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祁逍发作,兰芷先生气了:“你闭嘴!……哈啊,不许……不许这样说我主人!嗯啊啊……当主人的母狗是婊子最大的福气……啊啊……你懂什么……”
兰芷感受到屁股里横冲直撞的大鸡巴动作更凶狠了,肏得他连连讨饶,墙后仿佛听到天大笑话一样传来一阵笑声,然后是祁逍的声音:
“怎么,你以为是我强迫他的?贱货,告诉他,是谁天天发骚求着我喂他鸡巴的?”
“好粗哈啊……大鸡巴被骚逼填满了……嗯啊好撑好爽……啊啊啊太深了顶到骚点了,不哈啊主人慢一点……咿啊啊肏死婊子了……”
美人满面春情,被肏得叠声浪叫,身体被卡在墙里不能移动,只能随着身后男人肏干的频率一下一下拱起落下,两只饱满浑圆的骚奶球被带动着疯狂蹦跳拍打,啪啪砸在美人溢满淫欲的脸上。
活色生香的一幕让舒笙目瞪口呆。他又不傻,再专注读书不通风月,他也是个男人,对墙后面正发生着什么一清二楚,更何况还有兰芷巨细靡遗的“解说”。
兰芷哪会关心外人所思所想,祁逍就更不在意,他硬了半天,压根不想再忍耐,大鸡巴一被释放出来就硬邦邦抽上了兰芷的臀缝,滚烫的肉棒磨蹭着吹了半天风的骚逼,舒服得兰芷娇喘不止。
祁逍用鸡巴抽打着兰芷的骚逼,打一下美人就骚叫一声:“婊子,跟你的崇拜者讲讲我在对你做什么,讲具体点。”
“是……”
祁逍恶劣地笑起来:“光说可没用,接应你的人来了是不是?拿出点行动来证明,给他看看骚婊子吃鸡巴的时候有多爽。”
兰芷这才想起来舒笙的存在,心中涌起几分羞赧,而对方早就僵硬成一座呆若木鸡的石雕。但比起取悦主人,在旧相识面前发骚的羞意显然就不是太重要了,兰芷娇媚地叫了起来:
“婊子想吃主人的大鸡巴,求主人肏我,婊子的骚逼好痒,大鸡巴快肏进来哈啊……”
他的一只奶子出奶了。大股大股喷溅的奶水终于等来了释放,天女散花般浇了正在走近的舒笙一头一脸。兰芷雀跃地浪叫:
“主人!嗯啊啊……婊子被主人肏出奶了……主人哈啊……婊子喷奶了!”
奶水从舒笙的头发脸颊上流淌下来,美人红艳艳不断喷着白汁的奶头还在眼前跳跃,太过刺激的一幕让舒笙腿脚一软跌坐在地,下腹一热一紧,裤裆瞬间湿了一片,他居然把自己看射了。
祁逍被伺候爽了,难得好心帮一帮美人:“不想被奶子扇就叼着你的骚奶头!给我用力嘬!嘬出声音来!”
兰芷赶紧捉住两只乱飞的大奶子,将奶头对在一起塞进了嘴里,滋溜滋溜吮吸起来。咬着奶头嘴巴合不拢,晶莹的口水流得满奶子都是,画面淫乱极了。
舒笙眼都看直了,美人一边挨肏一边啧啧有声嘬着自己的奶头,这是何等香艳的美景。理智告诉他应该立刻离开,脚步却不受控地向前迈出一步,着魔一般靠近了兰芷。
“兰芷!你对得起你读过的经纶诗书么!你怎么能……讲那种粗鄙的话!真是毫无廉耻!”
兰芷眼底闪过羞臊与挣扎,但很快又一次沉沦在淫欲的漩涡里:“母狗不配文绉绉地讲话……嗯哈太涨了……婊子的贱嘴就是用来叫床……和给主人舔鸡巴的哈啊……”
“你!……你怎么这么下贱!自甘堕落!”
他甚至能想象出院墙后面,撅着一个鲜美多汁的肥屁股,祁公子挺着粗大的鸡巴在熟红的肥逼里进进出出。兰芷私下里也是这样吗?摇着奶子掰着逼,像条母狗一样乞求主人赏赐大鸡巴给骚屁股?
不……自己怎么能想这些不要脸的事情,还想得……快下去!快消下去啊!太不知廉耻了!
兰芷的叫床声忽然变了个调子,爽得白眼都翻了出来:“啊啊啊……!大鸡巴……肏进婊子的骚子宫了!啊啊好深……骚子宫要破了……主人……主人嗯啊肏穿肚子了……”
“不……不可能……怎么会?!”
舒笙脸色煞白,仿佛遭受了天大的打击,后背与墙面相贴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他很难将面前淫荡放浪的美人与曾经高傲清雅的才子联系在一起,他崇拜的人居然是一只雌伏在男人胯下的母狗吗?
他知道世人眼里的双儿天性淫贱,却没想到原以为与众不同的兰芷也是其中之一。才子的皮囊在这一刻被撕得粉碎,里面是一个对大鸡巴主人死心塌地的婊子,人生全部意义就是使尽浑身解数讨主人的欢心与赏赐。
祁逍其实没有怀疑兰芷想要逃跑,或者说对他而言兰芷即使真想跑也没关系,正好让那一腔痴心的仰慕者好好看看,大才子已经被自己调教成了一条多么骚贱的母狗。
祁逍拍打着兰芷的屁股:“刚才躲什么?嗯?贱母狗,不给我肏?”
此刻兰芷哪里还顾得上跟前的外人,将全副心思都放在了主人身上,撒着娇道歉:
“嗯哈……是婊子……骚母狗……爱吃主人的大鸡巴……咿呀喷水了,骚逼又被主人肏喷了……”
兰芷被肏得面色潮红,高潮中仍未停歇的肏弄让他大脑一片空白,来不及咽下的口水从嘴角流淌下来,美人用媚意横生秋水含波的泪眼怒瞪舒笙,同时也是向主人表决心:
“婊子……不是才子……嗯啊……是母狗,只想做主人的骚母狗……骚屁股天生就是伺候主人的,哈啊好爽……谢主人赏赐大鸡巴……”
他最仰慕的燕城第一才子,汀兰坊的清倌兰芷,此刻正光着身子作为一只壁尻,被墙后面的男人用大鸡巴肏干屁股,肏得淫话迭起,神情陶醉迷离,满脸欲仙欲死的骚态。
熊熊怒火在舒笙心里燃烧,他崇拜的人如今竟然受辱至此?该死的,祁逍……祁逍!他鼓起勇气,大声朝墙后的人吼道:
“祁逍!!混蛋,快放了兰芷!你们这些权贵,凭什么……凭什么肆意践踏他!兰芷和你们这些酒囊饭袋不一样,以他的才华,若不是出身青楼,足以成一代名士!你竟敢这样对他……你会遭报应的!!”
认识的人与纯粹的陌生人还是有点不同的,男人的命令让兰芷羞得要命,却不得不乖乖执行。他在心里埋怨舒笙,好端端多管闲事干什么,害他现在不全心全意去享受主人的大鸡巴!
“哈啊……主人的大鸡巴……好烫,在……磨婊子的贱逼……磨得好舒服嗯啊啊……龟头戳到骚蒂了……贱逼流水了,嗯啊婊子要吃鸡巴,骚逼夹空了好难受……求主人肏进来……”
祁逍掰着兰芷的双腿,挺腰将大鸡巴肏进了兰芷温暖濡湿的肥逼,软媚的肉壁馋了半天,大鸡巴一进来就被密密匝匝地裹住,缠绵地蠕动着侍弄起了最爱的大肉棒。
骚浪的求肏淫语终于让舒笙回过神来,就在这短短片刻,信仰的高楼遭受了一道道惊雷的狂轰滥炸,他最崇拜的第一才子如今变得无比陌生,兰芷怎么可能说这种话?
震惊,愤怒,痛心,失望。但最令他难堪的却是,明明心中无比不齿,面前绝色美人甩着大奶子淫叫求肏的媚态,仍然无法控制地在他下腹烧起了一股火,裤裆变得有些紧绷了。
舒笙臊红了脸皮踉跄着连连后退,直到后背抵上对面的石墙。他怎么,怎么能……这可是与他君子之交清清白白的兰芷啊!
旁观昔日仰慕对象的活春宫,光看着就射了一裤子,再也没有什么事比这更令这位思想传统的读书人难堪。舒笙再也待不下去,狼狈不堪地爬起来,顾不上湿淋淋的头发还滴着奶,捂着裆跌跌撞撞连滚带爬地逃出了小巷。
祁逍……淫魔,败类,你给我等着!!
没人在意他的离去,巷子里的春色仍旧上演得如火如荼,淫靡的声浪久久不绝。
“咕滋咕滋……吸溜溜……啧啧咕唧……”
水声越来越大,兰芷嘬奶嘬得忘情,只觉得奶子里有什么东西涌动着呼之欲出。骚子宫紧紧箍住大鸡巴,肚皮里满满当当的感觉舒服得兰芷忘乎所以,拼命撅着屁股往鸡巴上撞,以便主人每一下都能肏到最深处,恨不得把两个囊袋也吃进去。
美人完全忘记了自己还卡在墙上,也忘记了有人在看,彻彻底底陶醉在屁股挨肏骚奶被吸的欢愉里。灭顶的快感让他幸福又迷恋,直到忽然嘬出噗嗤一声,浓郁的奶香瞬间充斥了口腔,他才恍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慌忙将奶子从嘴里吐了出来。
兰芷不大高兴,这人怎么这么烦,一次又一次扫人兴致:“婊子就是贱……爱发骚……嗯啊主人喜欢就好了……关你什么事……”
美人的表现着实取悦了祁逍,男人心情甚好地将三根手指插进了美人的屁眼,前后一起让他爽。后穴的骚点也被顶撞,兰芷顿时被刺激得受不住,像条搁浅的鱼儿一样弹起了身子,眼泪哗哗流,骚奶子几乎要甩疯了:
“啊啊啊!……不行啊……哈啊饶了婊子……爽死了呃啊啊!……啊啊骚奶子在扇我的脸,救命啊主人……停下来哈啊婊子不要被奶子打脸啊……”
墙后祁逍的声音愈发兴奋:“骚狗!肏烂你的子宫!让你以后连精液都兜不住!”
“哈啊啊……不要啊主人……贱子宫要一直当主人的鸡巴套子……不能漏精液嗯啊……”
活春宫看得舒笙口干舌燥,无意识地吞咽口水,美人两只大奶球在面前眼花缭乱地甩动,上上下下跳跃飞舞,白花花一片晃得舒笙眼晕。压不下来的身体反应愈发难以忽视,他选择用大声斥责来掩盖难堪与心虚:
理智告诉舒笙,对这一幕该不齿,该唾弃,但他的眼珠却不受控制地牢牢黏在了兰芷身上。古板的读书人此前从未见过双儿裸露的身体,此刻竟然移不开眼。
双儿的奶子,原来……这么大的么?明明穿好衣服的兰芷和男人没有差别,脱光了居然有对这么骚贱的肥奶,而美人挺着大奶的模样居然丝毫不怪异,反而美极了,诱得人性欲勃发。
兰芷的两颗奶头又大又骚,颜色像熟红的樱果,根本不是初尝欢爱会有的粉嫩模样,一看就是已经被人玩透了。舒笙不由脑补起兰芷捧着奶子,送到那位祁公子面前求他吮吸奶头的贱样,越想越觉得下身硬得发疼。
“主人,母狗错了。婊子的骚屁股就是给主人玩的,请主人随意使用,再给婊子一个伺候的机会好不好?”
“哦?想伺候我?不是想跑?”
“不不不!”兰芷拼命摇头,又想起祁逍在墙后面看不见,变成了摇屁股,“我是主人的骚母狗,贱婊子,绝对不会离开主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