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担心军备赛突然缺了自己会不会有问题,现在看也一切顺利。不过科林那家伙八成是忙惨了,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儿,要整肃舰队,还得应付一干面和心不和的对手,劳心劳力的也不知道他的身体状况怎么样。
旁边雄虫睡的很香,安安静静的样子俊美极了,鼻尖蹭在他腰侧,金发散在光洁的额上,看上去很乖,跟他平常的的样子差别很大。
埃德加很想给他拍张照片。
——你抱着我,还能听见你的呼吸,连冷静下来都做不到,怎么睡得着。
窗外的光勾勒出雄虫的俊美轮廓,闪耀的金发,被子下跟自己一样未着寸缕,确定他真的睡熟了以后,埃德加伸出一只手小心翼翼贴上莱曼的胳膊。
这次他真的不是在做梦。
凶巴巴的把雌虫拉过来,直接让他枕到自己胳膊上面对面搂在怀里,指尖卷着他柔顺的银发又闭上眼睛命令道,“快睡。”
昨天的疏导耗费了莱曼不少精神力,把埃德加抱回卧室以后看他实在太脏了,还给他洗了个澡。
这可是莱曼从小到大第一次给别人洗澡,没有经验,把埃德加那头漂亮的银发揉成个鸡窝就失去了耐心,剩下的都是操控着水流洗完的,晕过去的雌虫听话多了,只是他清洗身体里面的时候有点废劲,可能是因为疼,一直往自己怀里钻。
“殿下…啊……啊啊……不行,您轻点……”
“还早呢。”
莱曼在探索期间发现又新大陆,性器在进入三分之二的时候就触到了一团更软和更火热的软肉,埃德加的孕囊位置很浅,都不需要找,只要角度合适他可以次次都把性器的捅进去,这样的情况真的很少见。
“别着急,你总是让我感到惊讶。”
莱曼把埃德加被仰面推倒在床上,分开他的腿整个人压上来,股间的一切都无所遁形,凉飕飕的让人羞耻不已,扶着性器抵住汁水淋漓的穴口,一个挺身就捣入挺翘的屁股里。
“啊啊——”
“想要什么,告诉我?”莱曼一步步将他带下了深渊。
手指无法填满体内的空虚感,体内一次紧似一次的痉挛,埃德加已经开始失去理智,“啊啊……不要手指,我不想要手指……”
“乖孩子,想要什么?”
“是,是。”埃德加喘息的回答。
“是什么。”
“我是乖孩子……啊啊啊……我很听话。”
“疏导狂暴不仅需要体液的交换,还需要你信任我,我的精神力可以帮助你控制自己,你得接纳我的力量,”莱曼哄着他,“不要想别的,看着我就行了,做得到吗?”
“好。”
中指挤进埃德加身体里,里面已经完全浸湿了,莱曼沿着软嫩的内壁按压,刺激着他的腰惊跳弹起,又无力地塌下。
“如果现在你觉得害怕或者难以接受,我可以停下用其他办法给你疏导。”
埃德加咬着鞭子摇头,心里还是一万个紧张,他不太适应如此亲密的接触,昨天意识只维持到拥抱的时候,剩下的都不能算数,现在反而开始害怕自己哪里表现的不好,让殿下厌恶。
莱曼发觉了他的紧张,手更加轻缓的抚摸他的身体。
雌虫被他抽的浴火中烧难以自持,眼角泛红的样子与平时清冷模样大相径庭,跪在哪里忍耐疼痛和欲望,却全然信任的仰望着你,老老实实让你继续打的样子,真的能让人生出一种变态的施暴欲,勾人魂魄而不自知。
莱曼强自收敛着,嘴上说要打烂他的皮却半点重手都没下,完全唤起他的情欲后就停下了抽打。
他把鞭柄塞到雌虫嘴里压住舌头,空出手开始抚摸他的时候,埃德加激动的差点就跪不住了。
“是。”
“想我的时候把它拿出来,然后呢。”莱曼抬手下一鞭又打在已经红肿的乳尖上,翻倍的疼痛,翻倍的刺激。
“啊啊…”埃德加发出十分淫糜的一声浪叫,性器高昂的贴着下腹吐出一股透明的液体,向下缓缓流向会阴,身体开始沉迷于鞭打,头脑还记得这是惩罚,“会……会抱着它睡觉,看着它的时候,就能想起您曾经用它罚我。”
鞭梢从腹肌,肚脐,一直到他分开的腿间,绕过还没有反应的性器,在大腿间会阴处轻轻刮挠。
“真没有?”莱曼聊有兴致的问他。
“真的没有。”埃德加羞耻的想夹紧腿,却在理智下把膝盖分的更大。
“那好啊。”莱曼眯眯眼,接过了教鞭,握着鞭柄在手里掂了掂。
他知道军雌的身材一向不错,跟那些壮硕的战士比,埃德加线条更加流畅,皮肤白皙,少了些凶悍,更多了些精致优美。或因为生育过虫崽,他胸前的两颗粉嫩也比一般雌虫要大一点,乳尖也更挺立,像雪地里的梅花,或者白色冰激凌上点缀的红樱桃。
黑色的教梢贴着雌虫的脸颊往下滑,优美的下颚和脖颈,圆滑肩头,健美的胸肌,摩挲着乳头,在黑色的皮子下充血变大,猝不及防就抽了下去两鞭。
“殿下,”埃德加突然有点难以面对他,“我……我们,昨天…”
莱曼看他红着脸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什么也不记得?”
埃德加感觉自己脸都要烧起来了,“是,您给我做疏导了?”
“偷东西还有理由了。”
“对不起,”埃德加把鞭子又举高了些,虔诚的认罪,“我错了。”
莱曼还是没接,“为什么要拿走它。”
“您要是不嫌弃的话就打吧,打到您满意为止。”埃德加一本正经的说。
“打到我满意,你这身皮还要不要了。”莱曼故意吓唬他,雌虫却没有被吓到,依旧坚定的举着胳膊,可这只鞭子莱曼怎么看怎么觉得熟悉。
“是我的那支?”
莱曼估计也是昨天被掐的积怨太深,贵族仪态都抛之脑后,张嘴就在他小臂上狠狠咬了一大口!
“呜……”埃德加闭紧眼睛,脖子都缩没了。
常年锻炼的肉体,结实又有弹性,皮肤还很好,口感相当不错,莱曼给他咬了一圈清晰的牙印,松口的时候还没解馋一样舔了舔嘴唇。
“看掐我没掐死又咬了我一口,”莱曼见他吓的脸都发白了还火上浇油,故意的伸展开脖子,展示自己的伤,“看看你给我咬的,我总算知道加威咬人是跟谁学的了。”
莱曼咽喉上赫然一大串青紫的指印,肩上被咬的印子很深,还带着点干掉的血迹,露出手臂胸前也有好几块青红的淤痕,看上去战况相当惨烈,好像他才是被强暴的那个。
细算起来殿下因为自己受伤过好几次了,光是被咬到出血就两回,还被他划过一次脸,就算是一般的雄虫,伤成这样都非常罕见。
埃德加摇头。
看看窗外已经天光大亮,莱曼从被子里探出身来,露出的肩膀和手臂,上面肌肉并不比埃德加少,用手撑着头面对他。
“不难受了?那你还记得昨天发生什么了吗?”
第二天,埃德加刚醒过来的时候,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身上已经不疼了。
密集的狂暴发作让他有点精神恍惚,呆看了天花板足有半分钟,才听见身边还有一个清浅的呼吸声。
茫然的转头,发现离他一臂之远,旁边的枕头上,莱曼仰面睡得正香。
他把光脑拿过来,轻手轻脚的伸长右胳膊,让镜头离远一点,调整好构图按下了确定键。照片里因为角度的关系,他们看上去紧紧贴在一起近,举止十分亲密。
埃德加看着照片傻乐了半天,然后换成左胳膊拿着光脑,右手虚虚的搭在莱曼的身上,镜头里看像是把他搂在怀里,可实际上埃德加胳膊都敢没敢碰到毯子,咔嚓咔嚓一直拍到莱曼有醒来的迹象时,才手忙脚乱把光脑藏起来。
雄虫一睁眼就见他鬼鬼祟祟的捂着枕头,“你在干嘛。”
太好了。
等外面天光大亮阳光充盈了整个卧室,埃德加倚坐在床头,已经把这段时间没过手的军务浏览一遍做好安排,还发了信息给加威,对小孩子来说大人吐血晕倒还不允许探视,真的是很可怕了。
加威问他,为什么大家都不让他进主卧,埃德加有点惆怅,虫崽儿还没到上生理课的年纪,总不能解释跟殿下还在床上滚吧,便安抚说自己情况还不稳定。
真是个不省心的家伙。
莱曼把他搂紧了些,窝进柔软的被褥很快又睡着了。
埃德加硬挺挺的僵住,动都不敢动生怕吵着他。
埃德加身体深处在一阵阵绞紧,不敢相信,殿下真的在他身体里了。
肠壁贪婪的裹紧,身体的撞击声,夹杂着淫靡的水声,让埃德加脑中一片空白,他只能举着腿臣服在火热的枪管之下,弹药的轰击中,再也无法想别的,窒息般的快感控制着他,体内的热度也找到了宣泄之地。
莱曼也不是那种只为自己舒服不管雌性的家伙,第一轮的时候他还没怎么发挥,就把埃德加肏的城门大开举起白旗了。
“啊啊啊……鸡吧……想被大鸡吧操,屁股里面好难受……我想要,求您了,给我……给我……”
多年前被教导过的话都脱口而出,那些埃德加极力想忘记的东西,或许早已刻在了心底,现在的他并不清醒,也不想清醒,精神放任了身体的沉沦,用尽浑身解数也要得到这个雄虫,就算要他说更不要脸的话,干更下作的事也可以。
埃德加急不可耐反手抓着自己的屁股向两边掰开,想夹住抵在他腰上的硬物,要不是莱曼后退了一点,几乎要直接坐上来了。
“嗯,很好,”莱曼退出手指时被肠壁难耐的挽留,带出更多的水,三指并拢从新插进去。
雌虫的晃着屁股发出诱人的呻吟,性器前端流出水滴在床单上已经打湿了一大片,整个股缝里都是淫靡的润湿感,浑身的鞭痕都热的要烧起来了,熏的他发晕。
手指揉按过肠道之后也一次次把里面撑开又合拢,撑开又合拢,为大军的杀入开疆扩土。
扩张很顺利,莱曼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挑逗的在他耳边吹了口气,“放松,你做的很好。”
“哈啊……”埃德加仰在他肩上甜腻的呻吟,很快第三跟手指进到他身体里探路,一点疼痛都没有,翻搅起他身体里压抑的欲望,把清冷禁欲的军团长指奸成了一只跪在雄性脚边的母狗。
“乖孩子才可以得到奖励,你是乖孩子吗?”莱曼一手托着他的下颚,咬着一边的耳廓舔舐。
“嗯,”莱曼轻飘飘的回答,“现在几点了?”
“6点25分。”埃德加觉得自己像是个煮沸的水壶,两个耳朵都在往外喷热气。
“起这么早干嘛,睡觉。”
“我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你不是因为受虐待才跪在这里,我打你也不是为了让你痛苦。身体嗜好疼痛没什么,你欲望的来源是跟别人不一样,但你不能因此认为自己是变态。性爱与尊卑无关,每个人快乐的方式不一样,每个雌虫都渴望得到雄性的爱抚,所以你的快乐不是罪过,享受它才是你的权利,明白吗?不要总想着过去的事情,过去的就过去了你应该享受现在。”
埃德加使劲点头心热的要化掉了,尽管虫崽都生过,可在做爱这件事上,从来没人询问过他的感受。
殿下的手指卡在他股缝深处贴着穴口来回摩擦,里面溢出来的水沾湿了他的手。
这是莱曼第一次放下道具的触碰,细细的抚摸过每一寸皮肤,每一块肌肉,带着乱窜的电流,在上面留下的温度和触感经久不散,手从大腿往下移,把玩浑圆的屁股,在劲瘦的后腰处打转,埃德加被刺激的轻轻颤抖,不自觉的去讨那份醉人的温柔。
“唔……”嘴里的鞭柄被口水沾湿,皮制的鞭身亮晶晶的。
“埃德加,”莱曼的前胸紧贴着他的后背,一手揉捻着打肿的乳尖,另支手顺着背消失股缝中,食指无名指分开臀肉,中指在穴口转圈,似要把那一圈禁闭的肉环揉开。
“那次为了撵你走我说的话很过分,有什么可回想的。”莱曼说。
“因为,我以为那是离您最近的一次了。”
接下来一轮抽打,莱曼力度控制的依然很好,埃德加身上鞭痕累累鲜红的夺目,后背屁股更是被着重对待,可没有一处破皮见血。
教鞭又接连抽在腰侧,胸前,腿根,每次挨完一下短暂的眩晕过后,雌虫都会迅速回到标准姿态,抬头挺胸垂目,不禁让莱曼遐想,他到底挨过多少鞭子,才会有如此自然又完美的反应。
力度控制在留下艳红痕迹的范围,对于经常要忍受伤痛的军雌来说实在不算什么,这种程度完全不是惩罚,甚至有些享受。几鞭下去,性器眼看着就挺立起来了,昂扬的贴着小腹跳动,胸腔剧烈的起伏。
“说谎可是要加倍挨罚的。”
“啊哈!”埃德加晃了晃马上又恢复了跪姿,挺起胸向他显示痕记。
“没用我的鞭子碰别的地方,或者干别的事情?”
“没有,殿下。”
“因为……想您的时候,可以看看。”
莱曼难得笑了,可惜低着头的埃德加根本看不见,“骂人,咬人,差点掐死我还偷我东西,你觉得我该罚你多少鞭合适。”
“5……50?”埃德加悠悠看了莱曼一眼,发现殿下正盯着他,头皮一紧,立马改口了,“您说了算,就打您到满意为止。”
“是……”埃德加干巴巴的回答。
“你还敢私自拿走我的东西,”莱曼又给他加了一条罪状,“谁允许你拿了,啊?”他的声音平淡又轻佻,埃德加脖子一锁,耳朵都酥了。
“没人允许,是我自作主张拿回来的,那次,我以为再也见不着您了。”
“你咬我的就算抵了,掐我的怎么算。”
埃德加满脸惊慌捂紧自己被咬的胳膊,他哪有可偿还的东西啊,咬了人家被咬回来还行,差点把人家掐死,难道要抵条命吗,抵命人家也不要啊。
沉默了一会,雌虫想了又想,从被子里起来,自枕下被褥中摸索出一支黑色教鞭,双手捧着它跪到莱曼面前,抬头垂眼,脊背笔直,膝盖分开,教科书般标准的跪姿,把鞭子捧过去。
“对不起……”埃德加心里自责难受。
“道歉有什么用。”
道歉是没什么用,埃德加觉得自己哪跟筋已经被吓出毛病了,竟然伸出胳膊,“要不……您咬回来?”
埃德加继续摇头,活像个顶着一头乱毛的拨浪鼓。
睡足觉的莱曼心情很好,笑眯眯的帮拨浪鼓回忆,“你昨天骂我是变态,王八蛋。”
埃德加手心里开始冒汗,他又加一句,“你还差点掐断我脖子。”
埃德加惊坐起来,完全清醒了,滑落的被子下未着寸缕,股间微微的不适开始提醒他失去意识之后的事。
雌虫恢复能力很强,小的皮肉伤一晚上就能恢复个七七八八,现在只是体内微微的异样,埃德加摸了摸自己,没有东西流出来,好像是发生过关系,又不太确定。
“你醒了。”莱曼懒懒的睁眼,一脸没睡够的样子,看看旁边正摸索自己的雌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