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摸在发间的手却猛然用力,安瑟尔被迫扬起脑袋,头皮被扯得发紧,他看不透路易斯的情绪,却只能听他一字一句命令道:“我说了,他怎么做,你就怎么做,这都听不明白吗?”
碧绿的猫瞳缩成一条直线,鲜红的唇瓣一张一合道:“我的意思是,像他一样跪在下来舔我的鸡巴,听懂了吗,安瑟尔。”
路易斯最终如愿以偿,但他却并不如何尽兴。
这个短片以暧昧旖旎成名,演员双方都极为享受着与彼此水乳交融的样子,仿佛那真的是一对互相爱慕的情人。
亚兽演员的长相十分温柔,这是他和安瑟尔最相似的一点。
安瑟尔窘迫得想要流泪。
就像是一个美梦被戳破,路易斯嘴角的笑意淡了几分,抓着安瑟尔的手松了片刻,随即又捏得更紧。
一场发情期蛊惑了他,柔情蜜意的日子里,兽人与亚兽都会产生相爱的错觉。
路易斯像被人兜头泼了盆冷水,他觉得不可思议,后又觉得难堪。
两人也算柔情蜜意地过了一周的二人世界,再去上学的那天,开车来接他们的陈嵘都忍不住说了一句:“看来两位休息得很不错。”
路易斯闻言回头,脸色红润的亚兽却没有反驳他的调侃。
发情期间的经历直接决定着亚兽的精神状态,安瑟尔这幅被狠狠滋润过的样子正彰显着路易斯的卖力。
路易斯的眼里似乎有火苗攒动,安瑟尔贴近他的脸,颤巍巍地啄了啄他的唇,将往常那些路易斯逼着他听的下流话一股脑地说出来,“殿下,小骚逼馋得狠了,想吃殿下的大鸡把……操操我,路易斯,呜呜……小屄痒得好厉害,把它操烂好不好……”
柔软的唇贴着兽人的耳根,路易斯听到他低声说:“好老公,骚货只想给老公操屄……”
孱弱的火苗以燎原之势蔓延开来,安瑟尔果然像他自己索求的那样被肏得下不了床。
就像路易斯为他舔穴那样,安瑟尔也该投桃报李,用那张漂亮的嘴含住他的肉茎,尝一尝鸡巴的滋味。
出乎意料的是,安瑟尔对他的要求格外抗拒,路易斯不懂他在闹什么别扭,他这个皇太子都愿意做的事,安瑟尔竟然拒绝得那么强硬。
活像是路易斯在折辱他似的。
他呼出一口热气,嘴角溢出银丝,红嫩的舌头便从唇齿间伸了出来。
“听到没有,亲我一下,安瑟尔,”路易斯极其温柔地点了点他的舌尖,“我平时是怎么吻你的,还记得吗?像我做的那样,自己把舌头伸到我的嘴里来。”
安瑟尔吸了吸鼻子,试探着舔上他的唇角,路易斯得偿所愿地张开嘴,任由亚兽笨拙地撬开他的牙齿,挑逗那条肥厚的舌头。
安瑟尔的身体无法控制地痉挛起来,生理泪水糊在路易斯的肩上,“嗬嗬”的吟叫没有任何意义,他承受不住这样的快感,只能愈发地讨好起路易斯来。
紧致的媚肉箍得兽人寸步难行,路易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抬起了安瑟尔那张被情欲操纵的脸。
破皮的唇瓣像熟透的樱桃,路易斯低下头想吻他的唇,却又很快想到什么,转而对他道:“舒服么?”
他们没日没夜地做爱,最后一夜,路易斯让他跪坐在自己的腿间,主动扭着腰去挤压自己的敏感点。
汗湿的额发黏在白皙的皮肤上,安瑟尔一边恐惧着被肉茎捅到深处的快感,一边又期待着能被填满生殖腔。
粉嫩的穴肉已经变得鲜红,一如他被蹂躏肿胀的唇瓣、乳尖。
“操,”他忍无可忍地骂了一声,伸手在那片娇软的淫肉上狠狠地抽了一下,“骚死你算了!贱货,臭婊子!”
亟不可待的肉柱毫不留情地一捅到底,手脚都蜷缩起来的安瑟尔哀哀地叫了一声,抬腿夹住了路易斯不断耸动的腰。
他的兽尾不用撩拨就已经长出来了,雪白的毛发因为腿间的骚水而黏做一团,欲仙欲死的亚兽仰着脖子呻吟着,一声尖过一声,叫的路易斯头脑发热,真的恨不得捅烂他的肚子,让他再也发不出这么骚贱的声音。
阿瑞斯如果见到他的骚样,又会是什么样子呢?是满脸失望地离去,还是也像他路易斯一样,高高挺着鸡巴,恨不得立刻就将他奸死在床上?
路易斯偏着头笑了一下,随后粗暴地揪起安瑟尔的头发,狠狠地挺胯操干他的喉管。
鼻头通红的亚兽被呛得连连作呕,路易斯将他按倒在床里,欺身而上,两腿压住他的手臂,再次将粗硬的肉柱插进口水黏连的唇间。
安瑟尔咽了咽唾液,缓慢地将脸贴在那根蓬勃的巨物上,他听话地蹭了一下,眼前的内裤便被撑出了一个不小的帐篷形状。
脸颊上还能感觉到青筋跳动的活跃感,安瑟尔愣了几秒,便在路易斯的引诱下,伸手捧住了那根越发粗壮的肉茎。
他按照路易斯教过的那样,伸出红舌,一寸一寸地舔过又粗又圆的茎头。
安瑟尔悄无声息地贴近他的腰侧,路易斯伸手去揉他的头发,他却异常温顺地抬起脸,将滑嫩的脸颊送到了路易斯的手心里。
跪坐在床上的亚兽小心翼翼地蹭着他的手掌,路易斯微微侧身,将自己潜伏在西裤下的巨物转到安瑟尔面前。
“对象是不是弄错了?”路易斯笑着,随手捏了捏他的脸,“手指只能抠一抠你的小屄,它才是能让你爽的,不是么?”
热情的安瑟尔极少能见,说是热情也算是抬举他了,两颊绯红的亚兽只会睁着眼睛看他,渴求之意溢于言表,但是安瑟尔求欢的动作,只是揪着他的衣袖不松手。
路易斯有意逗他,捏着他的下巴问道:“既不吭声,也不愿意松手,你到底想要什么?”
浑身发热的亚兽缩在床褥间,缓缓垂下了眼睑。
但他的拒绝只会换来路易斯更加放肆的对待。
路易斯没有指责他的不是,吃过苦头的亚兽总会渐渐变得温驯。
安瑟尔最大的优点就是识趣。
某些时候回头,也会对上那双清透灵动的鹿眼,安瑟尔眼里的人是他。
安瑟尔几乎不会与阿瑞斯交流,甚至连基本的对视都很少有。
他们回避得太过刻意,路易斯看在眼里,心中却不那么舒服。
那样冷情的阿瑞斯,也会因为这个亚兽而情难自控地撸动阴茎自慰么?
路易斯想到了阿瑞斯的怯懦。
知慕少艾的年纪,冷峻清高如阿瑞斯,也不过是个情窦初开的愣头青。
如果他非得要和一个亚兽结婚,孕育后代,为什么不能是安瑟尔呢?
至少他目前对安瑟尔并不讨厌,甚至可以说有些满意的。
路易斯对妻子并没有什么幻想,他仰慕的是勇敢强大的兽人,他期待能与之并肩,携手同行。
他是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既然沉沦无法避免,那就放开心思去享受愉悦好了。
左右安瑟尔也逃不出他的手心,而他也早晚会有一个亚兽伴侣。
那为什么不能是安瑟尔呢?
他一眼就看见了亚兽水润饱满的红唇,纤细但遍布着吻痕的脖子,再往下,是一双白得晃眼的小腿。
鼻尖依稀可以闻到沐浴后的淡香,是沐浴露的清雅混杂着来自肉欲的芬芳,路易斯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唇。
他甚至都不用刻意去回味舌头扫过每一寸皮肤是怎样的滋味。
路易斯格外和善地对他笑了一下。
识相的兽人乖乖闭住了嘴。
路易斯觉得自己变的不像自己了,也许是安瑟尔的肉体蛊惑了他,也许是兽人和亚兽之间存在着本能的吸引力,他开始耽于情事,并且甘之如饴。
路易斯不知道如何形容那种感受,明明人就在他的身下,触手可及,可又觉得怎么样都不够亲近。
他抓着安瑟尔亲了好一会儿,那种空落落的感觉才消散一些。
第二天,路易斯面无表情地坐在课堂上,满脑子都是捂着小腹的亚兽红肿着唇流眼泪的模样。
病变
某些时候,路易斯也逐渐明白那些朋友为什么热衷于扎进脂粉堆里,情人换了一个又一个,醉生梦死,乐此不疲。
比起他们,路易斯算是开荤很晚了,不是说有多洁身自好,只是他向来对软趴趴的亚兽没什么感觉而已。
他的肉茎在安瑟尔缓缓跪下舔吻时胀大了一圈,全身的血液都像被这个亚兽点燃,路易斯唯一的想法就是把他抓起来,肏得他要死要活,再像以前那样用精液灌满他的肉穴。
他也确实是那么做的,但是安瑟尔的小尾巴却一直没有长出来。
他没有真正地动情,把一厢情愿为他舔逼挖穴的路易斯衬托的像个小丑。
兴许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可以让某些兽人心生怜惜,但路易斯并不吃这一套。
他只是强硬地按下亚兽的脑袋,扶着自己勃起的肉茎,胡乱地抵在安瑟尔的唇边,声音低柔,语气冷硬,“学会了吗?再看一遍,他怎么做,你就怎么做,懂不懂?”
安瑟尔惨白着脸,抬眼看了看他,便认命地张开了嘴。
路易斯不是好脾气的人,他觉得自己这段时间对安瑟尔太宽容了,让他连自己的身份都忘了。
床都不知道上过多少次了,这时候装什么刚烈呢?
这段时间的体贴仿佛都成了错觉,他极为不耐掐住对方的下巴,逼安瑟尔看着性爱视频中的亚兽如何讨好地舔舐兽人的生殖器。
他自诩清醒,竟然也逃不过被肉欲掌控的命运。
阿瑞斯看人的眼神清冷如初,路易斯不着痕迹地回答着他的话,后背有些发凉。
他没有忘记,安瑟尔心里的人不是他,而他心里的人,也不是安瑟尔。
上了车,路易斯的手脚也不老实,一会儿勾着安瑟尔的小腿撩拨,一会儿欺身而上咬他的耳朵。
安瑟尔似乎有些适应不了他的热情,却也没有拒绝他的亲近。
只是路易斯这样的状态只持续到下车的前一秒,学院的车库会为某些贵族留有专区,路易斯在看到正好下车的银发兽人时,脸上的热切便很快散去。
路易斯甚至粗暴地破开了他的后穴,一前一后地轮流操弄着,直到肛口和阴户都肿的塞不进一根手指头。
餍足的兽人向来温柔的很,路易斯亲力亲为地照顾他,竟然一点都不觉得麻烦。
要知道,在皇太子过去的二十多年中,可从没有为什么人耽误过学业与工作。
听话的亚兽获得了不小的奖励,路易斯索性掰开他的大腿,一下一下地狠凿着那块娇嫩敏感的淫肉,安瑟尔忍了几下,再也吻不住他,吐着舌头靠在他的肩上,低低地喊了他一声“老公”。
大肆进犯的肉具像是突然僵在他的穴肉里,安瑟尔在濒临高潮时被生生打断,他重重地喘息着,蜷着手脚哭起来,“不、不要……”
颤抖的手抚摸着自己凸起的小腹,安瑟尔抬起一张哭的凄惨的脸,欲求不满地请求道:“呜……殿下,你动一动好不好……”
软烂在他怀里的亚兽不住地点头,哑声道:“舒服的……呜,好舒服……”
湖水一般的兽瞳越发深沉,路易斯仔细地打量他意乱情迷的脸庞,喉结滚动了半晌,才轻声说:“亲亲我,安瑟尔。”
毫无神智的安瑟尔眨了眨眼,身体里逞凶的肉棍便再一次攮进了脆弱的地方。
噗嗤噗嗤的水声从不断抽动的交合处发出,安瑟尔软着身体靠在路易斯的肩上,除了粗粝的喘息,沙哑的喉咙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
体力耗尽的亚兽动作渐缓,甚至都没完全坐下去,就开始新一轮的抽出。
路易斯毫无征兆地剧烈抖胯,粗硬的肉柱再次破开红肿的穴口,顶进了脆弱不堪的生殖腔。
路易斯特意请了两天假来操他。
安瑟尔根本受不了他的离开,手脚并用地缠着他就算了,连他要把阴茎拔出来都会委屈得要哭。
让路易斯想起小时候吃过的又甜又腻乎的软糖。
那一泡滚烫的精液喷在了安瑟尔的脸上。
粘稠的白色液体糊住了眼皮,安瑟尔急促地张着嘴巴呼吸,唇间拉扯开的精丝很快断裂,落在了亚兽红嫩的舌尖上。
路易斯扒开他的裤子一看,闪着水光的淫液淋得满裤裆都是,猩红的孔窍仍在一口一口地吐着淫丝。
但不管怎样,路易斯爱上了接吻的感觉。
安瑟尔的唇形很漂亮,上唇很薄,下唇微厚,唇珠分明,吻上去的时候会有甘甜的错觉。
这样的嘴巴,也适合为兽人口交。
路易斯的阴茎撑大了他的嘴,带着雄性气息的入侵物受到了喉管的强烈抵抗,安瑟尔忍着作呕的冲动,一边舔舐滚烫的柱身,一边讲那根肉茎吞得更深。
兽人的呼吸变得粗重,路易斯眯起眼睛,纹丝不动的看着淫乱的亚兽如何将自己的阴茎拔出再一次一次地吞入,淡色的唇瓣因为摩擦而变得鲜红,精致纯美的脸蛋因为吮吸的动作而向内凹陷。
他是很多兽人的梦中情人,但此刻却成了一个只会趴跪着为路易斯疯狂舔鸡巴的淫荡婊子。
安瑟尔的眼里透着水光,他思索了一会儿,才缓慢地探过脑袋,咬开了路易斯的裤子拉链。
路易斯倒是十分配合地解开了扣子,已经鼓起的阳具在内裤下透出狰狞的轮廓。
兽人的声音低哑而充满诱惑,“蹭蹭它,它一直都很好哄的,对吗?”
路易斯故意扯了扯自己的袖子,紧捏着衣料的手指松开了两秒,转而抓住了衣角。
柔若无骨的手臂从他的手臂间滑过,缓缓地扣住了他的腰,动作温吞的安瑟尔从被子里坐起来,半个身子都贴在了他的身上。
路易斯侧过脸,只能看到他毛绒绒的发顶和那对漂亮的白鹿角。
他清楚地知道着路易斯的恶劣,也知道自己该拿什么换取兽人的怜惜。
他懂得感恩,明白自己目前拥有的一切都来自于路易斯,所以,他没有什么拒绝的资格。
初春的时候,路易斯第一次迎来了亚兽的发情期。
尤其是在这样先入为主的注意之后,对安瑟尔的一些反应也就变得格外敏感。
路易斯有意地试探了几次,每次与阿瑞斯有过碰面之后,安瑟尔通常都不太想与他发生关系。
两人的关系实在亲密,路易斯对安瑟尔算得上了如指掌,以至于安瑟尔委婉的表达一些拒绝时,他基本上都能感觉到。
可是阿瑞斯对安瑟尔动了心,如果任由事情发酵下去,他的身旁将不再只有路易斯一个人。
而现在,安瑟尔成了路易斯的枕边人。
路易斯像往常一样与安瑟尔如影随形,他们偶尔也会和阿瑞斯一起用餐,路易斯坐在两人中间,一边抚摸着安瑟尔的手心,一边转头与阿瑞斯聊天。
路易斯支着脑袋打量熟睡的亚兽,卷翘的睫毛仍有湿意他恶趣味地伸手拨了拨,安瑟尔不舒服地皱起鼻子,轻轻地哼了一声。
除了落魄的家世,安瑟尔是个无可挑剔的结婚对象,血统纯正,性格柔顺,容貌出色,哪怕路易斯当初带着有色眼镜看他,也挑剔不出他太多的毛病。
而家世对路易斯来说是最不需要参考的条件,皇室目前已经不需要通过婚姻来巩固地位。
而穿着睡衣的安瑟尔只是将水杯放在了茶几上。
路易斯的吻来势汹汹,浓烈而炽烈地点燃了两人的欲火。
这场失控对于路易斯来说,是意料之外,也是情理之中。
也许他需要离安瑟尔远一点。
可是到了晚上,看见纤瘦的亚兽举着水杯转头看他时,那句“你明天不用再来了”,却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无论路易斯如何逃避否认,安瑟尔在他的心里早已化作了名为色欲的妖孽。
安瑟尔今天都没敢去上学,他的嗓子哑了,嘴巴一夜都没有消肿。
都是路易斯按着脑袋操出来的,要让他回味的话,路易斯甚至能想起被细窄的喉管唆出精液时的极致快感。
同桌的好友一早就察觉到了他异样的情绪,不经意间看见路易斯鼓起的裤子,又看了看讲台上侃侃而谈的白胡子老头,一脸菜色地咽了咽口水,“殿下,对着老蔡头你也能有反应吗?”
阿瑞斯当然也是例外之一,他倒是真正洁身自好的那一个。
路易斯以前也会恶趣味地想,像阿瑞斯那样冷感的兽人,会不会连梦遗都不曾有过。
他又突然想起了让他欲仙欲死的安瑟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