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2页_《勃大精深集》第一卷合集版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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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动静,齐魅转头,对上陶铁含笑的眼眸。近来的陶铁,越发的放肆,敢在他只穿轻薄单衣的就寝时分,随意地闯入进来,大概,真是被自己给溺惯的吧。

男人轻轻走至齐魅床边,温热掌心抚在他的肩头,轻柔一按,那力道像一颗小石坠落湖心,随即漾开了一室无形的暧昧春波。那手掌黏在了齐魅的芙蓉香肩上,就再也不肯拿下来了。

“嗯……嗯哼……”随着陶铁按摩的节奏,一泓泓碧波似的灵力,涓涓地灌入齐魅体内,温热的灵流,行走在齐魅的七经八脉上,运行了好几个周天。齐魅全身的每一处毛孔,都在叫嚣着舒适,鼻息里头,自然也抑不住泻出了阵阵轻喘。

“怎么样?这里虽没有荷塘,但它比荷花要好看百倍吧?”

齐魅不由自主地搂紧了男人,把半边脸埋进他宽阔的肩头。

*

*

以上是第一季的精选。如果您感兴趣,可以移步去看正剧。也可以继续购买第二季,给作者打赏。古代篇总体来说比较素雅,现代篇比较黄暴。

陶铁神秘一笑,搂在美人膝弯里的右手轻轻一开,竟有好些黄绿色的光点盈盈飞舞了出来,绕在齐魅身侧,调皮似的贴着美人的脸庞擦过,而后又直上天穹,叫人可望而不可及。

齐魅看得分明,那哪里是什么流萤,而是用高深莫测的灵力凝聚而成的灵火,要想幻化出这几簇光晕实体,非有千年的修为不可为之,且极伤灵元本体。

齐魅喃喃问道:“那是……”

“啊!”齐魅的乳首,被餮用力一掐,几乎就要渗出血来。钻心蚀骨一般的剧痛,让他促然惊叫一声。可随后,那力道又放松了。

“魅官儿,你说,这世间有没有一种傻瓜,明知道摆在他面前的,是一杯诱他自尽的毒酒,却还要仰着头,假装心甘情愿地喝下去,饮鸩止渴?”说完这句,他竟然攥过齐魅的娇躯,在那处被掐伤的乳尖上舔舐,就像安慰一只受伤的小奶猫,又像真是在品味一杯甘醇浓烈的毒酒。

饮鸩,止渴……这个词是什么意思,不是再清楚不过了么?原来,饕餮从一开始就知道,齐魅就是来捕猎他的人。齐魅就是饕餮的毒酒,而饕餮对于齐魅,又何尝不是?

“嗯……啊……嗯唔……”齐魅凤目微闭,沉溺在阵阵酥痒的欲涛里。

可就在他浑浑噩噩,爽得不由自主靠后,将这具身体更往身后的男人贴去时,忽然感到,有一个铁硬的东西,抵在了他的后腰。那绝对不是陶铁的肉刃,否则,又怎会如蛇一般冰冷,带着狡黠,隔着衣料,缓缓地沿着他的腰身游移,吐着涎水,湿了他的衣衫。

这一次,陶铁没有回避,没有遮掩,直直白白地,任禁不住诱惑的怪舌,从衣襟里钻了出来。

陶铁的手停下了。他就那样,用一双燃了火焰的眸子,与齐魅昂扬的俏脸对视,片刻之后,他虽分毫未动,鼻息却更粗沉了。

齐魅看到,陶铁盯着自己的视线,开始下移。转至脖颈,锁骨,领襟开口,似乎还要往下滑去……忽然,齐魅整个人被陶铁架了起来,半托半曳地被迫直起身。男人的两人,从他的腋下穿过,伸至前胸,“嘶啦”一下扯开了他的前襟。雪肌玉骨一般的胸膛露出来,由于男人猝不及防的粗暴而剧烈起伏,透着诱人凌虐的白皙。

“阿铁,你想要做什么?”齐魅也不挣扎,望着黄镜中映出的那张邪肆俊颜,柔弱无骨地往后靠去,后背贴着陶铁的前胸。

“为什么?不闭。待会儿我上擂台的时候,你就走了。这是你最后一次伺候我,我要好好把你的样子,看个究竟!”

今天的齐魅,就像一朵迫不及待要盛开的牡丹,有意无意地吐着花蕊招摇出他的美,勾人迷醉。催情胭脂……他这安的什么心思,陶铁心内,又怎会不了然?

他略一撇嘴:“行,你想看就看吧。”

“魅官儿,你即便不做那些多余修饰,也已美极媚极了。何必跟个女人似的,涂涂抹抹,把顶好看的小脸,搞得像个骚透的猴屁股?”

齐魅笑笑,朱唇边轻浮着几缕散乱青丝,连嗓音里都似酿着桂花甜酒:“那只是阿铁一厢情愿的说法。谁知道今晚要将我买下的人,会有怎样的喜好?万一,人家就是喜欢秾丽的呢?这一盒红粉,是我从白启那里借来的独到配方。据启官儿自己说,涂上它,勾情牵欲,就没有它拿不下的。”

“哦……原来是这样,那我一定要帮魅官儿,好好地抹一抹了……”

*

齐魅说有用得着陶铁的地方,便是要他替自己置备那些东西:锦被、红烛、罗帐、油膏,甚至是添趣用的捆缚红绳、细软皮鞭,都要他一并添来了。

齐魅当然没打算真用,什么初夜拍卖那都只是幌子,他从来没有公开承认过有此一说。若棋艺比试后真有人提起,他便说那是席间笑谈,被其他小倌当真了而已。他就想看看陶铁的反应,是否真能舍得下自己。

“等等,等等阿铁!”

可不待齐魅挽留,陶铁已经熟门熟路地出了房间。走得那样急,就好像生怕被齐魅发现他最深邃的秘密。

齐魅呆坐在黑暗里,下意思地攥着背后开裂的布帛,回味那触感。那分明,像是一条又长又粗的软舌,触感像蛇一样冰凉。齐魅赶紧去摸被冰舌舔过的地方,粘到一手湿淋的黏腻,那是它的涎液。

“吃……”男人炙热的吐息,洒在齐魅耳畔。明明知道他那一字,指的是齐魅的白子又被黑子吃掉了一片,可不知为何,齐魅总觉得自己就像个快要被他吃掉的猎物,不知不觉,陷入到那片泛着温柔泡沫的深沼里。泥足深陷、再难自拔,说的不会是自己吧?

下一瞬,真有一条温热的舌苔,触上了那一片陷落的困局,风卷残云般在那处舔舐,湿热细腻的触感,不仅卷走了每一颗隐形的白子,连同着齐魅的理智、抗拒,也一同被掳走,成了黑暗的俘虏。

“嗯……嗯……”齐魅被陶铁舔得舒服,魂灵都飘然离了体,如坠云雾气泽间,唇角溢出的滴滴轻喃,如清沙沉入湖心,一圈圈荡开涟漪,勾挑起一湖的春光。

再往下的,是更加诱人的禁忌,是他暂时还不打算攻陷的处子岭,他说:“幽谷下头,耸立着两座饱满山丘,呵呵,让人不禁想要攀爬呢。阿铁想要登上那玉峰,往下头幽深的涧泉里望上一眼,看看里头,是否掩藏着一个无人涉足过的藏宝洞穴,白霜露水、甘甜醴泉,就挂在洞口外,潺潺地引人探入呢?”

黑暗中,什么都没有,没有任何越矩的举动,没有在齐魅臀上肆意揉捏的手掌,更加没有长驱直入幽穴中的手指,甚至覆在他身上的衣料,都依然好好地盖着他的臀丘,可单单是几句不着痕迹的言语撩拨,竟就叫齐魅下意识地收拢了两腿,连……后头那处羞耻的地方,也开始不由自主地紧缩。

似是抗拒,又似是满怀期待,齐魅第一次知道,谈什么控制自己内心,他竟连完全控制自己的身体反应,都难做到。

趴伏在黑暗中的齐魅,虽看不见陶铁表情,但他感觉,那人应是在盯着那处齿痕笑,就好像……就好像猎物被打上了烙印,任由他的主人欣赏,宣誓所有权。

齐魅说不上来自己喜不喜欢这种感觉,理智告诉他,不能喜欢;可是身体,却因为这其中微妙的刺激,开始兴奋战栗。尽管极其微小,却逃不过陶铁的觉察。

男人开始更加肆无忌惮地抚摸他,就像无形中,挥落了一背的乱棋,将齐魅整个身心,都变成他的领地,攻城夺池,将齐魅坚守的白子,都染成属于他的黑子,沾染上欲望和禁忌的漆黑。

“哈哈哈,”陶铁一手抄起齐魅的膝弯,另一手托着他腰背,以一个打横抱起的姿势,掳了光脚趾的齐魅,就踢了门往外走,“要什么体统?这里本就是寻欢作乐的地方。你听……”

星光下,小院四周,隐隐传来淫浪的呻吟。是了,其他小倌儿此时都在男人的床上辗转承欢,只有他们的花魁哥哥,夜夜青灯,独守寂寞。

“那阿铁你,也想同我作乐么……”齐魅任由男人抱着自己,玉指捻着一簇青丝,堪堪地绕在男人颈上,环了一个圈,还轻轻扯动,无异于惹火。虽然从未经事的他,心中也不免有些紧张,但他告诉自己,只有发展到那一步,让他自愿脱了衣衫,自己才能确定陶铁的身份。

与陶铁相比,齐魅的下棋方式,则更加地虚幻,他以口报出数字:“横七、纵十八……阿铁,这一处应该还没有棋吧?”

男人不答,像是在思考。

这也是一个君子游戏,即是说,两人中如有一人,对另一个报出的位置不与认同,非说那里已经有了别的棋子,那这局棋便进行不下去。好在齐魅和陶铁,都是绝顶聪慧、又玩心未泯的好胜者,他们之间的较劲,绝不会在这种无意义的耍赖上,在棋力上一见高下,才是他们彼此征服的方式。

那低哑暧昧的男性嗓音,仿佛真就化作了一只翩翩振翅的羽蝶,立在含苞待放的花朵上头,勾引道:你开花呀,你为我开花呀。让我看看你的美,否则,我可要飞去别处了哦。

*

“这一粒,我要下在你的……”一根手指,从停在美人裸背上的某个点位开始轻移,一路煽风点火,刮搔起最深入骨髓的暧昧,直到齐魅裹在幽藻发丝下的鼻息,开始变得紊乱,那根惹火的手指才算停下,陶铁说完了最后两字,“这里。”

哪里有棋盘?分明就是胡扯。可此刻的齐魅,哪里还顾得上驳斥?

床帏两侧的挂幔,已然被陶铁垂落下来,关了一塌的隐秘幽芳。一片漆黑里,一个圆臀朝上、极其诱人地趴着,一个脱了靴、盘腿坐于一旁。

原本铺散在齐魅背上的一片青丝,被陶铁轻轻挑起,拨去了一边。“嘶啦”一声,是衣衫被人从后颈处撕开的声音,齐魅突地感到一阵寒凉,那是如凉水般的夜色,侵入被撕开的缝隙,覆上齐魅温软如玉的肌肤所带来的触感。

这男人,真的叫人琢磨不透。他有时像孩童一样顽劣调皮,对着齐魅任性撒娇;有时又像爱极了齐魅似的,对他百般呵护讨好;可有时,当他的眸子里闪过黯光的时候,每每能让齐魅心中一凛,提醒自己,兴许前两种样子,都是他戴的面具。

齐魅只得用向来宠溺的语气,轻声应了一句:“好。”

“我去取棋盘。”说着,陶铁便站起身,朝燃着红烛的桌案走去。

手掌甫一收紧,齐魅感到肩头有些吃痛,陶铁的“诉苦”还在继续:“唉,连我抱着你画的那幅,你都可以随意卖了人。难道说,阿铁在你心里,真就比不上那些个身外之物?”

“不是,不是的……”齐魅不知要如何解释。

说到底,那幅画不过是他用来试探陶铁下腹,是否生有邪神长舌的工具而已。所谓的恩爱情笃,不过都是台上演的一出戏。那些人看他如此宠幸一个无名小厮,而自己连齐魅的身也近不了,就会生出更多的渴望,愈加拼了命地,想要来讨好他这个花魁。

“嘿嘿,魅官儿叫我摸得舒服么?嗯?要不要再给你按摩一会儿?”

陶铁戏谑的语气,就仿佛齐魅是台上表演的丑角,想让他以怎样羞人的姿态丢丑,就可以肆意摆弄。

齐魅不悦了,嗔道:“不要了!”眼里尽是欲拒还迎的春色。

“舒服么?”男人的声音,似乎就是贴在齐魅的耳朵尖尖上问的,齐魅敏感的耳垂又开始泛红,全身都酥软了。

这问题还用答么?齐魅用一声声更加酥人的低喘,回应了陶铁的疑问。

正当气氛恰好之时,从陶铁口中流出的、混着一丝斥责的话语,却打断了齐魅的享受:“魅官儿,你若想要练棋,怎么不找我呢?你与旁人对弈至深夜,叫阿铁心里好难受。我不禁都要想,你该不会,是看上了那个不男不女的怪人了吧?你喜欢他什么,是不是喜欢他比我多金,能金山银山地捧着你,嗯?”

【玉背盲棋】简介:邪神饕餮伪装为小厮陶铁,苍生御狩佯装为花魁,两人互相试探,继续在小小的南馆里潜伏着。这天晚上,陶铁脱了齐魅的衣服,要与他在裸背上对弈一局盲棋(凭记忆记住每个棋子的位置)。饕餮的腹部有一根长湿的软舌,时刻觊觎着齐魅的身体。

*

“还没睡?”陶铁送走“客人”,推开齐魅卧房的门,见烛影摇曳,美人撑肘支在玉枕旁,托着下颌,俯卧在床榻之上,若有所思。

“那就是流萤,喜欢么?”正在齐魅不知如何作答之际,陶铁忽又喊了一句:“准备好了么?我们上去扑!”

说着,他便抱着齐魅,以轻功跃起,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高度,旋身之间,抓着齐魅的手,对着光点一扑——灵元四散开来,居然在空中散成一朵绚烂花火,闪着夺目光华。

陶铁抱着齐魅稳稳落了地,两人昂首凝望着深黑色天幕上流逝的璀璨。这情景太美、也太震撼了。

这两人在南馆之中相处的所有时日,都是一场绵里藏针的较劲。真的,假的,甜的,苦的,淡的,浓的……两人以笑里藏刀的交杯姿势,假模假式地碰了碰杯,彼此嗅到了鸩酒的危险气味,却没有人会真的傻到,喝进肚子里……的吧?

但齐魅怀疑,自己真已在不知不觉间,逢场作戏地喝下去了一点。毒液已经深入骨髓里,混着那人的名字,融于一体。

陶铁就那样走了。就在那一舔之后,化在了齐魅眼前的黑雾里。本来么,邪神想来便来,想走便走,来去如风,自在随性,他又怎会为一个本该不共戴天的御狩而停留?

齐魅大骇,尽管心中那个答案早已雪亮澄澈,却还是禁不住本能地问了一句:“你是谁!”

陶铁箍住了齐魅的前胸,不让他挣扎分毫,依然毫不客气地玩弄着那两点红艳。只是这一次,没有了耐心婉转的技巧,用的全是疾风骤雨般的拨弄,但偏偏齐魅却受用得很,身子爽得不受控制,轻踮在地的脚,都快软得站不住了。

镜中的餮,敛去了所有伪装,微睨着凶眸,望着齐魅情动时、花叶飘摇的样子,语气里含着毫无波澜的阴鸷:“我是谁?魅官儿,齐大家主,从头到尾,我就没有瞒过你吧?我的名字,早在第一次见面之时,不就已明明白白地叫你知晓了么?你应该换个问题,问问我究竟知不知道……你是谁!”

*

“我说过,一定要帮魅官儿,好、好、地抹一抹。又怎么会……忘了这里?”

男人的手,终是抚上了那对茱萸,主导了这调情勾火的旋律。带着薄茧的两指,时而粗暴、时而爱怜地,一下下捏动两颗肉珠,满意地瞧着它们,由初时不识人事的粉嫩,渐渐成熟,染上了醉人的靡丽烟霞。那两粒红,不知是胭脂本身的艳色,还是齐魅的敏感情动使然。总之,蕊珠如火,凸得像娇艳欲滴的新鲜梅果,诱人含入、遍尝甘味,任君撷摘。

男人的指腹,流连在齐魅细嫩的双颊上,打着圈儿地涂抹。所到之处,无不晕开一片芳菲红霞,就像是在霜林雪原之中,栽了一片深情的桃花。人面桃花相映红,说得大概就是这等诱人的绝色了。

齐魅观望着,映在陶铁眼中的他自己。

“真好看……”他突然说,“阿铁,你的眼里蕴着火,真好看。那火里,明明有我……”齐魅没有说下去,但那意思分明是:你怎么舍得,硬生生地降下冷雨,将那已经燃起来的火扑灭呢?

齐魅坐在镜前等。陶铁慢慢走过来,先是把齐魅两鬓的乌发撩至肩后,随后接过胭脂盒,涂了满满四个指腹,才把盒子放下。

齐魅仰着脖颈,与站在身后、居高临下垂眼看着他的陶铁对视。

“魅官儿,闭眼。”

可没想到,男人却从廊间的围栏上,拾起一柄团扇,正是白日里齐魅用过、丢在那里忘记了的那把。上绘清荷一片、美女一位,亦是持扇一把,又有青绿色小墨点若干,旁边还用娟秀小楷题了一句诗——“荷塘月色出尘烟,轻罗小扇扑流萤”。

陶铁将扇柄塞到齐魅指间:“魅官儿,寻欢作乐的方式可以有很多,比如说……‘轻罗小扇扑流萤’。你可拿好了哟,待会儿流萤飞出来的时候,我就抱着你,你使劲扑。”

齐魅觉得陶铁的话甚是有趣,可季节不对啊:“现下里还未到夏末,哪里来的萤火虫呢?”

今日的齐魅,分外的明艳动人。他穿着一袭鲜红的鎏金短袍,大团大团的牡丹金绣,来不及盛开般簇拥堆叠在一起,争奇斗艳,耀目晃眼。这件袍子的主人,刻意披散着黑发,只在额上环了一道极细的小辫,辫上穿了几颗璎珞小珠,玲珑剔透,莹碧翠光。

他缓缓打开一只木盒,望着里头静躺的胭脂红粉,思忖了一会儿,便对那边正给他铺床的小厮说:“阿铁,你来帮我涂胭脂。好么?”

陶铁先是一顿,随后直腰转身,望向那只执红饼的手。

他终于可以确定,方才不是幻觉。

*

【胭脂弄乳】简介:饕餮控制不住舌头了,为了不让怪舌占他心爱的齐魅的便宜,他自请离去。齐魅有点失落,为了激他,故意放出话去,说要拍卖初夜。当天早上,齐魅坐在镜前要陶铁帮他梳妆,被颜值汝乳,玩了茱萸。

可就在他被陶铁用上面的舌头,伺候得飘飘欲仙之时,另一个奇异的触感,倏然袭上了他的腰窝,沿着那处缝隙狠狠地刮舔了一下,竟还有顺着往下、钻入衣缝中去的趋势!

“什么东西!”齐魅瞬间恢复了理智,挣扎着坐起来,要去摸身后的陶铁。可他的手,却被男人以不容拒绝的气势挡住。

“没什么,”窸窸窣窣,是陶铁下床提靴的声音,“天色不早了,魅官儿早些休息。”

完了。这一局棋,他是彻底输了。

本来四艺之中,就属棋艺,齐魅过去练得最多,也最擅长。虽不知陶铁究竟是何来路、在何处学的棋,但以齐魅的过人才智,八岁那年就熟背棋谱、横扫镜山上各大长老的弈局、堪破困扰世人多年的真龙残局,又怎么可能输得如此轻易?

只因为心乱了,所以一败涂地。

“魅官儿,你背上的棋盘,好美……”

大手来到突起的胛骨,陶铁说:“这里,是峰峦……”

大手来到深陷的窄腰,陶铁说:“这里,是幽谷……”

齐魅等了一会儿,又问:“阿铁?……唔!”

齐魅背上本该是“横七、纵十八”的那处,忽被陶铁用牙关叼住,一小团香软的皮肉,落入了男人口中,“啧啧”的吸弄,伴随着略微的一丝痛痒,蛮横地渗入齐魅的感官。

饥渴的狼齿终于放过了齐魅,陶铁摸上那一处还留着余温的凹痕说:“魅官儿,刚才确实是没有棋,可现在有了。是阿铁帮你留的棋印,你喜不喜欢?”

这是他们的游戏。陶铁的手指,刚刚位于的起始处,就是他上一步棋摆放的位置,而现在,他又置落了无形的一颗。

齐魅的裸背,被陶铁用指尖规划出一个“横一十、纵三十”的长方棋盘,这是从未有人体验过的“人身盲棋”,只有陶铁这样奇思妙想、又贪玩调皮的人,才能想得出来。

这是智者的游戏,考验的不仅仅是棋力,还有记忆。对于每一颗落子的位置,都要全数记在脑海里,哪个格子已被占据,哪个格子还是空井,哪一片已经被敌手连成了气,回天乏力,而哪一隅的战场上,尚存着转机,可以博取。

在齐魅没来得及反应前,他窄腰以上的软背,便落入了陶铁的双掌之下亵玩。随着一波波自上而下的舒缓爱抚,男人的指尖像是带着某种魔力,将齐魅光滑如玉的裸背,揉压得渐渐烫热。不稍片刻,齐魅便连反抗都忘了,趴在那里,任凭男人掌控得游刃有余。

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见,因而身体的每一处末梢,都变得愈加敏感。

齐魅能感受到陶铁吐着热息的唇瓣,就贴在自己蝴蝶骨上:“魅官儿,我们的棋盘准备得差不多了,可以开始对弈了。咱们下的这一种,是棋艺中的最高境界——‘盲棋’。”

齐魅刚想说“这里没有棋盘啊,棋盘还在见客的房里呢”,可室内骤然一暗,是陶铁吹熄了烛火。今夜月光幽暗,透过窗棂照进来的月华,本就没有几许,再加之齐魅是俯在床上,床帏那侧几乎是浓稠的漆黑。

“阿铁你……”

“嘘——别起身,我已经把棋盘给拿来了。”一双手掌,重新抚在了齐魅的双肩上,将他压了下去。

齐魅只是觉得好玩,觉得当众突破礼教,十分的过瘾。既然那些人想看他认真作画比试,他就偏不。他只是带着一贯的风骚和矜傲,用游戏人间的心态,作为对那些欲望熏心者最赤裸裸的嘲弄,而那幅画里,又怎会真的蕴着剪不断、理还乱的情丝呢?

如果真的有……那齐魅也不允许。他在试图夺回,对自己心的控制。

陶铁也不纠结那画的事,他话锋一转:“好,如果真不是,那魅官儿跟我来练棋,以后,就只准跟我一个人练。”

“是真不要?真真不要么?嗯?”陶铁一遍一遍问,同时还用挠痒痒的方式,搔刮齐魅的脚心。

齐魅被他弄得“咯咯”直笑,左躲右闪着,像一柄乱颤的花枝。

“呀啊!阿铁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鞋袜都没穿呢,叫人见了,成何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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