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紧的眼睛颤了颤,安瑟尔没有回答他。
路易斯其实也不怎么需要在乎安瑟尔的心情,只是他对性事的需求太多,偶尔也会觉得,这个小心翼翼跟着自己的亚兽有些可怜。
初尝情事,难免沉沦。
他一整夜都很安静,路易斯也愿意对听话的人多几分耐心,安瑟尔的身体手感很好,他不知不觉间凑过去,又把人抱进了怀里。
安瑟尔轻轻地翻过身,睡得迷糊的路易斯下意识地贴上他的背,埋头蹭他的颈窝。
有温热的液体落在皮肤的交贴处,路易斯的脑袋动了动,才抬起一张睡意朦胧的脸。
红发兽人撑起赤裸的上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安瑟尔的下颌被他掐住,只看到笑容温雅的路易斯低声问他:“你不是婊子,那你是什么?为什么会在我的床上?”
“我不是。”他似乎觉得委屈,眼里又泛起涟漪,“明明是你——”
路易斯用动作打断了他的话,空闲的手从他的腿间摸了一把,发凉的浊液在指尖闪着刺目的水光,安瑟尔张了张嘴,再也答不上话来。
路易斯没想过自己会有看到安瑟尔的嘴便想下口的一天,就像他没想过自己会亲吻某个亚兽的下体,主动地伸出舌头,疯狂地钻碾那个只该被阴茎填满的肉洞。
但事情已经发生了,他不止不觉得恶心,反而一脸沉沦。
兽族永远忠于自己的欲望。
路易斯的眼睛亮的可怕,他若有所感地提起安瑟尔的腿,便在尾骨处看见一团毛绒绒的白色鹿尾。
毛团似的尾巴轻轻地摇了摇,路易斯轻柔地捏了一下,安瑟尔便像被握住命门一样颤抖起来,他呜咽了一声,挣扎着要把尾巴藏在手心里。
漂亮的亚兽被折腾得够呛,眼尾湿润,鼻尖也因为哭泣而染上红色,淡色的唇也变得红肿,此刻可怜兮兮地捂着尾巴看他,倒是有几分楚楚可怜的味道。
咕嘟咕嘟的吞咽声格外刺耳,安瑟尔颤颤巍巍地揪住了路易斯的头发,说不清是想要更多还是想要拒绝。
路易斯将他抱到了床上。
安瑟尔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娇嫩的阴蒂被吮吸得很肿,卡在阴唇之间,碰一下都会颤抖。
酒红色的头发十分醒目,那张阴柔姝丽的脸埋在了他的胯间,安瑟尔看不见他是如何含住了自己的阴蒂,只是浑身的神经都集中在了那一处。
粗糙的舌苔每舔一下,他都会不由自主地打颤发抖。
温凉的体液接二连三地从穴口滑出,安瑟尔又羞又臊地伸手去推那颗脑袋。
靠在墙上的亚兽歪着脑袋,顺从地应和他:“是……我是骚婊子……”
红嫩的嘴唇一张一合,说出的话已经不容路易斯听清。
他粗鲁地掐住安瑟尔的脸,狠狠地咬住了那两瓣唇。
安瑟尔头脑昏沉,已经想不出应和的话。
他被干得摇摇欲坠,踮起的脚尖也变得虚软,路易斯得不到他的回应,鲜红的唇瓣微张,似乎又想要说什么难为他的话。
神智不清的亚兽迅速做出反应,在路易斯开口之前,吻住了那张刻薄无情的嘴。
路易斯根本不需要他真正的答案。
故作思考的兽人拉着他的腿,就这么抵着他的生殖腔,硬生生地将他翻到正面来,安瑟尔摸不准他的心思,只能低声地哭着,承受他所有的暴力。
路易斯挑了挑眉,将他的右腿挂在臂弯,一双眼睛看向那条软趴趴的小肉虫,又问道:“这样也不喜欢吗?嗯?”
有力的手掌很快落在翘起的臀瓣上,打出一片红红的印子。
路易斯不客气地捏着他的臀肉,熟门熟路地顶到他的软处,再次开口道:“说话,喜欢这个姿势吗?”
他其实不用问的,安瑟尔的小阴茎根本没有勃起的意思。
餍足的兽人并没有立刻把他抱去浴室,路易斯承认自己受到了蛊惑,有力的手臂环住那截柔韧的腰肢,将让他如此快活的身体勒进了怀里。
两人的身上都很黏腻,路易斯却没有嫌弃的感觉,他嗅着亚兽发间的味道,声音沙哑而慵懒,“哭什么呢?弄疼你了?”
他知道自己的动作有多蛮横。
路易斯在一旁打量他,心情很好地把人搂在身边。
饭局结束后,安瑟尔喝了几杯酒,微醺的神态勾的人心痒,路易斯半抱半拉地带着他回公寓,一进门就把人顶在了墙上。
一向惯着他的安瑟尔却格外反常地拒绝了他,路易斯不耐烦地皱起眉,三下五除二地扒下他的裤子,扶着肿胀的肉茎往深处挤塞。
忙着干什么?
他忙着回家干逼。
路易斯摇头笑了笑,自罚三杯,这笑落在其他人眼里,又多了些对单身狗的嘲意。
这段时间下来,即使没有碰过其他人,路易斯也敏感地察觉到了安瑟尔的稀有之处,他的下体长得比图片记录的漂亮很多,颜色也是难得的白嫩,还有插入时的体感,总是流不干一样的淫液,怎么蛮横动作也不会松垮的肉洞,种种体验下来,不难判断出这口淫穴的珍贵。
很符合路易斯对他的评价:天生的婊子。
安瑟尔对这个称呼已经不再有异议,尤其是在路易斯逼他看着自己是如何挨肏之后,耷拉出舌尖的亚兽也哭着承认了自己的淫贱。
心情不错的时候,路易斯也会听听他的要求,给他一个不需要承欢的夜晚。
也幸好,最初的热切期逐渐过去,路易斯也不再那么频繁地向他索取。
做爱是两个人的事情,安瑟尔的回应会给他不同的体验。
路易斯一直是有些坏心思在身上的,他的脾气古怪,床上的癖好也很粗野,他享受着完全占有一个亚兽的快感,也喜欢看对方被手把手调教时的羞耻神色。
他按照自己的喜好改变着安瑟尔对性事的本能反应,让他彻底变成路易斯满意的性伴侣。
身心的愉悦让坏脾气的兽人变得宽容,路易斯也愿意在一些时刻,给安瑟尔一点耐心。
他湿着眼睛看向身上作乱的兽人,原本紧揪着床单的手迅速覆盖上路易斯的手背,在路易斯又一次揉捏时低声求饶,“别……殿下……”
他掰不开路易斯的手,反抗的力道倒像是在欲拒还迎。
下身突如其来的痉挛惹得路易斯深吸一口气,他愤恨地碾了碾后槽牙,在安瑟尔的奶肉上狠狠扇了一巴掌,“骚婊子,你要夹断我吗?不许夹得这么紧!”
兽人的占有欲是刻在骨血里的,在路易斯的心里,安瑟尔既然跟了他,就是他的人了,既然算作他宣布了的男朋友,自然是需要时刻带在身边的。
他没有必要一直对一个亚兽太过刻薄,只要安瑟尔乖巧听话,他也不介意做个合格的男朋友。
何况这一个月来,安瑟尔确实让他尝到了性事的趣味。
他翻过安瑟尔的身体,看见了满脸的泪痕。
心尖像是被什么堵住,闷得不舒服。
路易斯无奈地抓了下头发,认真地看向装睡的亚兽,轻声问他:“你希望我叫你什么呢,安瑟尔?”
“你就是婊子,是荡妇,是骚货,”路易斯将那点精液随意地抹在他的身上,在安瑟尔的眼泪里笑弯了眼,“但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你以后要离阿瑞斯远一点,听到了吗,骚婊子。”
安瑟尔没再反驳他,只是从他的怀里缓缓坐起,一瘸一拐地进了浴室。
路易斯坦然地接受了自己的改变,他很快活,很舒服,这就够了。
路易斯的心情不错,温声哄了两句,伸手将他的手一并握在了掌心。
指缝间溢出的尾毛软软地挠在手里,路易斯难得温柔地带着安瑟尔抚摸自己的尾巴,将放下防备的亚兽揉得昏昏欲睡。
那一晚过得还算平和,兽化的鹿尾在清晨就不见了踪影,路易斯遗憾于新玩具的消失,满身的棱角却因为昨夜的得趣而柔和不少。
路易斯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事物,一边揉动着安瑟尔的小阴茎,一边爱不释手地舔吻着他的胸肉,情至深处时,竟然哑哑地喊了一声,“宝贝儿。”
意乱情迷的亚兽猛然睁大眼睛,浑身急剧地颤抖起来,不断痉挛的穴肉将路易斯禁锢得寸步难行。
下一刻,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有什么稀薄的液体溅在了唇下,安瑟尔迟钝地低头,只看见自己的小阴茎颤巍巍的吐着浊液,将肚皮射得一团糟。
安瑟尔稍稍停了一会儿,吸了吸鼻子,才放下遮在眼睛上的手臂。
他的睫毛很长,湿漉漉地黏成几簇,红肿的鹿眼认真地看着路易斯,他小声辩解道:“我不是婊子。”
路易斯没由来地想笑,他也确实笑了。
他不敢相信皇太子的所作所为,更无法想象这个人是用什么样的心情蹲下身去舔他的屄穴。
谁知路易斯竟然十分不耐地按住了他不断颤抖的腿根,两手一拖,便让安瑟尔骑在了他的肩上。
略带腥味的淫水还杂夹着属于亚兽的体香,路易斯无法形容那样的味道,说不上好闻,但却让他着魔一般伸出舌头去搜刮,一丝不落地舔进嘴里。
这是他们的第一个吻,毫无章法的啃咬之后,两条湿滑的舌头也紧紧地交缠在了一起。
他不只是舔舐着亚兽的唇瓣,在精虫上脑的某一刻,也蹲下身体,含住了那两片被肏到外翻的阴唇。
本就被狠狠蹂躏过的私处猛的碰上灼热的唇舌,火辣辣地泛起疼来,安瑟尔不可置信地低头看向半蹲在身前的兽人。
浅浅的吻只持续了几秒,安瑟尔受不了地攀着他的脖颈,痴痴地哭求:“呜呜……殿下,你疼疼我……”
路易斯的脑袋空白了一瞬,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安瑟尔自己咬破的唇上。
他咬了咬牙,骂了一句婊子。
“喜欢的、呃……”贝齿松开了紧咬的唇瓣,安瑟尔两手搭在他的肩上,不住地摇着头回应,“喜欢这样的……”
神智和身体似乎都被那根大鸡巴搅得稀烂,无力的亚兽只想快结束这场没由来的为难。
路易斯却不肯放过他,他恶劣地弹了弹那根细小但却通体粉白的肉棍,轻声说:“那这小玩意儿是不是废了?怎么总是硬不起来呢?”
可路易斯非要逼着他回应,安瑟尔只觉得肚皮都要被他顶破了,又疼又怕地摇了摇头。
“这样呢?这样喜欢吗?”着力的右腿被高高抬起,身后的兽人抽插得越发顺畅,安瑟尔只能垫着脚尖去迎合他的动作,墙壁都快要扶不稳。
汗湿的眼角扫到兽人戏谑的眸子,安瑟尔也明白了他突如其来的发难。
安瑟尔很快就被他插得闷哼起来。
两人都没有脱衣服,下体却那样紧密地连在了一起,路易斯隔着衣服揉他的奶子,嘴里也不干不净地问道:“喜欢我这样插你吗?嗯?奶子舒不舒服?”
扶着墙壁的亚兽只是小声地呻吟。
他不在乎被挂上重色轻友的帽子,只是十分满意地将阿瑞斯片刻的僵硬尽收眼底。
晚饭的时候,他叫了安瑟尔过来,乖巧的亚兽被一起调侃了几句,红着耳朵,但也能应付过来。
他只是容易害臊,却也知道正常的交际礼仪。
路易斯对他的表现很满意,也回报了自己作为男友的义务。
安瑟尔出现在了他的交际圈里,认识他的朋友,也开始和他如影随形。
从小就结交的好友大喇喇地拍着他的肩调侃:“嘿,殿下,你已经好久没有出来约酒了啊,这段时间都忙着干嘛呢?”
逐渐游刃有余的兽人将心思放在了予取予求的安瑟尔身上,他抽空看了一些片子,动情的亚兽夸张地叫着,淫水和薄精相继喷出,身上也会出现可逆转的兽化特征。
这几个月来,他都没见过安瑟尔射过几次,但是仅有的几个夜里,娇软淫乱的亚兽让他记忆犹新。
体验过那样绝妙的时刻,路易斯怎么会放弃开发这具身体。
要做一个体贴的情人对他来说太容易了,吃惯了苦头的亚兽对着他的一点温柔都会感激涕零。
安瑟尔适应着他的忽冷忽热,也如他所愿那样与阿瑞斯拉开了距离。
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
他的语气嫌弃,两手却紧扣住安瑟尔的腰,更快更重地奸干进那口又湿又软的淫穴里。
淫乱的亚兽承受不了他的撞击,只能张着嘴巴喘粗气,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等到路易斯偃旗息鼓,他才抬手起手臂遮住眼睛,小声地抽泣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