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搜索 繁体

43 小少爷清倌欺辱花魁日常/当马骑洗脚水中窒息灌奶水进屁眼(第2页)

这天吃过晚饭,祁逍下楼找汀兰坊几个管事谈事,云川一边帮阮虹收拾碗筷,一边趁机向他灌输取悦主人的心得:

“主人对你的怨气在哪,你看不出来吗?不管过去你与离公子有什么恩怨,肯定是你这个做奴的不对,还不赶紧去认错?想一辈子被主人这样晾着?”

兰芷和慕寻听到他们说话,也凑过来搭腔。兰芷道:“反思这么些天也够了吧,一条贱狗居然敢惹主子,不抓紧爬过去哐哐磕头认错,想什么呢你?”

“呜呜……不要……痒……求你们了,别舔我屁股……”

阮虹徒劳地挣扎,三人闹成一团。兰芷和慕寻难得有了同仇敌忾的对象,阮虹求饶的话说了一箩筐,才被他们放过进笼子睡觉。

不同于兰芷慕寻对新来的贱奴颐指气使,云川却不曾跟着他们一同欺辱阮虹。

兰芷觉得好玩,干脆挤压奶子,真将奶水灌进了阮虹的屁眼。阮虹大惊失色,却因为兰芷几乎把整只奶球按在了屁眼上而躲避不开,手脚徒劳扑腾着。

慕寻最近爱上了把阮虹当马骑的滋味,动不动就让阮虹驮着他走,现在也十分自然地一屁股坐在了美人背上。但塞进屁眼的只有一粒奶头,随着美人脊背被坐得一塌就滑落了,奶水喷了阮虹一屁股。

阮虹羞愤万分,乳白的奶汁汩汩从红嫩嫩的屁眼里流出,画面色情万分,宛如被射了一屁股精液。

云川的目光落在阮虹伤痕累累的奶子上,阮虹是有奶水的,但昨天这对贱奶子被正在气头上的祁逍一顿狠抽,骚奶头肿成原来的两倍大,用力挤奶是很疼的。

他犹豫了一会儿,捧起自己一只饱满的奶子,取下上面类似图钉形状的奶孔塞,将红润润的大奶头凑到阮虹发干的唇边,有些羞窘地撇开了头:

“你是不是很渴?我,我的奶水比较多,给你喝一点吧。”

好在云川很快回神,软软地问主人还要不要吸他的奶,被拒绝之后麻利地去收拾碗筷,神色如常,并没有多说不该说的。

吃过早餐,是祁逍惯例给支离写信的时间。润笔研墨一个人就够了,男人留了慕寻,放云川去休息。

云川回了调教室。兰芷去吃早饭了,屋里只有架子上绑着的阮虹一个人。一次次高潮让体内的水分大量流失,口球的存在让他连吞咽口水都做不到,呜咽声已经变得小而微弱。

云川似乎想说什么,终究没敢。慕寻倒是没心没肺,一边趴在地上舔食碗里的米粥,一边委屈巴巴地想主人不爱吃甜,离哥哥不在,早餐都没有糕点了。过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问:

“主人,离哥哥什么时候回来呀?”

祁逍咽下最后一个馄饨,云川立刻拿着布巾过去为主人擦拭嘴角。提起老婆,男人心情肉眼可见的愉悦,笑着回答:

祁逍最开始确实很生气。他并未将阮虹的事在信中告诉支离,就是有意想等宝贝回来送上一个惊喜,将这条已经被驯得十分乖顺的宠物狗,当做增进他们夫夫感情的礼物。

没想到这贱婊子只是在自己面前装得乖巧,低三下四予取予求,背过身去却仍死性不改,根本毫无愧悔之心。好,很好。祁逍本就不是什么良善的人,那一霎甚至动了杀心。

但阮虹真正冒犯的毕竟不是自己,支离的仇人,祁逍还是想让支离亲自决定如何处置。自己也不值得为了一条母狗动肝火,不过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嫉妒心思罢了。

阮虹不知道兰芷想干什么,不察突然有个软乎乎的东西戳进了他的屁眼,美人惊了一跳,骚屁眼下意识一夹。

原来兰芷竟是把一边刚被揉搓硬挺起来的大奶头塞到了阮虹屁眼里,奶头上的乳环刮擦着穴口的褶皱,奇怪的触感刺激着肠肉一下下收缩,居然将奶头吮住了。

兰芷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惊奇地叫起来:

祁逍站在不远处的屏风架旁,面色黑云压境,黑眸里仿佛淬着一团焰,紧抿的薄唇似凉月刀锋。

……

在那之后,阮虹被祁逍绑在刑架上,贱逼和屁眼里塞入缅铃,嘴巴咬着口球,在永无止境的高潮中度过了整整一夜。

慕寻不这么觉得,这描述让他觉得离哥哥真的好酷。正想反驳,余光忽然瞄到什么,小美人立刻抿紧了嘴巴,装聋作哑。

阮虹越说越激动:“那贱人就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冷心冷肺,残忍嗜杀,哪有半点人类的感情?不知道走了什么大运被五爷看上,你们等着看吧,就他那不懂情趣不会伺候的木头样,新鲜劲儿一过五爷还会要他?”

他自认了解祁逍。流言的种子早已在燕城撒下,祁五爷连泄欲的玩具都不愿与人共享,对动了心的爱人洁癖只会更强。何况他不觉得区区支离值得五爷将底线一降再降。

来汀兰坊找祁逍之前,阮虹用手中最后的资源做了些布置。若到时仍功亏一篑,他便认命,摆正身份不再痴心妄想。

“够了!”

阮虹终于忍无可忍打断了三人的劝言。他这些天不提支离是在等一个结果,否则绝不甘心向那个贱人称臣。不过既然话题赶到了这里,他也就顺势将心中质疑不吐不快:

但支离对他不一样。这捧高高在上的天山雪,从一开始就与他们这些贱奴不一样。

兰芷他们的欺辱是性奴之间争宠,自己讨不到主人欢心,被欺负也活该,伏低做小没什么不能接受。毕竟风水轮流转,焉知日后自己不会把场子找回来?

唯独支离不同,同为双儿,对方压根不在意男人脚边这方寸之地,阮虹清晰地知道现在耀武扬威的兰芷他们本质上与自己是一样的,但支离所站的与自己从来不是一个高度。

“好啊云哥哥,难怪最近主人总是点你!”慕寻瞪大了眼,新思路似乎被打开了,对阮虹道,“你也看到啦,主人对离哥哥一片情深,谁能讨得离哥哥欢心,谁日子就能好过些。”

对慕寻和兰芷而言,平时对阮虹的欺负充其量是母狗之间的玩闹,而不是真不愿让人好,对于阮虹想成为祁逍的私奴这件事上,他们还是很乐意帮忙出谋划策的。

兰芷道:“你不用想那么多,去调教室找根鞭子,叼着送到主人面前,就说贱狗知错了,请主人替公子好好教训贱狗,主人抽爽了估计对你也就没怨气了。”

但偏偏阮虹就是迈不过心中那个坎儿。十分简单磕头认个错的事,被他一拖再拖。再等等吧,他对自己说,现在还不是他与支离这场斗争的最终结果,没到认输的时候。

他已做了所有能做的布置,所需仅是等待的时间。

见阮虹不接话,兰芷也没了聊天的兴致:

“阮虹哥哥,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慕寻道,“别告诉我你不认错是要面子,噗嗤,母狗讲什么面子?而且你朝我和兰哥哥求饶时不是挺利索的吗?”

他们不了解阮虹面对支离的复杂心情,只当美人是不愿朝祁逍以外的人服软,纷纷规劝他早点接受现实,离公子作为主人的爱人,家中另一位主子,有什么好见外?

云川道:“离公子看着冷,其实人很好的,上次我求他能不能让主人多留我侍夜,公子也同意了……”

云川心地纯良,除了淫欲上头理智全无的时候,私底下向来与人为善,用不好听的话说就是圣母心泛滥。他对阮虹没什么恶感,反而觉得对方境遇怪可怜的。

当然,这份同情不至于让云川去祁逍面前为阮虹说话,最多平时不怎么差使对方做事,在私下兰芷慕寻玩太过的时候拦一拦,以及明里暗里示意阮虹向主人多说离公子的好话。

但阮虹不承云川的情,这些天与支离有关的半个字也不提。他想耗,祁逍就更不急,反正求着认主的又不是自己。倒是云川不忍阮虹一直没名没分,有心为他出出主意。

“贱狗,吃不到主人的精液怪可怜的,好心给你的骚屁眼喂点奶喝吧!啧,真像个流精的屁股,我好像知道下幅画该画什么了……”

“你这贱货怎么不夹紧?浪费兰哥哥的奶水。好事做到底,我们来帮你清理一下吧。”

慕寻从阮虹身上下来,与兰芷对视一眼,两人一同按住了阮虹,伸舌头舔上了美人白白嫩嫩奶液横流的屁股肉。

“贱狗,你屁眼蛮紧的嘛!居然能夹住我的奶头哎,还一嘬一嘬的,好像在吸奶一样……”

“什么什么?”

慕寻刚从浴室出来就听见他喊,小美人刚洗过头发,一边绞干一边好奇地凑过来看。

阮虹渴得压根顾不上许多,叼住云川的奶头,咕咚咕咚大口吮吸起来。被主人以外的人吸奶子,云川简直头皮发麻浑身难受,视线左右乱扫,然后忽然定住了。

“终于发现我了?”祁逍倚着调教室大门,戏谑的黑眸似笑非笑,“长本事了啊,两条母狗。”

阮虹渴得嗓子冒烟,虽然知道云川肯定不会冒着惹怒主人的风险帮自己,但还是本能将目光投向对方,可怜巴巴地努力弄出一些动静,期冀可能性约等于无的奇迹发生。

他没想到云川真的朝自己走了过来。口球被取下的时候,阮虹酸痛无比的嘴巴仍然呆呆地保持张开的状态,显然还没从难以置信中回过神来。

阮虹看到面前的清艳双儿脸上隐隐现出怜悯与不忍,哪怕一天之前,他都还在对这贱奴的假好心不屑一顾,但一夜的折磨让他近乎虚脱,现在即使有人拿着尿往他嘴里灌,他恐怕都会感恩戴德。

“就这几天吧,说是准备回程了。”

支离之前提过,马上就是城主府与止杀组织首领风雨无阻的三月一会,在那之前他肯定得回来。祁逍不关心势力间的弯弯绕绕,只知道自己很快就能抱到自家宝贝了。

慕寻开心起来,终于又能蹭点心吃了。云川却似乎有些走神,慕寻忧心忡忡地看他一眼——云哥哥别是想着怎么给阮虹求情吧,滥好心也不能到这种地步呀!

而且阮虹这一出,也让原本对他只是随便玩玩出口恶气,并未怎么用心调教的祁逍多了几分认真。伺候人的母狗偷偷藏着爪子可不行,男人就不信自己磨不平这贱狗的骨头。

祁逍什么样的双儿没玩过,很快意识到以阮虹对自己的迷恋,粗暴的打骂对这贱货而言反而是嘉奖,受虐的时候这婊子指不定有多爽呢。于是男人这回换了手段——熬鹰。

从昨晚阮虹被绑上调教架开始,祁逍就再没给过他一个眼神,该吃吃该睡睡,搂着美人们寻欢作乐好不快活。今早起床也没有进调教室看一眼的意思。

次日早晨,前一晚在主卧侍夜的兰芷含着一肚子精尿回到调教室,架子上绑着的阮虹哀求地看着他,呜呜叫唤,一晚上连续不断地高潮,自己实在渴极了。

兰芷当然不会帮忙,谁让这贱狗捅了大篓子。他羞辱了阮虹几句后,便进浴室清理洗漱了。已经起床洗漱好的云川和慕寻要去伺候主人用早餐,没人再管阮虹。

早餐桌上气氛很轻松,祁逍没提起阮虹和昨晚的事,仿佛将还在受刑的美人彻底抛诸脑后了似的。自然,两个奴也不敢过问分毫,生怕触主人的霉头。

待流言蜚语甚嚣尘上,他不信祁逍无动于衷,而支离冷淡寡言的性子会让事情变得更糟。当爱之深变成恨之切,两人之间裂痕大到无法弥补,就是他阮虹趁虚而入的时候了。

阮虹一口气说到嘴巴发干,憋闷的心情总算畅快了些。他忽然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讲了这么久,面前三个美人竟没有一个搭腔。

就算他们不赞同,或是难以置信自己所说,也不该是这样的神色。阮虹终于从美人们噤若寒蝉,瑟瑟发抖的模样中看出了端倪,僵硬而迟滞地转过身去——

“你们疯了吗?那个从万蛊坑里出来的怪物——他,人好?有没有搞错?”

慕寻好奇地问:“万蛊坑是什么?”

“是个山谷,里面全是毒物,普通人进去待不了半天就得一命呜呼。”阮虹没注意到听众中有人骤然惨白的脸色,自顾自说下去,“你们知道他杀过多少人?觉得他好,小心哪天这怪物杀性一起,直接要了你们的命!”

阮虹在支离面前自惭形秽。天底下唯二的另一个让他有这种感觉的人是祁逍,那是他只配仰头去望的人,觉得自己不过是一粒卑贱的尘,靠近都怕脏了对方的脚。

他恋慕祁逍,心甘情愿被男人踩在脚下当最低贱的母狗,可支离与他同为双性相互排斥,于是内心微妙的自卑变成了妒忌与憎恶,他不愿在支离面前承认自己卑贱。

暂且忍让兰芷几个,尚可能有翻盘的一天,但他只要有一次撑不住向支离低头,就等于钉死了他这辈子都是败将。而阮虹仍存有一丝希冀,不愿就此投降。

云川道:“也可能主人要等离公子回来亲自动手,公子的鞭子,嗯……不过都是你该受的,你最好选重一点的鞭子,主人怕累着公子,多半会自己罚你。”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话里话外都说着祁逍有多宠爱支离,让自己这种贱如尘埃的货色赶紧想办法讨好对方。然而越是这样,阮虹越觉得有股心火在烧,反骨直往上冒。

他不避讳自己骨子里对被凌辱的渴望,当一条被人呼来喝去的母狗,既难堪,身与心却也都疯狂地叫嚣着喜欢。他不是个死要脸皮低不下头来的人,自辱有什么大不了的。

“撂不下脸,活该你只配给我们当个洗脚婢。不管了,过来给我擦脚。”

洗完脚,兰芷又起了玩心,让阮虹趴在地上把屁股撅高,点评起他的屁股来:

“贱屁股没我的大……打起来手感倒挺好。骚逼流这么多水?也是,一直饿着嘛。贱屁眼也在乱夹,这么馋啊?要不然我发一回善心,帮帮你好了。”

热门小说推荐

最近入库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