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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花魁主动爬床示好遭羞辱/跪地自扇耳光脚趾插逼给主人舔脚(第1页)

狂喜在顷刻淹没了阮虹,他不知道祁五爷怎么会来到这个时空,但这一点也不重要,他只知道自己终于又见到主人了!

如果说在此之前,阮虹所追求的只是和这个与祁五爷长得一样的陌生人打一炮,顺便恶心支离,那么现在,他必须不惜一切代价重新做回男人的性奴,无论如何都要留在主人身边。

破碎的身体与阮虹穿越前的容貌完全不一样,只不过都属于明艳妖孽这一挂,阮虹没指望祁逍能认出自己。但他没有换名字,为自己取的花魁“艺名”还是叫阮虹,于是小心翼翼地试探:

那一瞬间,阮虹恍惚生出了错觉,真的相信面前的人就是祁逍祁五爷。相似性带来的错乱认知让他完全未经大脑,就下意识唤出来一声:

“祁五爷……”

祁逍一怔,第一反应是自己出现了幻听。祁五爷,自己有多久没听过这个称呼了?自从穿越到这个时代成为祁公子,属于祁五爷的辉煌过往便再无人知。却没想到如今会从这个青楼妓子的嘴里,再听到那熟悉的三个字。

美人铆足了劲勾引,祁逍却微微皱起了眉,鸡巴虽然还硬着,但眸底的温度已经完全冷却了。好啊,他正恼怒自家宝贝受过欺负,准备去找人算账呢,这贱货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男人嘴角勾起残忍凉薄的弧度,讥诮地睨了阮虹一眼,像对待最低贱的娼妓一样轻蔑道:

“我准你上床了?滚下去跪着,贱狗。”

说着阮虹坐在地上,光滑白嫩的美腿像青蛙一样曲成大大的m字,大敞着腿心风光,如柜架上的货物一般请男人评点阅赏。

只见美人系着红丝带的小鸡巴粉粉嫩嫩,显然并不经常使用,但在鸡巴下面,滴着骚水的肥逼却并非处子的粉红,反而像被无数男人肏干过的熟妇一样,呈现艳丽淫靡的媚红色泽。

这不是阮虹用道具自己玩的,穿越那晚的疯狂令他心有余悸,之后自慰便再也不敢太狠,玉势之类的东西都只用小号,生怕伤到自己。这是止杀那些淫药调教的成果。

“你是破碎?”

阮虹闻言一僵。他不知道男人是如何得知自己这个身份,下意识避重就轻地回答:

“……我是阮虹。”

今天他为了吃大鸡巴,来之前便取出了一直含着滋养双穴的小药玉,方便男人醒来能直接肏进湿媚的肉穴,但主人到现在都不肏他,逼里空虚骚痒得不行,快要熬不住了。

等阮虹柔嫩的小脸快要麻得没知觉了,祁逍才叫了停。阮虹肿着脸,下贱地朝男人膝行几步,苦苦哀求:

“五爷,求您赏贱奴大鸡巴,淫奴的骚逼旷得不行了,求五爷垂怜,贱逼真的馋死了……”

但羞耻的情绪在脑海里只占了一半,另一半是这三年里一直被压抑,与主人重逢后才逐渐苏醒的,从第一次看色情影片起便迷恋上的被男人当母狗凌辱调教的快乐。并且后者正在渐渐压倒前者。

因此阮虹一边羞,一边又不由自主想要再打重一些来取悦主人,对被粗暴对待的渴望刻在阮虹的骨子里,主人一个居高临下轻蔑的眼神,都让他兴奋得想要高潮。

被亵玩,被淫虐,被当成一条低贱的母狗肆意呼来喝去,只要是祁逍赐予他的,阮虹便都发了疯似的喜欢。这具自幼经受情色调教的身子敏感至极,哪怕只是扇耳光,都让阮虹的骚逼情动得流水不止。

“那你先熬着吧。”祁逍冷酷地收回了脚,“自己扇耳光,扇到我爽为止。”

说完祁逍就下了床,一边去百宝格里挑选道具,一边也是为平复晨起的冲动。他虽然有欲望想发泄,却更知道阮虹那个贱人现在最渴求的就是鸡巴,自己又岂能轻易让这竟敢伤害支离的婊子爽快,性欲忍一忍也无妨。

软红阁作为青楼,阮虹房里各式色情用品一应俱全,而且不只是卧室,整个三楼都是阮虹的地盘,卧室里面还有另一扇门,打开居然是一间设施齐备的调教室,可见阮虹平时究竟过着怎样淫荡放纵的生活。

祁逍坐在床沿,抬起一只脚用力踩着阮虹的脸,不屑地讥嘲:“贱母狗,一大早就来爬我床,烂逼痒疯了?这么想吃老子的鸡巴?”

“想……想……”

祁逍昨晚是裸睡,现在也没有穿上衣服,大喇喇展示着他的好身材,胯下紫红色的狰狞巨屌硬邦邦地精神着,看得阮虹简直要流口水,他终于又见到了这根曾赐予自己无上极乐的大鸡巴,真的好想扑上去舔。

当时没有,现在就更不会。祁逍才懒得花心思回想记忆深处有哪个人叫阮虹,反正这贱货的表现已经说明了这不会是自己以前重视的人,那还管对方是谁做什么,现在“阮虹”在祁逍眼里只有一个身份,就是欺负过他老婆的贱人。

既然这母狗如此淫荡饥渴,下贱到脱光了求着他肏,他正好可以借此狠狠折辱这婊子一番,为心爱的支离宝贝儿报仇。

“别再让我听到你自称‘我’。卖逼货就给我拿出卖逼货的贱样!”

祁逍立刻睁开了眼。

映入眼帘的面孔根本不是支离——那是一张极为美艳的脸,韫色妖冶,漂亮得雌雄莫辨。是个陌生的双儿。

而这未施粉黛便足够艳光照人的大美人,此时正一丝不挂,柔软的身躯蒲苇一样攀附在祁逍身上,见男人醒了,愈发温柔小意地依偎过来,嗓音滴蜜一般娇娇软软地唤:

“五爷,我是阮虹……”

然而要知道,祁逍这个主人是阮虹曾经的全部,阮虹对祁逍来说却不过是他调教过的无数骚货里,十分无足轻重的一个,而且男人大部分时候都是婊子母狗地喊他们,根本不会费心去记他们真正的名字。

加上阮虹穿越已经是三年前的事了,这三年来祁逍脚边不知换了多少条母狗,阮虹这个婊子在他记忆里留下的痕迹早已淡如烟云,所以男人在刚知道软红阁的花魁叫“阮虹”的时候,心中甚至没产生一丝熟稔的波动。

他狠狠扼住了阮虹的脖子,空气里似氤氲着黑色的风暴,一字一句:

“你是什么人?!”

这下阮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绚烂的烟花在脑海里炸开,这就是祁逍,这是他的主人,这是他的五爷!

那一声贱狗叫得阮虹心都在颤,脑中无法抑制地掀起惊涛狂澜。太像了,怎么可能这么像?

不同于昨夜在门口远窥,近看之下,眼前人除了成熟了些,完全瞧不出与他认识的那位祁五爷有丝毫分别。不只容貌,就连声音,语气,神情,动作,乃至言行举止间每一个细微的习惯,都与他在另一个时空的主人一般无二。

所谓的平行时空真的会有这么神奇,存在着两个时代背景成长环境迥然相异,容貌性格行为习惯却完美重合的人吗?

说着美人撑着男人的胸膛坐起身来,祁逍发现这骚货确实什么都没穿,身上唯一的装饰品是一根鲜红的细丝带,系在美人高高翘着的骚鸡巴上,像包装礼物一样打了个鲜艳骚气的蝴蝶结。

阮虹不欲让男人追问更多,分着大腿给男人展示自己鲜嫩多汁的鲍鱼肥逼,媚眼如丝:

“公子想先使用人家的骚逼,还是想先让人家用嘴服侍呢?”

比起青涩幼嫩的小缝,一只艳红鲜嫩,每一寸骚媚软肉都会自觉吸吮按摩,一碰就是一汪水的熟逼肥鲍,才更能勾起男人的性欲,让棋子们初夜要伺候的男人欲罢不能。

这具身体确实没被真正的鸡巴插入过,无论是穿越来的阮虹还是曾经的破碎。但它早早被各种淫邪的药物滋养催熟,骚逼屁眼甚至咽喉,全都是服侍鸡巴的完美名器,可惜整整三年明珠蒙尘,只能便宜那些冰冷的死物。

阮虹一向注重淫穴的保养,虽然他已经穿越来三年,被各种道具玩弄过的双穴却仍像刚被调教成熟时一样,紧致,娇嫩,多汁,弹性十足,否则哪里来的自信勾住祁逍取代支离。

祁逍走回床边坐下,狠狠一脚把这条发骚求肏的母狗踹了个跟头,骂道:

“你知道我是祁五,就该懂老子的鸡巴不肏脏逼。你那贱逼都被人轮烂了吧?松透了的洞还能夹得住鸡巴?出来卖的烂屁股,也好意思来给老子用!”

“不不!贱奴没有!”阮虹可不想再一次被男人当破鞋厌弃,拼命为自己辩白,“求五爷信奴,奴是处子,屁股从来没被别的男人肏过,贱奴的逼真的不脏……”

祁逍倚着柜子,玩味地欣赏这个传闻中放荡却骄傲,游刃有余周旋在男人间却无人能抓住的美人跪在地上,一巴掌一巴掌地自虐。他实在是遗憾古代没有手机,不然把这一幕录下来给离宝看该有多爽?

不过不要紧,若离宝喜欢,他就把这贱人囚成禁脔,每天随自家宝贝怎么折磨痛快。

而在另一边,扇自己耳光的阮虹已经想挨肏想得受不了了,这具身体自小被各种催情药物浸泡,极其淫荡敏感,逼里一刻都离不得东西,连衣服布料的摩擦都会引发春水泛滥。

阮虹的目光追随着男人随走动晃来晃去的大鸡巴,馋得直吞口水,手里动作却不敢怠慢,一下下拿出狠劲儿疯狂掌掴自己柔软白嫩的脸颊。

美人生怕力气用得不够大男人不满意,啪啪的耳光声在房间里清脆地回荡,很快就把脸扇得又红又肿,青丝凌乱,以后出门别人一看就知道这骚货挨了主人的教训。

阮虹已经整整三年没受过这样耻辱的训诫了,做花魁的日子里,别人最多只敢口头上讲些下流话,却没人真敢对他如何,现在重新变回一条自辱讨男人欢心的母狗,臊意便止不住地升腾,眼泪也不受控制地开始掉。

美人娇媚的小脸被踩得变了形,满脸淫贱与臣服:“淫奴好想吃五爷的大鸡巴,求五爷赏贱奴一顿肏吧,今天贱奴是属于您的,五爷想做什么都可以……”

祁逍用脚轻贱地拍打着阮虹的脸,闻言嗤笑:“也就是说你这婊子只要能挨肏,随便我让你干什么你都愿意?”

“愿意……贱奴愿意的……”

祁逍对待阮虹火气格外重,见这婊子还赖在床上不动弹,直接一脚把美人踹了下去。阮虹在地上滚了好几圈,不敢呼痛,巴巴地爬回来跪在床脚。

“是是,五爷息怒,都怪淫奴不懂事,淫奴知错了,请五爷狠狠责罚贱奴……”

主人不记得他是意料之中。阮虹没有强提过往,以新身份开始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他要先让男人玩爽了,才有机会求男人收自己做奴。

“公子的鸡巴好硬……让人家来伺候您疏解好不好?”

一边说着话,大美人一边用他两个白软嫩滑的大奶子,肉贴着肉地在祁逍赤裸的胸膛上磨蹭。下面也有一处湿软在蹭着鸡巴。

祁逍虽然好美色,但他不傻。若换做以前,可能他就顺水推舟享用了眼前的骚货也说不定,但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会出现在他床上的陌生美人,祁逍只能想到一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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