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觉-潮吹挨操崩溃尖叫/宫爆白浆堵逼存精第1页_野性难驯(双/产)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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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觉-潮吹挨操崩溃尖叫/宫爆白浆堵逼存精(第1页)

在被插入的一瞬间,宁希就咬着牙凄惨地倒吸一口气,向后猛地仰头,纤细的脖颈露出脆弱的弧度,嗓子眼里爆发出崩溃的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

老公的大鸡巴真的操进来了!

于是他双手捏着宁希的腰胯,将身形纤细的小东西整个悬空提起来,身体的其他部位都不重要,只留一个屁股负责做爱,伺候他的鸡巴。

这柔软的肉逼真的像个泉眼儿,一场潮吹持续得相当漫长,越捅水越多,随着激烈的交欢汁水四溅,热流一股股冲在江覆的龟头马眼儿上,整个粗壮柱身都被泡在淫汤里。

他操得爽快,奖赏似的扬起巴掌,在妻子被杖责得红艳开花的饱满肉屁股上噼噼啪啪抽了几记。

没有男人会不喜欢看自己的妻子高潮吹水儿,尤其是掌控欲强烈的支配者。

江覆眼底被勾出了欲火,早已经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掏出硬了半天的鸡巴,眼见着宁希黏黏糊糊地娇声发骚,也不跟小妻子客气,逮着人捏住肉感的腰窝,“噗叽”一声捅穿了因高潮而紧绞的蜜花阴谷。

鸡巴破洞而入的瞬间就被层层叠叠的软肉温柔包裹吸吮,敏感的龟头被潮吹中的一股股阴精浇着冲击,江覆也爽得头皮发麻。

“啪——!”

他痛快地赏了小妻子厚重响亮的一记掴逼。

如宁希所愿,这一巴掌又狠又结实,掌风呼啸,如同雷霆,抽得他眼神发直,身下“噗”地一声逼眼儿就漏了,粘稠淋漓的逼水儿争先恐后地滋滋涌出,若不是液体清亮晶莹,几乎都像是在喷尿。

服从者的本性就是受虐,能从暴力中汲取无边的快感,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

宁希的身体已经被征服,整个人软绵绵地挂在江覆身上,下身被大力颠动,咕叽咕叽一刻不停地吞吐硕物,双手交握搂在男人脖颈后,睁着一双饱含水汽的迷离圆眸,脸色潮红痴迷地望着自己的丈夫,哼哼唧唧地叫人,“老公,老公……”

房间里回荡着皮肉碰撞的噼啪和捣弄熟逼的噗噗声,连绵不绝。

江覆的持久力惊人,和他想象中的三十几岁老男人一点也不一样,被他高潮中又湿又紧的逼使劲儿夹吸裹吮,也一点要射的意思都没有。

待到他这一波绵长的高潮过去,逼肉渐渐放松下来,没了挣扎力气,只会温温柔柔地吞吐入侵自己的硬屌,江覆操他便更显得游刃有余,速度又快干得又狠。

宁希被操得睫毛沾着泪水,额头鬓角都是被汗打湿的柔软碎发,整张小脸儿都湿漉漉的,眼角连着面颊都是一片欲态潮红,鼻音嗯嗯唔唔,没什么力气的两只手轻轻捂着自己酸胀的小腹,整个人倚靠在丈夫坚实的胸膛上,像个小可怜儿。

而他如今是第一次真正品尝男人鸡巴的滋味,居然就在挑战极限,边潮喷滋水儿边被操逼。

关键这还是他自找的。

“……呜呜……呜……哈啊!啊!骚逼要被干烂了,老公太猛了……!”,他瞪着失神的一双眼睛,断断续续地惊叫粗喘,脑袋里已经容不下别的什么了,只剩下挨操的逼好爽好疼这一个念头。

宁希大大地岔开双腿,小猫似的拱在男人身上,在江覆的耳边撒娇哼哼,“老公,骚逼准备好了。”

怀里小家伙紧窄的肉缝方才已经被坚硬鞋尖踹得黏烂,江覆用自己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磨了磨那红艳的肉口,感觉到自己抱着的这具身体在微微颤抖,心里满意,面上却刻意地板起脸。

“这么欠操,以后老公白天不在家,你是不是又要自己玩?嗯?”

他还在潮吹,阴道里面抽搐敏感得轻碰一下都是负担,就被狠狠地操了……

鸡巴凶悍入体,他感觉自己仿佛被一下子生生劈开,身下那口逼酸涨麻痛,百味俱全。

方才被皮鞋踹逼鞋头操逼虽然也相当凶狠,但凿不到他身体深处。

两团贱肉被揍得上下翻飞,那阴阜肉壶也果然跟着抽搐,吹水儿吹得更狠了,倒真像在伺候里面的大鸡巴洗澡。

江覆顿时发出一声畅快的低吼,把哭唧唧的小东西揉进怀里箍紧,把那被蹂躏得不成模样的雌花当成自己的鸡巴套子似的发狠暴操。

皮肉击打碰撞的声音相当响亮,噼噼啪啪一下比一下凶狠,若是有人此刻在门外听见,都会以为里面正在实施一场严苛的训诫,而不是性爱。

他这也是人生中第一次性爱,鸡巴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逼可以放肆随意地捅插。小妻子的肉道操起来相当滑腻,温驯中又带了点热辣,比他想象中还有劲儿,触感比起最好的绸缎也不逞多让,因高潮抽搐而大力吮吸绞紧他的肉茎,像个急着想要吃精液的饥渴小嘴。

他不再按捺欲念。

宁希是他的妻子,是属于他的服从者,他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他潮吹了。

他呼吸瞬间变得极度紊乱,爽得连连翻着白眼,嘴上却还不忘向丈夫讨好卖乖,双腿快要掰成一字马,门户大开,正对着江覆,腿间一口艳红湿腻的肉眼儿将潮吹出来的透明阴精水柱滋起老高,形成一条淫荡的抛物线,“吹了……老公,贱逼吹给老公看了……啊啊啊……!”

双性人身体一般发育得都不够成熟,就算是天生淫荡的服从者,也很少会潮吹。宁希这具明明还很青涩待开发的身体却是难得的敏感,假以时日好好调教,随便捅几下逼就连续潮吹都会成为可能。

“唔,唔,唔唔噢噢……”,他不收敛叫床声,张开嫣红唇瓣,雪白的贝齿开阖发出绵长淫叫,被某一下凿得狠了,便吐出小巧湿润的鲜红舌尖,发出一声抽气轻嘶,声音又甜又腻。

虽然有一定为了讨好江覆而表演的成分在内,但他现在的反应其实大半都是真实的。高潮中挨操那阵让他欲死欲活的疯狂快感过后,阴道酥酥麻麻,闭上眼睛能感觉到男人鸡巴的形状,清晰地感受身体里骚浪敏感的软肉被大龟头来来回回地刮弄,逼眼儿被捅得涨热发麻,雌花肉道连带着小腹都被柱身撑得鼓鼓涨涨,饱满充实。

他真的被丈夫操得舒服极了。

小腹发酸,隐隐作痛,可能是潮吹被迫延长,骚浪的淫汁喷得太多的缘故,也可能是因为江覆的鸡巴太长,在大力戳凿他的宫颈。

江覆操起逼来真的太凶,一点也不心疼他,又大又粗的鸡巴简直像是刑具,在毫不客气地鞭笞惩戒他淫贱的阴道内部。

屁股又挨了巴掌,疼得他嘤嘤啜泣。他的丈夫强壮而高大,满身的肌肉块状线条分明,蕴藏着强悍的力量,大掌亦是宽厚有力,明明只简简单单的几下掌掴,于他而言就像难忍的重刑。

男人声音虽然低沉,宁希却敏锐地听出丈夫其实并没有生气,便大着胆子啵啵江覆的嘴,声音甜腻,“骚逼太贱了,自己管不住,老公出门可以带着我呀。”

服从者一般不会单独出门,跟着自己的支配者一起倒是可以。

江覆眯眼,觉得这个提议不错,心情也很愉悦,于是一条手臂箍紧了宁希的腿,一手成掌高高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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