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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阿兄操尿了(第1页)

松寒低头委屈,阿斐则心思沉重,自己从皇上还是皇子的时候就做暗卫,就像他的影子一样,很多时候,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只有他能够感知李长垣的那份痴情与偏执。

“阿兄的胸膛好宽阔,肩膀也宽大,为什么我的就很薄弱,不似阿兄这般。”

“因为哥哥是男子,肩膀胸膛生的宽厚,可以保护乐渝。”

一直做李长垣暗卫的阿斐见小太监松寒傻站着叹气,便知道心里有在想皇上公主的那点事儿,气的直用手拍脑袋,自己怎么认识了这么蠢的人。

“不是的,阿斐哥,我离的够远了,是皇上非要在我那说,我有什么办法。”松寒年龄不大,十七八的样子,长得水灵灵的清秀极了,说起话来软糯糯的。

阿斐叹了口气,见松寒委屈也不忍心再骂他,只好劝道:“既然喊我一声哥,我就再提醒你一句,少看少说话多做事,听明白了吗?。”

铃兰被李长垣哄着拿开了遮挡阴毛的手,忐忑不安的任由李长垣欺负她。

她预知到李长垣要做什么,她不想,那里是有污秽的尿道,阿兄怎么能去亲那里。

俯身去亲稀疏的阴毛,李长垣恶作剧的用牙轻轻拽了一下阴毛。

铃兰被吻的浑身发颤,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子会有这么敏感。

脖颈,锁骨,乳头,小腹……

“不要,不要,那里是……”

而李长垣爱死这幅表情的铃兰了,圣洁中散发着诱人的堕落,这种强烈的冲突感完全满足了男人对女人的一切幻想。

又纯又欲。

此刻,铃兰若是说要哪个男人命,那个男人也会心甘情愿的给她。

“啊呀!”铃兰惊呼:“阿兄做什么,不是要我抱你吗?怎么抱起我了。”

李长垣笑的灿烂,他不让任何人跟着,抱着李铃兰昂首大步迈向前方:“我舍不得你受累,所以还是阿兄受点累吧!”

铃兰听的想落泪,她双手紧紧环住李长垣的脖子,头靠在阿兄结实的胸膛上,静静的听着从心脏,血脉里传来的心跳声。

一道浓稠的白色精液从龟头的马眼中喷射而出,全部都射在了来不及躲闪的铃兰脸上,嘴角,双乳上。

看到这次喷的如此多,李长垣有些责怪自己猴急,若是射在铃兰的子宫里就好了,这样他们一定能有个孩子。

铃兰被突然的射精液吓了一跳,小脸呆滞住了,握着肉棒的手也不敢再套弄,任由粗壮的肉棒在手里不停的颤动。

想起这根肉棒的威力铃兰猛的打了个颤,身体下的小穴像是有记忆般痉挛起来,激的她头皮发麻,身子酸软。

铃兰的手有些凉,这对滚烫的阳具来说就是救命良药,握上的瞬间阳具如饥渴的野兽般又膨胀了一圈,阳筋中的血液随着铃兰的上下飞速的撸动活跃起来,带着精液开始蓄势待发。

“乐渝,就这样……嗯~乐渝……再……再快点。”

铃兰突然觉得嘴巴有点渴,嘴唇干的心里发痒,想舔舔,想吞咽东西。

不好,小腹的暖流越来越多了,要从下面的小嘴巴止不住的流出来了。

“乐渝,握住它,它想碰碰你。”李长垣抓过铃兰的手放到自己的腹肌上,一点一点的往下移。手穿过扎人的阴毛,来到了阳具的根部。

铃兰红着脸起身,跪在李长垣的面前,颤抖着小手开始解李长垣的每一层衣服,直到最后一件。

两个人赤身裸体,第一次是关了灯的,她只知道插入自己身体东西,长在下体那一团黑毛毛的下面。

这次房子亮如白昼,铃兰羞的眼睛不知道往哪里放才好。

“不熄灯,今天除夕,不能熄灯,不能睡,让阿兄好好看看,我的乐渝在床上是什么样的,你也好好看看阿兄是怎么入你的。”

面对自己的情人,李长垣总是忍不住把自己最下流最龌龊的一面展示给铃兰看。

铃兰被他说的又羞又怕,还带着隐隐期待。

这是只有铃兰才能见到的李长垣。

铃兰轻轻点头,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猫叫一样的带着勾子的嗯。

得到允许,李长垣彻底没了顾虑,他拿掉遮挡在乳儿上的小手,低头用嘴含住坚挺的乳头,用舌尖舔舐,牙齿轻轻的厮磨,拖拽。最后,张开大口,把自己当做吃奶的小孩子开始大口大口吸吮着乳房,想要吸出甜美的乳汁才满意。

但铃兰不是他后宫任何一个嫔妃,不是可有可无的发泄工具,她是自己的爱人。

他想要确定,他的爱人,此时是否对自己也动了情。

李长垣五官不是秀气的,他有着硬朗的线条,英气的眉目,两片薄唇不笑自威,整体看着有些严厉。

铃兰心里莫名的期待着什么,他们上一次做爱,还是在皇陵的那次。

不等铃兰探究出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几层衣衫便已被李长垣褪了个干净。

一双雪白的乳儿上有一圈粉红色的乳晕,两个乳头挺立着,一颤一颤的似乎在等着人去享用它。

李长垣松开捏舌尖手指,就在铃兰要说话的空当,李长垣的舌已经钻进了铃兰的口腔里。

攻城略地,不留空隙。

两只舌头缠绕,松开,再缠绕,就算舌根被吸的发痛,也不愿意停下。

“那不是腰佩”李长垣低头嘴唇靠近铃兰柔软耳朵,沙哑着嗓子轻声道:“是阿兄的阳具,它被乐渝说的硬的发痛,怎么办?”

轰,铃兰的脑子空白一片,渐渐的浮现出一个画面。

那个寂静夜晚,李长垣像一只野兽般不停的在自己身上发泄情欲,正面,侧面,背面,抱着,趴着,结束后她就像刚出水的鱼儿般,浑身都湿透了。

“嗯,我要你抱我回去。”

铃兰愣住了,阿兄在胡说什么?见李长垣一脸认真的等着她来抱,铃兰反应过来李长垣是认真的。

“咿呀!”铃兰铆足劲,李长垣纹丝不动。

李长垣也确实这么干了,他的食指中指伸到铃兰的小嘴巴里,轻轻夹住了勾起他欲望的舌。

滑滑的,软软的,带着热气。

铃兰的舌尖被抓住了,她没办法闭嘴,嘴角流出丝丝晶莹的白液。

皇陵那晚,他要了铃兰的初夜。当两个人赤身裸体抱在一起时,当他问铃兰可以吗,在进入铃兰身体那一刻,射出浓稠的白液时,这世间再也没有什么能约束他们,他们不再是兄妹,只是世间最普通的一对爱人。

“什么样的事儿?”李长垣故意问铃兰。

“吃我的嘴,摸我的下面,抬起我的双腿,将硬邦邦的东西插进我的身体里,逼着我喊郎君还有……”

铃兰摇摇头,娴熟的把茶杯递给李长垣。

李长垣把茶杯放回原处,脱鞋上了暖榻,铃兰顺势窝进李长垣的怀里。

李长垣搂着铃兰,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她的后背说道:“再睡一会儿吧,阿兄守着你。”

“我渴了,想喝水。”

“乖乖躺好,阿兄给你拿。”

铃兰满脸乖巧的点点头,钻进被窝等着李长垣送水过来。

看着熟睡的人,李长垣忍不住宠溺的捏捏铃兰的小脸,说好的一起守岁呢,这么快就睡着了。

“去把朕的奏折从书房搬来。”

就算今天不是除夕要守岁,旁边躺着这么个娇娇儿,他一晚上也睡不着,索性直接批起奏折了。

跨出殿们,李长垣拖着疲惫的身子冲铃兰招手:“乐渝,到阿兄这儿来。”

铃兰对李长垣心存愧疚,心里的气全变成了自责。低着头慢慢靠近李长垣,正要说话,却被李长垣狠狠抱住。

大殿内,文武百官跪着不敢抬头,但也能通过转头看到两个人的相拥,除了李长垣扶持起来的臣子,所有人都在心里或哀呼大晋要完,或气愤的怒骂两人一个昏君,一个荡妇,罔顾人伦,竟大搞鹑鹊之乱。

雪还在下,厚靴子走在路上咯吱咯吱的,像是回到了小时候。

到了慈安宫,铃兰已经听着阿兄的心跳睡着了,所有人见李长垣正要问安,李长垣一个眼刀飞去,所有太监宫女识趣的跪倒在地,不敢抬头,也不敢说话。

把铃兰放到暖塌上,轻手轻脚的盖好被子。

“嗯……我知道了……”接着又忍不住惋惜道“可皇上与长公主若是不是兄妹多好啊,那么般配的两个人。造化弄人!造化弄人啊!”

松寒见阿斐没有责骂他了,大着胆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这还用你说!算了,改天我托人把你调出雍和宫,去到别的地方去,免得哪天还得给你收尸。”

两个人浓情蜜意,跪在外面的太监宫娥们可是听的胆战心惊,双腿发软,恨不得割了自己耳朵,挖了眼睛保命。

等两人走远了,众人才敢站起身,百官各行离去,唯有提灯的小太监望着两人远去的方向连连叹气。

“还看呢,就属你离得最近,听的最多,平日里我怎么给你讲的,见到皇上跟长公主在一块,离远点离远点,今天是把我给你讲的全忘了是不是!你再看,信不信我告诉皇上,准把你狗眼挖了喂狗吃。”

好痛!阿兄为什么不是亲它,而要咬它。

轮到阴毛,铃兰突然娇羞的捂住,抗拒着,她心里乱乱的,上次阿兄只亲了自己这些,怎么今天还要往下。

李长垣才不管呢,他只管低头按自己的想法伺候好他的爱人。皇陵那次,怕铃兰突然反悔,害得他前戏并没有做全套,见流水了便插了进去,没做几次,铃兰体力不支晕了过去,害的他又是叫女医又是喂药。

这次不光要补回来,还要一做一看铃兰的反应,他满意了才停止。

李长垣半软的阴茎,瞬间又吹起了战斗的号角,他已经等不住了,他还想看看他的乐渝,还会做出怎样诱人的事。

铃兰被慢慢放倒,李长垣跪在铃兰身上,开始用嘴亲吻她身体的每一处。

发梢,额头,眼睛,鼻子,嘴巴。

宕机的铃兰也不知怎么想的,突然伸出舌头,用舌尖舔掉了嘴边的精液,咽下去后她呆呆的说:

“咸的。”

少女的纯洁无知,饱经性事的少妇放荡在这一刻被铃兰演绎的淋漓尽致。

李长垣松开铃兰的手,让她自己来撸动,他现在的状态濒临喷射,已经顾不住教铃兰了。

不知套弄了几百下还是几千下,铃兰手中的肉棒突然痉挛几秒,随着一声男性低沉粗哑的喘息呻吟声,噗嗤一声有东西从手里飙出来了,铃兰把李长垣送上了高潮。

李长垣射精了。

“啊,好烫,它又再动。”

铃兰一碰上,就被又烫又硬的肉棒吓的渐渐收手,不敢再摸,可眼睛却止不住的往那里看,心里痒痒的,身子里的躁动感更强烈了,仿佛在叫嚣责怪铃兰为什么要收手。

李长垣薄唇轻笑,再次拉住铃兰的手和她一起握住自己的阳具开始上下套弄:“我的乐渝,你现在害怕它,一会儿就离不开它了。”

下意识的低头,却看到阿兄的肉棒正笔直的朝上立着。

这就是那天插进自己身体,让自己欢愉东西吗?

它怎么能翘的这样高这样直,像个大棒子。怎么那么长,自己是怎么吃下去的,它的柱头看起来软软的粉粉的,柱身上面有蜿蜒的青筋盘旋。

说罢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对着乳儿狠狠的搓抓揉捏,双管齐下让铃兰不受控制的叫出了娇媚诱的呻吟声:“嗯~”

听到爱人情不自抑的淫叫,李长垣这才满意的松了口。

“帮阿兄把衣服脱了。”

“加油!我相信你。”

李长垣鼓励她道。

铃兰换了个姿势,用蚂蚁撼大树的心态想横抱起李长垣,没想到自己刚松开手,还没弯腰抱人,脚下突然一空,人反而被李长垣打横抱起。

“不……不要。”铃兰试图推开正挑逗她的李长垣,她怕被人听到,极力的控制自己不要发出娇媚的声音:“阿兄,嗯~阿兄~外面……外面有人……嗯呵~。”

李长垣抬起头,对已经进入状态的铃兰道:“知道你害羞,早就清走了。心肝儿,放声叫吧,阿兄喜欢听你叫。”

“不,不要,熄灯,要熄灯。”铃兰依旧推搡着,要李长垣下床吹灯。

平日里,沉默少语,喜怒不形于色,妥妥的禁欲帝王相。

这是一张死都无法忘记的脸,一张任谁见了都要臣服的脸。

而此时此刻,那张脸布满温柔与隐忍不住的色情,胸膛起伏不定,喘着粗气,他正在极力压制自己洪水般的欲望。

“阿兄……”铃兰害羞的双手捂住两个圆润的乳,低声哀求李长垣不要看。

李长垣也不着急,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原本一双带着浑浊情欲的眼睛认真的盯着铃兰问道,“乐渝,阿兄想要你,就是现在。”

这话李长垣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他的身体在燃烧,像个火球般烧的他难受,胯下的东西占据着他的大脑,雄性本能的欲望驱使着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把身下的人狠狠的贯穿。

铃兰被吻的喘不过气,像岸上的鱼,不放过任何一丝李长垣渡来的气。

身子开始发软,提不起力气。小腹的暖流开始化作汩汩淫水,而自己那见不得人的地方,开始发紧发涨,像失禁一样,流出了很多粘湿的水。

李长垣的手开始游走于自己身上,从上到下,从里到外。

而自己像是释放了天性般,妓女一样忘情的放声浪叫,李长垣根本不在乎外面有没有人,他恨不得身下的娇娇儿再大点声,叫破天际,叫醒皇陵所有睡着的人,让他们都听听晋国长公主,纯洁高贵的铃兰花是怎么被他的亲哥哥干的。

此时李长垣露骨的情话像是催情剂,铃兰的心在胸腔里嘭嘭嘭的狂跳,身子里有一股热流从四肢而来,最终汇集到她的小腹。

她羞的想逃开李长垣的怀,却被李长垣死死桎梏住,她只好扭动身体以示抗拒。

一双疑惑的鹿眼盯着李长垣,又纯又欲。

铃兰突然觉得股间处硬硬的,以为坐到了李长垣的腰佩,为了舒服点,屁股往前移了移,还是很硬:“阿兄,你的腰佩好硬,硌的很。”

一说话,抓住的舌头就会颤动,扫过指腹,让李长垣的眼睛瞬间变红,充满情欲。

红嫩的嘴唇周边还带着水渍,粉色的舌尖顺着洁白的贝齿来回搅动,这一切在李长垣的眼睛都变成了赤裸裸的诱惑。

铃兰像小朋友回答老师的问题一样,认真的回答着,丝毫没有羞耻,甚至在最后思考还有什么细节没说。

好想捉住那滑嫩灵巧舌头,尝尝是什么味道。

铃兰手紧紧抓着李长垣的衣服,生怕他跑了:“阿兄,我不敢睡,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像今晚这样睡过。”

“为什么不敢?”

“我怕这一切都是假的,我怕你在和别人做我们在皇陵做的事。”

“慢慢喝,不着急。”

接过水铃兰咕咚咕咚喝了起来,没一会儿就见了底。

“还喝吗?”

很快小太监们把几沓子奏折搬了过来,蹑手蹑脚的分批次移进侧宫,李长垣批改完以后,又蹑手蹑脚的搬回书房。

“阿兄……”约摸睡了两个时辰的铃兰,睡醒见到对面的李长垣正埋头批奏折,忍不住喊道。

见铃兰醒了,李长垣轻轻一笑,放下手中的笔,坐到暖塌上轻柔的抚开额头上的乱发:“怎么睡醒了?”

最高处的皇后夏有仪站着看两人拥抱,一口银牙咬的嘎嘎作响。

“乐渝,我好累。”

“阿兄既然累了,我们就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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