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妈妈的新老公、他的继父开苞了!
他被强奸了!
少年痛苦的蜷缩起身子,双眼却燃烧着熊熊的怒火,他挣扎着暴起,挥舞着双手打向男人那张让他作呕的俊脸:“你他妈!!”
“啊啊啊!!”
下一秒,应丞仰着脖子痛苦的尖叫起来,男人诡笑的面容在他眼前一闪,他浑身一凛,不好的预感破土而出,少年在极致的痛苦中坚强的咬住了嘴唇,撑起身子往下看……
他目眦欲裂。
“啊、啊啊……爸爸……呃唔、大鸡巴……插进来了……哈啊好爽、再往里……哈咿……”
18岁的双性人性征刚刚发育成熟,正是最紧最好肏的时候,季佰被夹的腰眼发麻,爽的倒吸一口气,抓住他雪白的大腿狠狠一用力,粗长的鸡巴一下子捅进去小半根,龟头顶在一层柔软的薄膜上。
“唔噫、哈、啊啊……”
季佰看的哼笑一声,扶着鸡巴一下下拍打少年软嫩多汁的嫩屄,打的应丞呜呜咿咿的骚叫:“小婊子,想吃鸡巴了?刚不还跟爸爸放狠话吗?嗯?是谁说要剁爸爸的狐狸尾巴来着?”
应丞快被男人欺负死了,下面那个没出息的骚屄闻着大鸡巴的味儿骚的快不行了,一个劲儿流水,娇嫩的小阴唇都控制不住的打开,馋的一张一合的,大鸡巴打在屄上又痛又爽,砸的小阴蒂东倒西歪,偏偏快感一瞬即逝,隔靴搔痒一般。
“没有……呜呜、我是狐狸……啊啊、爸爸……爸爸快来操骚狐狸的小屄吧……”
“啊、啊啊!不、唔嗯……呃啊……”
这一刻少年的心情难以形容,他惊慌的失声尖叫,出口的却是一连串破碎的喘息,好爽,鸡巴肏的他好爽,怎么会这样?他可是在被强奸!在被恶心的、理论上是他继父的男人强奸!他不可能……应丞呻吟着挺起腰,不知什么时候又立起来的性器激动的乱跳,身下咕唧作响的肏穴声格外清晰的传进他耳中,让他崩溃的左右甩头,痛苦的大喊大叫。
“你不要再动了!不要再动了!”
男人促狭的调笑在耳边响起,紧接着是湿热的舌头落在耳垂上,应丞已经顾不上埋在他颈窝里舔吻的男人了,他全身心都不受控制的集中在身下的部位。
腿心里那张青涩的小肉嘴儿撑过了最初的疼痛,终于尝到挨肏的快乐,男人的肉冠抵着穴心一下下轻捣,把生嫩的小屄捣的又酸又涩,记吃不记打的咬着大鸡巴,快感如潮水般一股股涌上来,让他又是憎恶又是难耐,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还是没能堵住所有细碎的呻吟。
细微的水声从两人相交的部位粘稠的响起来,肉棒粗糙的表皮不断磨蹭娇嫩的屄肉,带起一簇簇电流般的快感,应丞痛苦的扬起下巴,喉结克制的不停滚动,大张的双腿不受控制的痉挛着向上抬起,几乎就要挂到男人的后腰。
男人温热的呼吸喷在他耳侧,让他想吐:“小婊子,不是求着爸爸给你开苞吗,现在发什么疯?”
“你他妈胡说八道什么!”应丞恨的眼睛都红了,只维持着最后一线理智,“把你的脏东西拿出去!”
“脏东西?”季佰挑起眉,另一只手在少年赤裸的身体上煽情的游走,技巧性的煽动每一个敏感点,摸得应丞浑身颤抖,咬着牙恨道,“把你的脏手拿开!”
男人的鸡巴存在感十足的抵在少年腿心里,危险的上下蹭动。硕大浑圆的龟头陷进因双腿打开而自然裂开的阴唇之间,双性人娇小的女穴根本包不住男人的肉具,两片细弱的小阴唇瑟瑟的发着抖,被紧贴着顶开一点就流出腥甜的水来。
龟头顶开粉嫩的小阴唇,抵着肉道口磨了几下,磨的应丞哼吟着抱紧了大腿,滚圆的小屁股一下一下收紧,都做好了被侵犯的准备,磨人的大鸡巴却又往上走了。
男人轻轻一挺腰,用兴奋张合的马眼撞了下羞涩的阴蒂。
季佰不闪不避,只有一只手就牢牢控制住了少年的两只手腕,强硬的压在他头顶,与此同时,男人的腰向前用力一捅,在少年痛苦的嘶叫和难以置信的眼神中,那根狰狞可怖的巨物一寸寸没入充血的屄穴里,男人的卵蛋结结实实撞在少年的腿心,全根没入。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从不曾容纳异物的肉道被撑到极限,痛苦扭曲了少年的脸,他发疯似的在男人身下扭动,却被男人卡进双腿间,紧紧压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只见他双腿大张,男人握着他大腿上推,毫无遮拦的露出股间,疼软的性器歪倒在一边,从他的角度都能轻易看到那个让他羞于见人的畸形器官被迫大张,男人紫黑色的粗大鸡巴结结实实插进去大半根,几滴鲜红的血从缝隙里流出来。
电光火石之间,他明白了一切。
他被操了!
应丞控制不住的发出几声哭音,痛苦和快乐在他脸上交织,眼神缺温顺极了,满含着水淋淋的仰慕和爱意,冲着男人淫荡的掰开腿:“哈啊、爸爸……嗯啊、爸爸……”
季佰粗喘一口气,挺着腰向前一顶,却没干脆破开那层膜,反而又在他耳边打了个响指:“醒醒,小骚货,看爸爸是怎么给小婊子开苞的。”
应丞的表情在瞬间变得茫然,像是从一场深沉的长梦中醒来,他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突然感觉下体猛地一痛!
季佰又是一笑:“挺会说啊。行,看好了,爸爸怎么给骚狐狸开苞的。”
话音未落,男人腰杆一沉,鸡蛋大小的龟头挤开肥嫩的屄肉,顺着那张贪吃的肉嘴儿顶了进去。硕大的蘑菇头破开纯洁的女穴,捅开紧致的淫肉,一寸寸的往里深入。
应丞被插的舌头都吐出来了,两条小腿翘得高高的,仰着脖子啊啊的浪叫,第一次吃进这么大东西的小嫩屄不受控制的收缩咬紧,又被大鸡巴狠狠干开,噗嗤噗嗤的冒水儿。
男人一下下捣弄他的宫口,身子里最要命的那点不断被撞击,不知廉耻的淫肉被顶的又哭又叫,穴里的水越来越多,润滑的鸡巴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饱满的囊袋啪啪的拍打他的臀尖,他呜咽着、呻吟着、难堪又快乐的摇头、淫荡的扭着腰,双腿紧紧的盘在男人腰上。
不该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
季佰重重一挺,硕大的龟头结结实实砸到少年紧闭的宫口,撞的应丞口水四溢,眼神都涣散起来。
然而下一刻,男人低沉带笑的声音让他立刻清醒了。
“骚起来了?”
季佰不理会他,单手握着应丞一只娇小可人的奶团子,慢条斯理的揉了几下,腰杆轻轻一动,粗长的鸡巴在湿热紧致的穴里慢慢抽插,插的少年闷哼一声,脸上露出苦闷的表情。
“刚才还馋爸爸的大鸡巴,现在吃到了就开始嫌弃了?”季佰轻笑一声,鸡巴在湿软的肉道里不急不缓的抽插,青筋环绕的粗壮青筋摩擦着每一寸敏感的屄肉,应丞浑身颤抖起来,细瘦的腰肢在男人身下无法控制的颤抖,俊脸漫上一层潮红。
“无情的小婊子。”
小小的肉粒被狠狠一嘬,应丞呜咽一声,两手更用力的掰开自己大腿,湿漉漉的一叠声叫着:“爸爸……啊、大鸡巴在顶小婊子的骚屄……好舒服……爸爸还要……嗯啊……”
原本一身是刺的少年此刻却眼睛湿漉漉的发着骚,好像真是爸爸的小婊子一样,漂亮的手指掰在自己白里透粉的阴唇上,指尖都沾上亮晶晶的水渍,哼哼唧唧的扭着屁股撒娇。
上面那根没见识的阴茎早就兴奋的高高翘起,铃口怒张着流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