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寻对云川一直有种天然的亲近,此刻格外恨铁不成钢,满脸迷惑地压低声音:
“云哥哥你到底抽什么风?看不出来主人正恼那贱货么,你凑上去干嘛,有阵子没受罚心里痒痒?这种时候拎不清楚!”
兰芷也无语,瞥一眼阮虹的方向,后者的乖顺全是装给祁逍看的,趁男人现在没注意,肆无忌惮露出一个幸灾乐祸的冷笑,兰芷扭着云川的脑袋示意他去看:
……不不不,如果真有上位的一天,自己才不要留着其他母狗碍眼。他的主人,他的男人,他的五爷,身边只要有自己就够了。
阮虹越想越美,被缅铃玩了一晚已经无比敏感的骚逼,竟激动得直接吹出了一股潮水。这副贱样自然又引来兰芷他们一番讥讽,羞辱的词句几乎要让这具淫荡身体爽痴了。
不。阮虹心里想,即使真的做了祁五爷的爱人,他也想求一求对方,在平时继续把自己当成贱奴。反正床下爱侣床上主奴在圈子里也不是什么罕见的事。
调教室里只有阮虹,云川之前喂奶时拿下了他的口球,见祁逍去而复返,吊在刑架上的美人露出惊喜神色,一声祁五爷刚唤出口,便在男人不善的目光下委委屈屈住了嘴。
“我说过,在你学会说话之前,别再让我听到这张狗嘴里发出任何声音。”
祁逍瞥一眼地上的云川,自知理亏的美人赶紧爬起来,动作几分急切地把口球给阮虹戴回去了。
“让他上来吧。”
肏得正火热,走廊方向忽然传来敲门的声音。
调教室有两扇门。原本这里与主卧是相邻的两个房间,被祁逍叫人打通,中间加了通往主卧的门。而本来面向走廊的那扇门并未用墙封死,只是上了锁,外面敲门也能听见。
门外是汀兰坊的下人,敲主卧的门没人应,便知道主子肯定在这边。下人说有客前来拜访,问祁公子要不要见。
而且骑木马就意味着主人不会碰他,等过段时间发现自己吃不到主人热腾腾的大鸡巴,骚屁股只能夹木头,可有他难受的。到时候……大概就能记住教训了吧。
看主人的意思,这两人大概要被罚到离公子回来之后。幸好离公子这两天就要回来了,要是再熬上十天半个月……啧啧。
兰芷和慕寻摇摇头,将乱七八糟的思绪甩出脑海。虽然可怜云川,但也不得不承认对方受罚对他们两个其实是件好事。这两天伺候的人少了,他俩挨肏的机会不就多了吗?
果然主人是疼他的,云川受罚的委屈被奇异地抚平了,甚至越想越甜蜜。只有主人对他好,所以骚母狗今后要全心全意地朝主人摇尾巴,再也不想……多管别人的闲事了。
……
祁逍抽够了鞭子,吩咐一旁的兰芷和慕寻:
美人在马背上颠簸,两只奶头上封着红蜡的肥大奶子狂乱地弹跳拍打,可能砸到了脸,但他毫无所觉,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淌着口水迷乱地叫床,像个被肏坏的妓窑婊子。
高潮的淫水和肠液将身下的木头打得湿透,但鞭子没停,不应期的母狗也没有休息的权利,只能继续一下一下耸动屁股,串在木马上做欲望里溺死的淫兽。
他好像听到了主人的声音,低沉磁性的男声是刻进骨子里的熟悉,哪怕在神智被快感湮灭的时候都能准确捕捉进耳里:
男人不止要罚云川,更要杀鸡儆猴,让这些贱货以后再不敢把没用的善心放到主人的意志之前。刚才只是犯错的惩罚,警示作用却还没起到呢。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祁逍一回头,就见屏风后探出兰芷与慕寻来不及收回的脑袋。云川刚刚叫得那么惨,他们自然能听见。
“别藏了。过来跟上。”
“没骑过鸡巴?坐那扭什么屁股呢!真是条发情的骚母狗,一吃上鸡巴魂都没了!赶紧动,肏烂你两个犯贱的骚洞!”
“呃啊啊……我是骚母狗……母狗发情了……贱逼贱屁眼要吃大鸡巴……”
来自主人辱骂与鞭打几乎将云川的脑子搅成浆糊,两条雪白的大长腿踩了几下才踩稳地面,本能服从命令上上下下骑起了木马。
往子宫里塞东西的玩法男人早就想试了,但如果用缅铃之类的又怕拿不出来,冰块真是个极妙的选择。木鸡巴的长度是他特意挑选的,容不得云川不愿。
云川逼都要冻麻了,一听还要将冰块肏进子宫里,吓得白着脸连连摇头。祁逍却没那么多耐心再跟他掰扯了,拿了根鞭子就往美人膝弯上抽去。
“贱蹄子!让你往下坐没听见吗!你那贱子宫不就是个被鸡巴肏烂了的肉袋子,有什么好金贵的!”
“馋成这样?手指都不放过?急什么,骚货,这就让你好好爽。快上去!”
云川呜呜叫着爬上木马,掰着屁股调整角度,总算让双穴一起吃进了两根木棒,他慢慢往下坐,被木鸡巴将冰块一寸寸推往深处的滋味爽得腿软,直到花穴里的冰块抵上了子宫口。
美人无措地卡在了半空中,木鸡巴还有一截没有吃进去,就被子宫口的冰块拦住了前路。祁逍当然也发现了,明知故问:
云川一抬头,只见装在木马背上的木鸡巴居然有两根,这是要前后穴一起玩他的意思了。一早上都没被插入的美人抹干眼泪,兴奋地抖了抖骚屁股,就要爬过去。
“等等。”祁逍忽然想起来,“逼里的冰化差不多了吧?”
调教室里当然也有冰盆,男人过去随手捡了两块棱角不那么分明的,扒着云川的屁股粗暴地往他逼里一塞,要塞第二块时犹豫了一下,改塞进了美人粉嫩紧致的屁眼。
云川不说话,脑袋几乎要垂到地底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今早怎么就一时冲动,想辩解又无从开口。总归确实是他犯错坏了规矩,主人怎么罚他都是应该的,他认。
但心中却有一簇小小的委屈顽强地冒了上来,归根究底他是出自好意,然而包括受惠的阮虹在内,没一个人理解他,不是认为他自作自受,就是笑他活该挨罚。
自幼被师父教导与人为善的云川,那颗无暇剔透的水晶之心在今日终于裂开一道纹路。他突然觉得很想哭。他忍不住。
蜡烛和冰块之间压根不是相互抵消的关系,逼肉上被前者灼烧的痛楚还未消退,又盖上了后者刺骨的寒意,冰火两重天的滋味在甬道里搅合,受的苦直接翻了倍。
冰块化了有一段时间,早已没了棱角,很轻松就被蠕动的媚肉吞到了底,云川觉得骚逼被冻得都要没知觉了,生怕真被玩坏以后吃不了鸡巴,不停扭着屁股,想将冰块排出来。
但冰块吃得太深,又在他的敏感点上来回磨蹭,美人努力了半天,逼口流出来的还是只有骚水。最终云川彻底没了力气,软手软脚瘫在椅子里,只知道敞着腿哭吟。
“知道你心善,云川,但你瞧瞧,你因为他受了罚,那贱婊子有半分感激之心没有?估计跟我们一样觉得你蠢呢!馋责罚了就去求主人嘛,为了那种下贱货色可不值得。”
慕寻循循善诱,试图拯救迷途的伙伴:
“早跟你说过了,我们只是主人养的贱狗,好好服侍主人才是最重要的,旁的贱货轮不到你操心,要相信主人自有考量……”
毕竟以他的m体质,实在离不开被男人性虐和羞辱的滋味,他是如此渴望与痴迷这种畸形的快感,比起心肝宝贝的肉麻称呼,让他更喜欢,更能兴奋起来的还是被喊……母狗。
祁逍才不关注这骚婊子怎么想的,从角落里拖出来一具木马——正是之前阮虹台上用的那具,然后挑挑拣拣地选择要安在木马背上的假鸡巴。
男人准备道具的时间里,兰芷和慕寻也终于知道云川干了什么好事。他们原本只当主人是心血来潮玩弄云川,现在恨不得抓着对方的肩,把美人脑子里的水都晃出来。
云川心里慌,口球不慎磕到了阮虹的牙齿。阮虹没有叫疼,面上一派驯顺的好脾气,心里却恶狠狠地想着——
等着吧,等自己上位被主人捧在手心,定要叫这几个下贱玩意儿每天跪着给自己磕头,自己心情好踹他们一脚都是天大的恩荣。
他们要是敢不愿意,自己就偎在主人怀里,撒娇让主人——到时候应该喊老公,替自己教训这些不识好歹的贱东西。
来得正好,男人本就要把几个奴聚齐,给他们看看云川的下场,以儆效尤。他走在前面,三条肥臀大奶的母狗亦步亦趋地跟在主人身后,一边爬一边骚媚地摇屁股。
云川嫩逼被冰得麻木,爬起来姿势也别扭,冰块随着动作在甬道内滚来滚去,他还要小心别让被体温越融越小的冰从逼里掉出来,短短十来米的距离爬得苦不堪言。
……
祁逍托着慕寻的屁股,抱着人往门边走,每走一步大鸡巴就在小美人身体里狠肏一下,男人扬声问:“什么人?”
他们已经到了门边,隔着一层门板,下人的声音异常清晰:“是……城西慕家的大公子。”
怀里的身体瞬间僵住了,骚逼猛然夹紧,险些逼人缴械,男人不满地往小婊子的屁股上扇一巴掌,玩味地挑了下唇角:
祁逍的施虐欲和性欲向来是并行的,前者满足了,硬涨的鸡巴也得发泄一下。现在两个不停春叫的淫浪美人一个在骑木马,一个塞了缅铃吊在架子上,还有两个骚屁股在等他使用呢。
男人就近搂过慕寻,在小美人软乎乎的嫩屁股上掐了一把,解开裤子将早已一柱擎天的大鸡巴释放出来,直接挺进小美人湿软潮热时刻盼着挨肏的淫逼。
慕寻嘤咛一声,白嫩的身体像条痴缠的藤蔓一样偎依上来,双手环着主人的脖颈,长腿勾在男人腰上,整个人都挂了上去,嫩逼更是绞住大鸡巴不放,媚肉层层吸裹上来。
“你们两个看着他,每高潮五次才能休息半个时辰,我没说就不准下来,不准挤奶,不准排泄,骚鸡巴敢翘就给我掐了。——你俩应该不会偷偷放水吧?”
两个美人战战兢兢,脑袋摇成拨浪鼓。开玩笑,善心大发却被“同甘共苦”的例子就在跟前,他们失心疯了才敢在这个时候明知故犯。
虽然没胆子求情,两人看向云川的眼神里却都是同情之色。这木马骑一回两回是挺爽,但毕竟出力气的是自己,高潮几回身子骨软了之后再骑就知道厉害了。
“冰块化完了么?爽不爽?爽就继续吧,待在上面别下来了,高潮五次就准你休息半个时辰。不是同情这个婊子么,那让你们两个同甘共苦好了,他什么时候被放下来,你就也一样。”
云川脑子一片混沌,花了清醒时数倍的时间才勉强理解男人的语意。但他此刻思考能力几乎为零,完全没意识到无尽高潮的惩罚有多可怕,脑海中唯有一个模糊的念头。
主人对自己多好啊。说是同罚,但给阮虹用的是小小的缅铃,越高潮就越空虚,淫穴永远得不到满足,赏自己的却是粗大的木鸡巴,双穴填得满满当当,一直高潮一直爽。
两根木棒顶着冰块,在两个骚穴里横冲直撞,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相互剐蹭,激烈的摩擦在被冰块冻得麻木的肉壁上燃起一把火,两处骚点被同时碾磨,很快就让美人爽得神志迷离,口齿不清颠三倒四地淫叫着。
骑木马的速度稍慢,鞭子就会毫不留情地抽下来,逼得美人下意识加快动作。云川骑在木马上,却觉得自己才是那头被驱策的母马,被主人用鞭子招呼着脊背,屁股,大腿,只能永无止境地向前奔腾。
骚子宫被冰块冻得又酸又麻,当然也可能是被大木棒肏的,里面的冰块早就化了,肠肉仿佛也被顶穿了,肚皮上都是木棍抽插的形状,快感让云川没了魂,起起伏伏的动作只凭本能,眼前一片一片全是白光。
“啊啊啊啊!!!”
那一鞭正正好抽在麻筋上,云川瞬间软了腿,一屁股把木棍坐到了底,卡在子宫口的冰块被棍头顶着,半融的棱角狠狠刮擦过宫口的嫩肉,一大颗冰被生生捅进了子宫。
美人哀叫着,多汁的肥屁股被两根木棍牢牢钉死,坐在木马上徒劳地扑腾着腿脚。鞭风却接踵而至,骤雨似的落在他光裸雪白的美背上,伴随着男人凌厉的呵斥:
“怎么不坐下去?”
“主,主人……”云川面红耳赤,又不敢隐瞒,“肏到头了,母狗逼太浅,冰块已经顶到骚子宫了,木鸡巴只能吃进来……吃进来这么多……”
“废物。”祁逍语气轻松得仿佛在谈论晚上吃什么,“逼浅不是还有你的骚子宫吗?子宫口给我打开,把冰块和木鸡巴全吃进去,你主人的鸡巴可比这木头长,哪回不是肏到底?”
骚屁眼有两天没肏了,只被手指奸过,有点紧,得先用冰块撑一撑,冰水润过之后才好吞马背上的木鸡巴。
“好冰哈啊……主人,太冰了……”
云川抽着气叫唤,受刺激的骚屁眼本能紧缩,夹得祁逍的手指差点拔不出去,被男人狠狠往屁股肉上扇了一掌:
“又哭什么?”
祁逍弄好木马,回来发现云川居然在无声地掉泪,他奇怪地看了一眼凑在一起咬耳朵的兰芷和慕寻,不明白他的小母狗又怎么了。但男人也没兴趣明白,不耐地踹了踹云川:
“别哭了贱货,败老子心情。滚上去自己骑。”
祁逍却在这时候开始解他脚上的镣铐,然后将美人从椅子上赶下来,云川以为主人这是罚完了,熟练而讨好地爬到男人脚边,摆出母狗一样塌腰翘臀的跪趴姿态。
美人怯怯地提醒:“主人,冰……”
“夹好。”祁逍往云川摇个不停的大屁股上踹了一脚,觉得绵软有弹性的臀肉踹起来舒服,便又多踢了几下,“回调教室继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