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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花魁当众展示身体/自慰玩逼打屁股喷奶在姜棍木马上跳艳舞(第1页)

当美人的面孔完全暴露在大堂的灯火下,台下忽然安静了。

这是一张令人见之难忘的脸,也是一张燕城绝大多数青楼常客都认得的脸,不施粉黛就已冶艳得勾魂摄魄,狐狸眼轻轻一眨,与他对视的人便觉得魂都要被吸走了。

但这张脸照理说绝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出现在与软红阁几乎相隔一整个燕城的汀兰坊。——软红阁的花魁阮虹,他来这里做什么?!

“瞧这身段儿,这屁股!都不用看脸就知道是个极品,咱们今天可捡着宝了!”

“啧啧,骚屁股真会摇!就凭这个屁股,今天这位美人儿小爷要了!”

“可是不应该啊,这样的美人儿怎么会没有人点?沦落到要自己出来‘叫卖’?”

汀兰坊是回字形天井结构,一楼大堂抬头能看到三楼的屋顶,二楼三楼的人趴在栏杆上,也能将大堂里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

一楼正中央是一座半人高的圆形舞台,祁逍培训了手底下一批人,每天晚上会在这里举行公开调教,祁公子偶尔带着私奴亲自上台。

而其他时候,只要舞台空置,有特殊癖好的客人就可以自己作为调教师上台,当众玩弄凌辱自己点的妓子,也可以多人同乐。

“母狗涨奶了,骚奶子里面满满都是奶水,主人可以一边肏一边吸母狗的奶子……嗯……轻轻一挤就会喷奶……”

特殊春药导致的涨奶只能持续短期,为了讨好祁逍,阮虹特意用了让自己长期出奶的药物,类似祁逍给云川他们用的那种,但止杀内部专供的淫药效力更强,不过半个月左右,奶量已经十分汹涌了。

来汀兰坊之前,阮虹忍了整整一天没有挤奶,把骚奶子撑得涨鼓鼓沉甸甸,好让祁逍玩起来痛快。然而计划不及变化,美人现在不得不当着众多青楼客人的面展示自己有多能喷奶。

而阮虹的现场展示也让一些人看到了丁字裤的妙处,想必过不了多久,各大青楼和豪门后宅里,就会出现新的流行风尚。

“婊子,你那贱逼我们看够了,还有没有其他能耐?有的话赶快露一手给大家瞧瞧!”

“你不会以为露着骚逼浪叫几声,祁公子就要你了吧?早着呢!祁公子身边那几个奴我看都淫荡得很,不缺你一个骚屁股,你要是翻不出新花样,今后想争宠可就难喽!”

阮虹听见了,被淫欲搅得一塌糊涂的脑子似乎收到了某种提示,爬起来扎马步一样叉开腿蹲着,拨弄着将丁字裤被淫水浸湿卷成细细一条的裆部勒在逼上,双手揪住前后两边用力往上提:

“嗯啊啊……这是丁字裤,就是要遮不住逼……才方便玩啊,逼痒又没有鸡巴肏可以像这样,用力勒……哈啊……勒到骚阴蒂了……母狗经常会这样,自己勒逼爽一爽……啊!”

变故突然发生,轻薄的丁字裤韧性不佳,竟从裆部中间断裂开了,阮虹尖叫一声,猝不及防劈了个横叉一屁股坐了下去,肥逼重重砸在地上,痛得他眼泪一下子飚了出来:

自我羞辱的言语和不受控制的畅想,将美人的淫欲彻底勾起。淫虫上身的阮虹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快来场高潮让自己好好爽爽。

美人将中间三指并拢塞进骚逼,大拇指插入骚屁眼,卟滋卟滋快速抽插,用一只手同时奸淫起自己两个骚痒的淫穴来,好似忘记自己正在公开表演一般放声叫床:

“啊啊啊……肏死我……插死贱奴!要更粗的东西捅烂骚逼,把母狗肏成鸡巴套子……”

“操!我就没见过这么贱的婊子!”台下七嘴八舌地叫嚷,“光嘴上说说我们可听不懂啊,贱狗,不如你做来给我们看看?”

阮虹将求助的视线投向楼上,但怎么可能有人救他?美人不得在台下一浪高过一浪的呼声中当众表演自慰。他换了一个更轻松的姿势,转过身去趴下,肥屁股高高撅起。

只见美人两瓣白嫩肥美的臀肉间,两朵红艳湿漉的肉花次第绽放,小口一嘬一嘬的,俨然已饥渴得不行了。阮虹没有急着插入,用手指揉捏起了自己红嫩嫩的阴蒂,嗯嗯啊啊地叫唤:

素白手指与淫红肉鲍相衬的画面分外色情,勾得看客们欲火贲张,偏偏能看不能肏令人很不爽,于是有人故意找茬:

“你是处子?骗鬼呢,你这逼一点也不粉,怕不是个早就被肏熟了的松逼吧?”

阮虹最怕被说是松逼,闻言赶紧剪刀般张合几下手指,使逼口撑开又缩回去,以证明骚逼的紧致与弹性:

方才众人轮番奚落阮虹时,只有心最软的云川没有开口,闻言于心不忍道:“都是伺候主人的奴,我们这样会不会太过分……”

“你傻呀,云哥哥!”慕寻赶紧将云川拉到一边,恨铁不成钢地咬耳朵,“你看不见那贱婊子什么嚣张态度?不趁现在有主人撑腰给他个下马威,以后就等着被他欺负死吧!”

慕寻看得很清楚,祁逍要是真铁了心不打算收阮虹,早就让人滚蛋了,松口给了机会,就意味着已经决定留下对方。

“为了不碍主人的眼,贱狗必须管理好自己。”阮虹道,“母狗很听话的,贱鸡巴要是不懂事擅自发骚,母狗就会把它掐软……”

说着,阮虹手里用力,硬生生将勃起的娇嫩玉茎掐软了,鸡巴被强行掐萎的酸爽疼得美人直冒泪花,但因为早已习惯了这种滋味,跪姿依旧稳稳当当。

将软下来的粉鸡巴拨到一边,阮虹手指挑着湿透的丁字裤,将嫩红的肥鲍完全暴露出来,只见两片大阴唇微微翕动着,前端探出一粒被水光染得晶亮的骚肉蒂,小小的逼口随着阴唇张合隐约可见。

他绝不能放过唯一重回主人身边的机会。为了男人口中那句模棱两可的“考虑”,美人彻底抛掉最后一丝脸面,跪直身体双腿分开,使大腿与地面构成一个三角形。

舞台高于地面,阮虹的姿势令下体风景被台下看客尽览无余。人们终于看清楚美人并不是完全光着屁股,而是穿着一条造型奇怪的红色小裤,乍一看完全就是两根细细的红布条,鸡巴和逼哪个也没挡住。

“母狗阮虹,身体的每一处都是用来给主人玩弄的,被主人使用就是母狗存在的意义。”当着无数陌生人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阮虹臊得不行,“现在请允许母狗一一介绍……”

“祁公子什么人物?身边伺候的个顶个都是一流绝品,凭什么轮到你?还不赶紧拿出点本事证明你能服侍好主子?”

“来汀兰坊就得守汀兰坊的规矩,别再把自己当花魁了!记好了是你求着人家肏你,贱母狗就得有贱母狗的骚样!”

“逼掰开,插给我们看!你一个出来卖的连这都不会吗?有什么优势全都展示出来,让我们帮你瞧瞧贱屁股好不好肏,有没有伺候祁公子的资格!”

台下一片哗然。

阮虹出现在这里,人们心中各有猜测,但左右逃不过生意对手来找茬宣战。没想到压根与两家竞争无关,纯粹是个发骚的婊子,闻着大鸡巴的味儿跑来求肏了!

众人不由又羡又妒,祁公子真是好本事,竟能让燕城两大绝色先后在他胯下臣服,前脚把清高才子驯成乖顺侍奴,后脚对家花魁又巴巴跑来跪求认主,享尽齐人之福。

往日他在软红阁着装虽大胆,重点部位却还是护得很好的,从未像现在这般身上只有项圈乳环和丁字裤,明晃晃把奶子屁股露出来供人品评他奶大不大,逼骚不骚。

其实阮虹并不排斥露出。他幻想过无数次,光着身子被主人用狗链牵着,带到众人面前向他下各种淫乱的指令,然后所有人都会知道阮虹是祁逍养的骚母狗,贱逼已经被主人的大鸡巴肏透了。

但幻想中绝没有像现在这样,他一个人把自己剥光了跪在大庭广众下,像件卖不出去的廉价商品,绞尽脑汁寻找自己的价值展示给没有购买欲望的顾客,哀求那个人要他。

祁逍有意刁难,阮虹尽管屈辱万分,却还是乖乖去了。

“走吧,出去看热闹。”

待美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外,男人从沙发上站起来,招呼几个性奴。

台下逐渐骚动:“那那那,那不是……”

“我眼花了?不可能吧……”

阮虹跪在偌大的,空旷的舞台上,被周围一束束或惊异,或鄙夷,或挑剔,或淫邪的视线放肆露骨地打量他几近赤裸的肉体。

“或许是新来的吧,名气还没有打出来,没什么人知道。不过今天过后,这骚货的身价恐怕就要翻番了,骚屁股再别想闲下来喽。”

“喂,母狗!还不快给大家看看你的脸,都上台了,还藏着掖着算怎么回事啊?”

美人爬到舞台中间,行大礼一样额头贴地,撅着屁股好半天没动弹。直到台下看客开始不满地叫唤,他才好似心中艰难挣扎过一般,缓慢抬起上半身来。

另外还有一项特殊的规矩,一些在坊中名声不显,没有太多“老顾客”,急于想提高自己身价的妓子,可以去台上当众“自我展示”,自己给自己拉客。

一楼的客人们正搂着美人聊天谈笑,忽然看到有人上了舞台。上台的美人把脸埋得很低,母狗一样匍匐着在地上爬,人们只瞧见美人白嫩的大屁股晃来晃去,又骚又媚。

客人们的目光不约而同集中到台上,这回上来展示的美人竟是难得的极品,一只屁股就让人浮想联翩,于是纷纷叫起好来:

阮虹没急着挤压奶子让奶水喷出来,他得表现得更骚更贱,才有可能抓住祁五爷的目光,让男人乐意收他在身边。美人忽然想到一个主意,一副饥渴难耐的模样朝楼上喊:

但这贱人似乎很没有和他们一同为奴的自觉,同为贱狗,谁又比谁高贵几分?他们自然得提前煞煞对方的气焰,免得日后翻天。

小美人很庆幸主人的真爱是大度的离公子,若换成阮虹,不得把他们全部赶走?机会可遇不可求,今天必须教教这贱货做奴的规矩。

……

看客们可不会让阮虹休息太久,很快又开始了刁难,淫邪的目光聚焦在美人胸前。美人心知肚明,看完了逼,下一个要展示的可不就是自己这两只饱满白嫩的大奶子了?

阮虹对这副淫媚身子还是很自傲的。他摘下两枚乳夹,被夹住半天的骚奶头已经肿胀充血,殷红诱人得像两粒熟透的樱桃,奶肉又白又鼓,托在掌心甚至将一双玉手衬得娇小。

美人骄傲地挺了挺胸,让沉甸甸的肥奶子在身前颤巍巍颠动,仿佛两只白软嫩滑的果冻球,一戳就是一个弹性十足的凹陷。他托着奶子,手指捏起娇嫩红艳的大奶头给众人看:

“呜呜好痛……贱逼砸坏了,砸烂了呜呜……逼好疼啊,骚蒂都被撞扁了……”

美人呈一字马在舞台上坐了半天,等疼痛缓过来一些,才小心翼翼动了动腿,将与地面紧紧贴在一起的娇嫩肉鲍揭离地板,坐在地上呜咽着揉逼,哭得一对圆滚奶球在胸前微颤。

他越惨,底下的人们看得越高兴,谁让这贱婊子整天搔首弄姿傲得不行,现在还不是一物降一物,为了能让祁公子看他一眼,跪在大庭广众下淫态百出地取悦他们。

手指又细又短,阮虹插了一会儿不仅没爽反而更难受了,舞台上又没有他平时用来自渎的小玩具,美人欲求不满地呜呜直哭,将淫穴搅弄出阵阵水声,却迟迟到不了高潮。

他撅着屁股,使得屁股上那条裆部被拨开到一边的红色丁字裤更加显眼了,古代没有松紧带,阮虹只能将丁字裤做成在腰侧系带的款式,一番动作后早被弄松了,红布条松垮垮搭在雪白臀肉上,无比色情。

有人终于耐不住好奇:“骚货,你屁股上那是什么玩意儿?裆都捂不住,穿出来是想给我们看你的逼有多骚?”

“哈啊……这是母狗的骚蒂……呜呜好爽……贱狗特别敏感,玩两下骚阴蒂就能潮吹,平时在屋里……嗯啊会用桌子角用力撞阴蒂,真的爽死了……”

阮虹一边讲,脑海中一边浮现出画面,却不是他在软红阁做过的事,而是在现代的时候,祁逍与他在下课后空无一人的教室,剪开他的裤裆,逼他朝一排桌子腿挨个爬过去磨逼。

记忆似乎出现了错乱,想象与真实交融成一团。无人的教室忽然坐满了上课的师生,他们惊讶地看着露出骚逼像条母狗一样跪趴在地的他,忘情地挺逼一下下去撞桌腿的棱角。

“奴怎么敢在这里说谎?骚逼里面又热又紧,还一直裹着奴的手指按摩,不粉是,是因为……贱奴平日犯骚自己玩的,真鸡巴奴确实没吃过,就盼着祁公子给贱奴开苞,赏贱逼尝尝精液味儿呢……”

“自己玩?”台下哄堂大笑,“真是条骚母狗!怎么玩的,说来听听?”

“用……用桌子角磨外面,用手指或者道具插进去……自渎,还有,还有……”阮虹彻底破罐破摔,将私密事拿到大庭广众下做人们的笑谈,“骑木马,两个贱穴一起挨肏……”

“这是母狗的骚逼,是非常好用的鸡巴套子……哈啊……”阮虹将指尖探进逼口,离开时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骚逼插到底是母狗的子宫,骚子宫也很会吸鸡巴……”

阮虹将双腿分得更开,好让人们将他熟妇般媚红饱满的骚逼看得更清楚。两片骚阴唇熟红得像被玩过千百次的娼妓,淋淋漓漓沾满淫水,美人一摸一手湿,淫荡地将湿漉漉的手指伸到嘴边,吮了一下自己的骚水。

“骚逼还是处子呢,馋鸡巴馋得天天流骚水……嗯啊……”阮虹用两根手指撑大逼口给人们看,“贱逼可会夹了,一定能把大鸡巴伺候得特别舒服,祁公子就收下母狗给您当个精壶吧……”

阮虹首先握住了自己粉粉嫩嫩,从丁字裤一边跑出来的娇小鸡巴,这根小东西已经支棱了半天,一碰就兴奋得直抖:

“这是母狗的狗鸡巴,没有什么用处,如果它像这样硬着,说明母狗发骚了……但没有主人的允许,母狗是绝对不能勃起射精的,排尿也得请示主人才可以……”

有人在台下喊:“你们这些母狗这么贱,很难控制得住不发骚吧,狗鸡巴天天翘着,看起来多碍眼啊。”

“想爬祁公子床的骚货多着,你以为你算哪个?麻利点开始,要是只会木头似的跪着,不如趁早滚回软红阁卖屁股吧!”

人们肆无忌惮地用各种下流言语羞辱阮虹,用最粗鄙的词句谩骂他的淫贱,争先恐后拱火挑事,逼美人做出更不堪的举动来。

三楼帘后的人影一动不动,阮虹便知道五爷的意思了,若这出自辱淫戏不能叫男人看个痛快,今天就别想过关。

阮虹眼里只有祁逍,台下的客人们明白他们今天肯定没戏了,但就算肏不到这骚货,当乐子看也是爽的。毕竟不是谁都有这个机会,观赏软红阁花魁脱光了自辱的淫贱样。

等了一会儿见楼上仍然毫无动静,看客们便知道祁公子的态度了,纷纷不嫌事大地叫嚷:

“婊子!看来祁公子不想理你啊,要不然你磕几个头再求一求,说不定能让人家回心转意,出来看你一眼呢?”

三楼走廊有一段特殊区域,客人不能进入,栏杆那面挂着珠帘,楼上看楼下没有影响,楼下看楼上却只有模糊的影子。那里是汀兰坊的主人,祁公子的住处。

阮虹抬起头,灼热的视线盯着正前方楼上垂落的珠帘,盯着帘后隐隐约约的黑色身影。美人当着众人的面,亲口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贱奴阮虹,祁公子盛名远扬,奴在城南听闻后……逼痒难耐,故今日前来汀兰坊,请求祁公子收我为奴!”

兰芷和慕寻连忙伺候主人穿鞋穿衣,云川脸上奶子上全是精液,祁逍准他留下来清理。

祁逍一边穿衣服,一边向兰芷与慕寻吩咐着什么,大致是要他们去准备东西,待会儿给他们权力轮流上台玩弄阮虹。

慕寻朝正准备去浴室的云川喊道:“动作快点呀,机会难得。要是回来晚了,你的那份儿只能由我和兰哥哥代劳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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