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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惩罚师兄滴蜡冰块冰火两重天/骑木马挨鞭打冰块肏进骚子宫(第1页)

男人望着这淫乱的一幕,漫不经心,不怒自威:“错哪了?”

“贱奴……不该把骚奶子给别的奴吸,只有主人有资格享用贱奴的奶水……”

祁逍轻啧一声。那两口奶水压根不是重点。

云川被男人摆成门户大开的姿势,又羞又窘,骚逼却早就激动得流了水。美人软着嗓子认错,既盼着主人从轻发落,又对即将到来的粗暴惩戒隐约生出一丝兴奋与期待。

祁逍立下的每条规矩都烙在云川的脑海里,淫奴的身体不属于自己,而属于主人,无论奶子,屁股……还是嘴,都只有主人才有权力享用与处置。除非主人特许。

未经祁逍准许,他们私下不能自渎,不能用玩具来让自己爽,奶水涨得再难受也不能自己偷偷挤出来,更不能自己吸,奶塞只有与主人在一起的时候才能拿掉。

兰芷现在画的还是阮虹,反正只画下半身也不会泄露主人的惊喜,图上的美人敞着腿,肥嫩的肉鲍熟红糜烂,汁水淋漓,旁边勾了几条细细的线,表示里面有东西在震。

“主人,你来看兰哥哥画的这张,真够骚的,那贱婊子的逼有这么骚吗……主人?”

看见祁逍与云川过来,慕寻开口去唤,男人却理也没理他径直走过,小美人委屈地扁了扁嘴,又将注意转回了兰芷的画纸上。

美人正要哭叫,有冰冰凉凉的东西贴上了他疼麻了的肉逼,哭声立刻憋回了嗓子里。但令人舒服的清凉感只在逼口,随着冰块向穴内推进,刺激开始不断折磨娇嫩的穴肉。

“太冰了,主人……!呜呜骚逼冻僵了,要夹不紧鸡巴了呜呜……”

祁逍已经开始往里塞第二颗冰:“怎么又哭?几条母狗里就属你爱哭,嗤,娇里娇气的小婊子。你不是嫌烫吗,给你降了温还不舒服?”

“嗯呜……骚母狗又被主人破了一回处,处子逼是主人的,主人一碰就骚得不像话……”

美人乖顺的模样让男人面上露出些笑意来,蜡烛终于收了回去,吹灭了随手放到一边。男人用沾满淫水的手拍了拍美人精致的脸:

“醒醒骚货。逼还烫么?要不要主人帮忙降降温?”

跳跃的火焰越凑越近,热浪仿佛要将皮肉灼熟了一般,云川彻底闭嘴不敢动弹了,生怕一点儿轻微的动作会让他娇嫩的肉逼撞上火苗。红蜡在这会儿时间里已经又流下了不少蜡泪,祁逍毫不留情地往下一倒。

“啊啊啊——呜啊——”

肉逼比奶尖上的嫩肉更脆弱,滚烫的烛泪滴上去,云川疼得几乎只能从嗓子里挤出嘶哑的气声,怕身体下意识弹动,双手死死抓着椅子扶手,好歹将屁股牢牢固定在了椅子上。

云川顺着男人的目光又看到了那支蜡烛,明白了主人想做什么,顿时吓坏了,不抱什么希望地朝男人哀求:

“主人,主人求你别烫奴的逼,会烫坏的,求求主人饶了贱奴吧……”

然而与抗拒的话语相反,美人那根大多数时候都很安分守己的小鸡巴,竟然逐渐抬了头,在男人的注视下越翘越高,臊得云川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伸手想去掐软,却被男人一巴掌拍开。

祁逍没急着熄蜡烛,火气虽然消得差不多了,他却还没玩够。目光向下,落在美人大敞着的嫩逼上,那里早就一塌糊涂,乳白奶汁混合着透明淫水,糊满了红嫩的贝肉。

“啧,湿了?”男人嘲弄道,“叫那么惨还以为你有多疼,结果贱逼爽得都发水灾了,真是条骚狗。”

云川一被叫骚狗,久经调教的下贱身子便兴奋起来,骚逼当着祁逍的面又吐出一口淫液。现在的美人面对主人时比从前大胆直白了不少,红着脸道:

说起来这一幕也算是近日常见的景象了,作春宫原本是祁逍布置给兰芷的任务,却真让昔日的大才子从其中发掘出极大的趣味来,一有空就霸着书桌,才思妙手源源不绝,大作一幅接着一幅。

兰芷记性好,不需要有“模特”在跟前,就能将记忆里的画面描绘得活灵活现,有时候还加上一点自己臆想的艺术加工。

比如说昨天寄给支离的那幅画,是一个肥嫩雪白的肉屁股,骚屁眼红艳艳地绽着,有浊白的,粘稠的液体从中流出,屁股瓣上也淌着同样的液体,仿佛是精液。这是那天阮虹淌奶的屁股带给他的灵感。

美人话到一半又变成了痛叫,新一轮的酷刑开始了。滚烫烛泪接二连三地滴落,像另类的奶罩一样将柔嫩的奶头一点点包裹,止住了流淌不停的奶水,却止不住美人的哭噎。

“呜……好痛,烫坏了呜呜……主人饶母狗一回吧,贱狗今后一定乖乖的……”

云川自己捧着奶子,不敢闪躲挣扎,甚至要主动去迎灼热的蜡滴来取悦祁逍。他也不敢像之前那样放声惨叫,怕惹主人烦,啜泣声都压着,反反复复都是那几句求饶。

被蜡烫过的奶子痛楚已趋近麻木,云川没胆子给自己呼呼,本能服从命令,将另一只还没吃教训的奶子捧到了祁逍面前,一抽一抽地哭:

“请主人继续管……呜呜……管教母狗的贱奶子,骚奶头不听话呜呜……就应该被蜡烛烫……”

祁逍往美人红艳艳流白浆的大奶头上狠狠掐了一把,才又慢条斯理将蜡烛凑了上去:

嫩奶头娇气又脆弱,灼热的蜡油仿佛要将那处娇嫩的肌肤点着了,云川被烫得泪流了满脸,叫得一声比一声凄惨,愈发剧烈地挣扎起来,那只没被禁锢的骚奶子上蹿下跳,白花花的奶水到处乱喷,祁逍的衣服也被甩上了奶渍。

“贱货,再敢动一下你试试!哪条母狗受管教的时候像你这样?谁教你的规矩?”

祁逍被他扑腾烦了,二话不说甩过去几个粗暴的耳光,男人情绪不佳,下手极重,打得云川脑袋嗡嗡作响,总算被收拾得安分了,攥紧椅子扶手生怕自己再乱动弹。

张牙舞爪的火苗映在云川眼里,离得近的肌肤已能感受到灼人温度,美人发着抖:“主人,主人……母狗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祁逍不理会他的求饶,慢慢倾斜手中蜡烛,一滴滚烫的蜡泪精准落在云川翘立的奶尖上,仿佛缀上了一粒殷红的宝石。

“呃啊——”

祁逍平时对几个奴之间相处的规矩还是很宽容的。他乐见母狗们互相撕逼争宠,只要不闹得太过,都蛮有趣味,当然他也不介意自己养的宠物温顺纯良从不争风吃醋,一心扑在主人身上。

然而大前提是,撕逼也好友爱也好,性奴永远且必须将对主人的服从放在最先。两条母狗关系好抱团取暖,可以,待同伴比主人亲近,不行。再好的心肠也不能用在主人不许的地方。

云川可以和别的奴揪着奶子互相嘬,但他不能在祁逍摆明了要罚阮虹的时候偷偷给对方喂奶。这是要反了天了。

“你跟我过来。”

祁逍没搭理阮虹,朝云川勾了下手。

熬鹰,关键就是放置。祁逍调奴经验丰富,对高潮缺水的极限心中有数,今天早上才是阮虹受折磨的开始,远不到需要补水的时候。谁料一会儿看不住……

云川自幼长在山间,除了师父和偶尔上山送用品的村民几乎没见过活人,从未接触过山下红尘百态,更不像兰芷慕寻从小在青楼和慕家这些人心复杂的地方浸染。

祁逍一直都知道云川心性纯净,对一切都抱有天然的善意,否则当初也不会随随便便把自己一个陌生人捡回来。他原本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好,将一颗纯透的水晶染脏,打磨成自己喜欢的形状,想想就很带劲儿。

但任何事都有个度,过犹不及,善良也一样。现在祁逍忽然发现,自家这条小母狗的好心肠实在过了头,不治治是不行了。

不过规矩是人定的,罚与不罚也取决于定规矩的人。祁逍心情好的时候,往往对几个奴偶尔的“犯禁”睁只眼闭只眼,全当不知道他们私下偷偷抠逼嘬奶头的小动作。

有时候云川半夜涨奶,就会自己吸一吸,他奶量足,喝掉一点并不影响伺候,被主人发现也不过是责骂两句。但这次……主人恐怕没这么容易轻轻揭过了。

祁逍将云川另一只奶塞也拿下来,轻轻一捏,两只嫩红的骚奶头便一起流出乳白的奶汁,淌过美人白嫩光洁的小腹,肚脐,腿根,玉茎,没入隐秘处。

……

祁逍随便找了张椅子,将云川丢上去,让他双腿m字曲起,脚掌踩着椅面,两双手铐咔哒将同侧的脚腕和椅子扶手锁在了一起,这下美人的双腿彻底无法合拢了。

“主人,贱奴错了……”

因为画全身工程量太大,兰芷在画了几天祁逍和支离的恩爱缠绵,祁逍和他们几个奴的淫乐日常之后,便改画这种易于速成的局部。画纸就那么大,放大后的鸡巴屁股奶子效果意外的好,比画全身更加香艳色情。

这也让祁逍有了新的坏心思,谁让支离对这些图的反馈都是已阅,男人为了增强互动,便故意在信里让支离猜,图上这些骚奶子肥屁股都是谁的,猜对了回来夫君有奖励。

支离大概是真被惹毛了,第二天让乌雕带回一张画着王八的信纸,耍起匕首稳准狠的杀手却连龟壳都没画圆,祁逍拎着那张纸,翻来覆去笑了一整个下午。

云川被烫逼又被羞辱,理智逐渐崩塌,已被玩成了双目失焦,吐着淫舌口水直流的痴态。混沌的意识尚未完全分辨出男人在问什么,脑袋已经小鸡啄米般点了又点,无论主人赏什么他都想要,哪怕是将蜡烛塞进来……

祁逍想往他逼里塞的不是蜡烛。暑天炎热,屋里到处都摆着冰盆,时常更换以保证室内温度凉爽。男人弯下腰,从地上的冰盆里挑了两枚大小合适的冰块。

云川头昏脑涨,没注意主人做了什么,下体忽然一痛,泪汪汪的眼瞬间睁大,是祁逍粗暴地抠下了逼口糊着的红蜡,蜡滴与嫩肉粘得很紧,骤然剥离仿佛要将逼肉也撕下来一层,疼痛可想而知。

红蜡正正好落在美人张开的逼口,这些蜡泪不足以将翕张的洞口完全封死,一部分滴进了里面,剩下的糊在边缘,红得像刚被开苞的骚逼流出来的处子血。

祁逍示意云川低头看自己的逼:“看看你的骚样,跟个刚被破处的雏妓似的。”

云川疼得抽气,舌头都吐出来一截,刚才翘起来的骚鸡巴已经蔫头蔫脑地耷拉下去,被祁逍随手拨到一边。听见男人的话,美人下意识带哭腔地回应道:

祁逍玩味地盯着那根粉嫩嫩的小东西,戏谑道:“骚母狗,你的狗鸡巴比你都诚实,看来贱逼是迫不及待想被蜡烛烫了。待会再掐,省得垂下来碍事。”

“呜呜贱狗没有……”窥见男人的神色,云川识趣地改了口,“不,贱狗确实……喜欢,只要是主人给的,母狗都喜欢……”

祁逍不再跟他废话,粗暴地拉开美人被淫汁泡得湿漉漉滑溜溜的大阴唇,露出里面一张一缩不停蠕动的柔嫩洞口,另一只手将红蜡烛燃着火苗的一端凑了上去。

“因为主人在这里……骚货一看到主人,贱逼就忍不住发大水,想念主人的味道……”

美人白软的屁股在椅子上扭了扭,努力把骚逼往男人眼前挺,是母狗求欢的信号。祁逍却没去满足他,反而一巴掌扇在美人汁水淋漓的肉逼上,骂道:

“你怎么这么贱?奶水管不住,逼水也管不住,整天就知道发骚!我看干脆把你的贱逼也封起来算了,省得你这婊子动不动骚水流个没完!”

美人边掉泪边讨好的模样确实让祁逍心里舒畅了不少,越看白嫩奶子上两颗被鲜艳红蜡封住的骚奶头就越满意,蜡封后的朱果比原来大了一圈,显得更骚更淫乱了。

男人屈指弹了弹自己的作品:“挺好,先这么封着吧。没有我允许不准揭,涨奶难受了也给我忍着,这样才能长记性。”

“谢,谢谢主人……呜呜……”

“下次再不长记性,我就烫烂你的奶子,贱母狗以后都别想再出奶水。”

“不敢了,不敢了,母狗要出奶给主人喝,只有主人能喝……啊啊!”

刚发现自己涨奶的时候,云川惊慌又抗拒,但如今他早已习惯了这对满溢奶水的大奶子,每天盼着被主人嘬奶头。主人最爱喝他的奶水了,以后出不了奶可不行。

“呜呜……是贱狗没规矩……惹主人烦心……呜呜谢谢主人管教母狗,主人别生气……”

云川一边的奶头乃至整个奶晕,已经完全被蜡封住了,奶水再流不出半点。蜡封的形状不规则,殷红似血的颜色像盛开在白奶子上的花,淫艳而靡丽,让人瞧着更欠虐了。

祁逍没好气道:“另一边奶子你自己捧好。乱动弹让蜡烛滴错了地方,反正烫的是你,给我好好掂量。”

云川惨叫一声,红蜡的温度虽不至于真将人烫伤,灼烧的痛感却是实打实的,美人整个身子都不由自主往上窜了一下,像一条被丢进油锅的鱼,被禁锢的双脚却让他的挣扎只能局限在椅子上方寸之地。

两只白软的大奶球随着美人的动作不安分地弹跳起来,祁逍毫不怜香惜玉地揪住被滴上蜡的那一只,持着蜡烛将更多的蜡泪滴落上去,男人的手很稳,蜡泪每一滴都不偏不倚,落在美人淫红的大奶头上。

“啊啊啊!!好烫——主人……主人!!!”

祁逍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既然你管不住这对贱奶子,那我来帮你管管。”

说着,男人就近掀开墙上一盏壁灯,取出里面还剩大半根的蜡烛,又找来火种点燃。红烛燃了一会儿,烛芯底部逐渐有蜡泪熔出。

祁逍回到绑云川的椅子旁边,将燃着的蜡烛凑近美人仍不断流汁的奶子:“被别的骚货嘬奶头爽吗?给你尝尝更爽的。”

云川噗通跪了下去——他得站着才能给阮虹喂奶,现在重新像条母狗似的四肢着地,爬过去想蹭主人的脚,却被男人毫不留情一脚踹开,美人不敢叫疼,又巴巴凑过去。

祁逍掉头就走,云川战战兢兢,跟着主人爬回了主卧,他没空把奶塞戴回去,那只刚被用力吸吮过,奶孔还翕张着的骚奶子滴滴嗒嗒,淌了一路的奶。

中间路过屏风隔断的书桌,兰芷在那边作画,慕寻饶有兴致地在旁边围观,顺便帮忙调调颜色打打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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