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东西,嗤,倒还真不是个松逼。”
祁逍见美人的骚逼确实吃不进更多了,淫辱才刚刚开始,总不能这时候就把贱逼弄坏,以后多调教调教,再跟这婊子玩脚交也无妨。于是略微退出来一点,半个前脚掌噗嗤噗嗤在美人湿嫩的淫逼里抽插起来。
“啊啊……嗯啊啊不……哈啊饶了淫奴吧……”
阮虹惊得瞪大了眼,主动爬床送逼却沦落到被男人用脚肏了骚洞,让一直对自己淫媚身子颇为自傲的美人无比难堪:“五……五爷?!”
“怎么?委屈啊?啧,不知道被多少人轮过的脏逼,也就配用脚插一插,卖力点夹好了给老子按摩脚!老子愿意用脚肏你就该磕头谢恩了!”
“呜呜……是……淫奴知道……”
“婊子,爽吗?”
阮虹哪敢否认,只能大声叫爽,他再不要脸此刻也羞耻得不行。男人犹嫌不够:
“说清楚,什么爽?”
阮虹嘴角几不可察地微微勾起,因自己的脑补而无比兴奋。美人抬起上半身,将下巴轻轻搭在男人膝头,软绵绵的骚奶子磨蹭着男人的小腿,撒娇道:
“五爷想找那药,是不是觉得淫奴欺负支离?其实哪有呀,谁知道他跟您乱讲了些什么,五爷可不能就相信一面之词。况且支离哪里配让您赏脸叫宝贝,冷冰冰的无趣极了,五爷不是最讨厌木头?淫奴就不一样了,他支离做得了做不了的,只要您想要,奴什么都能给。今后有淫奴侍奉您,五爷就不用再去找支离那个贱……人……”
周围气压越来越低,自顾自说得起劲的阮虹却浑然不觉。直到一只大手骤然扼住美人雪白纤细的脖颈,生生将他从地面上提了起来,美人才发觉事情不对,瞳孔放大,惊恐地望向祁逍。
祁逍嗤笑:“没有?就是说处子膜还在?”
阮虹脸色顿时白了。原主留下的大麻烦,如今却必须由他来还债:
“五爷!贱奴……贱奴的膜是自己玩破的,因为贱奴……太过淫荡,夜里犯骚忍不了,就想拿玉势自己爽爽,不小心就……就……”
阮虹用奶子为男人擦脚的动作一僵。
一道灵光倏忽劈过天灵,美人觉得自己突然明白了一些事情。
并不是主人不信自己的解释,真认为自己是个破鞋,否则自己压根不可能留在这间屋里!是支离,一定是支离,肯定是那个贱人之前对主人说了什么,主人才会这么对自己!
这只脚清理干净,祁逍索性把另一只没溅上逼水的脚也伸过去,让阮虹继续舔,享受羞辱美人的快感。什么给看不给碰的绝色花魁,还不是已经被自己玩成个淫乱的婊子?
这么个明媚艳丽的大美人如今塌腰翘臀,仿佛在对待一桩头等大事般,满脸痴迷地跪趴在地给自己舔脚,画面是何等赏心悦目?祁逍看得爽极了,只觉得刚消停没一会的胯下又升起冲动,男人深吸口气,眸色渐沉。
若这婊子一直如此驯顺乖巧,自己使用一番这贱屁股也不是不行。谁让自己那几个性奴都不在身边,不能一边训诫这婊子一边疏解性欲,只能便宜这条母狗的贱逼。
祁逍的命令,阮虹半个字也不敢怠慢。美人软着腿爬起来,刚潮吹过的骚屁股为取悦男人而高高撅起,像条在讨主人欢心的母狗一样趴到祁逍脚边,恭恭敬敬地捧起了男人的脚。
其实祁逍每天都洗澡,昨晚也不例外,脚上异味并不重,但趴在地上舔男人的脚,这种事怎么想都下贱难堪得很。连阮虹这样把双儿淫贱本性释放了十成的人,俯首下去时都臊红了脸皮。
但他羞归羞,动作可没有丝毫迟疑懈怠。美人张开红唇,将男人的脚趾一根根依次含进去,仿佛吃着什么美味一样,啧啧有声地吸吮,嫩舌也不闲着,认真地,细致地刺探每一处缝隙,确保将脚趾的角角落落都清理到。
祁逍又用脚狠肏了阮虹几下,美人就被玩潮吹了。大量透明的淫水喷溅出来,淋淋漓漓浇了男人一脚,脚面,脚腕甚至是小腿上,全淌着晶莹的淫汁。只有小鸡巴因为丝带系得紧,抖索着憋涨成深红色也仍然没有权利射精。
男人用脚拨弄两下美人可怜的小肉棒,神情玩味:“你倒是乖觉。”
阮虹飞着媚眼讨好道:“挨肏的婊子不配用鸡巴爽。没有五爷的允许,狗鸡巴哪敢射精呢?”
“不……哈啊……因为是五爷……”阮虹边浪叫边颠三倒四地表衷心,“人家只想做五爷的淫奴……哈啊做您的母狗……免费给五爷肏屁股嗯……”
如果说刚被主人用脚肏时阮虹还充满羞耻与难堪,现在他这过分骚贱的身体却俨然已经彻底情动。整整三年未曾体会的被凌辱的心理快感一朝苏醒,一发不可收地让他爽到昏头,姿态神情愈发淫媚放浪,仿佛逼里粗暴进出的脚趾就是无上的恩赐。
但这只会让祁逍更加瞧不起他,全然没把他卑微的期待当一回事:
美人撅着逼,给男人展示自己骄傲的本钱,来证实他绝不是被轮烂的破鞋。只见饱满熟艳的肥阴唇如呼吸般一张一合,又湿又紧的骚洞两根手指就能塞满,轻轻一搅便传来咕啾水声。阮虹满脸忐忑的期待:
“奴真的是处子!五爷请看,贱逼一点都不松……母狗的骚屁股要是不干净,哪有脸求五爷肏呢?五爷是淫奴的第一个男人,给贱奴十个胆子也不敢欺骗您啊。”
祁逍阅人无数,眼光很毒,阮虹说的话他其实是信的。但男人铁了心要折辱这条母狗,才不会赏鸡巴让贱狗如愿,伸脚踩在阮虹逼上,脚趾夹着骚阴唇揪扯起来:
这婊子的骚逼确实是个名器,祁逍只觉脚下踩住的嫩肉又软又滑,一挤压就直冒水,骚媚柔韧的肉壁裹着他的脚趾吮吸不停。哪怕只用脚进入穴口浅尝辄止,也让祁逍舒服享受得很。
男人大马金刀地坐在床上,只用一只脚就把地上的美人玩得嗯嗯啊啊不住淫叫,一下下朝天拱着屁股去追逐脚趾的插弄,窑子里最下等的娼妓伺候恩客时,也未必露得出这般骚态。
“被脚插逼也这么爽?贱货!还当什么软红阁的花魁,不如去街上跪着免费给人肏屁股!”
阮虹绝望地认为祁逍并不相信自己的贞洁,但比起当年直接让他滚,现在主人至少愿意用脚肏他的贱逼,他可不能让主人不快。于是美人卖力蠕动起了甬道内的媚肉,一夹一夹侍弄着男人的脚趾。
随即第二,三……第四根脚趾也被强行塞进了阮虹逼里,肆意抠挖搅弄,紧致的肉穴被撑开到极限,多亏了极好的弹性才没有撕裂。而祁逍居然还在用力往下踩,试图把整个脚掌都插进去,这下阮虹终于害怕了,不得不哭着求饶:
“贱逼吃不下了……五爷!贱奴的逼要坏了,求您……求您呜呜……好痛……不要再进了……”
“逼……淫奴的骚逼好爽,被五爷用脚踹得好爽……谢五爷恩赏……”
“你这烂逼老子不稀罕肏,拿来垫脚倒是不错。好好伺候老子的脚,给你尝点更爽的。”
说着大脚趾便狠狠捅进了阮虹的逼,噗嗤一声插出了一股水花。
祁逍当然知道以阮虹的浪荡作风,处子膜肯定不会还在,不过是想找个发落的借口罢了。男人冷笑一声,面上看不出信或不信:
“躺好,贱逼给我撅出来。”
阮虹躺在地上,抱着膝弯把腿往两侧分开,挺着红艳艳的骚逼送到男人脚边。祁逍赤脚往那湿漉肥鲍上狠踹几下,边踹边问:
在阮虹的记忆里,主人即使生气,也是面沉如水不显于色的,只在气场上压人。他从未见祁逍露出过如此暴怒的神情,如黑云压城,风暴过境,每个字都仿佛要生啖他一块肉:
“你他妈的说谁贱人?!!!”
恨意像疯狂蔓生的苇草,将阮虹的心房顷刻密不透风地缠绕。他阮虹可以得不到祁逍的心,一辈子都做男人脚边卑贱的母狗;他也可以与其他许多性奴一起分享主人。但他没有的,支离那个贱人也别想要!
他的主人这是中了什么迷魂药,居然叫那座冰山“离宝”?一想到男人把自己当成玩物肆意践踏羞辱,却将他的大仇人搂在怀里浓情蜜意,阮虹便觉得毒焰烧心,自己心心念念盼来与主人再续前缘,绝不容许发生这种事情!
对了,祁五爷什么身份,对支离必然只是贪一时新鲜,他们这样的富家子弟,给予的所谓情意与宠爱就是个笑话,只要让主人知道身边有自己这个更好的,把支离像个玩腻了的旧飞机杯一样抛弃掉不是理所当然吗?
这样想着,男人动了动脚示意阮虹可以停了。美人面颊绯红,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一般,在男人脚面上亲了亲才退开,然后捧起自己一对绵软肥嫩的大奶子,柔顺地为男人擦拭脚上湿漉漉的口水。
但本着以牙加倍还牙的原则,即使要肏这婊子的逼,有些事还是必须提前问清楚的:
“母狗,你之前给我家离宝下的什么药?放在哪儿?”
祁逍才不会安安生生让他舔,脚趾不安分地在阮虹嘴里乱动,美人合不上嘴,被玩弄得口水直流,滴滴嗒嗒弄得满下巴满脖子都是。
“唔唔……唔!……唔唔唔……”
舔完了脚趾,阮虹又伸出舌头,从脚背往上一点点仔细地舔舐,把他自己喷的淫液吃得干干净净。虽然他不太喜欢自己的东西,但因为是主人脚上沾着的,阮虹依然舔弄得津津有味,骚屁股像母狗摇尾巴一样撅高了摇来晃去,唇舌愈发卖力地伺候主人的脚。
贱狗的懂事让祁逍心情稍好了一些,懒洋洋朝阮虹抬了抬脚:
“看你这贱狗干的好事。就知道乱喷,老子的脚都被你的骚水弄脏了。滚过来,给我舔干净。”
“是,是……贱奴给五爷舔脚……”
“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万人骑的烂屁股也敢肖想当我的私奴?今天在这玩玩你是给你脸了,少给我贪得无厌得寸进尺!”
阮虹又一次铩羽而归,委委屈屈地想,自己什么时候才能重新喊祁五爷做主人呢?他们是这个时空唯二两株来自同一故乡的浮萍,本该抱团取暖,五爷可不可以不要将自己推开?
“呜啊……贱奴喷水了……骚逼被五爷用脚肏喷了咿啊……”
“逼嫩还是松可不是你这下贱东西说了算。啧啧啧,贱逼真肥啊,红得都熟透了,说没被人玩弄过谁信?”
“嗯啊啊……真的没有……”
阮虹赶紧将手从逼里拿开,娇嫩的阴唇被短短的脚趾甲刮弄,痒得他几乎尖叫起来,下意识扭起了屁股,却不知是躲闪还是往男人脚上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