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祁逍平时带性奴出门,很少在人前喊他们大名,都是母狗贱货地叫,除了名声响亮的兰芷,其他奴的名字并不为人所知。慕达即使听说过祁逍身边有个年纪很小的美人,也联想不到慕寻头上。
这段时日慕寻安安稳稳待在汀兰坊,每天在主人胯下欲生欲死,慕家的存在早已被他彻底抛到了脑后。一炷香前,小美人正挨着肏却突然听见大哥到来,简直要魂飞魄散。
慕寻对慕家人的感情很复杂,其实直到离家出走,他都没有与家人真正撕破脸,记忆里的父兄一直是疼爱他的,他在慕家过着众星捧月的生活,直到偷听见父亲和大哥谈话,自己即将被当成物件送给别人。
当然,也侧面表明了慕达并不是什么值得重视的客人。不过作为上赶着攀关系的一方,慕达全当没看出对方的轻慢,依然笑容热切。
会客区是原先兰芷居住时做的布置,平时下人管事过来谈事,祁逍都是在沙发那边见的,这边不常用,基本还维持着原来的摆设。
因为空间小,会客区不是高门大户那种主位在上,客座从左右两边依次排开的格局,而是方便文人雅客对坐相谈的,两张相对的膝盖高的矮几,矮几后的软垫就是座位。
然而现在止杀掌权的那位支离大人,堪称无情无欲,慕家使出百般手段非但没能讨得对方欢心,反而惹其厌烦,以致于慕家近来在势力中隐隐有被排斥的迹象。
慕家捆绑止杀说白了就是对强者的攀附,彼此之间并没有什么情义,这条路不好走,家主便打起了小算盘,不如同时讨好城主府,为慕家的未来再谋条新路。
但慕家毕竟名义上还是止杀派系的,现在还不想与支离这个煞星撕破脸,因此不方便直接与城主府勾连,只能曲线救国。
绵软的嫩肉被揪起来又弹回去,一次又一次,不疼,撩拨的意味格外浓重。慕寻喘息得越来越激烈,欲求不满的痒意从主人触碰的那一小块肌肤扩散,让他全身都细细地抖。
不要这样,主人,粗暴一点,打完,掐我,用粗长滚烫的硬棒贯穿骚逼和屁眼,求你,主人,求你……慕寻在心里哀求,呐喊,透明的淫水已经淌到大腿根,肉逼口黏糊糊一片。
他不能出声,没法开口表达自己的欲求,只能任祁逍为所欲为,把他当个性玩具一样摆弄。时间仿佛被拉长十倍一样漫长而煎熬,欲火在脑子里灼烧,大哥为什么还不走?!
“……我对男人没性趣啊,把那贱货一顿好踹,让他再跟我发骚。不过二弟不忌口,说他要是能边学狗叫边绕慕府爬一圈,就赏他当个贱奴……现在啊,俩都在二弟房里,跟他原先的姘头,天天争宠争得鸡飞狗跳……”
……
祁逍似乎终于玩够了慕寻被折磨得不轻的奶子,将注意力转到了小美人的屁股上。慕寻感受主人温热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在自己尾椎骨上打圈,带起一阵颤栗的电流。
“怎么了?觉得不够是吗?”
男人于是放过了饱受蹂躏的可怜奶头,双手将慕寻尺寸傲人的大奶子拢住——还是离他近的那只,捏面团一样大力挤压揉按起来,把柔软的奶肉玩成各种形状。
“……后来?哈,贱婊子逼上被涂了春药,一道被他吃进去,到第六天还是第七天终于受不了了,盯着老子的裆一脸馋样,问我能不能舔,说自己比那婊子舔得好……哈哈哈哈!”
可偏偏旁边还有一个喋喋不休的慕达。慕寻不仅不能出声,还得让背上的茶盏保持平稳,要害被主人扼在手中,多方掣肘几乎要将小美人逼疯,急得简直要哭。
慕寻全身的感官似乎都聚集在了这一只小小的奶头,耳边慕达的声音忽远忽近,模糊成一团朦胧的水雾,他无心也无法分辨内容:
“……那姘头骂得怪难听,二弟就用链子把人锁到院子里树底下,之后的几天,每顿饭就用脚把馒头踩扁了,扔到地上让他用嘴咬。水?不喂水,每次肏完贱母狗,让他从母狗逼里舔精液喝——渴极了,哪能不喝……”
慕寻疼得倒抽了一口凉气,脊背因呼吸略一起伏,好在很快又稳住了。茶盏依然放得四平八稳。祁逍挑了挑眉,可以,能忍啊。
男人下手愈发肆无忌惮,揪着小美人的奶尖用力往外扯,将粉嫩嫩的奶头拽成一个长条,又狠狠拧了几圈,他手劲儿大,很快就将骚奶头玩得红肿发烫。
红肿的奶头最是敏感,祁逍见状,开始用指甲抠小美人的奶孔。慕寻是唯一一个到今天都没出过奶的,但催奶药膏没少用,奶孔一抠就张开了,粉色的柔嫩小口一嘬一嘬。
小美人伏在地上胡思乱想,被自己一番脑补吓得不轻。而另一边,慕达见兰芷慕寻一个个在主人面前乖得很,十分眼热,于是试探着提出了一件私人的不情之请。
他最近新收了个良家出身的双儿,一点都不会伺候人,最开始激烈反抗,后来发现抵抗不过就在床上装死鱼,颇倒胃口,问能不能送过来让祁公子帮忙调教调教。
祁逍拒绝了。他只调教自己的奴,没有自己栽树给别人乘凉的习惯。意料之中的回答,慕达并不失望,反正他今天主要为混个脸熟,而不是求人帮忙。
他总忍不住想,哪怕自己于所谓家人不过是一只猫一条狗,金枝玉叶养了这么些年,彼此的亲情即使抵不过利益,至少也不是假的吧?总有几分疼爱是出自真心吧?
抱着这样的想法,慕寻便无法想象被大哥知道,面前这个光溜溜跪趴着,一动不能动用身体给主人当茶桌,敢弄洒就要被抽鞭子的贱奴,是他捧在手心十六年,娇贵得不能再娇贵的宝贝弟弟。
如果被发现了,大哥会怎么看他呢?震惊,心疼,愤怒,还是失望?大哥会后悔将他送人的决定吗,会不会觉得他自甘堕落,不想认他,又或者觉得主人对他不好,想要带他走?
他虽然偷听到父亲与大哥对话,得知从小到大备受宠爱的自己,在家人眼中不过是拿来交易的物件,而对父兄心灰意冷,但十六年来被当成掌上明珠的记忆也不是那么容易抹去的。
自己住在慕府最中央的院子,吃穿用度一应是最顶尖的上品,父亲和两个哥哥虽然不会经常跑来和他联络感情,但至少在物质上,只要他提,他们便堪称有求必应。
想玩鞭子就让他玩,想扮男装往外跑也随他去,为大哥院里被玩得奄奄一息的淫奴求情后,他果然再没见过对方,大哥说给了银子让去从良了,不能让我的宝贝弟弟不高兴。
兰芷的身影消失在屏风后,慕达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看不到淫荡兰花,便只能将注意力投到祁逍的另一个奴身上:
“祁公子这奴驯得真乖巧,用淫奴当茶桌,哈哈哈,主意是妙,只是不怕这骚奴身子不稳当,浪费了美人精心烹制的好茶?”
“他敢。”祁逍将茶盏连同下面隔热的小碟随手放在慕寻背上,“敢撒一滴,就给我跪到楼下去挨鞭子。”
他说完便转身带路,肥屁股随着走动一晃一晃,下人心中暗啐,这些双儿还真是贱到了骨头里,有人把他们当人看都不愿意,就喜欢当母狗。既然如此,自己以后也不必多余给他们尊重。
兰芷领慕达进了房门,把人带到会客区域。此处就是他第一次见到主人的地方,祁逍入住后没大动这里的摆设,熟悉的布置让兰芷想起当初自己不识好歹,被主人扯着奶子扇耳光的滋味,悄悄夹了夹腿。
都怪寻儿当时闯进来坏了好事。不然主人一定会在这里强奸自己,粗暴地扯烂自己的衣裳,禁锢住手脚,在欲拒还迎的哭叫声中,把大鸡巴肏进自己的骚屁股。
然后想起手里还端着茶,赶紧如对待烫手山芋般放到慕达面前的矮桌上,道一句“请用茶”便忙不迭退开了,好在慕达只敢在脑子里放肆,见状只咂了咂嘴,没胆子真做什么。
兰芷有点私心,客人之后才给主人奉茶,绕过扮演桌子的慕寻贴到祁逍身边,捧着茶盏磨磨蹭蹭赖着不走,绵软柔嫩的奶子有意无意蹭过男人的手臂:
“主人,要奴来弹个曲儿吗?或者让奴给主人按摩吧,奴的骚奶子可软乎了。”
无论是从家族角度要拉拢程渚的座上宾,还是从个人寻欢作乐的角度想结交一位手段了得的调教师,祁公子都是个不能得罪的对象。有些事,自己还得好好想想。
祁逍给兰芷递了个眼神,后者会意,膝行着取来茶叶与茶具,去那张原先在慕寻位置,现在被搬到一旁的矮几前,为主人与客人泡茶。
兰芷茶艺娴熟,执杯换盏的姿态分外优美,动作行云流水,若只看桌上那双白皙修长的手,当真是诗情画意,风雅至极。
见祁公子注意力全给了跪趴在身前的性奴,不再搭理自己,慕达有些尴尬,好在兰芷机灵,引他去与主人面对面的另一张矮几前入座。
不怪慕达没认出被当成矮几放置的慕寻。那双儿看不见脸,他也没见过幼弟不穿衣服的肉体是什么模样。视线一略即过,比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贱奴,他还是对兰芷的兴趣更浓。
慕达已经知道这领路的美人就是大名鼎鼎的燕城第一才子,与阮虹齐名的昔日头牌清倌。他之前没见过兰芷,耳闻得来的印象,一直是一朵清雅如玉的空谷幽兰。
慕达也上前打招呼:“祁公子,冒昧来访,可不要见怪啊。”
祁逍懒洋洋地嗯了一声,不甚热络。这人刚刚搅了他的性致,男人没释放就草草收拾了出来见客,欲望没满足,自是没什么好脸色。
男人摩挲着慕寻的屁股,感受到掌下当茶几的小母狗轻微一抖,他没射,也不乐意让挨肏的淫奴好过,故意卡着小美人高潮的临界点抽身,骚屁股被不上不下地吊着正难受,轻轻一碰就能勾得淫虫蠢蠢欲动。
另一方面,他也捏不准慕达对自己究竟有几分兄弟情谊,若知道主人收了自己做奴,要找主人的麻烦可如何是好。万一主人因此不要他,让慕达把他带走就更糟了。
种种复杂心绪交织,慕寻一边收缩逼肉卖力伺候,一边软声软语撒娇,求祁逍能不能别让自己在慕达跟前露面,主人今天竟然意外地好说话,爽快地同意了。
不过天下是没有便宜午餐吃的,男人在这边松了口,势必要从别的地方折腾慕寻,故意选在在会客区见客,让小美人给自己当人体家具。当好了,就不让慕达知道他的身份。
汀兰坊的下人引着慕家大少爷慕达上了三楼,楼梯口立着个亭亭的双性美人,墨色长发用一根青玉发簪挽了个简单的髻,赤着足,全身上下只披了一层薄薄的透明的纱。
纱其实什么也遮不住,美人却全然不以为耻,接过慕达手中的礼盒,大大方方任由对方打量他两只穿了环的大奶头和胯下安静蛰伏着的小鸡巴,对下人道:
“我带他进去吧。”
他没有勇气上前质问,就收拾细软逃走了。出府时撞见二哥,双方还若无其事笑眯眯地打了招呼,所谓亲情到最后一刻仍维持着虚假的平和表象。
也因为不曾当面闹得难看,慕寻纵使已经对慕家心灰意冷,但念及十六年来锦衣玉食做不得假的优渥生活,对家人终究还是做不到彻头彻尾的恨。只能逃避,不想他们。
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慕达,本能便是不愿意让亲兄长见到自己如今下贱如尘泥,裸着身子被主人淫弄的模样。
但现在,祁逍面前的那张矮几却被搬到了一边,取而代之的是一具匍匐在地的白嫩肉体,那赤裸淫奴被垂落的长发挡住了脸,一动不动地跪趴着,放平脊背给主人当桌子。
这玩法倒是新鲜,慕达不由多看了几眼。那双儿的屁股正好冲着他这边,翕张的骚逼一看就是刚被肏过,花瓣潮湿泥泞,骚蒂支棱着,中间的肉洞淌着水合都合不拢,甚至能看见甬道口媚红的淫肉。
慕达并不知道慕寻在祁逍这里。尽管祁逍并未遮掩过小美人的存在,但由于慕家从地理位置来讲离城南更近,加上背靠止杀,慕达过去一直是软红阁的忠实拥趸,今日还是第一次踏入汀兰坊,哪里见过祁逍的奴都长什么模样。
祁公子是程渚颇欣赏的才俊,慕家打听过了,城主府隔三差五就会给汀兰坊送礼。于是他们打算从祁逍身上入手,不提派系,借着风月的名义,先跟对方搞好关系。
当然慕达今日前来汀兰坊,并不止这一个原因。但不管怎么说,和祁逍攀关系确实占了最重要的比重。因此在楼下等了半天也不见恼。
慕达一眼便看到了已经等在会客区的祁逍。男人只穿了白色的中衣,领口松松垮垮地敞着,这样来见客实在很不得体,放在男人身上却有一种理所当然的潇洒不羁。
男人压低的声音缓而磁,像恶魔的引诱:
“还继续么?小骚狗?骚病犯了就别忍了,求我,求求主人就给你。”
说着男人愈发变本加厉地玩弄着慕寻的屁股,揉捏拍打,另一只手也不闲着,重新照顾起小母狗涨意愈加明显的奶子,指甲用力刮着奶孔,似乎要将奶管内壁都翻出来。
为了保持脊背平稳,慕寻没将屁股翘得太高。但现在茶杯中的水面却倾斜得愈发厉害,骚屁股肉眼可见地往上撅,渴望与主人有更多接触,不止尾椎,别的地方也想被碰。
“发什么骚。”
祁逍往小母狗的屁股上扇了不轻不重的一掌,把翘起来的骚屁股重新压下去,茶盏抖了抖,堪堪稳住了。男人轻声斥责,一下一下揪着小美人又软又嫩的屁股肉。
慕寻几乎要疯了,祁逍太会揉奶了,尤其是不施加疼痛的色情的揉法,有时候他们几个奴光是被揉奶就能到高潮。可偏偏只碰一边,爽与没爽相互拉扯,离舒服总是差那么点儿,被吊在半空的欲望最折磨人。
更要命的是,其实从今早起床开始,慕寻就隐隐约约觉得奶子里有点涨,但感觉很轻微不影响什么,于是便没对人讲。现在这种滋味在祁逍的揉弄下愈演愈烈,奶子里面似乎有什么被手掌挤压着,堵在奶孔处呼之欲出。
他有所猜测,本来是盼了许久的事,却因为不合时宜的场合而令人无措。不能是现在,不能在这里——
祁逍只玩了小母狗离自己近的那边奶头。一边被玩久了,另一只没被照顾到的奶头空虚感便愈发明显,整个奶子都瘙痒无比,渴望着大手粗暴的揉捏揪扯。
“茶几”又开始颤动了,茶水在杯里漾出圈圈水波。但慕寻没法开口请求主人玩弄另一边奶子,连轻微的哼声也不敢出,急得背上都冒汗,实在是忍不了,小幅度往主人的方向挪了一点点,暗示自己犯骚的渴求。
祁逍故意曲解,为了不打断慕达讲故事——他觉得挺有意思的——嗓音压得很低:
幸好主人后来接手了汀兰坊……否则自己岂不是永远错过了主人,一辈子当个自命清高的才子,再也无缘体会挨肏的极乐滋味?
兰芷偷偷发骚的时候,他身后的慕达也怀着心思。
燕城各大世家,除了少数特别边缘的,其他都在城主府和止杀组织中有自己偏向的站队。慕家一直是止杀那派的。
“……我二弟就把他俩绑了来,当着他姘头的面,我俩一块轮了那骚母狗。婊子就是婊子,才灌了两回精,就开始摇着屁股求鸡巴了,他姘头还看着呢,那贱人就追着我俩满地爬,让我们别走继续肏他……”
慕寻小幅度地抽着气,泪花在眼睛里转,但却不完全是因为疼痛。这具身子已经被调教得无比嗜虐,与男人手指接触的地方仿佛过了电流,快感直往脑子里搅,爽得骚逼都连带着一紧,从深处涌出一股热流。
他的奶子已经被这样对待过不知多少次了,疼中带爽的熟悉滋味让他爱得不得了。祁逍喜欢听他们叫床,几个奴被玩出感觉从来都无需压抑,换做平时,慕寻早就一边淫叫,一边把奶子往主人手上凑了。
他从善如流地换了话题,聊起了过去玩过的那些性奴:
“……我二弟,男人双儿都不忌的,之前看上一家卖……卖甜汤的好像,他们家小儿子,水灵灵的双儿,骚奶子都快把衣服顶破了,结果一打听,人家居然早就跟个替人写信的穷小子私定了终身……”
祁逍敷衍地应和着,眼神往下瞥,对小母狗如今安逸的状态很不满意,伸手往慕寻垂下来的奶子尖儿上狠掐了一把,他存心不让人好过,短而硬的指甲完全陷进了奶晕里。
他不要离开主人,再去做劳什子的小少爷。慕寻很喜欢现在的生活,奴性不知不觉已在这位昔日贵少爷骨子里根深蒂固,只要待在主人身边,他就感到安心。
可要是大哥执意带走他呢?慕寻苦恼着,怎样才能让对方打消主意,又不至于迁怒主人?得想个一劳永逸的法子,要是纠缠得太久,保不齐主人嫌麻烦直接让他滚蛋。
那样就彻底完了。到时自己即使跪在汀兰坊门口,挂个牌写卖逼母狗给主人免费肏,恐怕也难以求得主人回心转意。绝不能走到这一步,离哥哥都答应给他带特产回来了。
慕家将他养得娇惯,娇气,娇纵,一言不合就挥鞭子,自以为是地到处“行侠仗义”。进门他在慕府横着走,出门因为有下人跟着,也没人敢欺负他,天大地大任他随心所欲。
后来才想通慕家只是想养一只会嗷呜却抓不伤人的纸老虎,以满足某些贵胄“驯犬”的恶劣癖好。离开家族的保护他什么也不是,刚离家出走就轻而易举栽到了祁逍手中。
但是,但是。即便想清楚家人过往的娇宠是不安好心,堆满院子的珍奇和父兄关爱的言语却仍存在于记忆里。
茶盏不重,隔着瓷碟也并不太烫,慕寻的脊背却完全绷紧了。刚才由于慕达完全忽视了他,焦点全在兰芷身上,小美人本已逐渐放松,主人却突然弄了这一出。
跪楼下挨鞭子都不是重点,会被慕达看着受罚才是,男人这是在威胁他。小美人呼吸都屏住了,生怕脊背有一点颠簸。
与他血脉相连的亲大哥的视线正落在他身上,像评赏一件有趣却廉价的玩物一般轻飘飘的,慕寻犹如芒刺在身,头皮到脚趾都在发麻。
“不必。你下去吧。”
祁逍最不耐烦那些高山流水,觉得远不如婊子的淫叫声动听。兰芷在这里,无形便分担了慕寻的心理压力,这可不是男人想看到的,干脆将茶盏接过,让人退下了,顺便把慕达送来的礼一起拿走。
……
然而烹茶的美人两只肥奶子就在胸前晃荡着,奶头和奶晕透过薄纱让人看了个光,一身细嫩皮肉白得晃眼,再清雅的举止由这么个骚货做来,都变得淫靡放荡。
慕达淫邪的目光流连在兰芷身上,不自觉吞咽着口水。妈的,长着这么一对大奶子是想勾引谁呢?真想扯扯那对乳环,在这骚奶子上嘬几个印子,把骚奶头吸得又肿又大。
当兰芷捧着茶盏送到他面前时,慕达火辣辣的视线恨不得钻进美人的奶沟,里里外外奸个痛快。外人放肆露骨的打量让兰芷不适极了,下意识往主人的方向退了两步。
然而今日一见,什么清高兰花,根本就是个欠肏的骚婊子,奶头上甚至穿了环!屁股也大,瞧那白嫩的屁股沟,鸡巴要是插进去,得爽成什么样啊。
慕达对祁逍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又在路过时无意瞥见男人胯下,被薄薄的中衣勾勒出的鼓鼓囊囊一大包,更是眼红。
操——有这等本钱,难怪能将淫奴调教得一个赛一个柔顺乖巧,让阮虹那婊子跨越大半个燕城巴巴跑来跪求做奴。慕达又想起此次来访的另一个目的,心里打鼓。
“别动。”男人轻斥,“还是你想和你兰哥哥换个位置?”
换位置,那就是要露脸了。已不自觉开始撅高,去蹭主人手心的贱屁股重新安分下来。
祁逍嘉奖般拍了拍小母狗听话的屁股。支离不喜欢慕家,要不是当着慕达的面亵玩慕寻想想就令人兴奋,男人原本是不愿见这人的。不把小婊子欺负个爽,怎么对得起自己肏逼肏到一半被打断了出来见客?
不过祁逍的心思谁又说得准。等兰芷迎客回来的时间里,男人看似说话算话,拨弄着慕寻的头发把脸挡住,实际却有着自己的主意。
一条母狗还敢跟主人谈条件?行啊,不过自己求的果就得自己咽。他可太喜欢这些贱婊子一次次被逼到羞耻极限,濒临崩溃却不得不受着的贱样了。
兰芷带慕达来到会客区,见到祁逍便跪了下来:“主人。”
下人点点头:“那就麻烦兰……公子了。”
说起来,兰芷他们虽然在祁逍面前是低贱的性奴,但祁公子身份摆在这,养的一条狗也比普通下人高贵几分。几个奴出了房门,被客人羞辱是一回事,下人对他们其实都挺客气。
兰芷笑吟吟:“婊子哪配被称公子,让主人听见可要挨罚的。唤一声母狗都是抬举奴了。——走吧,慕少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