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爬到调教室,一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刑架,阮虹双手双脚举过头顶,像个人肉沙袋一样被绑起来吊在架子上,胯下两朵肉花靡艳地绽放着,仔细听里面还有嗡嗡的声响。
阮虹嘴里塞着木制的口球,看见兰芷时只能发出含混的呜呜声,眼角沾着泪痕。兰芷随手抄起旁边放着的一根假鸡巴,毫不留情抽在阮虹逼上,将美人的肥阴蒂抽歪在一边:
“昨晚上过得怎么样?是不是爽透了?”
“够了没有?肥逼怎么还夹个没完,再赏泡尿给你要不要?”
“要,要……”兰芷伸手去掰自己的屁股瓣,谄媚地屁股直摇,“母狗的骚逼就是主人的尿壶,请主人使用骚尿壶吧……”
滚烫有力的尿柱冲击着甬道尽头脆弱的子宫口,爽得兰芷口水都流了出来,小腹也有了明显的凸起,口齿不清地淫叫着。
又肏了一会儿兰芷的嘴,祁逍终于清醒了,伸手按住美人的脑袋,挺腰狠肏了两下之后懒洋洋开了口,嗓音带着点初醒的沙哑:
“转过去,骚婊子。”
兰芷乖巧地吐出了鸡巴,转身高高撅起屁股,祁逍起身将被口水浸得湿漉漉的大鸡巴从后肏进了骚母狗同样湿透了的肥逼,压在美人身上发泄晨起的欲望。
而等支离回来,自己再拿出行动一番讨好——这个单纯的家伙可比祁五爷好哄得多,到时自己便能正式成为与兰芷他们平起平坐的母狗,在这个家的位置就稳了。
见阮虹一言不发油盐不进,兰芷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话语愈发直白露骨:
“旷这么久不难受?换我骚逼早痒疯了,只要能吃大鸡巴,主人让我爬到街上汪汪叫我都愿意干,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在笼子栏杆上蹭逼了?说几句主人爱听的有这么难?”
是,阮虹心里比谁都清楚,想不用再伺候兰芷他们,真正成为属于主人的母狗,每天张着腿美滋滋吃主人的鸡巴,其实很简单。
见阮虹没有大碍,兰芷心思又活络起来。他吆喝着让阮虹重新添了水,双脚泡进去后,又让美人跪着给自己按脚。
暖洋洋的热水搭配穴位上力度适中的按压,舒缓了一日的疲惫,兰芷身子舒服了,对待阮虹的态度也和缓了不少:
“我知道你不想伺候我。很想去里屋伺候主人泡脚吧?可惜咯,你现在没这个资格。”
“咳咳……咳!”
兰芷怕自己没分寸出事,踩了十几秒就松了脚,鬼门关徘徊的时间太短,短得阮虹还没来得及回顾往昔大彻大悟,就被灌入口鼻的新鲜空气驱散了刚冒出芽尖的悔恨。
阮虹趴在地上咳得撕心裂肺,滴着水的长发被兰芷脚底揉得乱糟糟,像条刚被痛打过的落水狗,凄惨又狼狈。蔓长的恨意重新盘踞了刚刚有所悔愧的内心。
这回水又凉了。其实用温凉的水泡脚也不是不行,但兰芷就是故意要找茬,明天当笑话说给祁逍听,逗主人乐了便会有赏。
兰芷踩着阮虹的脑袋,重重按进了水盆里,看着美人没在水中不断挣扎,水花四溅,泡泡一串串往上冒,咯咯直笑。
阮虹猝不及防呛了一大口水,感受到胸腔内空气的极速流失,惊慌地瞪大了眼睛,隔着一层水面,兰芷轻蔑的责骂隐隐约约传来:
一两滴腺液哪里够吃,兰芷很快就不满足了,张大嘴巴将整个龟头包裹进去,收缩腮帮子吮吸起来,汲取更多让他着迷的咸腥滋味。
只含龟头当然不够,兰芷越吞越深,用自己娇嫩的喉咙伺候主人的大鸡巴,小脸几乎埋进了黑色的阴毛丛林,双手也不闲着,娴熟地照顾起男人的两只囊袋。
喉管里的大鸡巴突然跳了跳,又涨大了几分,兰芷知道主人这是要醒了,愈发卖力地吮吸含弄,哧溜哧溜舔得欢,同时小心地收好牙齿,半点也不敢磕碰。
“贱货,你想烫死我?”
“啊!”
兰芷力气不大,但阮虹的大奶子白天刚被祁逍拿藤条一顿狠抽,正是最脆弱敏感的时候,瘀痕猛然再次遭受重击,痛得惨叫出声。
慕寻性子跳脱,欺负起他来不留情,但私底下也有甜甜喊他阮虹哥哥,态度较为亲昵的时候。可另一个婊子兰芷,那才是真的把他当奴婢差使。
支离曾经随口戏言,说阮虹只配给兰芷提鞋,这句话如今成了兰芷的令箭。母狗们平时都光着身子,不穿鞋怎么办?那就让昔日的花魁给自己当个洗脚婢好了。
兰芷揣摩透了主人的心思,私底下可劲儿折腾阮虹。晚上主人休息之后,几个性奴也回到调教室准备洗漱睡觉,兰芷踢踢阮虹,叫他给自己打水洗脚。
阮虹只好加快速度,结果爬快了脊背便不再稳当,慕寻差点摔下来,气急败坏扯住了阮虹的头发:
“怎么,看我吃主人的大鸡巴吃了个爽,贱母狗你嫉妒了?你要是敢摔我下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慕寻有祁逍撑腰,阮虹敢怒不敢言,只好忍气吞声地道歉:“对不起寻公子,都是贱狗不好,不会有下次了……”
“主人,小母狗被你肏得腰都酸了,浴室好远哦,人家爬不动嘛。”
祁逍不轻不重给了慕寻一耳光,笑骂:“怎么,胆子肥了,想让我抱你过去?”
“贱狗哪里敢啊。”小美人讨好地笑,“奴这不是看阮虹哥哥爬来爬去精力好像充沛得很,想让他驮着奴过去,好不好嘛主人。”
永无止境的强制高潮让阮虹嗓子渴的几乎冒烟,但没有祁逍允许,谁也不敢偷偷将人放下来。他们都知道,主人这回是真的动怒了。
……
如愿以偿留在汀兰坊后,阮虹并没有迎来梦想中的幸福生活,相反,日子甚至过得堪称水深火热。
清晨的房间笼罩在一片幽暗中。
床边软垫上卧着名赤裸的美人,白嫩肌肤星星点点尽是情色的红痕,原本应盖在身上的小被子被美人夹在了腿间,于睡梦中无意识磨蹭着下体。
今天是兰芷侍夜。美人睡了个好觉,朦朦胧胧睁开眼睛,悄无声息伸了两下懒腰后慢吞吞地爬起来,第一件事当然是找主人。
“呜呜呜……呜呜……”
作为一条野狗,阮虹是没有和家犬们同住狗窝的资格的,只能睡在狗笼里,就是兰芷之前待过的那个。而昨天晚上,祁逍连笼子也不让人住了,直接将美人吊在了架子上。
学舞的阮虹身体柔韧性惊人,但双脚举过头顶被绑一晚上也不好受,更别说祁逍还在他两个穴里塞了各两只一共四只缅铃,小鸡巴插入尿道棒,迫使他整整一晚连续不断地高潮。
祁逍疏解完后浑身舒爽,软下来的鸡巴从美人逼里拔出来,逼口立刻收紧,锁住主人的赏赐一滴不漏。兰芷乖顺地调转身子,为主人清理鸡巴。
之后祁逍穿上里衣去洗漱,兰芷则开始打扫叠被,将脏衣物脏床单等分类装篮送到门口等下人来收,最后将卧室的窗帘拉开,让明媚的阳光洒落进来,满室暖洋洋的晨光。
接下来该换班了,兰芷自己得去清理洗漱,换别的奴伺候主人用早饭。
“婊子,馋一晚上了?贱逼这么多水?”
兰芷终于能放肆叫床,声音又媚又浪:“嗯啊啊……贱逼馋死主人的大鸡巴了,求主人把精液都赏给贱逼……”
啪啪声和着水声开启了一天的春光,祁逍没在晨炮上为难兰芷,痛痛快快将攒了一晚的浓精赏给了美人的骚逼,射完精还没够,拍打着胯下肥嫩的白屁股:
“呜呜……呜!”
大鸡巴忽然往美人喉咙深处重重一顶,美人呜咽一声,吞吐却不敢停,主人醒来后肏不肏他,肏多久,从来不是他一个贱奴有权决定的,他只能兢兢业业做好自己的鸡巴套子,贪恋鸡巴味道充斥口腔的片刻欢愉。
祁逍没睁眼,腰胯却暗暗随着兰芷吞吐的节奏使力,一下一下粗暴地往美人柔嫩紧致的喉管里撞,被服侍得舒服极了。
祁逍让他滚去给自己的贱奴当奴隶,要磨的就是他的奴性,男人不是觉得他不会伺候人,而是觉得他在某些时候,缺乏一条下贱母狗该有的样子。
比如说,贱奴见到主人的爱人,见到这个家的主母应该是什么态度?
阮虹明白,只要自己去主人面前一边扇耳光,一边哭喊之前猪油蒙了心已经知错了,今后贱狗就是支离大人的踏脚垫,祁逍心情一好,便不会再授意兰芷几个欺负自己。
今天留在主卧伺候的是云川,他们回调教室之前都看见了,祁逍说想用云川的奶水泡脚,美人就跪着把奶往盆里挤,还用奶子在男人脚上按摩,被男人一边踩奶一边骂他发骚,靠着主人的小腿哼哼唧唧媚叫。
阮虹没说话。祁逍是个大奶控,最喜欢换着花样玩性奴的奶子,在现代的时候自己也曾作为今天这一幕的主角,奉献出柔嫩的大奶球供主人用脚蹂躏,能被主人玩弄真的好幸福。
但如今还在“考核期”的他,很少有近身伺候男人的资格,最多在男人施虐欲上来时主动讨一顿罚。他只配在旁边做些洒扫收拾的琐碎事,眼馋其他性奴在男人胯下高潮迭起。
兰芷还是有点担心的,默默过去帮阮虹拍了拍背,其实他也好慕寻也好,本身与阮虹没多大仇怨,只不过主人的喜恶就是母狗的喜恶,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讨祁逍欢心。
当然除此之外也有点自己的私心,他们这些性奴地位最是微贱,现在居然有条更加低贱的母狗供他们呼来喝去地使唤,让他们也享受一回被伺候的滋味,机会可遇不可求,因此一时不免有些忘形。
几个奴心里都有数,阮虹现在是条野狗,但早晚会变成跟他们地位一样的家奴。现在阮虹得罪了离公子,主人有心磋磨他为爱人出气,但没准明天这人就审时度势与离公子和解了,能逞威风的时日不多,一刻也不能浪费。
“洗脚水好喝吗?还花魁呢,当个洗脚婢都当不好,难怪主人不肯要你。”
窒息的恐惧淹没了阮虹,在这电光石火的一霎,美人脑海中竟不是怨恨,不是不甘,不是求生欲,而是深深的后悔。
自己为什么沦落至此?为什么想不开去得罪支离?他其实早看清了自己的位置,不过是死咬着一点儿可笑的骄傲不愿承认。若时光倒退,自己一定……
“叫唤什么,还不赶紧滚去重打?”
“是,是……对不起……”
阮虹连滚带爬去打凉水,兑进热水里,再次请兰芷洗脚。
哪怕是祁逍脚边最低贱的性奴,如今对阮虹来说都是要讨好奉承的对象。美人委屈地去了,端来一盆热水,跪在兰芷面前,小心翼翼捧着对方的脚往里放。
“贱奴伺候兰公子洗脚。”
白嫩的雪足刚一触到水面,兰芷“嘶”了一声,猛地一脚踹在阮虹胸口:
到了浴室,阮虹还得服侍慕寻沐浴,打好水试过水温,小美人趴在浴桶沿上,让阮虹给他捏肩捶背。
你看看这像话吗?阮虹咬牙切齿,伺候主人是性奴的本分,但一个贱奴凭什么让他折腰伺候?祁五爷当真心狠,竟任由他沦落得连个贱奴都不如!
然而为了不被赶出去,阮虹只能对慕寻有求必应。洗完澡这贱婊子还要涂香膏,让自己用奶子给他按摩促进吸收,美人心都在滴血,他精心保养的大奶子是给主人玩的,不是用来给一条骚母狗揉屁股的!
祁逍懒洋洋地把慕寻一推:“这种小事就不用问过我了,说了随你们使唤,他敢不肯?”
阮虹只好塌腰翘臀,恭敬地请慕寻骑上来,驮着小美人往浴室爬。慕寻在几个奴里体格最娇小,但一个大活人的分量也不轻,阮虹累得呼哧直喘,还要挨训斥:
“慢慢吞吞的,没吃饭啊你!就这几步路你是想爬到天黑吗?欠打是不是?”
祁逍虽然留下了他,却没有答应收他为奴,等于他现在仍然是一条无主的野狗,地位比兰芷他们还要低上一层,他不仅要伺候主人,还要伺候这几个低贱的性奴。
在祁逍的授意下,这几个贱人每天变本加厉地对他呼来喝去,打扫收拾这些苦活儿累活儿统统都要他来干,将他当成供他们取乐的玩具,翻着花样地折辱他。
祁逍很少肏他,一般只让他在旁边当个助兴的工具,故意等到他发骚忍不住,满屋子找东西磨逼的时候嘲讽他。而那些得了便宜卖乖的贱奴,会缠着主人撒娇:
祁逍向来是裸睡,又嫌热很少放床帐,一身流畅的肌肉线条毫无遮掩落入床下的兰芷眼中,馋得美人直吞口水。
差不多到时间叫主人起床了。兰芷爬上床,轻手轻脚掀开男人腰间的薄被,那根他无比熟悉的肉棒早已精神抖擞,翕张的马眼分泌出一点晶莹的腺液。
兰芷痴迷地呼吸着男人胯下浓厚的雄性气息,身下不自觉涌出一股暖流。他伸出粉嫩的小舌头,将龟头上透明的液体卷走,津津有味地咂摸两下,快乐地摇起了肥屁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