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害羞地移开视线,用鼻尖拱了拱脸上灼热的坚挺。
下移,移到囊袋,他张嘴将其卷入口中,用软舌为他的主人按摩。
南酒的腮被撑得鼓鼓囊囊,还在坚持着不停地吸吸吐吐。
生殖崇拜,或者叫性崇拜。
南酒不懂这个,但他本能地会对主人的玉茎产生敬畏。
“还要我教你吗?”南戚靠在沙发里,两条长腿大肆分张,姿态放松地向前舒展着。
南戚挑了挑眉,没应。
“主人,我感觉到了,想要......”南酒说着,还敢用屁股去蹭。
南酒本来就是坐在南戚身上,被他这么一蹭,南戚似笑非笑地推了推他的脑袋:“那就跪下去。”
他抬起右腿抵住南酒胸前的颗粒,慢条斯理地蹍动。
“唔!”
南酒紧紧地绷着身子,红晕烧上了双颊。
南戚:“舔干净。”
南酒立刻抻头将主人的玉茎清理干净,将白裤妥帖地拉上拉链才调整好跪姿等下一个命令。
南戚这才微微弯下腰,托着他的下巴将乖崽脸上的白浊揩下全数抹了他的胸前。
没过多久,一丝长长的银线从南酒的嘴角缓缓滑落,连接着坠落到了冰凉的地板上。
邪糜至极,诱人至极。
南戚目的达成,从乖崽的口中撤出来,在南酒脸上射了最后一股。
男人轻轻“嗯”了声,靠进沙发里欣赏着南酒在身下卖力的模样。
因为体质特殊,南酒学习能力比一般人都要强。
一段时间竭力地吞吐,他终于尝到了精华的滋味。
喉咙早已适应了南戚的尺寸,他挪动双膝,再次朝着主人贴近了几分。
南戚薅着小家伙的银毛,声音低低沉沉:“满意了?”
南酒眯着眼,轻轻吮吸了一下。
都说飞蛾扑火太傻,若非光点过分晃眼,怎会拼死也要感受这短暂的温度。
就算丧命于此,也浴于光源。
南酒就是这样的人。
南酒温暖的口腔包裹着自己的灼热,让南戚的脸色看起来缓和了许多。
“小酒,”南戚无甚表情地垂眸,“我没有把你当做sub。”
南酒闷闷地嗯了下,又委屈起来了。
别走,还要。
南酒发觉了主人即将结束的意图,他情难自禁地抬起手抚上了主人的侧脸,软舌突然强势起来。
不要走,让我讨好你。
身下那人呕了几下,都被南戚稳稳按住了。
“乖乖往下咽。”
主人的声音还是不紧不慢,却是带着几分不悦。
“主人,”他的嘴唇也红,半张着喊南戚,“对不起。”
南戚抬手抹去小家伙的泪珠,声音温和:“有的是时间教你,哭什么?”
南酒并没有被安慰到,还是很气自己,他仰着脸委屈道:“主人,我是不是您调教过的sub里最差的一个?”
像是对待什么稀世珍品,亲吻着,分外顾惜。
南戚顺了顺他的毛,大概知道了乖崽在想什么。
他哼笑了下,抓着南酒的发丝轻声命令:“抬头。”
“对不起,我、我还是不太会,您别疼。”他的声音很急,托着哭腔,又很内疚,仰着小脸急急忙忙地解释,眼角滚出的液体也落在了他主人的玉茎上。
“我吹吹。”他捧着玉茎,嘟着嘴小心翼翼地呼气。
南戚没想到小家伙反应这么大。
他自己来也就只能含住一个龟头。
乖崽浅浅地咬住龟头,用舌尖扫动着马眼,悄悄尝咽着主人的味道。
他有点想被主人深喉,也主动去吞了。
南戚吻过他的眼,吻过他的眉间,这一次吻上了他的唇。
温温凉凉的舌尖跟他的主人一样,慢条斯理又胜券在握地攻城掠地。
南酒后仰着脸,不肯阖上眼,极力用目光描摹这一刻。
显然情迷许久。
他的双唇吮着茎身一路回到前端。
南酒还是不太会。
南酒一副低眉顺眼的小模样,他向前抻了抻头,用脸颊托起了主人的玉茎。
勾人的眸子不经意间对上南戚垂下的目光,南酒的耳根顿时烧了起来。
自己会不会太浪了?
乖崽没磨蹭,他的长腿荡了荡,然后滑下去直接跪在了南戚腿间。
他三两下将主人的腰封解下,撕扯着那身白色长裤,张嘴咬下了玫瑰金拉链,最终才彻底跟主人的玉茎打了照面。
原始的人类,会对人的生殖器官产生崇拜。
他打了个寒颤,抬眸去看南戚,眼底又泛起一层水光。
您这是要玩死我。
靴尖继续上行,不轻不重地压在了南酒的左肩。
琥珀色的眸子垂着对上小家伙的眼睛,南戚:“脏了。”
南酒大气不敢呼,声音乖巧:“我不在乎的,您可以弄的更脏。”
南戚似笑非笑,点头同意:“也是。”
他的牙尖执拗地将南戚再次请了回来,软舌使尽浑身解术进行着遮挽。
南酒一愣,勾人的眸子狡黠地一弯,甜腻腻地喊了声“主人。”
两人这下才分开,吐息交叠。
有几滴白浊打在了那人的眼睫上,南酒睁眼的同时,也将白浊带上了眼皮。
勾人的眸子还透露着无辜地享受模样。
欠操得很。
清浅的薄荷与主人的味道涌进喉间,南酒颤了颤眼睫,最后还是阖上了眸子。
不知道射了几次,主人的玉茎并没有着急退出去,在他的口中大肆的翻搅,一派挑弄的意味。
“唔呜。”
满意了满意了。
南戚眉峰一挑,指尖在下边挠了挠南酒的下巴:“再来一次。”
南酒吐出来,嘴角早已发麻,可他还是很有兴致,跃跃欲试道:“这次不会再咬着您了。”
他不自量力,以为自讨苦吃,没成想如愿以偿。
勾人的眸间铺着一层薄薄的雾层,他努力眨去最后的液体,弯了星辰一样的眼睛。
他真的很好哄。
“不明白吗?”南戚温声道,“自始至终你都是且只能是我的,跟身份无关。”无论作为跃迁者,还是爱人。
身份不会束缚我们之间的关系。
灵魂从头到尾的门当户对。
南酒颤了颤,眨出生理泪水,把牙尖藏好了努力吞咽。
南戚松了手,“就这么含着。”
乖崽上下点了点头,呜呜了一声,表示听到了。
南戚似笑非笑地撕起南酒的发丝,捏开了他的下颌,直接贯入那人絮絮叨叨的嘴里。
南酒条件反射地挣扎了下,却被主人的手牢牢按在胯间。
龟头顶开了南酒喉间的软肉,深深插入。
“哭了?”
南酒的眼尾殷红,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如果不是小家伙身子颤地过分,南戚怀疑他又在装乖。
他的乖崽好像很伤心。
南酒确实很难过,他没有安全感地搂住主人的腰身,将脑袋深深埋在南戚腿间。
他也不敢含了,怕再弄疼主人,只是一抽一抽地舔舐着柱身。
但南戚轻轻“啧”了声,抬手推开南酒的下颌,从他嘴里撤出来,垂着眸对上小家伙失措的眼神:“你弄疼我了。”
他单手撑起腮,另一只手操控着玉茎在南酒脸上游走。
南酒怔愣了会儿,直接红了眼。
他们鼻尖碰鼻尖,空气互相交换。
南酒近乎虔诚地哀求地挽留着南戚,轻轻吸吮,慢慢厮磨。
这是第一次,要仔细品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