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舞台上多出了四根木桩,将一根长长的粗麻绳固定成一个离地半人高的“z”字,这个粗不仅是粗细的粗,更是指麻绳极为粗糙,上面密密麻麻全是支棱的毛刺,并且麻绳每隔几步就打着一个粗大的结,视觉效果极为吓人。
“主……主人……这是……?”
“婊子看不出来?挺着你的贱逼骑上去,把这根绳子走完,走好了就赏你大鸡巴吃。”
想象一下两颗铃核隔着一层薄膜同时震颤的滋味,兰芷既惧又馋,不敢耽搁,赶紧麻利地将缅铃倒在地上,骚逼坐下吃进了一颗,更紧致的屁眼则有些困难,屁股坐在缅铃上扭了半天才终于吃下。
他能听见身后窸窣的动静,知道是新的道具被送上来了——含缅铃只是受罚前的热身,后面才是他一会真正要遭的惩戒。
双穴里的缅铃感受到甬道内的火热,很快嗡嗡震动了起来。兰芷一下就软了腰,太要命了!美人面含春水,嗯嗯啊啊扭着屁股娇吟不停,酥麻骚痒的感觉从与缅铃相触的肉壁迅速蔓延到整个下体,屁股里仿佛都化成了一滩水,爽得美人魂魄都要升天了。
几个大耳光扇得美人脑袋偏过去又偏回来,白皙娇嫩的脸颊上浮现出清晰鲜红的巴掌印,男人的施虐欲才勉勉强强过了回瘾。再看披头散发泪眼婆娑的美人,完全就是个刚挨了主人教训的淫奴,往昔的清傲哪里还剩半分?
“既然你觉得是贱逼不争气,那就罚你的烂逼吧。滚过来!”
祁逍把兰芷牵到舞台边上,丢给他一个小盒子:
在燕城这座声色之都,青楼通明的灯火向来彻夜不熄。大厅中意犹未尽的客人们逐渐散去,有些揉着射得发软的腰子离了坊,回家养精蓄锐,有些则搂着怀里的佳人往楼上走,找个房间继续大干一场。
后续的打扫收拾不需要祁逍操心。男人性瘾被勾上来还未完全尽兴,打算回房与两条淫犬继续逍遥。临下舞台时,祁逍似有所感,忽然抬头往人群离去的方向看去。
他没有看到任何异样。还是那些攒动的黑压压的脑袋,挤挤攘攘地涌出汀兰坊的大门。
木桩头顶着后穴心的缅铃,粗糙的麻绳磨着屁股肉,下体酥软如泥,又被缚着双手无法借力,使兰芷无论如何蹬着腿挣扎扭动,都没办法逃离身下的木桩,屁股每每挺起一点儿就会落回去,起起伏伏反而像用木桩肏自己一样,不得已只能再次哭喊着向主人求救:
“啊啊……主人……贱屁眼拔不出来了……不要被木桩肏要主人的大鸡巴呜呜……主人救救我……婊子下不来了……呜啊啊……”
顶着一张失神高潮脸的绝色美人屁眼插在木桩子上动弹不得,像青蛙一样张着腿挺着逼喊着要吃鸡巴,上面下面的小嘴都开着洞流着水,这般极品淫景艳色看得祁逍呼吸一窒,下腹邪火直窜,裤裆里的大鸡巴瞬间硬得要爆炸。
为了成功翻越过去,兰芷将双脚绷到极致,脚尖点地一鼓作气打算转弯,但以他现在的气力,这种高难度的姿势只能维持住一瞬间,身子刚扭过去,酸软的玉足就支撑不住塌了下来,美人拱着屁股往前窜了一下,木桩险之又险地擦着肥逼过去。
然而兰芷忘了双儿后面还有一个洞,骚逼过关了,贱屁眼却正好悬在木桩上面,而美人已经避无可避地坐了下去,木桩直接捅开了屁眼,又深又狠地肏穿了美人的肠道。
“……啊啊啊!!”
喜欢摧残美好是人的天性。空谷名花碾落尘泥,天之骄子坠下神坛,历来是永不过时最令人爱看的把戏。昔日清傲不染尘的美人如今被人踩在脚下肆意淫虐,被当成母狗一样呼来喝去,什么表演能比亲眼见证这个过程更爽更过瘾?
当美人从被迫到主动一点点打开自己,从不情不愿的羞怯到情不自禁的骚浪,最终完完全全沦为欲望里放纵的婊子,对比他之前的模样,观众们的热情和性致被彻底激发到巅峰,台下肏逼干穴声啪啪不绝,姑娘小倌们淫语浪叫声此起彼伏,各种助兴的污言秽语一窝蜂地涌向台上的美人:
“母狗!走快点啊!坐在绳子上扭什么屁股!这么喜欢被绳结肏逼?舍不得拔出来是不是!”
双穴里的缅铃震动不停,加上磨逼的刺激,兰芷几乎是一次接一次不间断地迎来高潮,走到哪里绳子和地面就湿到哪里,台下那么大声的叫嚷也没把他的呻吟和淫叫声压下去。
第二个绳结没有男人刻意捣乱,倒是让兰芷成功跨过去了,但骚蒂太大收不进肥阴唇,被绳结狠狠磨过,电流般的酸麻瞬间窜遍全身,险些让兰芷从绳子上滚下去。
之后的绳结随着体力的渐渐流失,逐渐没有那么好过,即使不一坐到底,也要让骚阴唇包着绳结顶部磨蹭好一会才能过关,兰芷嗓子都哭哑了,又疼又爽,骑在绳子上像个被肏坏的婊子一样甩奶扭腰又蹬腿,一点点竭力往前蠕动,两条雪白的长腿上全是淋漓晶莹的骚水。
“呜啊……不要……不要啊主人……贱逼会肏烂的,就没法伺候主人的大鸡巴了呜呜……”
兰芷吓坏了,哗哗流着泪拼命哀求男人,铁石心肠的男人却不为所动,还是将他放回了绳子上,不过让美人骑在了绳结后的部分,第一个绳结算他过了。
“想挨大鸡巴肏就给我好好走,走完了贱逼还没被玩松的话,就赏你吃鸡巴。骚狗,别光顾着爽,动作快点!”
“呜呜……对不起主人……贱婊子不争气,请主人责罚……”
逼里的毛笔和马眼中的尿道棒已经取出来了,小鸡巴也被重新掐软,兰芷忍着逼里愈发难熬的饥渴空虚,跪在男人脚下卑微请罚。
祁逍见骚母狗自己已经做好了受罚的准备,也不再客气,上去往那张梨花带雨的绝色娇颜上就是两巴掌:
美人拼命踢着腿,疯狂扭着肥屁股骑在绳结上挣扎,想要逃离这可怕的淫刑,然而他被玩得筋酥骨软,大绳结又在逼里卡得严实,不仅没能挣脱,反而因为屁股的扭动,让绳结上的毛刺变换着角度在逼里摩擦,加上更里面的缅铃一起刺激,前一波高潮刚结束,下一波便无缝接踵而至。
再一次好不容易用脚尖踩住了地面,将绳结从逼里拔出了一点点,却脚一滑重新坐了回去将绳结吃得更深之后,兰芷终于彻底崩溃了,他神智尽失,眼前白光乱窜,又哭又叫地只知道不停喊主人:
“主人……救命啊主人……求求你……救救婊子呜呜呜主人啊……”
“呃啊……!!”
祁逍的鞭子冷不丁抽在了美人腿弯,兰芷瞬间失去平衡,双手被缚无可支撑,软着腿一屁股重重地朝绳结坐了下去。
更加雪上加霜的是,兰芷忘了他身上还有一处刚受过罚的地方——被抽得高高肿起的脚心。因为一晚上不是爬就是跪,没有让脚心触地的机会,罚完后疼痛缓解就渐渐被兰芷忽视了,于是在鞭子抽得他站不稳时,不设防把整个脚掌都踩在了地上。
祁逍却不等兰芷从高潮中走出来,就狠狠一鞭子抽上了美人雪白的美背,像驱赶不听话的牲畜一样,催促美人往前走。
兰芷哭着想躲开鞭子的抽打,不得不努力开始前进。绳子的高度刚刚好让他的脚尖触到地面,肥逼要想不被磨得那么厉害,就必须将脚踮到极限,只用脚尖走路。
然而他以前喜静不喜动,虽精通乐曲,却从未跳过舞,想要用脚尖走路哪里容易?摇摇晃晃地刚迈出一步,就踮不住脚往下落了半个脚掌,麻绳瞬间勒入股间,肥大的阴唇几乎将整根粗绳都包了进去,细密的小刺扎入脆弱娇嫩的骚蒂,让刚缓过一口气的美人又尖叫着喷起了水。
祁逍的声音阴恻恻,落在兰芷耳中简直像死神催命一般,下一刻失重感便笼罩了美人,他被男人粗暴地掰开腿放上了粗麻绳,肥逼被迫骑跨在z字绳路的起始端上。
“呀啊!!主人……!”
兰芷惊叫一声,粗糙的麻绳猛地陷入柔软的逼肉,那一霎的刺激感让本来就被缅铃玩到只差临门一脚的骚逼,瞬间攀上了高潮。哗啦啦的水液从肥逼与麻绳的接触处漏出来,将麻绳淋得湿透,上面的毛刺也蔫了下来,绳子像打了蜡一样光滑了许多。
这一忤逆的举动惹恼了男人。祁逍黑沉的眸子里染上薄怒,手里绳索狠狠一扯:
“贱货,你敢逃?!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今天非玩烂你的逼不可!”
“呜呜……不要啊主人……饶了我吧……”
现在被祁逍展示出来的这张宣纸,瞧上去只有一团又一团深深浅浅的墨渍,皱巴巴的别说笔画,连上面哪里有字都找不出来。
台下一片哗然。
“这就是第一才子的书法?呸!我家刚开蒙的小侄子都写不出这种丑玩意儿!”
“不……不要呜……主人……不能啊……贱逼会磨坏的呜呜……主人求求你……”
听到主人居然要让他用娇嫩的逼去骑这根可怕的绳子,兰芷不自觉睁大了眼,吓得樱唇都泛白了。以前骚逼再挨虐,也没有被这种粗糙的东西摩擦过……他不行的!他的逼这次真的会被磨烂的!
一时间兰芷连走完绳就能吃鸡巴的诱惑都顾不得了,坐在地上青蛙一样蹬着腿,屁股一拱一拱地往后挪,竟是想要逃跑远离面前的绳子,樱唇颤抖着呜呜求饶。
“啊啊啊……不要震了啊啊……碰到骚点了呜呜啊婊子要喷了……”
“夹好了!骚洞要是敢把缅铃喷出来你试试!赶紧起来贱狗,还没开罚就叫这么浪,一会有的是你扭屁股的时候!”
在美人被缅铃玩到高潮之前,男人收紧了手里的狗绳,绳索连着项圈将美人扯得向后转去,让兰芷看清楚他将要承受的刑具。
“前一颗后一颗,自己吃。该怎么做知道?”
“知道……不准用手碰。”
兰芷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两颗核桃大小的缅铃。这是一种特殊的情色用具,凹凸不平的圆球遇热即震,兰芷两个骚洞都不是第一回吃,双穴同时含缅铃倒确是第一次。
黑色的身影如一颗不起眼的水滴,无声无息融在汹涌的人潮里,顺着人流无比自然地离开了汀兰坊,和来时一样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
微微滑开的兜帽之下,露出一小截霜雪色的发尾。
“贱狗!字写得好可是你自己说的,你口中的‘好字’就是这一团糊弄人的鬼画符?欺骗主人,你倒是说说想被怎么罚?”
兰芷压根不敢辩解他说“字写得好”是以为用手写,边殷勤地把脸凑过去继续挨巴掌请男人泄愤,边搜刮男人爱听的话去讨好主人:
“婊子哪里敢欺骗主人,都怪婊子之前……自不量力,一条伺候鸡巴的母狗还以为自己是才子,要不是主人给婊子表现的机会,婊子哪里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贱逼连笔都用不好,辜负了主人的期望,婊子认罚,全凭主人处置……”
他向来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虽然欣赏美人被淫虐能带来不输肏逼的心理快感,但身体的欲望来了也没必要忍着。美人现在的姿势简直就是一只绝佳的鸡巴套子,先使用这婊子的贱逼为自己疏解一番,再让贱狗夹着精继续走绳也不迟。
……
汀兰坊中的淫戏一直上演到深夜才宣告落幕。
木桩较细且光滑,屁眼吃起来并不费力,因此一下就坐到了底,直到被系在上面的绳子拦住。木桩头撞上了穴里的缅铃,将小球往骚洞深处又推了一些,震动着的缅铃滚过肠肉,兰芷整个下半身都软了,双脚也离了地,大张着腿哭叫起来。
娇嫩的屁眼之前也一直受着陷入股间的粗糙麻绳摩擦,穴口被磨得红肿软烂,里面也分泌出了不少清透润滑的肠液,早就在馋肏了。但粗大的绳结只有骚逼才吃得进去,难得有细一些的木桩愿意捅捅贱屁眼,加上缅铃刺激,瞬间爽得兰芷找不着北,下体抽搐了几下,竟是用后穴高潮了。
肠液混着花液,将木桩浸成了深色。然而屁眼吞木棒容易,拔出来却难了。美人像一只被串在木桩上的肉葫芦,屁眼插着木棒双腿大开坐在半空中,能清楚看到前面两片红艳艳湿淋淋的肥贱逼唇已经合不拢了,露出骚洞噗噗往外吹着淫水。
“老子第一次见屁眼也能喷水的屁股!这婊子喷了多少次了,地板都快被他泡烂了还没够!两个洞一起喷是什么滋味儿?叫得那么骚,真的不是站街出来卖的?”
“你们看这个贱货的逼,夹着绳子不让它出来呢!肥阴唇还一动一动的,要是根鸡巴被这么伺候,不得爽死了!骚屁眼也张开了,怎么没东西肏进去吗?可怜的哟!”
那些话根本进不去兰芷的耳朵里。美人满脑子都是快点走完好被主人肏,靠着前脚掌撑地和逼肉磨蹭过了五六米长的第一段绳,终于到了“z”字的第一个拐角,那里有一根固定绳子的木桩,顶端是半圆形的钝头,不算粗,但比绳结还要高一些。
汀兰坊的客人们今日可谓是大开眼界。
今夜的好戏虽没有软红阁那种上来就肏的表演粗暴痛快,却完全不输香艳,甚至别有一番令人欲罢不能的滋味。
比起软红阁里久经调教,一上台就骚没了边的淫娃,兰芷一开始分明是害怕又不情愿的,却无力反抗地看着身体被凌辱得淫态迭起。然而恰恰是这种精神在抗拒但身体却在迎合的反差,最能催动人的恶念与性欲。
“呜呜……不会松的……婊子要快走……吃鸡巴……”
兰芷心焦得要命,哭着拼命为自己的骚逼承诺,生怕男人不相信。他什么理智都没有了,脑子里只剩下要吃大鸡巴这唯一的执念,洗脑一般喃喃念叨着破碎的词句,努力踮着脚尖往前挪。
他的脚踮不了那么高,想要走路,只能让麻绳陷进逼里一部分,肥逼磨着麻绳一步一步往前蹭,粗糙满是毛刺的绳子将娇嫩的逼肉磨到充血红肿,原本就肥的逼唇更加鼓鼓囊囊,仿佛一只淫红的肉馒头中间裂了口,不断有晶莹的水液从里面流淌出来。
祁逍见骚母狗实在是受不住了,才“勉为其难”地走上前去,掐着美人的细腰,将肥屁股从绳结上提了起来,绳结刚“啵”一声离开逼口,被堵在逼里的数次潮吹的淫水便哗啦啦地流了出来,淅淅沥沥浇了一地。
而刚吃过绳结,被捅成一个鲜红大肉洞的肥逼在绳结离开之后,逼口立刻一夹一夹地缩了回去,能清楚看到还没完全合拢的甬道里媚肉的疯狂蠕动——兰芷怕缅铃掉出去惹主人不快。这一举动却恰成了他太过淫贱的证明。
“贱母狗!烂逼吃绳子吃得就这么爽?都拔出去了还在那夹!没吃够要不要我再给你插回去,让绳子好好肏肏你的逼!”
祁逍难得“温柔”的惩罚终于露出了迟来的真面目,这一下仿佛将双脚踩在了钉板上,疼得兰芷一声惨叫,本能地把腿抬离了地面,结果全身的重量一下子全压在了胯下坐着的绳结上,粗大的绳结强行破开逼唇,直接迫使美人大张着鲍鱼肥逼将其整个吞下。
“不要啊啊……不……主人……主人救我啊……”
被布满毛刺的绳结强行塞进娇嫩的逼里,兰芷瞬间就再一次达到了高潮,全身都过了电一样痉挛抽搐起来。美人哭得几乎断气,翻着白眼,合不拢的嘴里口水直流,两只大奶球疯了一样在胸前蹦跳,淫乱的铃声响作一片。
所有人都看着美人一边仰起脖颈喷水浪叫,一边骑着粗糙的麻绳一步一步向前走,动作慢了就要挨鞭打,凄惨又骚贱的模样看得人淫欲大发。兰芷却顾不上这些外人会如何辱骂他了,肥逼已经一步一磨来到了第一个打好的绳结处。
巨大的绳结几乎有男子拳头大小,兰芷是万万不敢把逼骑上去的,他小心翼翼地踮着脚,努力将胯部挺高,想要一鼓作气让屁股从绳结上越过去,可谁料——
啪!
“对,就是这样。贱逼不想被扎漏的话就继续喷!用你的骚水去润绳子!快点走!婊子!”
“呜啊啊……呃啊啊……”
兰芷脑子都空白了,只知道口齿不清地呜呜哭叫,一脸魂飞天外欲仙欲死的淫荡模样,竟然分不清他现在是痛还是爽。两颗缅铃隔着脆弱的肉膜疯狂震动,将这次高潮的快感无限延长,美人根本受不住这么大的刺激,哭得眼白都翻出来了。
兰芷拼命蹬腿挣扎,却哪里敌得过男人的力气,最终还是被项圈拖拽着连滚带爬扑到了男人脚边。祁逍不爽地连踢了肿大的奶子好几脚,随后扯着头发把美人拽起来,将美人的双手反剪在背后,用连着项圈的绳索牢牢捆住。
这根狗绳今晚一直牵在男人手里,大多数时候是放松的,并不影响兰芷的行动,甚至美人会因为绳索将他与主人相连而感到安心。但如果贱母狗不听话——比如说现在,它又会变成无情的桎梏,让美人永远别想逃脱男人的掌控。
“贱狗不听话,那手也捆住吧,扶什么绳子啊,想往前就给我用你的烂逼去磨!去啊!”
“什么才子啊,婊子才对吧!你们看这纸上哪里有字?只有一个贱货发骚流出来的水!”
“婊子!以后可别鼓吹什么琴棋书画精通的才子了,当条贱母狗才最适合你,回去好好伺候男人的鸡巴吧!”
一声声的倒彩听得兰芷心惊胆战,瑟瑟发抖,这么多年积攒起来的才名扫地甚至都是次要,他满心恐惧又期待的是会被男人如何发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