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粗喘着抽出鸡巴,居高临下的低眼俯视身下的少年。应丞已经被他搞得乱七八糟,俊秀的脸上糊满了泪水,口水从嘴角流了一下巴,猩红的小舌收不回去,僵直的耷拉在外面。
他的身子一下下重重的抽搐,被男人提着双腿分开,挺着被操烂的逼,大量透明的骚水从合不拢的猩红肉洞里往外喷,像个小喷泉似的。
“小骚货,爽翻了吧。”季佰似笑非笑的在应丞肉肉的臀尖拍了一巴掌,“啪”得清脆的很。
“啊啊、哈……嗯啊啊……快点、呼……射出来……哈呃、烦死……”
粉嫩的性器被攥在手心里,应丞只会直上直下的撸动,竖起来的龟头时不时蹭过男人结实的腹肌,刺激的淫口大张,透明的前列腺液混着白白的精絮接连不断的流出来,在男人小腹上蹭得到处都是。
应丞迷迷糊糊的撸着鸡巴,悬着两条腿在床上一耸一耸,奶子被嘬的又痛又麻,不知什么时候被掀了被子,男人提着他两条小腿往上掰,几乎把他对折,挺翘的小屁股被迫离开床铺,股间的穴大张,男人凶猛的死死压着他快速进出,粗粝硕大的鸡巴又狠又重的摩擦着绵软的肉道,一举顶进他纯洁的子宫。
在他的认知里,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根本看不到第二个人的存在,因此他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上还有一个男人,本该是他继父的男人死死的压着他,强壮的身体紧贴他青涩的身子,压迫小巧的奶子,男人的大手牢牢扣着少年的大腿向两边掰开,粗暴的几乎掰成一字马,男人的身体就卡在他双腿之间,粗长可怖的鸡巴凶猛的贯穿了应丞清纯的嫩屄,抽出时带出湿润烂红的媚肉,再狠狠捅进去,大股大股淫水被插的几乎是喷出来的,咕叽作响。
“啊、哈嗯……好烦、唔嗯……怎么、哈……睡不着……”
意识不到男人的存在,应丞也没有发觉自己正在做爱,快感如潮水一般从下腹涌来,但在应丞的认知里这是早上的正常现象,反而还有些烦恼迟迟找不到睡意,不能如愿睡个回笼觉。
“唔……嗯、嗯……”
蓬松的蚕丝被拉到脖子,把少年的身形完全遮住,只留下一张晕红的俊脸,应丞双眼湿润的半眯着眼睛,嘴唇微微张开,像鼻子不通气似的断断续续的喘息着,从外面看,只见少年身上的被子怪异的鼓出一大团,覆盖在他身上激烈的起伏摇晃。
“嗯啊……唔咕、嗯、嗯啊啊……”
“呃啊啊啊啊………”
应丞刚才冲了个澡,但他没有身子里也要洗的意识,导致那些射得太深的精液还好好的呆在少年纯洁的子宫里,随着他的走动一晃一晃,射的浅的又从屄里流出来了,糊在大腿上。
终于忙活完,应丞走到餐桌旁唯一的椅子前坐下,这把椅子造型有些奇怪,但据说非常符合人体工程学,习惯了之后坐起来会很舒服,何况家里就这一把椅子,因此应丞虽然觉得有点麻烦,但也没有矫情,只是微微蹙眉,叉开腿撅起屁股,扶着椅面上那根向上凸起的“把手”,摸索着对准自己的女屄,一点一点往下坐。
“唔……”
应丞皱了皱眉,但没放在心上。
蹲完马桶,简单冲了个澡,应丞从卫生间里出来,拖着步子往厨房走。他今天起床的时间有点尴尬,吃早饭有点晚,吃午饭有点早,一般这种情况他干脆就不吃早饭了,等中午再跟午饭一起吃。可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他饿的要命,肚子里咕噜直叫,奔着冰箱就去了。
他饿的没心情做饭,摸出一包吐司和两个鸡蛋,打算做个简单的煎蛋吐司,先把肚子填饱再说。
“靠……”
惊险的站稳,应丞只觉得身子又软又累,尤其是腰和腿,软的像棉花一样,一点儿力气也使不出来。还有他的嗓子,不知道为什么又干又哑,像是喊了一晚上似的。
应丞狐疑的摸了摸喉结,左右想不出理由,只能怀疑自己昨晚踢被子了,冻感冒了,这才睡的腰酸腿软,嗓子难受。
明明是暑假,昨天就睡得很晚,应丞却很早就醒了。
他是被吵醒的。不知道什么缘故,他的床一大早就开始剧烈晃动,床板吱呦吱呦作响,晃的他晕头转向,睡出了一身汗,不得不泄气的在早晨睁开眼。
“该死,搞什么鬼?”
应丞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尿颤,挤出最后一点潮吹的淫液。
男人饶有兴趣的欣赏完应丞的喷泉秀,又把坚硬的鸡巴塞回应丞的屄穴里,又是一番激烈的抽插。
应丞在床上不死心的赖了两个多小时,还是没能睡上回笼觉,只能放弃。少年摇摇晃晃的爬起来,赤脚踩在地上的时候不自觉的一歪,腿软的晃了晃,差点儿跪在地上。
“啊、啊、嗯啊啊!咿、啊啊……”
应丞快活又痛苦的尖叫起来,爽的两眼翻白,通红的小龟头抽搐两下噗噗地喷出精液,白嫩的臀被撞的啪啪作响,阴道承受不住的剧烈痉挛起来。
“怎么、啊!嗯、嗯唔!啊啊!”
他的被子底下却是一番淫乱至极的场景,男人的头埋在少年胸脯里,大嘴包住大半个奶子啧啧的吸咬,两只手在少年白嫩的身子上肆意抚摸,应丞的双腿没了桎梏,身体却仿佛在之前频繁荒淫的性爱中形成了肌肉记忆,自觉的盘在男人腰上,软嫩的小逼一缩一缩的咬着男人的鸡巴,吃得口水四溢。
连前面那个无人问津的小鸡巴都自顾自的翘起来,龟头滴答着流水。
应丞还以为是晨勃搞得他睡不着觉,少年从甜腻的呻吟声中挤出一声脏话,含春的眉目间露出一丝不耐烦,自觉伸出一只手下去握住那根精神抖擞的小鸡巴,一下一下撸动起来。
应丞被子下的身体不着寸缕,两条长腿怪异的向两边打开,露出白粉的私处,正在不知廉耻的流水,滑腻的骚汁糊满股间,应丞双腿微微屈起,脚底板贴着床单不停蹭动,就着这个姿势微微抬起腰臀,挺着粉嫩的小屄往上送,身子随着大床一晃一晃,水声滋滋的响起。
“哈、啊啊……哼呜……”
应丞的脸上露出苦闷的表情,手指揪着枕巾发出嗯嗯的低吟,柔韧的小腰不自觉的左右款摆,随着大床晃动的频率一挺一挺,平坦的小腹时不时抽搐。
“把手”又粗又长,顶端有一个硕大的伞状凸起,高中生的小逼吞起来十分艰难,应丞脸颊烫红,双目水光盈盈,被涨的小声喘息起来。
太大了……应丞的意识飘飘忽忽,赤脚踩着地板不住轻轻的蜷缩脚趾,生嫩的屄穴被撑开到极限,边缘像一圈橡皮筋似的艰难的裹着巨大的“把手”,把手是高科技产物,温度比人体稍高一点,卡进阴道里的头部烫着里面的腔肉,把那些没出息的淫肉烫的服服帖帖,不一会儿就泌出湿滑的骚水讨好。
应丞的胃开始起义,咕噜噜叫得欢,饿的肚子都瘪了,可他却被卡在“把手”上进退两难。想要吃饭,必须坐在椅子上……这个常识清晰的浮现在脑海中,应丞咬咬牙,一鼓作气往下坐。
开火,热锅,把冷冻的吐司放进平底锅里煎到两面焦黄,再打上一个荷包蛋,眉目俊秀的少年垂着眼站在灶台前,手脚麻利的打蛋,平底锅氤氲的热气朦胧了少年的冷淡,显得有些温柔。
虽然饿的不行了,应丞却莫名其妙的准备了两份早餐,而且他丝毫没觉得有哪里不对,端着两个盘子摆在饭桌上,又倒了两杯橙汁。
被摒弃在他感知之外的男人就坐在餐桌前,支着下巴饶有兴趣的盯着他,看着脾气差劲的小孩睁着半月眼摆盘,赤裸着身子在厨房里来回走动,坦然又放荡。
轻易说服自己后,应丞就把这事儿抛在脑后,揉着腰去洗漱。
少年一丝不挂的赤脚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大腿不自然的往外撇着,他没发现自己身下的女逼肿的像个大馒头,随着行走时岔开的双腿“啵”的一声裂开,丝丝缕缕的白色浊液从腿心里流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淌。
应丞毫无所觉,慢腾腾的走进洗手间刷牙洗脸,然后坐到马桶上,网瘾少年举着手机翻社交软件,沉迷间好像听到一声古怪的“咕噜”声,紧接着,好像有什么粘稠的液体从自己最隐蔽的部位涌出来,一团一团的往外吐,掉进马桶里。
没睡饱外加起床气,还在青春期的少年气得恨不得捶床,他软乎乎的躺在被窝里,睡的脸蛋儿潮红,温暖舒适的被窝把他封印住了,他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勉强撑坐起来,眯着眼在卧室里环顾:“地震了?”
可是其他家具都好好的站在那儿,出毛病的只有他躺着的这张床,应丞脑子晕乎乎的,按理说碰到这种情况,他早该从床上爬起来了,此时却完全没有这个想法,甚至十分流连温暖的被窝,不想起床。
皱着眉头坐在床上思考了半天,还是睡意压倒了理智,应丞躺回晃动的床上,盖好被子,半眯着眼寻找睡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