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日这条平凡的巷子似乎有什么不同。与汀兰坊后院毗邻的那面石墙上,居然“长”出来一个赤裸的大奶美人。
再仔细看,原来墙上被开了一个大洞,卡着美人春柳般的细腰,美人上半身探到巷子里,一对雪白的大奶子奶波摇荡,骚奶头被风刺激得高高挺立,红艳艳地缀在奶子上。
美人容颜清艳绝伦,正是燕城两大绝色之一的兰芷。只要有人走进巷子,便会看到这位昔日的清倌,卡在墙里裸着上半身摇晃奶子,而墙的另一面想必会有一只非常诱人的壁尻。
“主人!主人我没有想要跟他走!……婊子哪里离得开主人,主人信我,婊子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纸条我见到就扔了!……我说的都是真的,求主人饶了贱婊子……”
美人叫冤叫得声泪俱下,祁逍面色喜怒难辨,并不说信或不信,等兰芷急得开始狂扇自己耳光求宽恕,他才慢条斯理道:
“那就证明给我看。”
于是他买通汀兰坊的洒扫婢女,将纸条送到了兰芷手里,内容简单概括,就是让兰芷黄昏时分去后巷等,他会带兰芷离开。
然而兰芷早就彻底想开,哪怕只能永远做一条最低贱的母狗,在祁逍心里无足轻重,他也仍然对主人死心塌地,能待在主人身边伺候就是最大的幸福。
因此兰芷没理会那张挑拨离间的纸条,看过之后就揉成一团随手丢掉了。但汀兰坊内到处是支离安插的眼睛,他鬼鬼祟祟扔东西的动作实在可疑,后脚便被人将纸团捡了回来。
在墙后祁逍的视角,便是墙里长出来一个雪白肥嫩的骚屁股,摇来摇去地勾人肏弄。
之前在软红阁看阮虹露着屁股被道具玩弄,祁逍便很是心痒,起了兴致也想肏干一只壁尻。兰芷那张纸条简直是现成的发作借口,男人当即便把心动转作了行动。
“不用请安了,你跟我过来。”
祁逍没管别人,冷着脸踢了兰芷一脚,示意他跟来。兰芷以为男人要宠幸自己,得意地回眸睨了慕寻和云川一眼,欢欢喜喜地摇着奶子和屁股跟了上去。
然而男人坐下之后,直接将被揉成一团的纸条砸在了兰芷脸上:“贱货,解释一下?”
而院墙后面的人大概是很不满兰芷不断乱动,扬起巴掌扇上了美人的肥屁股,左右开弓,扇打出雪白的肉浪。一声被墙体阻隔有些失真的轻哼从墙后传来。
太过熟悉的声音让兰芷停止了挣扎,方才因为慌乱而忽略的事情重回脑海,对啊,汀兰坊的后院平时根本不许他人进入,此刻出现在院墙后的人还能是谁?
美人小心翼翼地唤:“主人?……主人是你吗?”
院墙之后,一只手悄无声息摸上了兰芷光裸的肥屁股,揉面团一样亵玩软嫩的臀肉,兰芷吓坏了,双腿乱踢,被轻轻松松扣着脚踝制住。
“怎么回事?墙后面有人?”
舒笙闻言无比担心,想靠近查看情况又苦于兰芷裸露的身体无从下手,进退两难,焦急万分。
“你走开!!不要,别过来!!!”
一步步靠近的舒笙才最让兰芷害怕,他怎么能被主人之外的男人触碰身子?美人惊慌失措地挥舞手臂想将舒笙赶走,肥奶乱跳,大概是动作间排斥意味太过激烈,对方迟疑着停在了几步之外。
兰芷稍松了一口气,心想得赶紧把这人弄走,可不能让主人看到误会,立刻清晰表明出自己拒绝的态度:“我不跟你走,别管我了,你自己快走吧。”
自从跟了祁逍,兰芷的生命里便只剩下主人这一道浓墨重彩的刻痕,作为清倌的过往在回忆里逐渐淡去,曾经与他谈诗赋词的文人墨客,包括舒笙在内,他已经许久没再想起过了。
舒笙对兰芷而言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如今主人才是他的全部,因此兰芷压根没想搭理那张纸条。但即使他不在意对方,舒笙的出现仍然唤起了兰芷的回忆,让他瞬间想起了曾经读过的圣贤诗书。
被昔日一起衣冠楚楚烹茶弈棋的旧相识见到他如今的淫态,比在成千陌生人面前被公开调教令兰芷更难堪数倍,美人第一反应便是伸手捂自己裸露的肥奶子,但骚奶子那么大,双儿纤柔的小手挡得了多少,激凸的大奶头直接从张开的指缝里跑了出来。
兰芷顿时慌了,来的不是主人,有人进了这条巷子,那么,对方很快就会发现光裸身体卡在墙里的自己,不要……不要!
来人很快出现在了兰芷面前,布衣书生打扮,模样清秀身材文弱,兰芷这才想起来,纸条上约定的正是黄昏后巷,眼前这张有几分熟悉的年轻的脸,可不就是自己的旧识舒笙。
舒笙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赴约是见到的居然是这番景象,未着寸缕的美人像个不要脸的娼妓,从墙里露出来半个身子,白花花的骚奶子在他眼前晃啊晃,熟红的大奶头仿佛被人吸舔亵玩过无数次一样。
祁逍一回到汀兰坊,就有个小厮打扮的人走上前来,递给他一张皱巴巴的纸条。
这是支离安插进汀兰坊的人之一,负责整合其他人搜集来的情报,筛选出有价值的信息汇报上去。他知晓祁逍与主上的合作关系,在不触及主上利益的前提下,当祁公子是半个主子。
祁逍看完纸条上的内容,露出饶有趣味的表情:“我知道了。其他人你看着处理吧。”
祁逍下午让人改造了后院围墙,开出刚好能塞进一个人的洞口,兰芷上半身伸出墙外后,便被男人用开洞小一些,大奶子和肥屁股完全过不去的木板卡住柳腰,将他牢牢固定在墙上。
做完这一切之后,祁逍就回屋享受另外两个美味的屁股了,将兰芷一个人丢在墙里不管。幽巷寂静,无论兰芷如何叫喊求饶,男人始终没有回来。
不知过了多久,烟霞已经漫天,兰芷终于听到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美人刚刚心中一喜,忽然又察觉不对,那是踩踏青石板的声音……不是后院,脚步声是从巷子里传来的!
……
黄昏,汀兰坊后巷。
这条坐落在汀兰坊后院围墙之外的幽巷,平时鲜有行人来往,巷中即使有什么动静,街上和青楼里的人一般也注意不到。
经过层层上报,这张虽然没有组织需要的信息,却与算半个自己人的祁公子有点关系的纸条,最终被负责筛选有效情报的小头目,单独留出来交给了祁逍。
被买通的下人,祁逍让小头目自行处理。而自己养的母狗当然要自己来收拾。祁逍一边上楼一边恶劣地想着,真是看不出,兰芷这婊子还有如此痴心不改的仰慕者……呵。
纸条的暴露将兰芷吓得魂飞魄散,要知道上面除了要带他逃走,还有大段是舒笙宣泄对祁逍的不满。兰芷觉得自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跪在祁逍脚边拼命磕头:
兰芷见到那团纸,脸色唰一下白了。
写纸条的人名叫舒笙,是燕城中一位书生,曾与还是清倌的兰芷畅谈诗书,赋词论道,十分仰慕兰芷的才华。
自从兰芷被祁逍收为脔奴,甚至当众调教羞辱,舒笙很是气愤,他不甘心自己崇拜的大才子被如此糟蹋,便想救兰芷脱离苦海。
“不然你这婊子以为是谁?”
男人带着几分嘲弄的声音隐隐约约在墙后响起,瞬间让兰芷安了心。美人撅高屁股,讨好地去蹭男人的手,挨了打也还谄媚地摇晃。
“主人你终于来了……骚婊子等你好久了……”
兰芷却已经没工夫管他了,身后那双手的动作越来越过分,美人惊惶地挣扎,但因为被卡在墙里根本躲不开对方的魔爪:
“不要啊……不要抓我的屁股!啊啊!别抠婊子的屁眼啊!……快住手!求你,呜呜求你不要揪……婊子的骚阴蒂了……”
接二连三的粗鄙词语从他心目中最高洁风雅的大才子口里吐出来,砸得舒笙头晕目眩。一时竟不知该先愤怒墙后之人的行径,还是先惊愕这满口淫话的婊子居然是他认识的清倌兰芷。
然而舒笙却会错了意,觉得兰芷是深陷囹圄身不由己,不希望自己也来趟这滩浑水,担心给自己招祸才口是心非故意拒绝,正义之心愈加熊熊燃烧,打定主意今天一定将兰芷救走。
“我舒笙岂是畏惧强权,知难而退之辈?我不走!兰芷你别担心,跟我走就是了,我还有后手,祁逍他不敢将我们如何的!”
舒笙正兀自慷慨激昂,卡在墙上的兰芷忽然惊叫起来:“谁?!谁在摸我屁股!”
兰芷急得想哭:“别看我……走开啊,别看我……”
短暂的惊愕过后,无尽的愤怒涌上了舒笙心头,他心中的兰芷一直是才华横溢纤尘不染的空谷幽兰,不容任何人亵渎,绝不可能自愿堕落,包括现在的不堪处境,一定都是那位可恶的祁公子强迫他的!
于是舒笙上前一步,义愤填膺道:“兰芷你别急,我这就救你出来!太过分了,祁逍居然这样对你?别怕,我一定会帮你从这里离开的!”
身为讲廉耻知荣辱的读书人,这伤风败俗的一幕让舒笙下意识捂住眼睛连连后退,好一会儿才忍着大骂骚母狗有伤风化的冲动,将手指稍稍张开一条缝,等看清墙里婊子的脸,惊骇得叫声都结巴了起来:
“兰兰兰……兰芷?!”
兰芷羞窘万分。舒笙确实是他昔日结交的文人雅客之一,当时还是清倌的他清高不染尘,心中只有琴棋书画,两人君子之交,从无任何逾礼的心思或举止。论亲近甚至远不如他与慕寻。
“是。”
小厮无声退下。祁逍上了三楼,一打开房门,便见到三个美人裸着身子,捧着骚奶子跪成一排,迎接主人回来。
美人们从早上跪到现在,腿都要麻了,但见到心心念念的主人,一个个都十分殷勤。兰芷动作最快,凑上前就要亲吻男人的靴面,完成今日的请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