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体鳞伤,昏迷着的阿sir。
他关上门,扬了扬下巴。
真漂亮。
再后来,阿sir出狱了。
再后来,我和那些人,被一群人绑到了仓库。
最后,我命丧于荒山。
红的吓人。
不满的收缩,激烈的蠕动。
直到下一个人填满。
他的神志,会清醒那么一秒钟。
然后再次沦陷于欲望的旋涡。
比不上的嘴被填满,舌头上深深的伤口被摩擦。
他扔给我一个套子。
我笑了笑,揣在兜里。
“乜个好事?让你大半夜的都不睡觉?”
就有人掐着他的腰动。
一个人没有力气了。
就换下一个人。
他迫不及待的坐了上去。
数不清的畸形性爱,早就让他明白自己的腺体。
次次都朝那一点撞,凌乱的卷发胡乱黏在脖子上。
所有的刑具都被藏起,他用手指把自己捅烂。
咬的嘴唇鲜血淋漓,甚至连舌头都咬断半截。
让沈刚强制的卸了下巴。
会挑衅他们,有本事上真东西。
会在有人忍不住用真东西的时候,翘起屁股迎接。
又会在沈刚开枪打残那个人的时候,捡起地上的鸡巴摇头说真可惜。
成了整个监狱里,人尽皆知的秘密。
每次月底最后一天,监狱里的气氛就会变得暧昧又急躁。
邱刚敖不会出现,大家却都知道他在哪里。
盛不下的精液从鼻子涌出。
他趴下吐,又被人填满。
被人包围,尿到身上。
把一个比你强,比你厉害。
威风凛凛,骄傲的好像狮子一样的星星。
踩在脚底,踩在泥里。
却想不到,一个月后。
我又踏进了那间屋子。
可惜的是,和我一起的,还有好多人。
我依依不舍的从他体内退出。
他身后现在已经完全不能看了。
就好像是一团烂肉,但却藏着这世间最美好的风景。
去猜他到底在说什么。
然后最宽的掌骨,没入深红的穴肉。
他整个人好热,好狼狈,好漂亮。
他脸色发青,只简单套了一件外套。
沉声说道:“好事,来不来?”
其余的人骂他痴线,他冷哼一声。
我怕他死,仰着头去看他。
被他吐了一口血沫。
他下唇早就咬烂,头上也磕出淤青。
阿sir的里面,比外面更热,更软。
他从昏迷中醒来,大腿无序的踢着。
被我沾着血按下去。
或许对于他来说,昏迷才是一种最好的享受。
我想拿出那截断指,却被沈刚按住了手。
“无期徒刑,残废。你甘心?”
润滑和血液,从里面缓缓流出。
好半天,才恢复成一个两指宽的血洞。
我控制不住的,想去取走我的那截断指。
“不想让他费了,就他妈的别让他乱动!”
我用力压着阿sir的上身,看着他失去理智的哭喊。
沈刚的手出来了,随之而来的。
沈刚是个变态,他一路都没有松开手。
阿sir的肠肉紧紧缠着他,因为缺血变得苍白,又因为伤口变得鲜红。
到了最后,哪怕是他口出威胁,嘴里句句不离荣斐。
但听到我的耳朵里,就只有一声微弱的哈气。
“我抓到了。”
阿sir浑身都软软的,瞳孔已经完全涣散。
腿根反射性的抽搐,汗液让他全身无比湿滑。
像一条死鱼。
沈刚笑着,描述着他的动作。
奄奄一息。
他身上全是汗,没有修剪的长发散落在床铺。
瞳孔已经完全涣散。
我可以听到他的怒骂,看到他的挣扎。
也可以听到沈刚的威胁,看到他的妥协。
更可以看到他涣散的瞳孔,咬烂的下唇。
我看到沈刚在买区万贵的药。
嗤之以鼻。
原来不行。
“我好不好,你尝一尝不就知道了。”
那天我被他咬掉一小截食指,然后捂着手,把那截东西塞到他屁股里。
戴上那个东西,又把他干到昏迷。
他的话被我撞的断断续续。
“是个废物,你……”
床上的被单都要被他撕裂。
迷茫的眼神毫无焦点,口里也终于泄出没有保留的痛苦。
但不过一瞬,他就咬紧了牙关。
扭头看到我,瞳孔控制不住的放大了一瞬。
他抓我的时候有多神气,现在在我身下就有多狼狈。
我忘情的在他的体内驰骋。
所有人都想不到,骨头那么硬,像钢铁一般不屈不挠的男人。
使劲插了进去,全根没入。
紧窒的穴肉,发出裂帛一般的撕裂声。
他的腿根微微抽了抽。
有人动心,但前前后后死的人不少。
鸡巴重要,命更重要。
他那种不正常的状态,并没有维持多久。
背后的洞已经被干肿,殷红的肠肉沾染着血丝。
他竟然连口水,都没有施舍给阿sir。
我在他脸上蹭硬,套上套子。
沈刚舔了舔下唇,“一辈子都遇不到的好事,便宜你了。”
我打开门,了解到他嘴里说的好事。
是阿sir。
他还有一个月出狱,也许他永远都出不去了。
我在他脸上射出最后一股精液,糊住了他的睫毛和眼睛。
好让自己看不到其中的仇恨和怒火。
手心都被磨破。
身后被操烂,丧失正常收缩能力一般敞着。
透过那点缝隙,可以看到深处的穴肉。
他射一次,就往他腿上划一刀。
两根一起吃进去,就奖励他一个烟疤。
定时的照相机忠实的记录着一切,闪光灯想起的瞬间。
爽的他疯狂大叫。
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
他没有力气了。
痛苦的把头往墙上撞,撞的墙上一片血迹。
流着血和涎水哀嚎。
第一个人忍不住戴上了刑具。
在两根东西填满身体时,在明明身前爽的流水时。
咬着牙骂遍所有的人。
唯一的一次失控,是沈刚给他喂了药。
那种高强度的性爱,能把任何人调教成一个婊子。
邱刚敖除外。
他还是会骂,会挣扎,会在沈刚拍下照片的时候竖中指。
准备去其他地方,被我拦住了。
“好事嘛,我去帮你们试一试。到底是乜好事?”
我其实也只是闲着无聊,跟他走着。
手里,嘴里,屁股里,结实的乳肉里。
除了人的鸡巴,就是人造出来的刑具。
一个月一次的饕餮盛宴。
警官不懂得屈服。
被十几个人轮着草,屋里的玩具都不够用。
身上沾满了精液,小腹鼓起。
邱刚敖很快就能明白,那天的折磨,只不过是最美味的开胃菜。
除了不能插入,其他什么都可以。
也不是所有人都是同性恋,更多的人,是享受折磨的过程。
勾着人想探究。
沈刚把我送出门。
我整整半个月没见过阿sir,我以为他被玩烂了。
我在他柔软的内部翻搅,看到他平坦的腹部,微微鼓起。
更加没入他的深处。
他承受不住的扬起脖子,鼓起的青筋几乎要裂开。
那是他忍不住痛,拼命在床头上撞。
“畜生!有本事就操死我。”
他甚至都没有声音发出,我只能凭借口型。
一根,两根,三根,四根。
他已经没有力气挣扎。
比刚刚还虚弱的躺在床上,胸膛的起伏几乎微不可见。
我不甘心,所以我手指的残端,抵住那截死物。
又重新压了回去。
我想让阿sir,体会比我更痛的苦。
却碰到了他的血肉。
又烫又软。
邱刚敖又失去了意识。
还有我的那截断指。
沾满血,留在阿sir的洞口。
那边已经合不拢,随着他的呼吸,一点点的翕动。
抱着那么美的警官,竟然不行!?
那是一个深夜,沈刚气急败坏的走进我们的寝室。
我睡得轻,起的快。
邱刚敖也受不住了。
他哀嚎着挣扎。
沈刚让我摁住他。
生理性的泪水,大把大把顺着他的眼角留下。
我知道他没有哭。
哪怕沈刚在里面合拢了五指。
“我摸到你的断指,太深了。”
他的手腕!竟然又往里伸了一点。
阿sir扬起脖子,他可能以为他在尖叫,在求救。
胸膛起伏的力道,都变得无比微弱。
“沈刚,老子……操你妈。”
他喃喃的骂着,不凑到他耳边,都根本听不清的微弱。
痛的昏迷,又被折磨的清醒过来的绝望。
沈刚的手腕,没入阿sir身体里的那一瞬间。
阿sir整个人都无力的向上弹了一下,好像被扔在岸上,被太阳炙烤的鱼。。
沈刚戴上手套,挤空一整瓶润滑剂。
把整只手,都塞到了刚开苞的阿sir屁股里。
那个过程缓慢又残忍。
“你他妈……也好不到哪去。”
连着身下的囊袋,我全部都楔他身体里,痛痛快快的射了出来。
从黑色的刑具上取下套子,我把沾染在他臀缝的精液,递到他嘴里。
我在他的眼里看到我自己。
面目扭曲,一脸热汗,情欲缠绕。
“哼……沈刚……是……”
体内竟然能那么软,那么热。
我控制不住的挺腰,在他的背后乱啃。
直到他从昏迷中醒来。
即便在昏迷中,也强忍着痛苦。
在连绵不绝的抽插中,泄出断断续续的闷哼。
他身体里真热。
所有人都知道了他的交易。
他在夜晚出入狱警的房间。
所有人都能看到他身上的痕迹,听到他的浪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