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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花魁当众展示身体/自慰玩逼打屁股喷奶在姜棍木马上跳艳舞(第2页)

看客们惊奇地睁大了眼睛,只见随着木板将那只摇晃的肥屁股砸得凹陷下去,美人圆滚滚的大奶球里同时喷射出一股奶水。

啪!啪!

“啊啊啊,喷奶了,骚屁股被打得好爽,爽得母狗喷奶了嗯啊啊……”

台下传来嗤笑声,不止为阮虹受辱,也因为兰芷尽管没有下跪,赤身裸体肥奶摇晃的模样依然淫贱万分,简直就是一出两条贱狗互咬的好戏,不得不说还是祁公子会玩。

人在屋檐下,阮虹再不甘也不得不忍气吞声,暂且向得势的兰芷低头:“那就……有劳兰公子了。”

“真贱啊,母狗,不挨打不爽是吗?”兰芷赤裸的玉足踩着阮虹的白屁股,“说吧,哪儿犯骚欠教训了?今天全都满足你。”

“怎么是你?”

阮虹见到兰芷的一刻表情险些没绷住,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质问。他原本以为如此哀求,会让祁逍亲自下来教训自己,谁料居然又是这个下贱娼妓来耀武扬威!

台下气氛在兰芷出现的时候达到了高潮,他们眼中这可是城南城北两大头牌初次相会,还都脱得精光敞逼露奶,实在是大饱眼福。

祁逍给兰芷三人一人递了个眼神,冷笑道:

“现在开始,这婊子给你们三个随便使唤,爱怎么玩怎么玩,好好教教他当狗的规矩。”

祁逍心中有别的考量,并没有立刻正面回答阮虹,而是问他:

“之前让你好好想清楚的事情,想得怎么样了?知道以后该怎么做?”

阮虹心一沉。男人说的是支离的事,认祁逍为主,意味着他必须接受支离也是他半个主子,他以后就是一条奴颜婢膝的母狗,任死对头呼来喝去地差使。

“奴只想陪着主人。”

“行吧,随你。”祁逍没有强求,看看时间也不早了,拍了拍云川的屁股,“骚货,下去把他们叫回来。”

“……是。”

……

三楼。

一舞结束,楼下欢呼雷动,大厅里早已热火朝天肏逼声一片,而表演的阮虹既在挨肏又要跳舞,累得不行,嫩舌都吐出了一截,趴在木马上一动不想动了。

“贱母狗!别只顾着自己爽!舞还跳不跳了?赶紧继续啊!我还没看过骑着鸡巴跳舞的骚货呢,今天可要开眼界了!”

乐曲进入高潮,节奏愈发迅疾,阮虹定了定神,他必须完成这支舞,祁五爷还在看着。美人强迫自己忍耐与适应姜汁的灼烧,咬着牙分辨节奏继续跳。

阮虹双腿一字马离地,让屁股里的姜棍成为身体唯一的支点,全身重量都压在上面。美人像个插在姜棍上的淫荡肉壶,在马背上做着各种骚浪动作,扭臀甩奶大跳艳舞。

台下欢呼阵阵,或许是被火热的气氛助长了勇气,阮虹终于将目光投向了他一直不敢碰的姜棍。美人掰着骚逼,小心地骑了上去。

姜棍刚进去一个头,逼肉上火辣辣的滋味就让阮虹倒抽了一口气,他忍耐着一点点往下坐,直到骚逼将粗大的姜棍完全吃进去。

辛辣的姜汁张牙舞爪侵蚀着娇嫩的肉壁,阮虹觉得下体仿佛烧起了一团火,全身感官都集中在又辣又痛的屁股里,他忍不住抱着木马脖子想把屁股往上拔,一边大声哭叫起来:

兰芷被祁逍有一下没一下地揪扯乳环,玩得他不停娇喘,边询问男人的意思边更亲密地贴在男人身上,希望主人不要搭理对方,继续玩弄自己。

祁逍注意力大半放在与美人们的嬉戏上,只偶尔分一点关注楼下的阮虹,闻言懒洋洋捏了把兰芷的奶子,随后无情将他往旁边一推:

“你去吧,他想要那就给他。”

学舞是他上辈子失去主人以后的事情了。练舞的目的只有一个,讨好祁逍。多学会一门香艳的技能,主人看得开心,重新接受他的可能性就大上一分。可惜他终究没得到机会跳出这支舞。

伴着乐曲声,阮虹双手撑住木马的马头腾空一跃,双腿在空中劈成一字马,仅靠手臂支撑在半空停留数个节拍,下体大敞着朝向众人。

只见美人腿心两片湿漉漉红艳艳的大阴唇,竟然随着音乐的节拍张合了数下,引来台下一片叫好,随后阮虹双腿勾住木马的脖颈,以此为支点又完成了一套高难度舞蹈动作。

阮虹只能谢赏,视线止不住瞟向马背上插着的姜棍,那姜削得并不光滑,通体粗糙有棱有角,表面不断溢出黄澄澄的新鲜姜汁,光看颜色就能想象是怎样的辛辣滋味。

慕寻才不管他排斥还是畏惧,拍了拍手唤人上台奏乐,然后一溜烟地拉着兰芷下了台,找地方欣赏美人跳舞去了。

四名伴奏的乐妓已经定在舞台四角,阮虹只能硬着头皮上。他走到木马旁边,先检查确认了它确实已经固定好,不会因为自己的动作散架或翻倒。

啪!阮虹猝不及防挨了一个清脆的耳光,再看面前慕寻甩着手,脸上依然挂着轻松明快的笑容,仿佛刚刚打人的不是他一样:

“这一巴掌给你醒醒神,少做些春秋大梦。展示还没结束呢,听说你舞跳得不错,那现在跳来看看吧,但愿不是徒有虚名,主人看得不满意可就有得罚了。”

“是,贱奴一定——”

“兰……兰公子,要尝尝贱奴的奶水吗?”

兰芷体力消耗大,早就觉得口干,遂欣然接受了对方递来的台阶。两个美人趴在地上,像两条淫荡的母狗,撅着屁股一起舔地上的奶汁,算是短暂地达成了和解。

“兰哥哥!起来起来,你到底来干嘛的啊,怎么趴这里偷上懒了?”

肥屁股被击打出阵阵肉浪,很快从白馒头变成了熟透的烂桃,白花花的奶水流了一地,阮虹一直叫爽,陶醉的神情让施惩的兰芷逐渐意动,奶子和屁股似乎也痒了起来。

兰芷不是s,打人所获得的快感十分有限,刚开始作为执刑方的新奇与兴奋已经被手臂的酸痛压倒,内心不由偷偷抱怨板子简直沉死了,自己干嘛要接这个累死人的苦差事。

早知道推给云川了!现在可好,他受罪,这条贱狗倒能撅着屁股在地上享受。兰芷偷偷夹腿磨逼,嫉妒地暗暗咬牙。

“祁公子!奴真的难受得不行了,求您可怜可怜贱奴,赐奴一顿鞭子或者板子,让奴好好爽一爽吧……呜呜求您了……”

……

三楼走廊。

板子一下下落在阮虹的屁股上,雪白的乳汁也一股股从骚奶子里往外喷,美人天鹅般高高仰起脖颈,满脸迷醉忘情浪叫着,边被打屁股边狂喷奶水,显然快要爽死了。

客人们看得呼吸粗重,边粗鲁地对身边伺候的妓子们上下其手,边七嘴八舌地叫骂:

“操!怎么会有这么骚的婊子,居然被打屁股都能喷奶,就这么喜欢挨打?贱货!你们几个也都给我喷!没奶水是吧?看打!”

“……屁股,是屁股发骚,请拿板子狠狠责打母狗的贱屁股……”

阮虹屈辱地跪趴下,肥屁股高高撅起对着兰芷,摇动着请求赐打。兰芷毫不客气,挥起板子重重抽在美人娇嫩的臀肉上。

“呜啊——”

欢呼声让兰芷心中一阵痛快,要知道自从跟了祁逍,他多数时候只能在地上跪爬,头一次大大方方站着走到人前,更爽的是那位与他齐名的软红阁花魁,正低贱地跪在他脚边。

兰芷的虚荣心史无前例地膨胀,难得翻身的滋味让他毫无顾忌,一脚踹在阮虹屁股上,没什么力道但羞辱意味很足:

“你以为自己算什么东西,也配让我家主人亲自出面?主人让婊子过来赏你一顿板子,还不赶紧谢恩?”

“主人……”兰芷幽怨委屈地瞥了男人一眼,情动地夹了夹腿,“好吧,奴去为主人分忧。”

祁逍没再理他,扭头叼住云川喂到嘴边的大奶头,随意朝兰芷挥了挥手算是打发。

兰芷不大高兴阮虹打断自己与主人淫乐,相当狠心地从调教室挑了一条手臂长,手掌宽,足有两指厚的硬木板,拿着下楼去了。

向那个怪物俯首——阮虹怎么可能接受?!他今天没看到支离,本以为可以暂且绕过这个问题,以后再从长计议。所以现在要不要为权宜之计说点好听话,先过了眼前这关?

可讨好的对象换成支离,那些话便太难以启齿了。阮虹纠结犹豫的时间太久,祁逍没耐心继续等了,直接下了宣判:

“留下你可以,但不代表我乐意收你。想当我的奴,先给我滚去好好学学怎么伺候人——我这三个奴,一人一票,什么时候他们三个一致同意你合格了,我再考虑准你喊我主人。”

还是之前那张沙发,祁逍坐在中间,旁边是他的三个性奴,阮虹跪在他们面前。

“祁五爷,您说过会考虑……”

私下里的时候,阮虹还是更习惯喊现代的称呼,自欺欺人地彰显一份特殊。他可怜巴巴地望着男人,那支舞不知让他高潮了多少次,整个人软成一滩泥,哀求声都小小的。

“难得给你机会,真不下去玩玩?”

祁逍再一次向云川确认。兰芷慕寻到现在都没回来,这些贱奴难得从主人手里讨得教训人的权力,心都野了,唯独云川这个例外,简直乖巧纯良得令人惊奇。

云川倚着主人宽阔结实的胸膛,骚屁股扭来扭去不安分地磨蹭,对这难得的独处时光无比满足,闻言软软地摇了摇头:

美人柔韧的肉体像是软得没有骨头,时而将腿敞成m字,上半身向后仰成一弯新月,时而像真的骑马一样,骑着姜棍上下抽插,纤细脖颈天鹅一样高高扬起,喊叫着各种淫话。

他甚至尝试了一个难度极高的动作,坐在姜棍上将身体旋转了三百六十度,骚逼像个肉套子一样套着姜转了一圈,脆弱逼肉被粗糙姜棒快速摩擦的刺激,直接让美人翻着白眼潮吹了。

“啊啊啊啊……!不,不行了……哈啊母狗潮喷了,贱逼受不住了啊啊啊……”

“好辣……母狗的贱逼呜呜……救命啊,快弄出去……”

姜棍刚抽出来一点,美人就不小心一屁股坐了回去,棍头重重顶上敏感点,顿时让美人软了腿脚,尖叫着差点高潮。

木马在舞台正中央,台下大部分人看不清那上面是姜,只当是木头做的假鸡巴,而阮虹骑上假鸡巴后所有激烈的反应,都被他们当成骚婊子好不容易吃上鸡巴被肏爽了:

阮虹小心翼翼避让着身后的姜棍,将马头当做钢管,马背当做长凳,像只轻盈的燕雀一般翩翩起舞,墨发飞扬,若非他不着寸缕,画面该是相当美轮美奂。

当然现在也是美的,不过不是蝶入花间仙气飘飘的美,而是淫乐盛宴色情靡艳的美,雪白的肉体给予看客最直白最热辣的视觉刺激和欲望冲击,定力差的这会儿已经忍不住射了。

两只肥奶球随着舞动在空中抡过一个圈,啪一下砸在阮虹脸上,奶汁淋湿了美人的头发。美人叼着一只奶头朝斜上方抛了个媚眼儿,又抬起一条腿举过头顶,揪了一把骚阴蒂。

阮虹擅长的都是些大胆热辣的艳舞,像钢管舞,脱衣舞,地板舞,在这个时代的人们眼中一等一的新奇,故而短短时间便名声大噪。难点则是古代弄不出现代那些配乐,所以阮虹一般是即兴发挥,反正香艳就完事了。

奏乐响起,是一支青楼里常见的艳曲儿,节奏阮虹算是熟悉,稍稍松了口气。而木马与他常用道具之一的长凳大同小异,几个节拍过去,美人心中已盘算好这舞该怎么跳了。

阮虹跃上木马,踮着脚稳稳地立在马背上。他知道祁逍在看着自己。直到这一刻,美人才后知后觉有种锣鼓喧天的欢欣,他终于等到这一天,能献舞给自己痴恋却不得的神只。

阮虹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看到了舞台中间,刚刚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汀兰坊的下人将一具木马搬了上来,马背上竖着一根粗大的棍状物,再仔细看,那竟是一根去了皮的生姜。

不用阮虹发问,慕寻好心地向他解释了:

“这是主人指定的道具,算是犒赏你之前的辛苦,送你个小礼物填填逼,不过怎么用全看你。别磨蹭了母狗,赶紧去呀。”

是慕寻的声音。小美人之前照祁逍的吩咐去准备东西,刚回来就看到这两人不知什么时候凑到一块去了,很是嫌弃地往兰芷屁股上踢了一脚,让他赶紧起来不要占地方。

兰芷让开了,阮虹抬头去看慕寻,面前的美少年奶大腰细,笑得状似人畜无害,似乎对自己没什么敌意,却莫名让他背后一阵发凉。

“兰哥哥的任务完成了,接下来该我啦。”慕寻笑眯眯看着目露惊讶的阮虹,狡黠之色一闪而过,“哎呀,你这贱货该不会以为自己过关了吧?”

打了不知道多少下,阮虹终于尖叫着攀上了高潮,爽得白眼都翻了起来。兰芷累得要命,彻底不肯再干了,一屁股坐在舞台上,气喘吁吁地揉胳膊。

看客们吹着口哨欢呼,对两位美人奉献的淫戏十分满意。阮虹还陷在高潮余韵中意犹未尽,迷迷糊糊伏下身舔舐起地上自己的奶水,刚才叫了半天,他有些渴了。

好歹兰芷出了力,自己才能爽这一回,阮虹对兰芷暂时没有那么讨厌了,主动发出邀请:

与祁逍房间相邻的那一段走廊,一般客人是不能走的,祁逍让人添了点装饰,弄成一个视野绝佳的观景台,往外望正好能将楼下的一切尽收眼底。

男人衣着齐整,身旁却一左一右依偎着两个不着寸缕的美人,是兰芷和清理干净回来的云川,阮虹的喊话,自然清清楚楚传到了栏杆前的三人耳中。

“主人,要理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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