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操!”
颅内轰轰然,男人还没能弄清楚发生了什么,再一次被扯起了脑袋。
这次他看清楚了坐在他正前方的那位先生。
听着耳边的气音,南酒倏地红了耳根,有些无措地瞟开眼睛:“我错了。”
南戚没再挑弄小银毛,抬起下巴轻轻点了点装死的那个男人,声线恢复冷淡:“把他叫醒。”
祁青:“是。”
乖崽抬头瞧了一眼南戚的神情。
主人有一半的脸颊隐在灯光之后,矜贵的眉眼看不出什么表情。
凌厉精致的下颌线过分冷硬,莫名令人腿软。
勾人的眸子里染上了薄薄一层水雾,缱绻至极,他仰着脸尾调上扬:“主、人,我难受,您疼疼我。”
南戚抿着嘴“嗯”了下,嘴角微微向上提了提:“疼你。”
说着,他执起红色的棉绳在乖崽的下身圈圈套套。
南酒:“......”
默不作声地跟主人对视了几秒,因为目光过分灼热,他躲开了南戚的视线,艰难地咽下口水。
被、被看硬了?!
勾人的眸子就是最好的心窗。
但这头猛兽却心甘情愿臣服在猎人脚下,不躲不闭。
南酒将手中带着铃铛的红色棉绳递给面前的男人,他俯下身在男人靴尖虔诚地献上了一吻。
【风萧萧兮易水寒:哦】
南酒随手扔掉手机,拍拍自己的脸蛋,平复了下自己的心情,顺起带着铃铛的红棉绳抬脚迈了出去。
他拥有一副挺能欺骗人的面相,纯碎清靓。
主人应该喜欢这副身子......吧?
手机响了下,他低头看到了好友发过来的消息。
【风萧萧兮易水寒:你刚刚作死的下场是什么?】
祁青慌乱地探了他的鼻息,对着南戚摇了摇头。
南酒动作滞了滞,抬起头去看南戚:“有人对他下达了死亡命令。”
他指着自己的心口,“跃迁者的芯片就在这里。”
南酒愣了下,从主人的指缝瞧了一眼黑暗里的那人。
不认识。
不是他们那一批。
正是那位在剧组偷袭南戚的男人。
附近的几排保镖将整个a号室紧紧包围,不留缝隙。
祁青冰冷的声音在a号室突兀响起:“先生,他醒了。”
南戚暗下眸子,“让他说。”
祁青站起身,犹豫地说道:“先生,他不正常。”
南戚看向他渐渐恢复的手指,若有所思。
周围的保镖听到命令,立刻动身压住了男人的躯体。
祁青钳着他的右手,掏出了银刃。
“啊——”
这傻逼,就不让你碰。
南戚好笑地低头吻了吻乖崽的额头,放下腿抵住范笙的脸颊:“行了,别再近了。”
就算被冰凉的靴底屈辱地踩住脸颊,范笙也不敢挣扎反抗,只是一遍一遍地乞求:“放过我”。
南酒也只是轻轻瞥了一眼,克制地抿住嘴角。
他的高档衬衣上印着数不清的鞋印与血滴,双手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弯度扭曲着,显然已经没有了知觉。
双眼也被匕首划上了几道血痕,还未完全愈合,尚且汩汩地往外渗出鲜红的液体。
南戚抬手制止了祁青的动作,目光锁在他的脸上,一副很好商量的模样:“那你说。”
“我,我真的是范先生......”
南戚眯了下眼,手指轻轻揉捏着乖崽的脖颈。
南宅有前后两院。
古典庄雅的前院,金碧辉煌,奢侈尊贵;鲜少有人的后院,漆黑阴晦,残暴血腥。
后院的铁门高大,门里的人想要出去,门外的人视若无睹。
南戚。
操,头痛欲裂!
男人跪缩在地上,头颅紧紧抵着地面,声音状似乞求:“我什么都说,别再撞了。”
她走到那人的身边,利索地蹲下身。
男人只觉自己的头颅被一股暴力狠狠撕起,然后措不及防地被撞向了冰冷的地面。
“咚”
南戚垂眸对上地上那人勾人的眸子,手上的动作没停,旁若无人地rua了几下才开口:“害怕就跟我说。”
南酒仰着脸短暂地消化了会儿,双手伏着南戚的膝盖,又向前紧贴了几分,声音很小:“怕的话,您会抱抱我吗?”
南戚被乖崽一噎,笑着捏起他的下颌,微微俯下身在小家伙耳边慢条斯理道:“可以操你。”
正红的棉绳由单股编就,并不是令人见即恐惧的类型。
南戚脸上无甚表情,他用靴尖掂了掂南酒已经抬头的阴茎,俯身用指尖去拨弄,激地小银毛阵阵发颤。
指尖的动作没有停,他捞起南酒直挺的下身顺着自己的方向拽了拽,命令:“靠近。”
南酒红着脸吐出一口气,立刻挪动双膝。
a号室没有窗户,仅有的白色灯光颤颤巍巍打在了座上那位的身上。
南戚姿态放松地靠在沙发里,双腿优雅交叠,翘起的靴尖恰好冲着匍匐在地上的那人的头颅。
单手撑着腮,他的另一只手懒懒地拨弄着乖乖跪伏在自己腿上南酒的小银毛。
接过红绳,南戚轻轻甩了甩,低沉地嗓音醇厚痒人:“想要我怎么罚你?”
乖崽怎么能替要求呢,南酒口干舌燥:“全凭您决定。”
南戚不再询问他的意愿,就平静地看了他一会儿。
但当剥去身上的衣物,南酒身上恰到好处的肌理,极为分明、立体。
即便是奶白的皮肤也难以掩盖内里的力量。
像是难以驯服的野兽蓄势待发。
南酒面无表情地敲字,如果脸没红的话。
【9:准备白日宣淫】
【风萧萧兮易水寒:......】
他的主人让他死,他就不能活。
——
南酒红着耳根褪下了身上的衣物,瞥了一眼镜中瘦瘦高高的青年。
那人哈哈大笑,嘴里喊了声:“抬举我了!”突然,他看向南戚腿边的南酒,莫名其妙地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心口:“你跑不掉,哈哈哈哈......”
南戚微微拧了眉。
不等他开口,那人突然脖颈一扭没了动作。
男人虚弱地开口:“不愧是南家的家主,手段残忍啊。”
南戚哼笑了下,脚尖轻轻碾着范笙的脸颊,眸子却没从偷袭的那人脸上移开:“对你还不至于。”
他的声音低低沉沉,尾音上扬:“跃迁者?”
指甲被掀开的瞬间血注倾天。
南酒的视线被一只皮骨极佳的手隔开了,只能听见他主人的声音在上方响起:“食指。”
又是一声惨叫。十指连心,极致的痛感促使他下意识地吼了声“家主”。
另一边祁青再次撕起偷袭者的头发,声音毫无起伏:“先生刚刚问你话。”
男人凝固着,没开口回应。
南戚没再搭理脚下的范笙,琥珀色的眸子早就失去耐心:“右手拇指。”
“你说的那位范先生是这位吗?”南戚好整以暇地俯视着眼前瞬间僵硬起来的男人。
听到南先生的声音,范笙猛地抬起头,努力朝着声音的方向蠕动:“南先生?南先生!求您了,放我走,我什么都可以为您做,我我想活......”
看着爬得越来越近的范笙,南酒阴沉着脸将南戚的双腿朝自己这边拢了拢。
他打断男人的解释,瞥了一眼站在他身边的祁青,声音依旧听不出喜怒:“把人带上来。”
跪在地上的男人不自觉地战栗了一下,努力强迫自己冷静。
铁门开闭之间,一个中年男性被踹了进来。
而a号门是南宅后院的重点留观门。
周遭昏黑,腐臭裹挟着食物发霉的怪味若有若无。
大理石地面冰凉,他的嘴里充斥着类似铁锈的腥臭,静静地在地上趴了一会,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发了个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