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乖。”主人赞扬的声音在后方响起。
南酒立刻扭头扑入南戚怀里,大口吸食男人身上清浅的薄荷香,以此补充能量。
他埋在主人怀中,小声地喘息着,眸间挤出的泪水粘在了男人的衬衫上。
南酒虽不敢射,却放大了自己呻吟地声音。
呜呜声,既乖巧又诱人。
他战栗地扭着身子,企图减缓身下的折磨。
但、最最难耐的是南戚抖动的频率。
“唔、嗯,主人,我想。”南酒扭动着身子,紧紧咬住下唇,垂着脑袋求饶。
南戚停手,靴尖点了点小银毛的腰窝,最后将脚跟也落了上去慢慢地摩挲:“坚持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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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9:我我我当然要啊!
77:给
南酒低着头默了会,还是忍不住去问:“您之前,也这么给那些sub做过吗?”
南戚愣了下,他低沉的嗓音一定是掺了酒,异常摄人心魂:“笨蛋,”
他掰过南酒的脸颊,垂下眸子与小家伙对视:“这是给你的,独一无二的疼爱,”
潮吹。
南戚挑眉,这么敏感?
他抬起手指探在南酒唇边,用气音在南酒耳边轻声:“骚不骚?”
百般挑弄着那人的软舌,与它纠缠。
南戚:“不用担心,说了给你赏赐。”
说完,他重新执起小家伙的阴茎,飞快撸动,没了挑弄的意思。
“顶。”
小银毛生疏的模样属实取悦了南戚,他干脆用手上下来回替他疏解。
轮流交替,醉生梦死。
他羞赧地闭了闭眼,心脏跳动的速度再次加快了许多。
南戚当然看出了他的窘迫,但也只是敛着笑唤了声“小酒”。
“主人,我、我在。”
南酒扭动地更厉害了,脚趾紧紧地蜷缩了在一起,他空洞着眼睛抬头去看南戚。
突然被小家伙张口咬上了脖颈,南戚不仅没有制止还宠溺地抻长了脖颈。
乖崽轻轻地舔舐着主人的颈间,嘴角溢出呻吟,眼神却虔诚无比。
“只要坚持不射,”南戚系好结直起腰,抬手揩了一下小银毛准备溢出的泪花,垂着眸子语气宠溺:“就好好疼你。”
南酒声如蚊蝇,软软道:“我听您的话。”
答应的早了,南酒背对着主人苦着脸心想。
“主、人。”
他难以自控地抗拒,却战栗着享受这种不能明说的快感。
想求主人住手,但他的大脑却又告诉他并不想停止这种战栗。
耳边传过轻笑的声音,南酒的彻底软在了南戚怀里。
那是主人掌心的温度。
南戚一只手揉捏着那人的卵蛋,另一只用掌心圈弄着小家伙的龟头。
“主人?”南酒提心吊胆。
身后的男人抬起左手,从后锁住南酒的脖颈,温热的气息吐在他白皙削瘦的颈间:“在bdsm轻度强制分支中,有个游戏——”
南戚低头温柔地印下一吻,“叫forced milking,也就是农牛。”
“转过身去。”南戚挑眉。
小银毛勾人的眸子弯了弯,转身背对南戚。
只觉左手被主人扯住,他整个人重力难稳,直接向后倒了下去。
安抚,认可。
他轻轻拍了拍乖崽的后背,声音温柔:“站起来。”
“是,主人。”南酒的声音有些弱,但还是握住南戚的双手乖乖站起了身。
铃铛的声音清脆惊人,时刻提醒着被束缚者现在的体位。
羞耻是最直观的感受。
南戚的手指修长葱白,不紧不慢地穿梭在赤红之间,灼人双目。
南戚轻轻笑了笑,胸腔传出的震动准准确确地传进了南酒的耳中。
玛德,又要硬了。
南戚没有注意到这点,只是抬手一下一下地给他的小酒顺毛。
但耳边清脆的铃声响地越来越急,南酒身上也忍不住渗出越来越多的冷汗。
忽地,南戚住了手。
南酒怔愣了下。
小银毛顿了顿,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声音可怜极了:“我,能的。”
南戚满意地勾起嘴角,再次加快了手上的摇晃地频率。
是能叫人奇痒难耐的频率。
“你要还是不要?”
倏尔,薄荷香袭下,凛冽着钻入五脏六腑。
一个人,一生爱。
绳索的尾端执在南戚手中。
也不知主人哪里来的耐心牵着绳索忽快忽慢地抖动着。
用软白的屁股对着自家主人已然令乖崽羞耻无比,腿间的铃声也如同索命的咒语,叫他又爽又羞。
南酒早已舒服到了极点,整个人都软软的,他红着脸将主人指尖的液体含走:“嗯,就骚给您看。”
不过,他又垂下眉眼,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怎么了?”南戚把玩着小家伙胸前的颗粒,出声询问。
南酒只觉一阵电流漫延了全身,再也控制不住直接射了出来。
主人的左手配合着挤压着自己的卵蛋,南酒又羞又愧,呻吟地格外好听。
射完,小小酒在南戚手下又流出了雾状透明的液体
在南酒准备射的时候,他却突然住了手。
“嗝。”南酒屏住呼吸,哀求地抬头看向主人。
南戚的右手已经被南酒断断续续溢出了精液布满,它离开了南酒的下身,一路划过乖崽的腹肌,逗留在红色颗粒附近轻拢慢捻,最后挤入南酒微微张开的唇齿间。
南戚轻轻撸动了一下小家伙的阴茎,在他耳边轻声命令:“来艹我的手。”
南酒怔愣着,托着哭腔:“我不、会。”
“往前。”南戚抬了下腿,坐在他腿上的南酒也抬了一下腿。
“低头。”南戚命令。
南酒立刻就松嘴低下了头。
那样好看的指尖却染着白浊,诱人无比。
南酒反抗地实在剧烈,南戚只能再次抬起左手紧紧将人锁在自己怀里:“乖,你的快感听从于我。”
南酒被自家主人死死按着,只能小声哼唧:“听您的,都、听您的,唔嗯。”
看乖崽实在委屈,南戚终于将整只右手握了上去,上下撸动。
磨动的角度变化莫测,速度也忽快忽慢。
痒,很难忍。
南酒急促地喘息着,腹部精瘦的轮廓十分诱人,汗珠随着人鱼线滑落。
“这次我不会用绳索束缚你,你只需要好好享受。”他随手挤了润滑油,右手覆上南酒的阴茎。
“这个游戏,需要你对我足够信赖,嗯?”
南酒绷紧着身子,闭上眼:“我信您。”
不偏不倚,正好倒在了南戚的怀里。
南酒的双腿被迫分开叠在了南戚的腿上,双手不知所措地向后撑在了主人的腿根附近。
两人前胸贴后背,紧密无间。
南戚瞥了一眼他颜色不再粉嫩的阴茎,动作极轻地给小家伙解开了绳索。
“想不想射?”
听到南戚的问题,南酒乖顺地与主人对视:“您允许的话。”
很快,乖崽的阴茎被主人的指尖用绳索灵巧地紧紧缚固。
铃铛坠在卵蛋的中央,稍稍抖动都会发出清脆的声响。
南酒轻轻吟了下,有些紧张地瞅了眼小小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