手臂搂住丈夫的脖子,直起身体,主动把自己绵软弹翘的乳肉送给男人嘬。
“我乖乖给老公操,老公快点把我操得怀上宝宝,我产奶给老公吃。”
差等听着恐怖,其实他就是说来吓一吓这小玩意的,并不打算真的让小东西这软豆腐似的娇穴真的受那样的苦楚折磨。
这肉乎乎的骚逼应该是专门用来给他含屌的,揍坏了可惜。
虽然大多数家庭里训诫服从者都会偶尔见血,这很正常,但宁希撒起娇来实在很招他疼爱,要是真的被罚得流血了,他肯定也会心疼。
“得了中我就给你阴蒂的硬籽儿用银针扎透,第二天阴蒂上插着针挨三倍的规矩。”
“若是你得了差,那肯定是在床上惹得我很生气,你这口烂逼伺候不好老公,也就不用要了,藤条蘸盐水,怎么也得见点血,第二天规矩四倍,再坐在炮机上被捣一天骚逼。”
宁希愣住,表情呆呆的,听得浑身发冷,狠狠打了个哆嗦。
江覆从来没见过这么黏糊爱撒娇的服从者。
大多数服从者都是谨小慎微的,在支配者面前只会匍匐在脚边哆嗦,给多少疼都忍着,实在挨不住了就磕头求饶,躲都不敢躲。
他的新婚小妻子毫无疑问是个异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