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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公开调教清倌/叼狗链屁眼夹鞭子求主人管教/抽爆肥奶朝天撅逼打烂肥逼脚心(第2页)

两片肥阴唇根本就包不住骚蒂,因为它们自己也张开了,翕动着将里面开合咂摸个不停的下贱洞穴展示出来,整个骚逼水光淋漓,甚至还有更多透明淫骚的汁液从骚阴唇分开的缝隙中不断流出来。

再往下是美人处子般粉嫩的贱屁眼。因为含了一下午粗大鞭柄的缘故,屁眼到现在还没有合拢,露出来一个指头大的圆圆的骚洞,仿佛正在嘬什么东西般一缩一缩。

兰芷这样躺在地上举起脚板心等罚的姿势,完全就是一个正面挨着肏的骚货,双腿向上折起,整个下体都朝天撅着,仿佛有一根看不见的鸡巴在那不受控制拼命嗦夹的骚逼和屁眼里抽插,才让骚肉洞如此卖力地吸吮挽留。

“主人,求你了……能不能换……咿啊!”

又重又迅疾的一脚直接将美人纤弱白嫩的身子仰面踹翻,头顶上男人的声音讥诮嘲弄:

“我怎么不知道连一条母狗都有权利跟主人讨价还价了?赶紧把脚板心举起来冲天,好好看着自己怎么挨的罚,以后长长记性!”

惩罚母狗们的时候,祁逍不常打脚心。男人更喜欢凌虐奶子屁股这些跟性有关的地方,先抽肿再肏,让热腾腾的骚肉来裹大鸡巴简直美滋滋。

兰芷便以为抽脚心也跟抽屁股一样,背身跪趴脚背贴地给主人打,反正自己看不见,忍一忍也就过去了。却忘了祁逍哪里会允许他好过?美人稍微脑补了一下主人指定的姿势,臊得头顶都要冒烟了。

祁逍数完三个数还不见婊子动作,不耐地往脚下的肥屁股上狠抽了几鞭,呵斥道:

他早已岌岌可危的,苦苦维系着最后一丝的尊严与骄傲,终于在男人一字字凉薄的讥诮中,在上千人指指点点嘲讽的谩骂下,彻彻底底的粉碎湮灭了。他的风骨傲气他的清高灵魂被践踏碾烂成尘泥,从此腐烂在最肮脏低贱的臭水沟烂泥地里,永世不得翻身。

美人直到这一刻才不得不悲哀地强迫自己正视,他视若神明的,奉献出全部身心去取悦,服侍,依赖甚至倾慕的主人,只把他当一件随时可用来取乐发泄的玩物,轻贱得不如尘埃。

没有人在意玩物的感受。他被主人像炫耀好用的性玩具一样牵出来展示给所有人看,任由外人看着他讨好主人的下贱样子哄堂大笑,他的屈辱与痛苦只会作为男人的助兴剂,为男人带来更舒爽的身心享受。

“你们看这骚货的表情,母狗发春似的,他不会真对祁公子有想法吧?天啊,那可笑死人了!人家愿意玩玩他这副淫贱身子,他就肖想能与对方相配了?简直大逆不道!”

“祁公子!多踹两脚!让这贱货看清楚自己的位置!省得整天痴心妄想些有的没的!”

“呜呜……主人……”

然而既然是梦,那就一定会碎。最残忍的是,男人甚至不让可怜的小母狗满怀期许地多欢喜一秒,就毫不留情轻蔑地打破了美人自以为是的幻梦:

“写我的名字?贱狗,你觉得自己配吗?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下贱的身份,给老子裹鸡巴的母狗,还妄想糟蹋你主人的名字?”

“主人……!”兰芷膝行几步,渴慕地用脸蹭着男人的腿,“婊子的字很好看,主人就信我一次好不好呜……绝对不会……啊!”

一句比一句粗俗,一句比一句不堪。兰芷面色苍白,楚楚可怜地望向主人,男人一反常态没有顺着那些人的话继续羞辱他,居然唇角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主动询问他的意见:

“贱货想写什么?”

换作以前根本不会出现在男人身上的“体贴”一下子让兰芷晕了头,美人顿时面颊绯红,心跳如鼓,竟然大着胆子在舞台上,在千人注目中,期期艾艾向他的神明吐出了心里话:

红枣子似的大奶头也数次被鞭稍扫过,肿烂得像两粒沉甸甸的紫葡萄,缀在硕大的奶晕上,根部还被锋利的夹齿死死掐住,仿佛稍微一动就会从奶子上掉下来。

兰芷哭得几乎晕厥,不仅是因为疼痛,更是因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主人毫不留情爆抽奶子的羞耻。美人不知道今天来了多少人,只觉得台下黑压压的人头数也数不清。

那些黏腻淫猥令人恶心的目光附骨之疽般视奸着他光溜溜的身子,他往日最厌恶的人们如今在台下肆意嘲讽品评着他只想给主人看的淫贱模样,灭顶的绝望和恐惧将兰芷淹没,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

祁逍牵着狗绳,把兰芷带到文房四宝前,状似思索:“写点什么好呢……”

观众们纷纷被这在调教台上难得一见的把戏勾起了兴趣。他们也以为祁逍只是要让昔日端坐书案后挥毫泼墨的大才子,光着身子跪在地上写些淫词艳语,以此来羞辱美人。那么这张书法的内容必然要下文章,于是兴致勃勃七嘴八舌地在台下出主意:

“祁公子,不如让这婊子写首艳诗?写写他被大鸡巴肏着逼,是个什么感受啊?”

“哪里哪里,贱母狗不听话,就是要狠狠教训。祁公子要是抽得不够过瘾,那就多来几鞭子,把这婊子的肥逼和骚屁股一起抽烂,看他还敢惹祁公子不痛快?”

祁逍笑道:“贱婊子只会挨鞭子也太没用了,总得拿出些别的本事,不如让他给诸位表演个小节目。据说这贱狗以前是燕城第一才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要不然今天就让他写一张书法,大家来看看这第一才子是不是名副其实?”

说话间,舞台中央的金笼已经被小厮撤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地上摆放好的文房四宝,笔墨纸砚齐全,乍看确实是正经的书法用具,但会不会用作正经用途就不知道了。

祁逍抽脚心不像抽奶子,不停变换角度把骚奶球打得到处乱飞,而是每一下都击在脚板心同样的位置,有时还会趁兰芷短暂松懈,在叮当的铃声伴奏中冷不丁一鞭子抽在肥逼上——这个不算在计数内。

十指连心,足心同样连心,兰芷被抽得呜呜啊啊又哭又喊,只换来一鞭比一鞭更加凌厉,刑罚结束时,两只雪白小巧的玉足中间都高高凸起一道紫红肿胀的鞭痕,一碰就钻心的疼。

……

泪珠划过美人绝色的脸庞,兰芷眼前的一切都因哭泣笼上了迷蒙的水色,却仍努力痴痴地仰着头,从一片朦胧中分辨男人邪肆俊美的面容,但那双墨色沉冷的眸子里根本没有自己,像神明俯瞰人间不会在意轻贱的蝼蚁。

台下的叫喊声更响了,不依不饶直往兰芷耳朵里钻:

“操!这贱婊子的逼好肥啊,还动得这么欢,别的双儿都是先翘鸡巴后出水,他倒好,骚阴蒂凸得高高的到处晃,贱鸡巴却软趴趴的,看来是彻底被肏成母狗了,只有两个骚洞被玩才有快感吧!”

啪!鞭子重重砸在了美人的肥逼上,汁水四溅,晃悠悠像颗小肉丸般的肥阴蒂都被抽歪了,美人惨叫一声,赶紧又把腿分开,鞭子却接二连三朝骚逼砸下来。

“贱狗!还敢夹腿?!这些天规矩都白教了是不是!让你夹!信不信今天抽烂你的贱逼!”

“呜呜呜……婊子错了……我错了主人……饶了婊子吧……贱母狗再也不敢夹逼了,骚逼随时为主人露出来呜呜……”

这一出出的艳戏简直让台下客人大开眼界,看得目不暇接:

“祁公子手段不得了啊,兰芷这么个清高的美人儿,居然被他驯得死心塌地,求着他管教呢。不知道他接不接活儿,真想把我家那个不听话的贱货送去他手里调教调教。”

“太爽了!以前花了钱听这贱货弹曲儿,他还讽刺老子附庸风雅,现在台子上挺着肥奶子挨鞭子给大家取乐的母狗是谁啊?你们看贱奶子都甩到那婊子脸上了!贱母狗!活该!”

比起跪趴着撅屁股,仰面朝天举腿不仅方便看客更清楚完整地欣赏美人的私密处,也让兰芷自己将腿间淫贱的风光尽数收入眼中。美人没想到自己的下体竟已被调教成了这般淫乱的模样,难堪地掉起了眼泪。

“呜呜……你们别看啊……不要看……呜呜主人……”

台下的哄声愈发下流不堪,兰芷羞耻地简直想挖个地缝钻进去,上千人火辣辣的视线如芒刺在身,情急之下,他居然试图并起膝盖,来掩藏腿间的骚艳景色。

兰芷被那一脚踹懵了,两只红肿熟烫的大奶球惨遭牵连,随着他的摔倒飞起又啪叽砸下,疼得美人眼冒金星大脑嗡鸣,半天说不出话,他再不敢违逆男人,赶紧照命令摆好那个羞耻淫贱的姿势。

美人线条优美,细直雪白的长腿像青蛙一样曲起,大腿压在小腹上,双手扶着小腿让脚板心冲天。最令人难堪的却不是脚朝天的动作,而是双腿抬起分开之后,下体淫靡的风景也被迫向所有人暴露出来。

台下的目光一下子聚在了美人双腿之间,只见最上面那根粉嫩的小鸡巴没精打采地垂着,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下面高高挺起的肥大阴蒂,精神抖擞地从一口肥鼓鼓如馒头一般的骚逼里支棱出来。

“愣着干什么!大屁股这么喜欢撅着,是不是也想被抽烂!”

“呜啊……不是……”

兰芷赶紧转回身子,但当着上千人的面做出那种姿势实在是太下贱太突破底线了,美人怎么也下不了决心,只能可怜兮兮去蹭男人的小腿,试图再挽回一下:

但兰芷别说昏迷,就连努力想陷入神志不清的求欢状态,借此屏蔽对外界的感知都是奢望,死灰般的心境让他根本生不出情欲,只能清醒着接受台下目光与话语的凌迟。甚至因为奴性已深刻入骨,还本能地转过身去,请男人继续对脚心的鞭罚。

鞭风擦着美人的脸颊砸在地上:

“贱货,谁准你擅自决定受罚的姿势?给我躺下,自己把脚板心举起来!”

从汀兰坊这座鸟笼,跌入主人脚边的犬笼。他自以为的安稳生活实际上是更黑暗无尽的地狱。尽管他已经渐渐接受自己的命运,但偶尔也会生出动摇。

他真的想一辈子做男人胯下的母狗吗?兰芷不知道。理智叫嚣着不要,身体却本能点头。前路迷茫,现在的他,只想呼吸主人的味道。

兰芷颤抖得更厉害了,哀求地看向主人,却只看到了一双不屑一顾的冷眼。男人嘴角勾起戏弄得逞的恶劣笑意,薄唇轻启,漫不经心又字逾千钧地宣判了他早为美人选好的命运:

“贱母狗,你觉得你的字很好?那就给你自己写一副匾吧,以后给你挂笼子上,也不让你写太长的难为你,就——‘天生下贱’四个字吧,形容你再合适不过了,对不对?”

台下“对”“没错”的声浪排山倒海。四下潮水般的喧嚣中,兰芷感到一阵晕眩。

刚挨过鞭子的肥奶子被男人一脚踹上去,兰芷当下便痛得说不出话了,也不敢伸手去捂,只能默默流着泪滚到男人脚边跪好,捧着奶子送到主人面前方便男人再想踢踹。

他这副委屈卑微上赶着求虐的模样惹来台下一片轻贱的辱骂:

“让这婊子写几句淫贱话供大家乐乐,他还真当自己是以前那个才子啦?就这么个低贱货色的字也配沾上祁公子的大名?真是不要脸!”

“婊子想……写主人的名字……”

被无情对待久了,哪怕得到一丁点微不足道的温情,也足以被自我幻想包装成满心的甜蜜,让迷失在恶魔囚笼的人如飞蛾扑火般不管不顾,泥足深陷进畸形的美梦。

作为祁逍胯下的母狗,美人没有资格直呼主人的大名。但男人的话却给了他做梦的机会,让他开始幻想能拿出自己最好看的字,一笔一画认真庄重地描摹心里悄悄念过无数遍的名字。

“艳诗也是诗,一条伺候鸡巴的母狗哪配沾文雅人的东西?就让他写句直白的,‘烂逼母狗,水多求肏’怎么样?”

“不然写‘我是卖逼的婊子,发骚想吃大鸡巴’也不错啊!”

“写‘骚货逼痒了,快肏烂贱逼’!”

兰芷没有料到男人会突然来这一出。祁逍不喜欢彩排好的“表演”,母狗对调教项目有了心理准备,上台之后便会失掉不少趣味。因此美人先前只知道今晚会被所有人看到他的淫态,却不清楚男人究竟准备了哪些玩弄他的节目。

美人本以为等待“犯过错”的自己的会是更过分的凌辱,却不想主人会把自己熟悉的领域搬上舞台,哪怕要撅着屁股趴在地上写字,也比那些抽逼虐奶的淫戏温柔太多了。

兰芷讶异之余不由生出一丝惊喜,要知道他练的那手漂亮的簪花小楷,在燕城可是出了名的有价无市,哪怕手腕因为爬行有些酸痛,美人也下定决心要好好表现给主人长脸。

祁逍抽了个爽,找借口罚完了贱母狗之后,才牵着狗绳,遛狗一样地拽着兰芷走到圆台边,施施然地对观众们表达“歉意”:

“真不好意思,家里的母狗没教好,让诸位看笑话了。教训这条贱狗多花了一点时间,还请各位不要介意。”

台下众人当然不会介意,昔日傲气的清倌被驯成这副淫贱的惨样,他们看得爽还来不及,恨不得祁逍再来个百八十鞭,有些人甚至已经发泄过一回。闻言纷纷理解配合:

“喂——贱母狗!两个烂洞嘬什么呢,一夹一夹的!……哎哎哎!你们快看,喷了喷了!浇了他自己一身,哈哈哈!老子就没见过水这么多这么能喷的屁股,窑子里最淫荡的娼妓都没这个骚货下贱!”

“贱货眼睛看哪呢……?我瞅着怎么像是盯着他主人的裆在看啊?看来是馋他主人的大鸡巴吃了!怨不得肥逼和贱屁眼一直夹啊夹的,这是饿了半天,求着祁公子去喂鸡巴呢!”

“难怪这婊子面对祁公子这么驯服,看来祁公子本钱够不错啊,把大头牌肏得神魂颠倒,一会儿吃不上鸡巴就馋得不得了,可不就得铆足了劲好好表现,主人高兴了才愿意赏赐大鸡巴给他啊!”

兰芷哭得凄惨极了,肥逼仿佛正挨着肏一样,拼命扭动着一撅一撅地往天上挺,以此来取悦主人乞求主人消气。祁逍这才转了鞭风,打上了原本要罚的脚心。

“撅好你的烂逼!报数!”

“呜呜……一呜呜……谢谢主人管教婊子……”

“呸!贱货!不是很清高吗?怎么鞭子过来了,还跪得服服帖帖躲都不带躲啊?哭给谁看呢!以为大家看不出来你喜欢被鞭子抽奶子吗?贱奶子被抽烂是不是爽爆了啊!”

“哈哈哈,天生下贱的货色,祁公子赏他肥奶子一顿鞭子,看他感恩戴德那样儿!小脸儿上那是爽哭的吧!没看见那婊子被抽倒了又赶紧爬起来,急火火撅着贱奶子往鞭子上送!”

两只大奶子各三十下抽完,本来就很肥的奶球又肿胀了一大圈,触手滚烫,雪白的奶肉上遍布交错凸起的紫红鞭痕,像两只熟透烂掉的红色肉桃,看起来淫贱又靡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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