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猫猫第1页_阿兄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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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猫猫(第1页)

女人天生的善良,也让她对李长垣的恨减少了一丝丝。

没来自己这儿,也没去别人那,谁也不吃亏不占便宜。

“让人把这些都撤了,换上早膳,去给皇上传话,就说本宫布好了早膳,等他一同进食。”

她以为李长垣送完李铃兰便会回凤栖宫,备好酒水夜膳,想着顺水推舟把父亲给的药用上,若是受孕再好不过。

她等了一夜,酒凉了再热,夜膳换了又换,等到了天亮,宫娥太监进来为自己梳妆,李长垣还是没有来。

她问宫娥,皇上昨夜留宿在哪了,宫娥支支吾吾说不出来,她再三逼问,宫娥惶恐不安的跪下低声道:昨夜在慈安宫侧宫铃兰公主那里。

不知道的,肯定会以为李长垣昨夜跟野兽厮打了一番。

想起昨晚的甜蜜战斗,铃兰羞的把头埋到被窝里不敢再看李长垣隔着被子闷闷说了句阿兄早点回来。

李长垣自己穿好了衣服,临走前亲吻着铃兰的额头让她安心睡觉,不必想别的事。

但是临王和先皇贵妃并不像表面上看无欲无求,淡然处之。他们在密谋,卧薪尝胆等着扳倒李长垣的那一天。

“素环,今夜本宫要与皇上登城楼与民同乐,到时候临王也会在,快结束的时候你去告诉他,让他在老地方等我。”

“是娘娘。”

素环回道。

李长垣居然敢在宫里临幸他的妹妹,可见毫无畏惧,昨夜宴会之上又为李铃兰大发脾气,看来他要世人承认自己这段畸形之爱昭然若揭。

现下朝中新生力量已超过老臣,中和派是谁有理帮谁,可昨夜吴大人被罢官后,显然那些中和派开始为了官位向皇上倾倒。

怎么办,怎么办,她的中宫之位难道就这样拱手让人吗?

夜宿她宫,兄妹交姌,淫女乱男,秽乱宫闱!

而且还在慈安宫,他们生怕先皇先后在天有灵看不到是不是!也是李长垣怕什么,连杀父篡夺皇位都能做出来,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她胃里一阵翻涌,哇的一声把早上吃的粥全吐了出来。

夏有仪焦急的问,问完她又开始后悔。

“慈安宫的人说皇上昨夜把他们都清出去了,不知道中间有没有外出,但今早皇上是在那里起的,然后回了保和殿洗漱更衣。”

“什么!果真是从那里起的!”

李长垣见夏有仪茫然的问自己,也不生气,重新说了一遍:“让人把和清殿收拾出来,里面的东西能撤的都撤了,全换成新的。明日起,铃兰长公主就不住公主府了,住在和清殿。”

夏有仪手一抖,不解的望着李长垣试图得到对方的解释,可李长垣只顾吃自己的根本没有想解释的意思。

“好……好的。臣妾一会儿就办。”夏有仪面上强咧出尴尬的笑着应承。

可先帝依旧看不上他,只夸奖不赏封。废太子是原皇贵妃生的,皇后不受先帝疼爱,老蚌生珠,有了铃兰公主后再无子嗣,对李长垣颇为照顾,倒是挺支持李长垣夺位,以做余生的倚靠。

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先帝突发恶疾,太子一夜被废,改立李长垣为新帝。

皇宫的大门关了近九天,李长垣才登基,在这九天里,众位皇子入狱的入狱,流放的流放,唯有废太子仗着朝中老臣和母妃贾皇贵妃的娘家亲信没被牵连。

她不敢想,这太可怕了,父亲说的都是真的。

李长垣要先去上朝听群臣给自己拜年,然后分赏食,最后去祭祀台祈求,这差不多就得等下午了,晚上还要跟皇后登楼与民同乐。

两个人去凤栖宫用了早膳,李长垣是真饿了,连喝两碗大米粥。

累?她能有多累?又当怨妇读了一夜的信吗?夏有仪心里愤愤不平。

“听说长公主一直身子不适,夜间难眠,那要不要臣妾去叫个御医看看。”

“晚些吧。”

难道皇上昨夜离开后偷偷留宿在哪个妃子处吗?翻开衣领,她发现女人的唇脂,是两人亲昵时候会碰到的地方。

心莫名的开始慌乱,一个大胆的想法涌上心头,却又被她生生按下了去。

为了应证,放下衣服拿过宫娥送来的披风,给李长垣系了起来。

昨天她是把李长垣打了吗?怎么这么多受伤的地方?

“你再睡会儿,阿兄今天会很忙,要举行大朝会,给大臣们赏食,还要祭天告祖,等结束了就来陪你。”说罢便开始起身捡散落在地上的衣服,转身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铃兰的唇。

哦对,今天是大年初一,阿兄有很多事要做,她小时候在和清殿与母后同住的时候,最喜欢过年了,父皇会像寻常人家一般给子女们压岁钱,写福贴,还会陪他们登城楼看皇城外的烟火。

“不用,皇后办事我放心。”李长垣冲她点点头,一副总裁听男秘书汇报一日行程的淡漠表情。

夏有仪见李长垣公事公办的样子,不免跟李铃兰比起来,眼中尽是落寞与痛苦。

“皇上,臣妾给您戴上披风。”夏有仪去拿衣架上的披风。

而这六年来,他为稳中求胜,一次次退让顺从。

还好,他李长垣最擅长的就是容忍,蛰伏,然后在最合适的时候一口咬断敌人的喉咙,不给任何喘息的机会。

但那些被胁迫的事儿,人,他都记得。

是皇后夏有仪。

她走到李长垣面前,一双葱葱玉指白皙滑嫩,染着豆蔻的指甲圆润饱满,她长得很大气,端庄,是一张贵气脸。

但李长垣不喜欢,甚至极度的讨厌。

连着总管太监都受到了惩罚,说是管教不严,罪名连坐。

自此以后,所有的太监宫娥人人自危,不敢做错任何事。

今日,恐怕自己也要落个半身不遂了。

“皇上,皇后娘娘说早膳已经备好了,请您共同用膳。”

“朕知道了。”

李长垣伸开双手,服侍更衣的宫娥跪在地上给他系腰佩,许是第一次来为李长垣更衣,动作有些不熟练,腰佩怎么都系不上。

两个人折腾到破晓,见天边鱼肚白,铃兰才累的瘫睡过去。

铃兰躺在李长垣怀里香汗淋漓,呼吸声中都带着无力的娇喘,瘫软的身子白中透粉,空气中更是一股散不掉石楠花的味道。

约摸睡了两个时辰,过了吃早饭的时间,李长垣便要起身。

宫娥领了命,转身去了保和殿。

等了约一炷香的时间,见李长垣还没有来,夏有仪心情也还不错,决定亲自过去看看,加深一下两人的感情。

李长垣在自己宫里沐浴后,皇后那边派了宫娥来传话。

夏有仪没有多想,问皇上现在在哪儿。

宫娥回:“在保和殿沐浴。”

夏有仪不知道李长垣昨夜留宿在了铃兰那里,以为他把人送过去了就回自己宫殿了,这让原本痛苦心寒的她多少有了些慰藉。

出了侧宫,方知昨夜下了多大的雪,红墙绿瓦积白雪,褐断粉残鸟无迹。

凤栖宫,夏有仪盯着满桌的夜膳发愣。

昨夜皇上应当到自己的凤栖宫一同守岁,帝后一体,为国祈福。

我给过你机会了,李长垣,你不珍惜,就不要怪我夏有仪狠了。

临王就是废太子李冕,她的母妃是贾皇贵妃,现在还活着,在一处靠近冷宫的紫珠殿居住。

曾经先皇最宠爱的妃子,现在却被李长垣囚禁在宫中,一个前半生在后宫中受尽帝王宠爱,位逼中宫的风云人物,后半生居然在宫中与青灯古佛作伴,孤寂落寞的熬着每一个白天黑夜。

李铃兰一但进入到后宫,李长垣的床哪里轮得到她们爬。

翻出藏在首饰盒暗格里的媚药,夏有仪死死攥在手里,一双温和的杏眼逐渐变得凶狠与决绝。

她夏有仪,从一个庶女到皇后,靠的都是自己!

“娘娘!快御医!快喊御医!”

宫娥见夏有仪吐了,赶紧上前去拍她的后背,大叫御医御医。

“不用了!本宫只是突然觉得胃里不适,吐了就好了。”

夏有仪惊的蹭的拍案而起,双目圆睁,接着眼前一黑跌坐在椅子上。

李长垣真是什么也不管不顾了,他们……他们是亲兄妹啊。

她端起桌前的酒盅一口闷下,辣酒入喉,冰凉刺骨,喝的太快太猛,呛到气管她脸色涨红,拳头捶着胸口一顿猛敲,这才把那口气儿顺了下去。

“昨晚……昨晚不应该……那么多次的。阿兄还有精力吗……”铃兰心里担心李长垣,这一忙就是一天,昨夜李长垣要了又要,她应该制止的。

李长垣捏捏铃兰的小鼻子道:“你阿兄身体好着呢。”

说罢便开始穿衣服,他一转身,铃兰大呼后背惨不忍睹,全是一道道指甲挖出来红印子,像一道道细鞭子抽出来的一样。

慈安殿虽然也是位处后宫,但却是太后所居,而和清殿是什么?是他李长垣的妃嫔们住的地方,长公主作为胞妹,也是家臣,怎么能住在他后妃住的地方。

浑浑噩噩把李长垣送走,夏有仪立刻让贴身宫娥去找人打探消息。

“怎么样?昨夜皇上有出慈安宫去别的嫔妃那儿吗?”

“那就辛苦皇后了,明日我便差人把用的东西都搬过来。”

“嗯?皇上说什么?”

夏有仪脑子里全是父亲给她讲的关于李长垣的事儿,根本没听到李长垣跟自己交待了什么。

夏有仪坐在旁边,不发一语,只闷头吃饭,回忆着父亲给她说过的关于李长垣的事。

听父亲说,他原本是不受宠的皇子,他母妃沾了儿子的光,在铃兰封名定了后紧跟着升到了贵人,后来到死都没有再升,直到李长垣当了皇帝,才又追封了太后。

李长垣在当皇子的时候,虽是各皇子中最隐忍聪慧的,甚至还去边疆镇守了几年,杀的周边胡人匈奴不敢再骚扰当地居民。

“哦……好……好的。”

夏有仪声音有些颤抖,李长垣的脖子上,有一处吻痕,昨日还没有的。

李长垣只去了慈安殿侧宫,除了她不可能会有第二个人了。

“皇上,今日祭祖,铃兰长公主要出面吗?”

系好后,她假意去整理李长垣的衣领,李长垣不设防,随意给她翻弄。

“她昨夜累着了还在睡,就不必叫她了。”

李长垣见状摆摆手:“换一件吧。”

夏有仪吩咐人去拿新的,见李长垣昨日穿的衣服随便脱在床上,便过去帮他收拾。

衣服上好熟悉的胭脂味。

“皇后怎么来了?”李长垣拉过夏有仪的手,拍了拍身上的雪。

“左右等皇上不来,臣妾放心不下,过来看看。”夏有仪端庄的浅笑,边说边解开李长垣的玉佩香囊,再为他重新系上。

“皇上,为大臣们赏食臣妾都准备好了,按照不同的品阶,赏了3-6道。皇上要不要看一看。”

先帝去了后,三年国丧不得婚姻嫁娶。他本想借着这三年,整顿朝纲,把一切反对试图推翻他的人都换掉。

每次看到她,都会想到国丧期一过,她是如何怯生生羞答答的站在自己跟前,而她的父亲和废太子临王李冕带着一群先帝老臣跪在自己面前,齐心合力威胁自己,逼迫立她中宫之位。

自己登基后,废太子带着他的党羽多般不服,暗中拉拢朝中人员企图推翻自己。惩罚的贪官污吏,大多都在皇家亲贵的庇护下,也常与自己发生争执,登基前就制定的计划艰难曲折的实行着,六年了,自己才有了敢对抗天下芸芸众生的胆量和能力。

李长垣对于宫中的人制定的管理体制非常的严格,身居其位必谋其职,对于自己管辖范围工作都做不好,又怎么能为大晋做贡献。

而最重要的一点,要学会关注自己的耳朵和嘴巴,李长垣也是想借此事威慑一帮不老实的人。

就在宫娥崩溃边缘,突然有人从殿门进来,语气平稳带着威严:“退下去领罚吧。”

李长垣倒是不急,可宫娥急的满头大汗,本来要挂黄玉,挂成了蓝玉,花结也忘了怎么打的。

宫娥冷汗频频,手哆嗦个不停。完了完了,今天要死在这儿了。

曾经有个小太监,在李长垣在书房批奏折的时候,领命进来奉茶。桌案旁放了张女子画像,色彩鲜艳,衣裙飘逸如天上仙子,可惜就是没有脸?小太监贪看了两眼,水一下撒在了奏折上,李长垣虽没有当场责怪,事后小太监被打的屁股差点开花。

“阿兄去哪儿?”

铃兰睡得很浅,李长垣一动她就被惊醒了,惺忪着眼睛拉住李长垣的胳膊说。

李长垣半个身子露在外面,胸肌脖颈上都是一块一块的红印子,肩膀上还有几个深深的牙印子,乌青乌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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