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逍炫耀过慕寻,又与众人聊起了别的话题。他在这种纨绔子弟的聚会中简直如鱼得水,很快就跟公子哥们混熟了,一群少爷七嘴八舌,热情地邀请他:
“祁公子要不要也来一局?赌大小,不过不赌钱,输了就让自己的奴喝一壶酒,看哪家的小婊子先坚持不住。”
他们进门时看到一个美人被按着灌酒,就是在玩这个,美人正是输家的奴。祁逍欣然同意,带着慕寻走到赌桌旁。
亵衣有点小,露出美人纤细的腰肢和圆润可爱的肚脐,两粒奶头将胸口顶出明显的凸起。亵裤的长度到小腿,下面是白袜包裹住的纤细脚踝,裤管足够宽松,但却是开裆的。
来时慕寻被祁逍在马车里肏了一路,亵裤的开口变得更大了,只剩下腰上一点点摇摇欲坠的连接,带锁的小鸡巴和屁股沟全露在外面,承受来自四面八方的视奸。
这才像个淫奴样子。祁逍愉悦地吹了声口哨,最后让慕寻在门口的水盆里净过手,拿回他咬着的狗链,一圈一圈慢条斯理地绕在美人脖子上。
慕寻乖乖接过祁逍手中的狗链,叼在嘴里,这一举动也让几乎所有人将目光投在了他身上。
跟随祁公子前来的美人小脸分外明艳,织金发带束发,外袍经过一路摸爬滚打,皱皱巴巴又沾了灰尘,却仍能看出织绣绮丽的好料子,几位公子哥心中不约而同地感叹,这小淫奴真有福气,居然如此受主人宠爱。
有人忍不住开口:“祁公子可真奢侈,一个贱奴也给穿这么好的料子。要我说呀,这些贱货就配光着屁股,随时随地等着挨肏。”
“还是祁公子会调教,再跋扈的小美人,都得被驯成撅着屁股摇尾巴的母狗!”
“怎么调教的?拿鞭子打,还是直接肏啊?或者说一边肏一边打……哈哈哈哈,这小骚货这么怕祁公子厌弃他,可见是甜头尝爽了,知道自己离不开男人了……”
还有人发现了盲点,非要刨根问底:
曾经的小少爷沦落成男人脚下乞求垂怜的淫犬,连一身合体的衣服都穿不得,可怜又落魄,祁逍却觉得还不够,他琢磨着,想把他的小母狗弄得更淫乱一点。
……
慕寻的身份带给这些纨绔少爷们的震惊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反正又不是他们的弟弟,这些人很快便接受了事实,又见到慕寻讨好主人的贱态,顿时一片起哄声:
如果说方才慕寻的醉意有七分,被酒水的寒意一压,暂时只剩下三分。果酒的后劲卷土重来之前,大脑堪堪维持着清醒,回想起自己做了什么,美人的小脸吓得煞白。
“啪”地一声,慕寻二话不说铆足劲给了自己一耳光,声音清脆,然后顶着脸颊上的巴掌印,手脚并用慌不择路地爬到男人脚边,身段放到最低,鼻尖胡乱拱着黑色的靴面:
“主人不要听……慕少爷乱讲,母狗在主人面前低贱如尘埃,哪里敢狂?主人最清楚了不是吗,您心情好了赏贱狗两脚,都会让贱狗欢喜半天呢……”
“清醒了?”
慕寻脸色一白,疯狂点头,又想起这样回应主人的问话显得很没有规矩,重新又开口:
“贱奴清醒了,清醒了……请主人责罚。”
祁逍沉沉地唤。这一声音量不高,但很管用,只见原本张牙舞爪如幼虎斗狠的小美人,瞬间像个被戳破的气球一样偃旗息鼓,嗖地一下端正好跪姿,望向主人的眼神湿漉漉的:
“主人。”
祁逍没理他,走去桌边取来一壶新的酒,握着瓶口的手慢条斯理伸到慕寻头顶上,整整一壶酒被他毫不留情地倾倒下去。
这番话信息量太大,围观群众默默合上掉到地上的下巴,猝不及防吃到一口大瓜。
有人满脸惊诧,颤巍巍地问没参与闹剧的慕迩:“什么?祁公子的奴……就是你那个离家出走的幺弟?”
过去慕寻并不喜欢哥哥的朋友们,从未参与过他们的聚会,这些人只听慕家兄弟提过家里的双儿老幺,却不曾见过真人。没想到这不声不响的,竟然用弟弟攀上了祁逍!
慕寻慌了,以为祁逍不要他了,着急忙慌地往人群里钻。拥挤的人群却在这时分开,男人的声音居高临下,透着显而易见的不满:
“废物,跑哪里去了,连自己的主人都跟不紧吗?”
“主,主人!”
“祁公子,你的奴这是……醉了?”
旁边人听了慕寻的话只觉得莫名其妙,再一看小美人迷离的眼神,便了然了。还有几个奴也多多少少有些醉酒的反应,没人把慕寻的醉话当真,只当他犯迷糊认错了地方。
偏偏有个一直关注这边情况的慕达,见状立刻冲过来,生怕慕寻酒后言行无状,冲撞了祁公子,以致连累慕家:“怎么回事?”
慕寻平时虽然也爱撒娇,却很懂分寸,该安分跪着的时候,绝对不会跪没跪相跟主人腻歪。这会儿突然变成黏人精,显然是果酒的后劲儿开始发作了。
这种果酒初入口没什么感觉,后劲儿却足,慕寻这种没怎么喝过酒的最容易中招,根本没人提醒他。四瓶酒下肚,小美人的脑子已经有些钝了。
当然,也没到完全断片的程度,思绪还是活络的,慕寻知道自己是谁,主人是谁,这里是哪儿,只是情绪在酒精作用下被数倍放大,并且不太受控,想到什么就会做什么。
说时迟那时快,这人手指一拨,故弄玄虚般把骰蛊重新扣下又揭开,满脸夸张的惊喜:
“——大!哈哈,恭喜祁公子!运气真是不错!”
祁逍:“……”
主奴两人突然在奇妙的地方心有灵犀,第二局是三,小,而祁逍故意赌了大。
慕寻眼眸晶亮,迫不及待接过了酒瓶。他只尝过一点点烈酒,难喝得很,而果酒在他眼里就是甜甜的果汁,痛快地连吹两瓶,豪气模样引来一片叫好。
祁逍有意灌他,不但不拦,还跟着起哄:“漂亮!小母狗做得好,回去主人给你奖励。”
“真不好意思啊,大。得罪了,祁公子!”
祁逍故意作出无奈的样子,演技不太走心,望向慕寻的眼神透着戏谑:“愿赌服输。”
好事的旁观者赶紧把酒呈上来,细长口的酒瓶,只有巴掌高,毕竟也不能一局就把人灌饱。慕寻委屈巴巴地看了眼主人,接过酒瓶。
反应快的立刻搂着怀中美人上前献好:
“想不到祁公子能来,看上这里哪个美人儿尽管说,伺候祁公子是他们的荣幸!”
这些少爷要么是无需承担家族责任的幺子,要么是慕家兄弟这般烂泥扶不上墙的纨绔,每天的日常就是吃喝玩乐声色犬马。对他们而言,比起程渚之类的大人物,更有吸引力的还是祁逍这种风月场上玩得开的调教师大佬。
祁逍这人在正事上不学无术,吃喝玩乐倒是样样精通,这种老掉牙的赌桌游戏是他现代玩剩下的,会摇,更会听,这群人用的又是单骰,对祁公子而言就更简单。
第一局,骰蛊中的动静停下来,祁逍心说是五,气定神闲地押注:“小。”
单骰赌局,一二三小,四五六大,骰蛊揭开,五,是大。
漂亮的小淫奴几乎让少爷们看直了眼,娇嫩的躯体在单薄亵衣下若隐若现,能看出肉都长在了该长的地方,让人恨不得将这最后的遮挡撕碎扯烂,将细瘦的脚踝掐出青紫的指印,把兽欲在小美人身上发泄个痛快。
也是,如果不是极品美人,哪能争得过兰芷和阮虹那等绝色,留在祁公子身边呢?
……
祁逍哼笑一声:“既然这样——小母狗,把该脱的都脱了吧,反正你这身也不能要了。”
原本织光熠熠的锦衣,已经变得脏兮兮不成样子,瞧上去实在碍眼。祁逍却故意让慕寻等到了众目睽睽下再脱,就像是要他当着这些人的面,告别过去的少爷身份。
慕寻似乎没有领会这层深意,顺从地脱下外袍,露出扣着银质项圈的白嫩脖颈。外衣里面只穿了轻薄雪白的亵衣亵裤,这两件祁逍没让他脱,又让他除了鞋子。
“不对呀,不是说慕小少爷离家出
不是祁逍丢掉了狗链,而是他正在向自己走来——巨大的惊喜霎时淹没了慕寻,小美人欢快地扑过去,一叠声地喊:
“主人主人!”
“在,叫魂儿呢你。”祁逍的语气有点嫌弃,但并没有真的生气,“自己咬着链子,别叫唤了。”
“还少爷呢,比街上拉客的婊子还贱!对别人汪汪叫倒是挺嚣张,见了主人还不是乖乖夹着尾巴跪舔!”
有人拍慕迩:“你搞错了吧,哪有母狗敢在主人面前没规矩,既然跟了祁公子,那祁公子让他跪就得跪,让他爬就得爬,管这小婊子以前什么样,今后可有人磋磨他喽。”
方才因吃瓜而安静了片刻的气氛重新活络起来,少爷们一个个左搂右抱,起哄调笑声越发大胆:
祁逍垂眸审视着慕寻,靴尖挑着美人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挂着泪痕的小脸艳丽得惊心动魄,又因为泛红的眼眶而显得楚楚可怜,仿佛面前的男人就是他的全世界。
慕寻胸前的布料被酒液淋得湿透,大奶子撑得小号的亵衣几乎爆开,冷酒的刺激让骚奶头的凸起更加明显,两抹蜜樱般的嫩红色泽从近乎透明的衣料底下透出来,勾人地若隐若现。
来时束好的发已经乱了,织金发带松松垮垮缠着青丝,与湿透的单薄亵衣形成极有冲击力的对比,这样的慕寻更像个养尊处优却一朝落难的少爷,漂亮而脆弱,格外能勾起男人黑暗的欲望,让人想把他弄坏。
不管他与慕达慕迩有什么私人恩怨,祁逍带他出来,他的一言一行便都代表主人。自己突然像条疯狗似地乱咬,哪怕咬的是该咬的人,也显得像是主人没管教好,令人面上无光。
“娇纵?张狂?”祁逍找了张椅子坐下,重复着方才听来的,慕迩对慕寻的评价,问他,“说你呢,小母狗,是这样吗?”
“不不不不……”
酒水冰凉,小美人被酒液冰得打了个哆嗦,笔挺的跪姿却一动不动,任由主人给自己洗了个酒水澡,清酒沿脸颊脖颈没入衣领,头发衣服湿了个透,半分躲避的意思都没有。
“咳咳咳……”慕寻被流进嘴里的酒液呛得咳了几声,很快收住,等一壶酒倒完了才又出声,“贱奴谢主人赐酒。”
祁逍把一整壶酒淋下去,见美人的眼神被酒水冰得恢复了几分清明,挑眉道:
慕迩冷笑着点了点头:“可不是么。被家里惯坏了,娇纵张狂得很,还以为跟了祁公子能收敛点,结果还是这副没规矩的样儿。”
他可不像慕达瞻前顾后,把慕寻当成笼络祁逍的纽带。在慕迩心里慕寻根本没这么重的地位,就是个过去仗着受宠抢了他许多东西的小贱人而已,现在美人落难,他巴不得对方被收拾得越惨越好。
“慕寻。”
结果原本乖顺又粘人的慕寻,一见慕达便激动起来,炸毛地冲他大喊:
“这里是我的院子!谁让你来的,给我滚出去!滚出去!我讨厌你!快滚!”
慕达简直要被他气死,没有主人会喜欢性奴到处撒泼:“什么你的院子?贱货,你还以为自己是慕家的小少爷呢,当着你主人的面,大吼大叫像什么样子!”
祁逍好整以暇,想看看他的小母狗喝了酒会有什么表现,垂在身侧的手指忽然被一只柔软的小手拉住:
“主人……带你看看……小母狗以前住的地方……”
两抹潮红在小美人娇艳精致的脸庞上晕开,分不清是醉意还是羞怯,慕寻摇摇晃晃,把祁逍往里屋的方向拽。
他并不是很需要这种讨好……算了,四瓶酒,加在一起也差不多了,见好就收吧,别真在圈子里落下个倒霉蛋的名声。
再去看乖乖巧巧跪在桌边的慕寻,一瓶果酒量再少,连着灌了四瓶下去,小肚子也该觉得涨了,因此慕寻觉得主人好疼他,知道他什么时候不想喝酒,于是身体一歪依偎上男人的小腿,满脸甜蜜的依慕:
“主人对贱奴真好。”
慕寻闻言更开心了——并且没觉得这种飘飘然的开心哪里奇怪,又接过了第三局输掉的酒。
第四局,第五……第五场赌局,见祁逍的答案仍然与结果南辕北辙,揭开骰蛊的人手指微微颤抖,心态由一开始看热闹不嫌事大,到现在完全不敢看祁逍的脸色。
祁公子今天这手气也太背了吧!!虽然对方看似与他们打成一片,但谁都没忘记,这位可是慕家请来的“贵客”,不能得罪的,要是因为一输再输迁怒于他们……
慕寻并未起疑是主人故意使坏,赌桌有输有赢再正常不过,作为祁逍的奴,一损俱损,替主人喝酒他没有怨言,只是有点怵酒精辛辣的滋味。小美人一脸英勇就义的表情,揭开酒封就往嘴里灌。
瓶中酒一入口,慕寻才发现这竟然不是烈酒,而是清甜的果酒,味道还相当不错,小美人皱起的眉头一下子舒展了,委屈也没了,咕咚咕咚一饮而尽,甚至有点没喝够。
主人要是再输一局就好了……
慕达慕迩一一向祁逍介绍这些人。他们中有一半是汀兰坊的熟面孔,另一半祁逍没见过,估计是软红阁的常客。但不管之前认不认识,这些少爷都表现得十分热络。
人一多,难免注意不到跪在地上的慕寻,涌过来的人群很快把小美人挤开了。慕寻艰难地穿过一双双形形色色的脚,小心避免被他们踩到,不知不觉被挤到了人群外面。
他顿时生出一种被主人抛弃的无助,扁着嘴拽了拽脖子上的锁链,试图提醒主人自己的存在——然而下一刻,原本绷紧的链子却骤然松了——主人把狗链子丢掉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