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那多没意思!想看被肏熟了的骚货我不会去软红阁?你懂什么,像兰芷那种装清高的婊子,要看的就是一层层剥掉他的尊严,把他玩崩溃的那个过程,这才够味呢!”
“依我看,就应该让那婊子穿得整整齐齐走出来,然后当着咱们的面被扒光了肏,一边喷水一边喊不要……想想就爽啊!”
“哼,我可受够汀兰坊那些口是心非的骚货们了,当婊子立什么牌坊?要是兰芷也一副不行不要的贞烈德行,我还真不爱看,你们不觉得以前看不起咱们的大才子,现在变成求着要吃鸡巴的贱货才更带劲吗?”
粗略一看,在场的竟千人不止。来得再晚的只能在青楼外面望着门里黑压压的人头铩羽而归。曾经这些人一掷千金也难见一面的空谷幽兰,今夜便要在他们的注视下枝叶零落。
正式表演尚未开始,舞台上只有几位衣着清凉的红倌儿,酥胸半露弹奏着香艳的曲儿热场。圆台正中摆放着一座用黑布包裹的方形物体,看形状大概是箱笼一类。
客人太多了,姑娘小倌们根本服务不过来,放眼所见的每个美人儿都被好几个男人上下其手,边被玩得淫喘吁吁边听恩客们肆无忌惮大声交谈:
……
青楼最热闹的时候永远是晚上。
华灯初上,络绎不绝的客人踏入了汀兰坊的大门。达官显贵与贩夫走卒共聚一堂,无论白日里披着怎样的皮囊,夜幕下他们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野兽,来赴同一场淫欲盛宴。
祁逍动手极狠辣,一下下要把兰芷的大奶子抽爆似的,鞭声宛如炸雷一样噼啪响亮,雪白肥圆的奶球带着金闪闪的夹子淫乱地到处乱飞,清脆的铃声疯狂响成一片。
可兰芷半点也不敢为自己辩解。骚屁眼蠕动着,一点点将里面的鞭柄吐了出来,随后美人转过身去,将鞭子上自己透明的淫水舔干净后,叼着鞭子递到了男人手里,哭唧唧地道歉:
“婊子错了,请主人……责罚……呜呜……”
祁逍并不客气,接过鞭子先在地板上抽了两下试试力道,然后啪一声狠狠抽在了美人的肥奶球上:
祁逍伸出手,兰芷驯顺地将一直叼在嘴里的绳索放在男人手中。然后伏低身子,虔诚又卑微地亲吻一尘不染的黑色靴面:
“贱婊子兰芷,向主人问安。”
然而祁逍对他方才的表现不满意,并没给什么好脸,将手里的狗链狠狠往上一提,拽得兰芷被迫高仰起头,项圈勒着脖子,眼里直冒泪花却不敢站起来让自己好受点。只听男人寒声道:
兰芷连忙颠颠地转身,跟上了主人的脚步。祁逍这回故意将步子踩得重了些,好让没用的贱母狗听清楚,美人循着靴底叩击地面的响声,一步步从舞台边缘又爬回了笼边。
美人爬行的姿势经过专门训练,要骚要贱更要足够优美好看,无论是腰肢弯起的弧度还是摇晃的屁股和奶子,都将淫浪与诱惑结合到极致,加上屁股后面拖着的尾巴和一身叮当作响的铃铛,看得台下看客喉头发干。
调教正题都还没进,有些人已经欲火焚身抓着身边伺候的倌儿疏解起来了。
祁逍故意拿脚点了点地,弄出点声音,但台下的叫嚣实在是太响了,那点动静兰芷根本听不见,还一往无前地朝相反方向爬着。
不听主人招呼的贱母狗让祁逍不大高兴,他走过去,往美人晃来晃去的大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脚:
“贱狗,往哪爬呢!”
茶馆酒肆里早就传遍了——汀兰坊来了个了不起的年轻公子,兰芷在他脚下驯顺得像条乖母狗,当着众人的面让自扇奶子就扇奶子,让用屁眼吃串珠就吃串珠,说东不敢往西,淫贱模样骚得人心旌摇荡。
其实最早在听说兰芷被那名为祁逍的年轻公子收做私奴,不再挂牌接客的时候,燕城有许多富户名流都蠢蠢欲动。
他们十分不服气,才名冠绝燕城,人人想肏的清倌双儿,他们都还没尝到过,你一个外来客说独占就独占了?是不是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当下便要组团来找麻烦,让人将美人儿“共享”出来。
男人们淫猥的哄笑几乎要掀翻屋顶:
“这是哪里来的骚母狗,怎么在光着身子满地乱爬啊?”
“骚婊子在找什么呢?是不是在找你主人的大鸡巴吃啊?哈哈哈!”
美人好害怕。如果是私下关在屋里被主人这样调教,他估计已经被一身淫具撩拨起情欲,开始发骚了。但他从下午就被装扮好放置在大厅里,被迫把往来客人们每一句言谈都听入耳里,即使一开始有再汹涌的欲望此刻也该冷却了。
兰芷只想做祁逍一个人的婊子,对向其他男人暴露自己淫态的公开调教充满厌恶与恐惧,但他没有拒绝的权力。从下午到晚上,他孤零零待在笼子里,世界仿佛只剩下令人恶心的客人和不堪入耳的言语,唯一可以依靠的主人怎么也等不来,美人几乎被逼到崩溃。
主人……主人你在哪里……
最令人血脉贲张的是从美人屁股里伸出来的黑色“尾巴”,那居然是一根乌黑可怖的长鞭,鞭柄被贪吃的粉嫩屁眼吞进去死死夹住,晶亮的骚水从肉洞里流出来沾湿了鞭子。
台下爆发出浪潮般的惊呼:
“那就是兰芷?不是清高的燕城第一才子吗?可那分明就是一条下贱的母狗啊!”
……
箱形物体是一只镶嵌着宝石的黄金笼子,当然重点不是金笼的华丽,而是关在里面的人。
几近赤裸的美人跪趴在笼子里,被一条三指宽的黑布蒙住了双眼。长发柔顺地披散下来,墨色发丝铺陈在雪白的美背上,仿佛某种邪恶的图腾,引动人摧毁的恶念。
如此——那黑布中是什么,众人心里也有了猜测。一双双饱含兴味的眼睛望向台上,只是……
“祁公子怎么连根鞭子也不拿啊?不会是打算上来就挺鸡巴开肏吧?”
“我还以为他有什么折辱人的新花样呢,原来还是软红阁只会肏逼的老一套。看来汀兰坊是打算直接照搬软红阁的路子了,没劲没劲。”
汀兰坊将举办公开调教表演的消息风一样传遍了燕城的大街小巷。
而将要被调教的不是别人,正是坊里最清高自矜,恃才傲物,卖艺不卖身的清倌兰芷。
燕城的男人们顿时疯狂。
“你这人怎么这么俗啊!我就喜欢看他痛苦得不行,还不得不把他下贱的身子展示给咱们看,不听话就要挨他主子的鞭子,哈哈哈……”
男人们各执一词讨论得激烈,意淫与言辞愈发粗俗下流,终于在千余人的期盼中,大厅灯光一暗——公调开始了。
灯光重归明亮的时候,台上表演的乐妓已经不见了,覆盖着黑布的箱形物体前站着一名玄衣锦冠的年轻男子,身形颀长挺拔,面容俊美邪肆,唇边勾着一抹若有似无的轻佻笑意,正是汀兰坊的新主人,让兰芷认了主的祁逍。
“这汀兰坊换了新东家后的确是不一样了,瞧台子上小婊子们穿的那几片布,屁股缝都快露出来了,以前这些贱货不关起门来,哪肯把这种美色给咱们看?”
“还有这曲儿选的,听得老子下腹直蹿火——贱婊子,快跪下去给大爷含鸡巴!哈哈哈,现在这才像个青楼的样子嘛!”
“热场子的都这么辣,我更期待我们大头牌会用什么模样出场了,不会被大鸡巴肏着骚屁股,嗷嗷浪叫着爬过来吧?”
汀兰坊与几日前已经大不一样了。一座半人高的圆形舞台出现在大堂中央,舞台之外用绸带隔离出一圈约有一米宽的空地,再往外就是供客人们落座的桌椅。
祁逍布置时的设想是按照他在现代常去的地下会所的模式,客人在台下卡座里喝着酒享受姑娘小倌的伺候,一扭头就能清清楚楚看到台上的调教,汀兰坊面积不小,大厅装个几百人不成问题。
但他低估了兰芷初调教之夜的客流量。来自燕城三教九流的男人们将大厅挤占得满满当当,来得晚的只能在桌椅之间的过道里站着,连二楼三楼的走廊也挤满了人,趴在栏杆上往下张望。
结果还没来得及行动,另一则流言便传到了他们耳朵里:这位祁公子可不能动!人家是城主大人他老人家的座上宾,程渚连汀兰坊都送给了他,何况一个兰芷?敢得罪燕城的土皇帝,你们不要命了!
流言经当事人程渚亲自证实,变成了事实。要知道在燕城再煊赫的世家对上城主府也无异于以卵击石,于是颇得程渚欣赏的祁逍一跃从殊无根基的外来客,成了燕城人人争相奉承巴结的大红人。
神秘的调教师与初次下海的清倌,种种噱头加成之下,到了公调表演当日,汀兰坊盛况空前。
“骚奶子各三十,脚板心各二十。贱货跪好了,报数!”
啪!
“呜啊……!一……感谢主人管教骚奶子……”
“贱狗,主人的脚步声听不出?连自己主人都找不到,你说说我该怎么罚你才好?”
怎么可能听不出?日复一日被关在笼子里等待男人淫弄的兴致,兰芷对主人的脚步声熟悉得如刻入呼吸,无论身上被各式淫具折磨得多么痛苦,只要听到那道不急不缓的脚步声,他就感到无比安心。
男人曾经蒙住过他与慕寻的眼,看谁先通过脚步声找到主人,最后是他赢了,奖赏骚子宫整整一天都含着满满的精液。但当时是在安静的室内,舞台的环境太吵了,他是真的没听见。
“操!祁公子这是怎么教的?贱婊子爬几步居然把我给看硬了!”
“不愧是极品美人啊,能被这种骚货伺候一次,今后哪里还看得上其他凡花野草?可惜被祁公子捷足先登了。”
回到舞台中间后,祁逍终于伸手摘下了兰芷的蒙眼布,露出带着泪痕的绝美面庞。久违的亮光刺得美人眼睛生疼,却不敢闭眼,贪婪又渴慕地仰着脸描摹居高临下的男人的眉眼,他终于……又见到主人了。
“唔唔!”
兰芷嘴里咬着狗绳,没法说话,只能拼命摇屁股来表达听见主人熟悉的声音时,内心乍然迸发出的欢喜心悦,祁逍见他模样实在是骚,没忍住又赏了一脚,美人便讨好地将骚屁股撅得更高,让主人能够踹得舒心。
祁逍却不再踹了:“废物,滚过来!”
“贱货!往左爬!……不对不对,转个身,你家主人在后面呢!”
台下瞎指挥的声音无疑对兰芷找主人造成了很大的干扰,他看不见,病急乱投医听信了那些人的吆喝,爬着爬着居然离祁逍越来越远了。
“……啧,废物。”
隐约的光线透过黑布进入眼中,紧接着是笼门被打开的声音,兰芷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迫不及待地摇着屁股爬出了笼子。
叮铃——叮铃——
美人爬出去几步,却没有碰到本应该站在笼门前的男人,祁逍早已退到了边上,漫不经心地抱着手臂,没有立刻出声,冷眼看着美人犬像无头苍蝇一样急得团团转的好戏。
“你们看他的贱奶头,肿得比枣子都大,还那么红,是不是私底下天天求着祁公子玩他的奶啊,哈哈哈,要是祁公子不肯,他会不会饥渴到自己嘬自己的奶头?”
“贱屁眼连鞭子都不放过,太淫荡了吧?我要是祁公子,就用那条鞭子把骚婊子的屁眼抽烂!”
四面八方下流的声浪如影随形,笼子里的兰芷趴伏在地上,瑟瑟发抖,蒙眼的黑布已经被泪水浸湿了。
美人肤若凝脂,腰肢纤细不盈一握,双腿也纤瘦修长,偏偏奶子和屁股都又肥又大,一动就会摇出荡漾的肉浪,上面甚至还有未褪去的隐约红痕,看起来下贱极了。
除了长发之外,美人身上没有任何蔽体之物,只装点着几样淫靡的饰品。天鹅般线条优美的脖颈上扣着一只黑色项圈,上面连着的黑色皮绳竟然叼在他自己嘴里,像一条低贱的母狗被拴着项圈关在狗笼里,却还乖觉驯顺地咬着自己的狗链。
两颗大奶头都上了漂亮的金乳夹,夹齿夹在奶头根部,使人得以一览无余两颗高高凸起,熟红如葡萄一样的肥贱奶头;雪白细瘦的脚腕上各佩戴着一条纤细的金链;五颗圆形的金铃铛分别系在项圈,乳夹和脚链上,只要美人稍微一动,就会一起叮铃作响。
“对付那些婊子,会肏逼不就行了?是没什么新意,但看着也爽嘛。再清高的美人,来一根鸡巴也足够驯乖了,哪里需要多余的花活儿?”
“啧啧,那是你没看到那天祁公子怎么玩姓兰的婊子,一个夹子一根串珠把大头牌驯得跟狗一样,比那些肏爽了才开始发骚的贱货淫荡多了,场面可叫一个刺激香艳,真的活春宫都未必有那么带劲儿!”
祁逍并不理会台下或质疑或期待的声浪,直接伸手扯掉了箱状物上的黑色绸布,看清黑布下面盖着的是什么,青楼里寂静了一瞬,随即爆发出更激烈惊叹的嘈杂。
不光是汀兰坊的拥趸们,隔壁软红阁的支持者们也好奇,要知道公开调教的风可是软红阁带起来的,兰芷跟阮虹这两位素未谋面的头牌更是常被人放在一起比较,他们当然想知道“跟风”的汀兰坊能玩出什么花样?
加上阮虹艳名在外,玩起调教来大胆放浪,已是珠玉在前,人们自然更期待与他齐名的兰芷能有什么表现。
而关于一向标榜只谈风雅不沾风月的兰芷为什么突然下海,这又是另一番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