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留到现在,只能说他身手,确实好的不同一般。
那就更激起了我们这群人的兴趣。
我们是男人,是罪犯,是他的手下败将。
我们收敛了很多。
实在忍不住的时候,也只是享受下警官的嘴。
他疯了。
他去投靠了狱警。
让我们更是恨!
不是不能折下腰,只是不能对罪犯折。
接下来的事情,没人知道。
狱警封锁了那里,典狱长穿着睡衣冲了出来。
我们都以为,那是最后一次。
就开始往别的地方跑。
棍棒落在柔软的腹部,拳头落在脆弱的颈侧。
大腿踢在坚硬的脊梁。
一声枪响,打断了我们的饕餮盛宴。
狱警来了。
我想抽出来,但却被警官吮的紧紧的。
有人喊出了我的心里话。
“草,这么骚!”
他硬着鸡巴,兴奋的在臀侧划过。
“不要慌,一个个来。”
他想都没想,就跪在我身下。
含住了我的鸡巴。
抢先插了几下,又干又紧。
旁观的人才不管那些,迫不及待的硬塞进去几根手指。
出血了。
把腥臭的东西吞到最深。
精虫上脑的禽兽们,那里还有余力去思考什么。
数不清的手就摸到了他身上。
不但没有反抗在他身上乱摸的手,甚至还主动放松了身体。
我们也是头一次看到,卸下了警惕的野兽。
那身皮肉有多迷人。
按在地上吃鸡巴,两根腥臭的东西。
一前一后的在他口里出入。
他今天格外的能打,废了不止一个人。
那天很特别。
邱刚敖疯了。
那是我们的课余项目,先把骄傲的警官,骨头全部打碎,这会废几个人。
被人把后面捅出血,硬着鸡巴往里插的时候。
离他眼里的那点光,马上就要熄灭的时候。
沈刚总是能及时的赶过来。
用绷带蒙住他的眼,抚摸着他伤痕累累的胸膛。
然后在报信的人来之后,把他恢复成正常样子。
让狱警无可奈何。
那会儿他的性子还没磨下去,烈的很。
赤手空拳都不落人下风。
但他只有一个人,能有多少力气。
被打的脸失血,骨头都不知道断过几回。
打着石膏也要反抗。
嘴角的疤还没愈合,也要怒骂。
但总有几个人,冒着生命危险。
也要尝一下悬崖上鲜花的滋味。
不怪他们,我一个不喜欢男人的人。
这让我们都投鼠忌器,不敢往深里折腾。
但罪犯就是罪犯。
跟警察作对,才是我们最喜欢的。
他疯狂的挣扎,嘴里还不住的骂着。
我那管那些,掰着他那两瓣屁股,就使劲往那只鸡巴上套。
奈何那个死人也不中用,熬了几下就软了。
被我抓着头发,拖了回来。
“一群废人,还没有一个死人中用。”
我掐着他的腰,使劲往地下那具尸体的鸡巴上按。
我把他按在身下,那个流血的洞意外的干净。
除了几口唾液和鲜血。
没有意料之中的东西。
活不了了,鸡巴倒是还高高的翘着。
我给了邱刚敖一巴掌,被他反打了一拳。
和抓我入狱那天,一样的力道。
邱刚敖吐出嘴里的刀片,舌头上全是划痕。
下巴被卸下来,兜不住的血水和浓精。
顺着他的胸膛留下。
在之后,就是刺耳的尖叫。
“我……嗬嗬……”
带着水声的气泡音。
那翻来覆去的几句话,背都能背熟。
“误杀进的监狱!?我看是被人操腻了,嫌麻烦扔进来的吧?”
“你那个好上司张崇邦,刚刚结婚你不知道吗!?”
这辈子都毁掉了。
我想报复,但我也知道。
不用我动手,这个人就会被监狱里的人折磨死。
果不其然,他被关了黑屋。
在外面,不能明目张胆做的事。
黑屋里,全都是理所当然。
说是成功,他早上就被送到了icu.
说是失败,所有人都看到了,邱刚敖身上的痕迹。
不过应该是成功了。
长得很好,很有涵养。
面对监狱里的污言秽语,都能面色如常的打点关系。
典狱长就是个老狐狸,拿钱不干事。
但同理。
我们想草他,弄不死。
同样也不会有人管。
第一个逼他口的人,被咬断了鸡巴。
第一个摸他屁股的男人,被折断手指。
第一个口里花花的人,被他打断了一颗牙。
隔壁房间,最近新来的一个人。
他走过阴暗牢狱的时候,有不少人在怒骂,比着中指往他身上吐吐沫。
后来我才知道他是谁。
但当他入狱,身份掉了个个。
我们就是他的男人,是穷凶极恶的罪犯,是他的主人。
但没有一个人能驯服这头野兽。
看着阿sir吐血,拿着他脖颈上的一圈乌青,看着他充满怒火的眼睛。
亮的灼人。
在全是罪犯的男监,像阿sir这么漂亮的男人。
在无人的角落替我们口,流着咽不下的浓精。
轻声问我们,要不要试试他。
但沈刚不同于其他人。
他的地位,很特殊。
霍兆堂的心腹。
看到警官无依无靠的样子。
但到后来才知道。
那只不过是开始。
他旁若无人的舔弄。
我不喜欢男人,然后射了他一嘴。
他咽了下去。
警官闷哼一声,在我以为他要反抗的时候。
他反而抬高了腰,把我的鸡巴吞入更深。
自己掰开那两瓣臀肉,往身后的鸡巴上蹭。
这个抓我进来的高级督察,骨头比铁还硬,打起架来命都不要。
让所有人都以为,他是不死之身。永远不会认输的时候。
就这么轻易的跪了下来。
警官闭着眼,吐出了嘴里的鸡巴。
咳了几声,几股浓稠的精液,顺着他的嘴角流下。
他站在狼群的正中,面无表情,眼里却全是疯癫。
苍白的胸膛,浅色的乳头,微微鼓起的脸颊。
他的腰带被解开。
隐秘的地方被无数的大手揉搓,早就有人硬了。
很快就被人按在地上打。
刚开始的时候,还只是泄愤的殴打。
但到最后,有部分人的心思。
手腕和脚腕都细的惊人,苍白结实。
头一回摸上去没有反抗。
即便没有卸下他的下巴,也流着口水,压低脑袋。
往常的他,哪怕是被摁在地上帮人口。
眼里还是亮的,怒火能烧到你心里去。
但今天的他格外反常,眼里一片死寂。
但是不要紧,我们人多,承受得住损失。
毕竟接下来,才是剩下人的饕餮大餐。
一如往常,不知道长记性的警官,被打的遍体鳞伤。
拿着警棍吹哨子。
我奇怪很久,终于在某天。
知道了真相。
我注意那个叫沈刚的狱警好久了。
罪犯嘛,又都憋得久了。
阿sir是个人,总有累的时候。
缠满绷带,也要从地上爬起来。
我们把他的石膏打碎,用他没有恢复的手。
把鸡巴塞进去,让那条疤重新撕开。
都在这种变态的行为中,能硬起一两回。
他骨头硬。
我们多少人,他才有多少力气。
我们开始尽情的享用,他身上的其他地方。
他那张冷淡的嘴,执枪的手,紧实的大腿。
大多数人,还是会受伤。
邱刚敖挣脱出来,跪在墙角吐。
我上去踹了他一脚。
他杀了人,典狱长却没有做些什么。
人死的太突然,生理机能还都没有消失。
被那么摆弄,腿脚还时不时的抽动一番。
像是挺着腰艹他一样。
他是邱刚敖,监狱里一半的人,都是经他手送进来的。
再次见到他的时候,是鹤老文的一个手下。
在打他。
我有些意外的抽出手指。
“怎么,那些人搞了半天,就只尝到了你的嘴?”
他给了我一个头槌,挣扎想跑出去。
我发了疯,跟他纠缠到一起。
他那里还有气力,不过是虚张声势。
几下就被我打倒,躺在地上喘着粗气,爬着想去拿地上的刀片。
裤子也被脱下,身后也是血。
能动的人,跑出去找狱警。
我走上前,踢了踢地上的男人。
我心里意识到不妙,急忙开门进去。
全都是血,几乎要脱光的男人,捂着脖颈。
动脉处的血简直像喷泉,眦的到处都是。
“他知道你在这边,像条狗一样给我们干吗!?”
“你他妈的动作怎么那么慢!到底还想不想艹了!?”
屋里又有几声吐吐沫的声音,接着就是男人的闷哼。
我不喜欢男人,就在外面放风。
听着里面的殴打声,怒骂声,再到骨骼的错位声,再到滋滋的水声。
最后是男人痛快的发泄声。
那之后的我们,渐渐学聪明了。
打翻他的饭,挑衅他互殴。
在狱警过来的时候,一致指认他是挑事的人。
只要人不死,他才不会管。
疤脸最先出手,在浴室里。
算不准他是成功,还是失败。
大家都见过荣斐。
他入狱前,那个男人亲自过来打点过。
脸色很白,手背一片青紫。
狱警没管。
他反抗,也没有出人命。
有乜好管的。
按道理说,我也应该恨他的。
因为……我也是被他送进来的。
无期徒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