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人顶着一张如花面容,却纷纷掀开裙子露出了凶器,一个个攀比着把肉棒挺到他面前,四面八方的围堵过来,他今日怕是要折在这‘四大美人’身下。
“你们,只许一次,轻一些。”
陈尚一松口,那几人都疯狂扑了过来,腰带故意留在身上,只把上半身胸乳露出来,一人捧着一边舔弄抚摸,下身衣裙掀开,陈尚两条笔直的长腿又光又滑,缠在顾清流腰间,顾清流俯身含住陈尚腿间那红色的肉物,没两下那东西就没骨气的硬挺起来。
陈尚胸口微散的衣领里露出一抹白色,他身材厚实,塞了馒头后显得更加粗壮,索性用结实的白布缠了数圈,把胸肌挤在一起,此时看着,颇有些胸怀沟壑的样子。加上他腰肢并不粗,居然隐约有点成熟女人丰满婀娜的身形,比不了真正的女儿,可足以让四人乱了呼吸。
他裙子下面光着的腿不知道被人摸了好几把,陈尚欲哭无泪,他向后退一步,那几人就进一步,直到把他逼到墙边:“这里是柳烟姐姐的房间……”
“叫的真亲热。”谢玄握住他的手,吻了吻他的指尖,勾人的眼神盯着他:“你不想要吗?”
谢玄冷哼一声:“尚弟莫听别人的瞎话。”
顾清流呲笑道,“谢前辈谦虚了,万万不敢跟您兄弟相称。”
陈尚轻轻挣动,小声道:“离门口太近了,小心被人发现。”
那黄山此时脸色青白,面无表情,傀儡一般僵硬地听从她的号令。
古碧云身后也走出一人来,燕十三惊道:“文浩!”
“是须弥寺那位文浩法师吗?”
她厌恶这些负心汉也是有原因的,时至今日,她享尽荣华,只偶尔还会想起不知多少年前,那个不受重视的古家庶女,时人都只重嫡轻庶,她一个庶子所生的庶女,连一些家生子奴婢都比她尊贵。
年少受尽冷眼,因而一点恩惠善意都能让她不忘,满腔真情便错付给身世高贵的浪荡子,她最后被一张旧席子裹了扔到荒郊野岭,也幸得她命不该绝,得合欢派传承,习得采补和操控蛊虫之术,此后一己之力祸乱整个江湖。
人们大都骂她惧她看不起她,可如今连周帝都要听她的,她眼中已有更广阔的天下,江湖那弹丸之地,哼,还不是轻易被她揉捏。
“我的意图?呵呵,奴家自始至终也不过是想给自己找个面子罢了,找一找被关在秘境的数十年之苦,顺便也帮我这可怜的徒弟问责一番那负心人。”
望舒尊敬道:“师父。”
“好徒儿,委屈你这段日子了。”
却说陈尚的猜测也并不是空穴来风,在他们离开客栈去往酒楼后不久,留在客栈里的还有燕十三等人,更有一位分不清敌友的望舒小姐。
望舒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竟叫黄山之流都为她马首是瞻,一派忠诚模样,听了望舒命令把客栈的这个小院落围的结结实实。
古碧云带着手下们来到此处,满意地看着失去反抗能力的诸人:“诸位江湖里有名望的掌门长老都在此了吗?”
陈尚此时觉得自己真是里子面子都在这几人面前丢尽了,索性放下心撒起娇来,拖着虚软的身体钻进一人怀里,任一双双手不舍地摸着自己的身体。
“哥哥,我好累,下面又酸又麻。”
顾清流试着碰了一碰,肉穴又不住地收缩,把最后那点淫水都缴了出去,陈尚尖叫出声,胸口那两个红色的小尖尖也如少女一般微痛,碰都碰不得。
他想起顾清流一向疼爱他,于是主动去含了顾清流的东西,“哥哥,我好难受,帮帮我。”
他独求了这两人,司马瑛年纪比他略轻被他撇在一旁,守中也没被他说到,这两人心里不悦,就开始想办法让陈尚注意到自己。
含满浓精的后穴口刚刚收拢没多久,又被手指肏开,只寻了那一处凸起按摩揉弄,陈尚浑身都如同被过了电一样颤抖起来,乞求的话语都压在了后头,那快感叠积了许久,已成了折磨,却找不到疏泄的手段,他虽裹着裙子,身上重点的地方——长腿,瘦腰,宽肩,饱满的胸乳和肥臀——都露在外面,举着烛火巡视,身上点点吻痕都暧昧无比,那上好的蜜色纸张染了一片红梅,陈尚难耐地扭动反倒凸显出腰肢的柔软和丰满臀部。
陈尚一惊:“谁?”
谢玄一把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环住陈尚被腰带勒得紧窄的腰肢,“柳姑娘痴心一片,尚弟心动了吗?”
“谢前辈,不要胡闹了。”
谢玄摸他后穴确实肿胀不能再用了,心里可惜,又下了决心,以后定要寻些好方子,好好将养着,他们这么多人,可都指着这一口小骚穴过活。
陈尚脸上都蒙上一层泪痕,那几人道:“那处用不了了,就让我们用别的法子泄泄火也好。”
他们几人虽互看不顺眼,这时候倒一致起来,陈尚口中总含着一根不知是谁的东西,拒绝的话总也说不出来,被这几个心黑的当作是默认,又被蹉磨许久。
陈尚用长腿圈住谢玄的腰,手臂攀上谢玄脖颈,乞求地蹭着谢玄的脸颊,后穴含着肉棒徐徐坐下,直到性器隐没在臀间,他上下摇摆着臀部,谢玄任由他控制着肉棒肏弄自己的骚穴。
“嗯,好深,好舒服唔……”
38
“呜啊,师伯,进来。”
“不是已经进去了。”
“嗯,再深一点啊,里面好痒。”
肉穴则被顾清流狠狠挺干,肠肉努力收缩着,想赶快榨出肉棒里的精液,真要等着四人干个痛快,陈尚想,他今天就别想竖着走出去。
存着这点小心思,陈尚很是卖力地伺候着几根肉棒,“唔,好哥哥,快一点射给我。”
顾清流未必不知道他心里的小九九,可还是忍不住缴械给他。白液从红肿的肉洞里缓缓流出,陈尚一手扒着臀瓣,手指拉开自己的肉穴,眼睛湿漉漉地看着谢玄:“师伯,进来。”
也是奇怪,陈尚前面的草丛甚是茂密,到了后面就只有稀疏几根,后庭周围极为干净,性器进出时穴口的变化,咬着性器的模样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几匹饿狼的视线下。
顾清流把他臀部托高,半跪在他腿间肏弄,陈尚两条长腿此刻几乎被折到头顶,压在身体两侧,淫荡地展示着骚水横流的肉洞。
两股都已经被撞得通红,愈发显得屁股挺翘圆大,引来顾清流爱不释手地亵玩,胸前两颗肉粒也难逃玩弄,被掐成紫红色的葡萄粒,丰满的胸肌顶着硕大的乳头,乳晕都仿佛大了一整圈,让人迫不及待地含住吸咬。
柳烟冲他释然一笑:“说什么对不起呢?本来就是我的一厢情愿,如今这样,柳烟已知足了。”
似乎有所犹豫,柳烟道:“陈少侠,邺已经是国师的天下,听说前段日子衙门里大半的壮年男囚犯被国师带走,至今未还。”
“……”陈尚联想到那日地牢里的那些青年男性,“柳姐姐,保重。”
顾清流拿自己同样硬挺的阳物蹭着陈尚臀瓣间的缝隙,两只手托着肉臀搓揉,陈尚穴口收缩,蜜水已经留不住的往外渗出,湿润了肛口,臀缝那一道都亮晶晶的,那蜜色的臀肉左右摆动,臀缝开合。
“好痒,呜,哥哥,哥哥,肏我。”
顾清流听见他的乞求,立刻没了作弄的心思,笔挺粗长的性器在陈尚腿间徘徊已久,此刻对准那个涓涓流水的红色肉孔,肛口的褶皱被撑开了,摸起来十分平滑。
陈尚拼命摇头:“我们还有事情要做……”
司马瑛从另一头爬过来,手伸进他领子里胡乱摸着:“我都听见了,柳姑娘让你在屋里多呆些时辰。”
“干等着多无趣,我们帮你解解闷儿。”
他说完这话,谢玄突然把他打横抱起,“师伯带你去床上休息。”几步穿过房间,把陈尚扔回床帐里。
“谢前辈!”
陈尚被丢进床帐里,滚到了最里面,眼看着那四个黑影都钻了进来,向他逼近。层层床帐落下,有人点燃了蜡烛,帐子被映成暧昧的火红色,那四人俊美面容也清晰可见。
“连文浩法师也落入贼手了吗。”
十年前埋藏在体内的雄蛊,终究是成了大患。
“真心痛啊,以前还叫薛兄,现在就成了谢前辈,莫非你嫌我年纪太大,不好看了吗?”
好看好看,你最好看了,可是这跟长相有什么关系?
“你是天机老人的师兄,天机老人算尚儿半个师父,尚儿,确实不该叫前辈,有些生疏了,叫师伯吧。”顾清流道。
“你们尽管在私下里骂我是妖女,可如今你们身家性命,却都握在我这妖女手中,哈哈哈哈!”
望舒站出来道:“诸位长辈便没觉出不对吗?身体里的内力可还使得出来?”
这些日子她常常照顾大家的起居,在他们不注意时就已吃下她留在其中的虫卵,经过这些日子的孵化,虫卵大都成为成虫,开始阻塞他们的经脉,更甚者,就会似黄山这般,只能听命于望舒。
古碧云口中的负心人——秋浩宇神情复杂地看着她们:“是我连累大家了。”
他做得那些事情早就传开了,这纵然不过是古碧云的一句托词,可听众心中未尝没有怨怼。
古碧云最看不得这些男人见人说人话的虚伪模样,娇媚的嗓音里也透着冷意:“秋庄主别只顾着对些不相干的人道歉啊,我这徒儿才是真真正正的受害者,好一个大家闺秀,只因你一时兴起,竟然就被毁了这一生。”
顾长白徐烨霖是这些人最有资历也最厉害的两人,古碧云这话摆明了是冲他们而来。
“奴家与你们药王谷还真是有缘,一个两个,都喜欢找奴家的麻烦。”
顾长白冷着脸道:“你有什么意图?”
“好好歇着吧。”
“可是李香君……”
便在几人翻云覆雨之时,外面之事也已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还得从他们离开客栈说起。
这几人尽找着他的敏感点又咬又吻,虽不再用阳物肏弄他的后穴,可是几根分不清主人的手指都不停抠挖肉穴,白精夹在一股股淫水里流净,到后来臀尖竟只淌出干净清澈的蜜液,陈尚身子一阵抖动,前面性器虽未解束缚,可他不知为何,竟有种登顶的快感,实如九天银河飞泻一样的畅快。
与此同时,后穴里的淫水喷涌出来,几人的手指都被挤了出来,那穴口颜色艳丽,肉穴被淫水冲刷得晶莹粉嫩,淫水止不住地流淌,过了许久,陈尚还浸在高潮余韵里久久无法平息。
可平息下来后他又恍然,他竟如女子般用肉穴品尝了人生极乐之事,还,还潮涌了。
可他下面那根东西也不是毫无反应,已经射到没了存货,谢玄说着要他‘养精蓄锐’,找来发绳子捆住了性器根部。
“尚儿年轻,还是注意点好。”
陈尚高潮一半被吊在半中央,哭着求他松了束缚:“师伯,师伯求你松开吧。”
陈尚坐在谢玄怀里不知被肏弄多久,谢玄终于泄在他濡湿的蜜口里,陈尚还以为得以休憩片刻,很快却又被摆弄的跪在两人中间,那司马瑛和守中二人一前一后,交替在他两张小嘴里进出抽插,直把肠肉磨出穴口,后穴吐着白沫,又翻出一圈艳红的媚肉,白精顺着浅麦色的结实大腿缓缓淌下。
围观几人俱是眼热,顾清流和谢玄又拿自己硬挺的肉棒在他身上磨蹭,陈尚委屈道:“说好了一人一次。”他紧紧盯着两人,生怕他们做出什么毁约的事情。
那两人就跪在他两侧,性器在他胸口顶弄,两颗奶头被坚挺的龟头肏进柔软乳肉里,陈尚被翻过身,胸肌间挤出一道深沟,顾清流立刻就把肉棒挤进乳沟里,由着两边滑顺细腻的胸乳夹着自己的伟物,那肉具极长,陈尚稍一低首就能把龟头含进口中,顾清流又格外持久,陈尚口齿都酸的无力支撑,好几番牙齿都磕在柱身上,不过些微疼痛跟快感比起来都不足道,反而让顾清流食髓知味的肏弄更深,顶这陈尚的嗓子眼碾磨。
“我怕把你捅穿了可怎么办?”谢玄吊着陈尚的胃口。
陈尚已经带了哭腔,啜泣道:“捅穿也没关系,求你进来啊。”
“师伯肏烂你的小洞也没事吗?”谢玄挑眉。
谢玄这时候突然觉得‘师伯’这两字颇有情趣了,他屏住粗喘的呼吸:“这可是你自己要的。”
肉棒肏开红肿的肉穴,里面湿软的肠肉立刻吸住肉棒,那一处敏感点离穴口极近,肉棒很快就碰到那一点。
谢玄不急着往深肏,故意在穴口浅浅插弄,凸起的肉块被压扁,反复戳刺,肠壁泛起酥麻,肉穴深处又骚又痒,可是肉棒偏偏不进去。
司马瑛和守中守在他两侧,裙子下面两根肉物一左一右凑到陈尚头旁,一张嘴就会被趁机而入,两根性器见缝就钻,陈尚一条舌头恨不得分成两个用,湿滑的软舌从这边龟头滑到另一边的马眼,茎身喷张的脉络在他唇上滑动。
“呜,不行,太多了。”
陈尚扭头想要远离,可是吐出一根,又有另一根顶上,他被肏得呕出眼泪,司马瑛和守中看见他含泪的英俊脸蛋只会更加激动,一边掐着他的乳头,一边肏着他上面的小嘴。
“你也是。”
听见脚步声逐渐远去,闷在帐子里许久的陈尚扯开一道缝隙,他摸黑爬下了床,把耳朵贴在门上,好像还能听见来往下人的声音,暂时歇了溜出去的心思。
然而窗户一阵响动,几个黑影翻身进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