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了?贱货?别急,这就给你挑点好东西堵你的烂逼。”
祁逍冷笑着再一次把阮虹踹了个跟头,没想到中了春药的阮虹连挨踹都觉得爽,居然把屁股往祁逍脚上凑:
“五爷,踹我吧……求求您用力踹贱奴,踹奴的贱逼……”
但他绝不会现在杀掉阮虹,死亡也太便宜这贱狗了,而且以支离的性子,被下药之后没一刀砍了阮虹,必然是留对方还有用,自己总不能坏了老婆的事——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
不过即使不伤性命,祁逍也多的是手段能让这婊子生不如死。他也不执着于让阮虹道歉了,还是该让对方将来亲自对支离磕头认错。祁逍现在只想做点什么先出口气再说。
祁逍把一整瓶春药强行给阮虹灌了下去。这药是对双儿特制的,药效极烈,连百毒不侵内力深厚的支离当初中招之后都欲火焚身,阮虹这样的普通人喝下去不过瞬息,就感觉到身体像烧起来一般,满心满眼只剩下了男人胯下那根巨屌。
意识到祁逍这回真的会要了他的命,阮虹害怕了,他不想死,他不能死,至少不能比支离先死!美人喉间发出咯咯的气声,艰难地为活命选择屈服:
“右边……最下面……”
话音刚落,祁逍便随手将阮虹一丢,大步流星走向百宝格。阮虹跌在地上,大口喘息着死里逃生后的空气,每次呼吸都牵动雪白脖颈上刺眼的淤痕,疼得他想掉泪。
淋漓黏稠的骚水挂在雪白的屁股上,媚艳肉穴一片狼藉,甚至有淫水喷到了站得近的客人身上。这些人并不知道阮虹中了药,在他们看来这个仅仅是听到自己要被玩弄,还没上手就兴奋到潮吹的屁股简直骚贱透了。
被骚水溅上身的客人十分气愤,当即从道具里拿起一片手掌宽,分量并不轻的木板,啪一声清脆地抽在了这个淫贱屁股上:
“妈的,骚货,敢用你的骚水喷老子?看老子不打烂你的贱屁股!”
“呜呜!呜呜呜!!呜……”
箱子里的呜咽声愈发激烈,白屁股也更拼命地摇晃起来。祁逍不以为然,抓起一团绵软的臀肉狠狠地拧,含笑的嗓音说出的却是最残酷的话语:
“贱狗这么着急?既然你都摇着屁股求了,那现在就满足你。”
“这母狗还没挨肏怎么就流这么多水?我家里那个,高潮了都没他水多!贱货!”
“软红阁还有这么妙的屁股,又肥水又多,之前居然都不知道,肏起来一定特别爽吧?”
祁逍痛快地听着客人们侮辱箱子里的美人,见火候差不多了,微笑着对人们道:
啪——
掴在脸上的劲风伴着烧心的怒火,阮虹的脑袋瞬间被狠狠扇歪到一边,嗡嗡作响,喉咙口都泛起了血腥味,也不知是被扇得还是掐的。
没人能容忍自己心爱的人被如此污蔑辱骂。这种下贱的母狗也配与他又美又强的宝贝相提并论?况且祁逍可太喜欢与支离上床了,冰山融化后的诱惑妖精让他恨不得死在离宝身上——但这些没必要说给这婊子知道。
淫荡骚贱如阮虹,骨子里也有坚持和骄傲。他瞧不上祁逍以外的任何男人,只有在五爷面前才甘愿自辱做母狗。美人不能容忍有别的男人触碰自己,惊慌失措地在箱里激烈挣扎起来。
但他被禁锢得很牢,木箱纹丝不动,外面的人只能看到一个饱满雪白的肥屁股露在箱外疯狂摇晃,像是里面的骚货听到有人要玩自己的屁股,激动地摇着求他们快点来一样。
这下贱的一幕立刻招来了辱骂:“瞧这骚狗!屁股摇得这么欢!怎么,听到要被人玩屁股兴奋得不行了?赶紧让这骚婊子吃点教训!”
而旁边有位戴面具不辨容颜的黑衣公子,举手投足贵气风流,大概就是这木箱的主人,正慢悠悠将一盒子的道具一件件摆在木箱顶上。
“这是做什么呢?”终于有人按捺不住好奇走过来,“哪里来的骚屁股,水这么多还在夹,真是欠肏!”
祁逍潇洒地翻上舞台,曲着一条腿坐在木箱子旁边,伸手狎昵地拍打着撅出箱外的柔软屁股,闻言笑道:
箱子里的阮虹没有方向感,但他能听到周围环境从安静逐渐变得嘈杂,男子粗俗的辱骂,双儿和女子的淫叫,是他最熟悉的软红阁里的声音。黑暗中的美人面露惊恐——五爷带他下楼了?楼下的客人,淫妓……都在看着箱子里这只流水乱摇的发骚屁股!
“呜!呜呜呜……”
不……不要啊……主人求你带我回去,别让那些人看母狗的屁股,淫奴的私密处只想给主人看,给主人玩……他不要被当成廉价的商品,被无数陌生的目光挑剔评估。
祁逍不想再让阮虹看自己挑东西了,目光落在墙边一只特制的,用于放置性奴的木箱上,箱子的大小正好可以塞下一条跪趴的母狗,一侧挡板有几种置换的款式,主人可以选择让被装箱的奴将前或是后半身露在外面。
男人将阮虹粗暴地塞进了箱子,美人像交配母狗一样跪趴在里面,挡板卡在腰间,外面只暴露着一个高高撅起的肥屁股,和从挡板下方圆洞里伸出的白嫩双脚与半截小腿,像是箱笼版的简易壁尻。
箱子上有隐蔽的气孔,不会将人憋坏,但里面完全不透光,阮虹陷在一片漆黑里,只能通过声音判断外界的情况,急得呜呜叫唤。
阮虹虽然迫切想有东西能填满他发洪水的骚逼,但看见祁逍手里的东西,仍然吓得魂飞魄散。这假鸡巴是一套里面最粗的一个,型号太可怖阮虹从来没用过,如果把这个塞进去……他的屁股一定会被插坏的!
“不行……五爷,主人……求你!这个不行的,这个真的进不去,饶贱奴一回吧,不要用这么大的……主人!求主人别用这个肏奴呜呜……”
“闭嘴母狗!吵死了!就你也配喊我主人?”
阮虹面露惊惧,视线里祁逍的面孔渐渐变得模糊,男人像一头领地被冒犯而暴怒的狼王,扼住美人脖颈的大手力道逐渐收紧,随时都能轻易折断掌心脆弱的颈骨。
美人被掐着要害提在半空,能够无比清晰地感受到,祁五爷,他的主人在这一刻是真的想杀掉自己……为了支离那个贱人!
脖子上施加的力道忽然松了一些,男人沉怒的声音传来:
“滚!贱母狗卖屁股都没人要,踹你那烂逼我还嫌脏脚呢。”
祁逍慢条斯理地挑选道具,调教室里的假几把琳琅满目,玉石的木制的,光滑的带刺的,实心的空心能灌水的……大大小小长长短短,应有尽有,除了没有电动的,比起男人在现代见过的也不差什么。
男人拿起一个木制的粗鸡巴,那玩意儿足有成人手臂粗细,上面像狼牙棒一般布满了锥形的钝刺,尽管锥尖做了防受伤的弧形处理,那么粗一根怕是也要将脆弱的肉穴撑坏。
“五爷……给我……求你……”
比之前汹涌百倍千倍的情欲席卷身心,阮虹口干舌燥,乱夹着疯狂流水的逼,爬过去抱着祁逍的脚哀求,美艳的脸上写满对鸡巴的渴望。
祁逍踹开他,扯住阮虹的长发逼他踉踉跄跄地爬,一路把人拖进了相邻的调教室,而阮虹已经难耐地在粗糙的地毯上蹭起了逼,喘息声淫腻得不像话,完全是一条光着身子在地上乱扭馋肏的发情母狗。
祁逍很快拿着药瓶回来了:“这不是普通春药吧?用法,效果,讲清楚。”
这是阮虹为双儿,或者说针对支离研制的特殊春药,中药者挨肏就会出奶,不挨肏硬熬则内力尽失损毁丹田。但对于阮虹这种没有内力的双儿来说,不挨肏除了过程难忍些之后并无危害,这也是他制这药时有恃无恐的原因。
祁逍听完差点气到失去理智,虽然自家宝贝出奶的模样很诱人,但一想到支离曾因莫名其妙的流奶而自我厌弃,甚至委屈地掉了泪,祁逍就恨意难平,只觉得如何折磨这贱母狗都嫌不够。
祁逍猛然收紧了掐住阮虹脖子的手,被滔天怒意浸透的嗓音冰寒刺骨:
“别再让我重复——药,在,哪?”
一鼓作气再而衰,如果说第一次徘徊在鬼门关让阮虹对支离的怨怼彻底爆发,那现在第二次濒临窒息边缘,气焰已经消散的阮虹终于开始恐惧,求生本能让他踢蹬挣扎,颈间男人的手却纹丝不动。
“呜呜!!”
屁股上传来清晰的疼痛,阮虹终于崩溃地哭了起来。他被外人打屁股了,虽然只是用的道具,没有直接碰到自己,但这已经足够令他绝望。而与之相反的是疯狂渴望着粗暴凌辱的下贱身体,被抽打刺激地流出了更多的水。
那人打了几下,旁边看戏的祁逍轻啧一声,不太满意这比起惩戒更像情趣的力道。他拿起另一片木板,劲风呼啸着狠狠抽上了阮虹的屁股,只一下就在雪白的臀肉上染了一片红:
“呜呜呜……呜呜……”
别碰我,主人,求求你别让那些人碰我!您可以在外人面前肏我,玩弄我,只要能让您高兴,淫奴什么廉耻脸面都能不要,只求主人不要把淫奴的骚屁股给别人玩!
箱子外的人听不到阮虹的心声。就连春药效用发作的身体也背叛了美人的意志,被主人大手亵玩的屁股简直爽极了,听到要遭受更粗暴的对待更是激动万分,红嫩的淫逼抽搐几下,竟然哗啦喷出来一股潮水。
“那还愣着做什么?东西你们随便用,对这贱狗可温柔不得,虐他越狠他就越爽,这贱屁股再不肿起来,他可要难受死了。”
说着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摆在箱子上的道具,同时言下之意也很明了,只准拿道具玩,不能直接用手碰。
客人们都很懂规矩,只以为箱子里是软红阁的妓子,因伺候的不好或是恩客的癖好,才被装箱带到大厅。谁点的妓谁便是这母狗的主人,他们作为外人,未经允许自然不会越界。
只见箱子里露出来的这个屁股,显然属于一个双儿,小鸡巴被一条骚气的红丝带紧紧系住,而熟妇般媚红的肥逼和屁眼因为春药的缘故早已泛水成灾,对着空气夹个不停。
越来越多的人围过来,对这个屁股指指点点:
“双儿果真是天生的淫娃,一刻都离不得鸡巴!还不快点插爆这贱屁股,看他还敢发骚!”
“没看出来吗?这母狗实在骚得不像话,我可受不了他,干脆带出来让大家帮忙教训教训这个贱屁股,让他一天天就知道发骚。”
“呜呜……!”
阮虹虽然看不见,外面的声音却听得清楚,男人的话顿时让他吓坏了。他没想到主人竟要让外人玩弄自己的屁股!不要,不可以,祁五爷怎么能——!
但阮虹嘴里塞着口球,发出的只有含义不明的呜呜。祁逍并不管他,反正箱子足够结实挣扎也没用,轻轻松松一手提着箱子,一手拿着道具来到了画舫一楼的大厅。
软红阁的色情表演只在晚上,白天舞台上是空的。祁逍将木箱放在舞台边沿,让阮虹的肥屁股冲着台下,舞台高度到台下人的腰部,正好方便人站在下面动手玩这个屁股。
大厅里的人不多但也并不太少,此刻纷纷好奇地转来了视线。只见舞台上被放置了一个木箱,后面开着一大两小三个洞,上面那个圆洞里竟露出来一只又大又白的屁股,看得人很是手痒。
祁逍把阮虹装箱后就不管他了,继续挑自己的东西。他很快收拾出来一盒子道具,将东西放到一边,回卧室去洗漱穿衣,里外穿戴整齐后,又扣上用于遮掩汀兰坊主人身份的面具。
春药效力来势汹汹,阮虹却被无情放置在木箱里,难受得呜呜哭,贱逼和屁眼流着水一夹一夹,拼命摇着屁股。不知过了多久,身体忽然失重——有人将木箱提了起来。
“走,带你去玩点爽的。”
祁逍被吵得心烦,干脆取过一个木制口球把阮虹的嘴堵上了。系带在脑后打结,美人便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再讲不出求饶的话,只能用眼神乞求男人不能给自己的贱屁股吃这个,贱逼撕裂就不能伺候五爷了。
没人在乎他的哀求,祁逍狠狠将美人的脸踩到地上:“你算个什么贱东西,也敢跟老子说不行不要?老子给你什么就乖乖受着,再唧唧歪歪小心我真捅烂你的屁股!”
“呜呜……呜……”
“给离宝道歉。再说谁是贱人?”
然而就像他曾经一时嫉妒便不管不顾跑去告白,阮虹情绪上头时永远也学不会识时务。心中疯长的不甘给予了他无尽的勇气,即使男人的愠意已经如此明显,阮虹仍然咬着牙,提起一口气朝祁逍喊道:
“咳咳……咳……我说错了吗!五爷您怎么能被那个贱人蒙了心咳咳咳……那个冰块脸会叫床吗,他知道怎么摇屁股夹鸡巴才能让您爽吗!他那种性子,在床上想必就像条死鱼一样,您肏他还不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