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用一只手揉捏玩弄自己骚红肥大的阴蒂,另一只手进进出出指奸着水淋淋的逼洞,想象着一切都是主人对他做的。刚挨过鞭子的肥逼敏感而脆弱,嫩肉又滑又热,把主人的手指伺候得舒服极了,男人兴致大起,在美人逼里抠挖戳刺得不亦乐乎,玩得美人呻吟不断。
“嗯啊……主人用力插婊子的骚逼啊啊……骚蒂也被玩了咿啊好爽……被主人用手指肏逼了哈啊……”
兰芷完全陷入了自己的想象里,四面八方喧杂的人声逐渐远去,他的全部感知都放在了不远处的男人身上,主人的呼吸,主人衣料摩擦的声音,主人用鞭柄敲击手心……这些动静勾勒出熟悉的男人的虚影,骚逼里作乱的手指仿佛与之重合了。
原来清醒着被插逼是这样的感受,兰芷想。身体与灵魂仿佛完全割裂,明明心里没有任何快感与欲望,只有无尽的悲哀与屈辱,身子却动情得厉害,逼里骚软的媚肉一碰就出水,缠缠绵绵嗦着手指百般挽留。
淅淅沥沥的透明淫水渐渐在砚台底部聚成了水洼,但还达不到磨墨的需求。逼水太粘稠了,湿淋淋的汁液将美人的肥逼乃至整个白屁股都糊得晶晶亮亮,却大多要坠不坠地挂在上面,要用力刮才会往下落几滴。
兰芷渐渐着急起来。虽然骚逼一直源源不断往外吐汁,可非高潮状态的出水量其实很有限,流进砚台的更只有一少部分。这也太慢了。主人要是等得不耐烦,一鞭子抽过来可怎么办?
“怎么没水?贱母狗的骚逼里水不是很多吗?不会自己去抠?这都要主人教你?”
兰芷闻言小脸顿时苍白。他终于开始意识到,这个小节目并不是真的想给他展示才艺的机会,也远没有跪着写些下贱词句那么简单。
美人摆出鸭子坐的姿势,双腿大大叉开跪坐在舞台上,让股间绽放的淫花清清楚楚暴露在所有人眼前。一方端砚被摆放在肥逼下方,等着接满从骚浪肉洞里流出来的汁水。
只见被淫水泡得几乎透明的宣纸上,原本“天”“生”“下”三个字因为笔画少,还勉强辨得出字形,只有笔画最多的“贱”字完全糊成了一团黑墨。但兰芷边扭逼写字逼里边淌水,到后来骚水几乎把毛笔上的墨汁全都冲掉了,还有许多淫汁滴滴嗒嗒落在宣纸上,将之前写好的墨迹晕开。
那些笔画的走向并不好控制。为了将毛笔头拖曳到想去的地方,美人逼扭腰也扭,一双大奶子被颠得乱晃,胯下高高竖起的骚鸡巴也随着肥逼一抖一抖,全身上下六只铃铛被带动着一起晃荡,叮叮当当为台上香艳淫乱的剧场奏响最淫靡的乐章。
……
最后的作品可想而知。
男人平时在调教中不会碰这个地方,也几乎不用鞭子或者靴底照顾,所以连兰芷自己都不知道,他性冷淡的鸡巴居然还有反应这么强烈的时候——只会对男人的触碰产生的反应。
祁逍踩了还没有两下,贱鸡巴居然都抖了抖想要射了,男人及时收了脚,让小粉棒保持在临门一脚射不出来,只能一直高高翘起的状态,把一个东西扔给兰芷:
“不准射,戴好。结束之后自己取下来把鸡巴掐软。”
“我有法子帮你,不过贱鸡巴上也得戴一个铃铛,贱母狗愿意么?”
兰芷难道还有权利说不愿意?闻言忙不迭点头:
“贱狗愿意……愿意的。谢主人帮忙管教母狗的贱鸡巴。”
兰芷别别扭扭地叉着腿,逼里露着根毛笔头在地上膝行,他跪行到砚台前,刚想蘸墨,却发现了一个问题——上半身直立的膝行姿势,让他逼里竖直向下的毛笔头和软趴趴的小鸡巴差不多垂在同一高度,给毛笔蘸墨,势必也会把墨水弄到鸡巴上。
美人又是挺腰又是撅逼的试了好几个姿势,也没办法保证在不弄脏鸡巴的情况下给毛笔蘸上墨。他委屈得眼里泛泪,没办法只好再向主人求助:
“主人……能不能允许婊子……扶着贱鸡巴……”
兰芷鼻腔里哼出淫腻的呻吟。毛笔比手指粗长的多,稍稍缓解了逼里的空虚与骚痒。但美人的胃口早被主人的大鸡巴养叼了,只觉得插进逼里的死物冰冷冷还细,好不满足,呜……婊子不想吃木棒,想吃主人又粗又烫的大肉棒……
但现在只有木棒可以吃。兰芷委委屈屈地叉腿跨坐在笔架上,感觉毛笔已经吃进一定深度后,用力将骚逼缩紧,夹着毛笔扭逼将它从u型卡口上取了下来。
所有人都目光都落在美人光裸的腿间。只见那朵媚红的肉花紧紧咬住木头笔杆,将毛笔带离笔架后就开始拼命吸吮蠕动,完全没有用手推,仅靠逼肉的嗦夹,晃荡在下体外的大半支毛笔就被一点点吸进了逼里,只有毛笔头和一小节笔杆留在外面。
“我就说嘛,一个伺候鸡巴用的婊子让他写什么字?骚逼会夹就行了!果然婊子就是婊子,拿得出手的本事不还是身上的洞嘛!”
兰芷哀求地望着主人,见男人眸色冰冷不为所动,心知主人的命令并没有转圜的余地,只好绝望地接受了自己的命运,膝行着来到了笔架前。
架子上的毛笔是兰芷珍藏的笔里面型号最大的一支,就是街头卖艺人蘸水在地上写大字会用的那一种,他平时根本用不上。毛笔的笔杆不仅粗长还很沉,两头粗中间略细,细处正好卡进笔架上的u型卡口,毛刷头朝下竖着悬在笔架上,等待美人的肥逼从上面将它吞进去。
这样也就罢了,最大的问题是台上空有一根长长的墨条,根本没有备水——这显然并不是失误,而是存心要看他为难。
“主……主人……”
兰芷很怕又被嫌弃没用,但等会磨不出墨来被罚得肯定更惨,只能开口向男人求助。
兰芷取了一张宣纸铺在地上,正要伸手拿毛笔,被男人呵止了:
“贱货,我有说是用手来写?拿你的骚逼去夹,手不准碰笔。”
兰芷顿时僵住了。他终于明白为什么男人不允许自己写他的名字,为什么听到自己说字写得好时笑得那么玩味不屑。原来……原来更难堪的凌辱还在后面。抠逼取水,奶子磨墨都只是开胃小菜,男人一开始就清楚要如何彻底粉碎自己的尊严。
“嗤,贱狗就这么骚?拿脚玩一会你的屁股就受不了了?让你磨墨不是让你求肏!”
“哈啊……婊子有好好磨墨……骚奶子要磨烂了呜啊……也想被主人的鞋子磨屁股……嗯哈……”
理智告诉兰芷,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发骚,他做的一切都在被上千人看着,但下贱的身体只要一被男人碰触,哪怕是用鞋子,鞭子,都会立即让美人的底线一降再降,直至溃不成军,再清醒的神智都阻止不了身体不由自主向男人讨好谄媚,一如他明知错误却无法克制的情感。
“贱狗磨快点!你这慢吞吞的速度是想磨到什么时候?大家可没这个时间等你磨唧!贱屁股撅高了,给主人踏踏脚!”
祁逍站了挺久,干脆让人搬来一把椅子,舒舒服服地坐下来,将脚踏在贱母狗白软的屁股肉上欣赏磨奶表演。美人前面的奶子磨着墨,后面肥屁股殷勤地高高撅起,让男人能够踩得舒服。
因为男人的命令,兰芷不得不加快了磨墨的速度。他觉得自己已经不是在磨墨,而是在用粗糙的砂纸磨自己的奶子,奶肉在砂纸上一下下飞快地摩擦,贱奶子仿佛要被砂纸磨烂了,痛得他双手都在哆嗦,却分毫不敢放松力道,卖力地夹着墨条在砚池里拼命碾磨。
“用你的贱奶子磨。”
主人大概还是喜欢骚一点的母狗吧,什么不许发骚大概只是想找个借口罚人。兰芷闻言,边猜测边捧着两只肥奶子夹起了墨条,放入满砚台的淫水里轻轻磨动起来。
为避免白奶子被墨汁染黑了脏兮兮不好看,墨条外面用一层磨砂纸包裹着,只一端露出一小部分用来磨墨。奶子夹住的就是包了磨砂纸的部分。
“操!这婊子以前真的是清倌儿?而不是万人骑的娼妓?窑子里最下等的妓子也不会比他更淫贱了!”
“听听他喊得是些什么!祁公子压根没碰他,这贱货就自顾自幻想着被祁公子手指肏逼在那发骚了!贱骨头!美得他!”
众目睽睽之下,美人腿间肥艳的肉花儿猛地一抽,两片骚阴唇大大张开,随即一大股淫汁噗地一声潮喷出来,盛满了清倌兰芷以前最喜欢的名贵又精致的砚台。
“回话啊,贱货!鞭子没吃够是吧?”
祁逍甩了个漂亮的鞭花,往美人雪白的皮肉上又添了一道淫痕。兰芷呜咽一声,瑟瑟发抖:
“主人……说的对,婊子就是天生下贱……呜呜……”
其实比起真正被男人指奸,美人纤细的玉指无论尺寸还是力道和技巧都差得太多,玩起逼来远没有那么爽,可一旦将这些动作代入到男人身上,快感便难以抑制地叠倍袭来,兰芷甜腻淫媚的浪叫不知不觉越发大声。
“啊啊……捅烂贱逼……掐婊子的骚阴蒂哈啊……婊子好喜欢被主人的手指肏逼……嗯啊啊……”
所有人都看着台上赤身裸体的美人,挺着一对又红又肿上了夹子的大奶子,叉着腿忘情地用手指肏弄抚慰自己流水的肥逼,淫乱又放荡地喊着不知廉耻的骚话。
不能这样下去了……还得要潮喷一次才行……
美人想着,手下的动作便重了几分力道。但即便是再敏感的身子,高潮也不像出水那么容易,要么得有心理快感,要么就给身体极致的刺激,前者现在半分没有,后者以兰芷那温柔的抚慰手法根本做不到。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兰芷愈发焦灼,终于咬咬牙豁出去,半阖上眼,想象自己骚逼里含着的是主人的手指,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暴力捅开他娇嫩肥软的逼肉,肆意奸淫……果然,哪怕只是想想,逼水就流得更加汹涌了。
兰芷咬着樱唇,不情不愿地伸出手摸向自己的腿间,白瓷般的手指轻轻拨开肥嫩的阴唇,插进了湿软滑腻汁水丰沛的甬道,骚逼之前就潮吹过两次,出水一直没有停过,手指稍微一动就能搅出咕唧咕唧的水声。
美人痛苦极了,觉得自己好像在当着上千人的面叉腿自慰一样,像个欲求不满的骚货,淫荡又下贱。但偏偏他还要卖力去抠挖自己的逼,引着那些透明粘稠的汁液滴落在砚台上,等会用来磨墨。
这其实不是他第一次用手指玩逼。但以前这种时候,他往往已经被情欲侵蚀了神智,满脑子只知道表现骚了才有大鸡巴吃。这是他第一次完全清醒着玩弄自己,清楚感受着敏感的身子是如何背叛理智,被手指插得哗哗流水。
兰芷画歪第一笔时就有了预感。再笔走龙蛇的才子,改用骚逼夹着笔写字也不可能写得漂亮。但他还是尽己所能地完成了表演,然后垂首羞惭地跪去一边,等待主人的审判。
男人将宣纸从地面上揭了起来,面带嘲弄地打量了一番,边看边摇头,随后把宣纸举高展示给台下的观众们看:
“啧啧啧,大家来看看我们大才子的‘墨宝’,原来名动盐城的第一才子,书法作品就写成这个样子啊。”
祁逍瞥过去一眼:“没水?磨不了墨?”
美人拼命点头,狗摇尾巴一样摇起了屁股,期求男人能给他弄点水过来,别在第一步就把他卡住。
男人却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那是一根尿道棒,前端挂着一枚金铃铛。兰芷依言乖巧地将尿道棒塞进小马眼,除了略有些涨并没有太难受的感觉,除了主人,小鸡巴对一切接触到的外物都反应很冷淡。
鸡巴翘在上面,毛笔总算能够顺利蘸墨了。于是所有人便看着美人别扭地用骚逼夹着吸饱了墨汁的毛笔,膝行到铺在地面的宣纸上,肥屁股一扭一扭地往下分腿沉腰,在纸上画出一道歪歪扭扭的横线。
那是“天”字的第一横。
祁逍于是走过去,抬脚在美人粉嫩的玉茎上拨弄了两下,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现了,只见今晚骚逼高潮数次也没有抬过头的软鸡巴,居然慢慢立了起来,小小一根神气地往斜上方指着,瞧上去竟有几分可爱。
“咿啊……哈啊……”
兰芷的小鸡巴与其他敏感的性器官比起来可谓极其冷淡,无论身体痛还是爽它都很难获得快感,大部分时间都安分守己地垂在胯下,乖得很合祁逍心意。
“怎么?鸡巴站不起来就蘸不了墨?”
“呜呜……是婊子没用……求主人……”
祁逍看着兰芷想碰又不敢擅自碰鸡巴的可怜模样,想了想道:
“主人……主人看哈啊……婊子拿到笔了……”
兰芷晃了晃逼,确保毛笔不会往外掉之后如释重负,邀功一样地对男人说道。他已经说服了自己,反正最下贱的样子都被人看到了,自尊骄傲早已丁点不剩,不如表现得再浪点骚点,管那些外人如何想他,至少主人能看得开心。
祁逍嗤笑:“看你这骚样。吃毛笔吃爽了就赶紧干活,贱婊子,一天天就知道发骚。”
主人不让他用手碰笔,但没说不能掰逼。兰芷跪跨在笔架上分开双腿,自己将肥鼓鼓的骚阴唇掰开,露出湿软红嫩的逼口对准粗大的笔根,慢慢沉腰往下坐去。
大号毛笔再粗,毕竟也是支笔,尺寸远不能与兰芷吃惯了的大鸡巴相比。美人早就被大鸡巴肏熟了的骚逼很轻易地吞入了笔根,媚肉热情地缠裹过来,一寸寸将粗大的木棒吞了下去。
“嗯啊……进来了……”
昔日恃才傲物的才子,如今连跪在地上写字都不配,因为供人淫乐的玩物根本没有执笔的资格,他只能用淫水装满以前心爱的砚台,用奶子夹着以前舍不得用的名墨在骚水里研磨,用嘴叼着宣纸铺在地上,用骚逼吃进以前精心收藏的毛笔,扭着屁股在纸上涂抹淫浪词句。
台下人也到此刻才明白这出小节目的真正用意,纷纷叫起好来:
“操!还是祁公子会玩!骚狗!还不让我们看看你的贱逼有多能吃,看你主人对你多好,知道你那淫洞馋了一晚饿坏了,找了那么粗一支毛笔来喂你!”
在美人卖力的动作下,很快磨出了一池浓淡不均的墨水,初入学堂的小儿磨的墨只怕都比这个匀称。但他也实在做不到更好了。好在祁逍无意继续为难美人可怜的奶子,在骚奶子真的被磨坏之前放过了兰芷,屁股上的脚也挪开了:
“行了,写字去吧,让你写什么还记得吗?”
“记得,写……天生下贱……主人说这个最适合形容婊子……”
磨墨的动作让美人的身子一前一后来回耸动,铃声叮铃直响,加上他屁股高撅的姿势,看上去就像一条正跪趴着挨肏的母狗,骚贱的样子取悦了祁逍,男人踏在美人屁股上的脚也开始不安分,一会揉搓弹性十足的屁股肉,一会用脚尖踩弄骚屁眼,肆意淫辱着脚下低贱的屁股。
“哈啊……主人……主人……”
兰芷的身子早已熟悉了男人的调教,贱屁股一被踩住就开始流水,全身都羞成了粉色,尽管忙着磨墨让他很难分心去管屁股里空虚的渴望,身体依然会本能拱着屁股去迎合男人脚上的动作,贱屁眼一夹一夹追逐着往男人的鞋尖上撞,像是求着被鞋尖肏穴一样。
兰芷的骚奶子上全是鲜红肿胀的鞭痕,吹弹可破的肌肤变得更娇嫩脆弱,刚接触到粗糙的磨砂纸,就痛得美人一声啜泣,但他的奶子太软了,为了不让墨条滑脱,兰芷不得不忍着摩擦伤处的疼痛用力挤压奶球,好把墨条夹紧。
“呜呜……我的奶子……呜嗯……”
美人边哭边跪趴在砚台前用奶子磨墨,砂纸似乎把他柔嫩的奶肉磨破了皮,每一下磨动都带来火辣辣的疼痛,大奶头却因为痛楚的刺激愈发肿大挺立起来,又骚又贱带着夹子上的铃铛来回晃荡。
高潮过后,兰芷逐渐再次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面色羞惭难堪得阵红阵白。但心中因为幻想被主人指奸高潮带来的满足感却久久不散,让美人悲哀之余,又有一丝破罐破摔的释然。
即使认识到这种情感是畸形的得不到回应的又怎么样呢?他淫贱的身体和被驯服的灵魂都已经离不开主人了,与其纠结万分又无法抽身,不如抓牢当下的每一刻用心侍奉,至少现在他还能以骚母狗的身份待在主人身边。
兰芷担心自己方才擅自发骚惹主人不快,小心翼翼去觑男人的脸色,好在祁逍看起来心情还不错,似乎对骚婊子玩逼的表现还算满意,美人刚松了口气,就接到男人下一步的指令:
“那还不快滚去写字,没用的东西,非要挨抽才肯动弹?”
“呜呜……是呜……”
美人急忙手足并用,撅着肥屁股爬向地上的文房四宝。到了近前他才发现,虽然笔墨纸砚看似准备得齐全,但墨并没有提前磨好,墨条放在砚台旁边,显然是让他自食其力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