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0 苦肉计:3混乱的世界和苏拉的甲骨文 (剧情)第2页_(虫族)联合攻陷计划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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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0 苦肉计:3混乱的世界和苏拉的甲骨文 (剧情)(第2页)

“殿下的世界……是破碎的世界,我在森林中游荡,这里到处都是异虫,它们数量不多,但是动作很快……白色,背后有好几条触手,会喷射收集的石块和酸蚀黏液,是我没有见过的品种。”

“起先我杀死了一个,没有携带武器,谨慎起见我虫化了。这是个错误的决定,因为虫化之后我无法再恢复到正常的状态。我看见了殿下,他……带着两个崽子在荒芜的城镇和幽暗的树林边缘逃亡。他被异虫包围,感谢穆拉,我及时赶到把异虫杀了,遗憾的是殿下没有认出我。”

莫隆尼的肩膀垂了下来,他不得不躲起来,好让殿下可以短暂地放下警觉和提防休息片刻。他头一次为自己暗色的骨甲感到庆幸,莫隆尼把翅翼卷在骨甲的缝隙里,在身后拖曳出一条长长的红黑相间的尾巴,躲在丛林之间交错的阴影中默默守护。

维尔登的脑海里飞快地闪过许多猜测,他立刻意识到祭仆们是被萨瓦托斯公爵操纵的木偶,向他汇报自己看到和听到的一切。这位公爵也不会浪费时间去敲开一个雌虫的内心,因为只要菲斯特冕下愿意,他就可以将自己探查到的一切与公爵分享。很明显,委以虚蛇并不是安德烈的风格,只要是他亲自出面,那就一定要达到目的。

萨瓦托斯公爵到底想要什么呢?菲斯特冕下已经得到了他期望的白蛋,公爵是想要帮助冕下固宠,或者是他自己也要在伊恩殿下身边争取一席之地?或者……艾拉,每个在主星生活过的虫族都熟悉的名字,原来它来自另一个世界。

维尔登的思绪飞转,伯尼破天荒地对伊恩代孕这件事并不反对,他还记得雌侍们轮番惩罚雄主的时候,中将离开了。他一直守护着怀孕的殿下,极为溺爱地支持他的任性。这到底是预见,还是巧合?维尔登终于想到他在梦中见过的殿下,他们靠在一起,他的伊恩依偎在自己怀里捏着一本泛黄的书,上面的文字似乎有方形的边缘,五个或者七个一排,带着规律的韵脚。虽然文字改变了,但是语法是相似的,再加上他的确在伊恩的世界里接触到穆拉……

这块颇具历史的骨甲边缘磨损得光亮,相比热爱使用石雕的贾卡,穆拉对生命材料的偏好使她的神殿仅少留存。很明显这些颜色不一,形状不同的骨甲来自于不同的雌虫的鞘翅,有一些颜色相似,破损较多,在勒姆海姆的光线下流动着奇异的光泽。另一些看起来新一些,泛着死去的粗糙和濒临崩溃的干燥感,篆刻的文字也更工整,应该是后期用激光灼烧上去的。莫隆尼和维尔登是第一次见到这样久远地录历史的文物,他们不禁睁大双眼去透在墙上的文字。

“这是奈萨最重要的战利品之一,从侍奉苏拉的雄虫迦扎勒那儿获得。它本应该保留在静谧之宫,是因为几乎只有阿尔托冕下能才被迁移到哈摩尔巴廷。”骨甲被机械手放回储藏的暗格中,用来装饰气氛的虚拟的壁炉燃烧着,发出噼啪的,没有温度的响声,安德烈的声音像蛇一样爬上了两位雌虫的后背。“你可以很轻易地出上面的文字,不需要翻译器。”维尔登立刻垂下眼睛,掩盖自己的眼神。“古语的艰涩并不在于它的词汇,而是众多意向性的指代和随意的位置与现代通用语的精确特性存在根本的差异。”安德烈背着手在书柜中间这片不大的空间里走动,绕到了两位雌虫背后。“维尔登中校,据我所知,以您这样的军衔和经历,在主星应该无法接触到古语……但是您刚才毫无障碍地了这份几万年前的复刻本。它甚至比我们听到的伊恩殿下的古语更加晦涩……我想知道其中的原因。”安德烈站到了维尔登身后,银发军雌笔直的背影丝毫没有因为公爵施加的压力而变得僵硬。“建议您谨慎思考之后再做回答,虽然我没有阿尔托那样厉害的读心力,但杜克家族一直负责为神庙敬献祭仆。您可能不太明白,子爵应该对此十分清楚。”

安德烈对莫隆尼微微点了一下下颌,莫隆尼只能微微转过来,向维尔登解释。“这意味着您会向奈萨坦诚,并且忘记您经历了什么。”紫灰色的眸子在银色的睫毛下微微动了动,维尔登悄悄吸了一口气,缝在制服内衬上的特殊口袋顶到了他的胸口,那曾经是即将成年的伊恩曾经从鬓角剪下的一缕长发,这似乎让军雌安心心来,“公爵阁下,虽然我军衔不高,但也是殿下法定的第四雌侍。”维尔登微微侧过头,并不隐瞒自己刚刚发现的小小特长。“如果您私下约我见面的目的是为了骨甲上的内容,也许我可以帮上忙。但如果您要审问我……不知您对伊恩殿下效忠是否仍然有效。”

即使维尔登没有出声,莫隆尼和班德拉斯也察觉到这位不请自来的亲卫队长。高高站在楼梯口的维尔登被一身廓形简练的黑色连体制包裹,面容中的那些精致的美感被军雌的不苟言笑中和了,无形中让他看起来有些不爱搭理人的清高。莫隆尼闭上了嘴,而让他住嘴的不止是维尔登总是带来的小小惊艳,还有一个沉默的,站到维尔登背后的祭仆。

“看来公爵要见你。”莫隆尼站直了身体,“噢,不,是见我们。”另一个祭仆站到了他身边。莫隆尼好像对这个祭仆有所顾忌一般躲开了一步踏上台阶走向维尔登,祭仆们一前一后地押着他们,直到两位雌虫走到哈摩尔巴廷最中心的房间——执政官的小型图书馆中。

房间的一部分光线幽暗,而另一部分则被头顶漏下的光照亮。漂浮的小灯汇在阴暗的那边,照出点点温馨的光团。高耸的书架封闭了光和湿度,占据了四面围墙,沿着墙直到顶部穹形的透明花窗下沿。光线在墙上斜投下十芒星的影子,但这光线射不到地上。幽暗的房间只留出中间一块做出拟态火焰的壁炉,摆上了一张皮靠椅。

“那就是我的样子,乌尔利希。”房间的门从公爵背后被推开,沉默的祭仆让开位置,可爱的伊恩裹着一件松松垮垮的睡袍站在门口。她对转身跪下的安德烈伸出手背,示意他亲吻。“萨瓦托斯公爵,您是一个警惕的守卫者,但不代表您可以对我的雌侍无礼。”伊恩的声音慵懒而娇软,“现在抱我回去,”她打了个哈欠,对漂亮的雌侍伸出胳膊。“到处都找不到你,维尔登……”维尔登解开领口扣得紧紧的扣子,弯腰把他的殿下打横抱在怀里。雄虫殿下像八爪鱼一样搂住了维尔登的脖子,把花瓣一样的嘴唇贴到了他脸上,“吧唧”一声响亮地亲了一下,随后把脑袋搁到雌侍的肩上。长长的头发从维尔登胳膊上垂了下来,几乎拖到地毯上。“再乱跑,就把你吃掉……”跪在地上的安德烈不用抬头也能听见伊恩殿下和雌侍的悄悄话,他偷偷抬头去看远走的殿下,那张可爱的脸从雌侍的胳膊旁边歪出一些,露出一双正在盯着他的,微微发光的灰紫色的眼。

*表示黑夜还未过去,天还没亮。

*为了方便情节表达,此处没有按照剧情阐述的规律写,因为我不会写文言文。(摆烂

魁梧的雌侍隐藏了自己的私心,他对德瓦恩的说辞是个子越小负担越少,而且娇小的殿下通常更加通情达理。这个理由被雌侍们接受了,第二军团长冲进执政官的办公室是实打实地为了要让伊恩回到阿斯坦门尼,毕竟一旦伊恩怀孕的事情被主脑发现,雄虫身边所有的雌虫都会被主脑判定有罪,撸个干净。这就是为什么德瓦恩直接让芬戈里插手这件事,毕竟锡南有成千上万个培养罐可以为伊恩隐藏尤安,如果尤安足够幸运地发育成熟,还可以将他藏进穆拉的祭坛。

“你写一封回信,嗯……我想想,我来写。”伯尼立刻坐到书桌后面,点开光脑敲了一封言语朴素的回信。“感谢您的慷慨,伊恩殿下已经收到了您的礼物……但是他现在睡着了……我把它放到了殿下的床头……醒来的时候就能看见……希望您身体健康……期待与您…会面……第七军团副军团长伯尼中将。嗯,就这样。”

光屏上显示出一张纸卷起来飞走的动画,伯尼抱着肩膀想了想,又耙了耙头发,扯开束带把半长的头发重新扎成一个短小的揪揪。“不行,得去问问,问问那个莫隆尼到底发生了些什么,菲斯特的举动有点不太正常。”

“陆地是破碎的,它偶尔会被一些东西,也许是一只空桶,也许是一辆飞行器,或者山洞连接……我很快发现了自己的错误……那不是殿下,只是殿下的影子。他每一次出现的穿着都不一样,带的崽子,有时候是这个,有时候又是那个……这好像是个绝境,如果我要更快地找到殿下,那么就要放弃帮助殿下的虚影。如果要帮助殿下,那就要放弃寻找。您知道……异虫看起来是真的,溅到我脸上的血液冰凉,它们的爪尖锋利,成群结队,我必须要像在真正的战场上那样谨慎才可以战胜。”莫隆尼的身影陷在阴影中立得笔直,僵硬的肩膀显出他彼时内心的挣扎。“最后我选择守护……因为那儿没有别的线索,而只要当我杀掉了一些异虫,眼前的世界就会变得更完整一些……之后糟糕的事情发生了。”

莫隆尼的声音变得压抑,“我找到了殿下,他处于虫化状态……那是一团纯粹的光……从骨甲的缝隙里透出来,我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我向殿下飞了过去,他悬停在宫殿的正上方,银色的光柱——它们从四面八方汇集到殿下背后,成为他的翅翼。但是这个虫体没有灵魂,殿下听不见我的呼喊,听不见我的哀求,他只是安静地悬停在那里。光被飓风吹动,变成一片片烟尘消散,我眼看着殿下的虫体越来越小……”

“你做了正确的选择,带着崽子的才是殿下。”维尔登忍不住宽慰莫隆尼,子爵顿了一下,低下头“是的,我看见了伊恩殿下……”他皱着眉,“他和神庙的祭司们一样的打扮,他对我说‘谢谢我带他走到这里。’但是……但是他……”莫隆尼犹豫地看向维尔登,“您见过吗?殿下更像是穆拉,他的相貌还是原来的样子,但是他的身体……”

“因为殿下现在并不想要更多的孩子……也许。”光线照着军雌的后背,缎子一样的短发像银色的光环照在脑后。这个回答若有所指,似乎是在表达自己的无奈,又好像在说可怜的阿尔莱亚并不受期待——作为伊恩殿下最年幼的崽子,他的到来如何曲折,安德烈应该一清二楚。“既然您把我请来,我也想知道殿下到底经历了什么。”维尔登的语调安静而平稳,并没有被安德烈的诘问影响。他回头看向莫隆尼,“他上半夜一直在喊着你的名字,子爵。”

“我无法恢复到正常状态。”

莫隆尼所经历的一切都还没来得及和执政官与公爵报告,安德烈没有出言阻止,说明他有意让自己当着维尔登说出这一切。

“奈萨可以见证我对殿下的忠心,这不容置疑。中校,我只是很好奇,因为同样是进入过殿下世界的雌虫,为什么您可以看懂全部内容,而我们的莫隆尼子爵却只能看懂其中一部分。除了教导大祭司阿特戎,我不记得伊恩殿下有在神庙之外书写古语。”

“也许是殿下对我额外的眷顾。”维尔登没有承认,也没有松口,转过身正面萨瓦托斯公爵。“那么进入了殿下世界的,被殿下信任地委托打理生活的,全星网都知道被殿下宠爱的第四雌侍,您是为什么没有怀上一个蛋呢?”

安德烈打断了维尔登的反驳,绛紫色的眼睛黑黑得染着雾气,让维尔登真实地感到威胁。他克制着在内心呼喊殿下的冲动,原来真实的萨瓦托斯公爵一点都不是看上去的那样礼貌与温和。维尔登忽然想起公爵的另一个身份,一个几乎不会被提及的,大家心知肚明的身份——菲斯特家上一任的雌君。而他的雌父,虽然由殿下亲手结果,但仍为年迈的老亲王孕育了一个雄子,并且得到了老亲王最后的宠爱。

阿尔托·菲斯特并不在房间,维尔登一走进门就看到了面对自己的公爵,安德烈和两位雌虫中间隔着一块刻出许多纵向缝隙的金属板,让公爵的脸朦朦胧胧地看不清楚。安德烈好像完全没有注意到雌虫们的到来,他用光脑打开了一格书槽,让机械臂从里面取出一个个打磨平整,雕满了文字或长长短短纵向纹路的骨甲。当维尔登抬头去看这些巨大的骨甲时,注意到第一片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古语刻着“苏拉的诞生”。

“风暴领域的掌管着,我们的母亲艾拉是最后一位产下了多枚主母幼卵的母巢。在宇宙走向尽头的时代,主母们为了避免无意义的资源战争,为整个种族集中力量突破位面限制而做出牺牲……她们通常用自己的生命换取新的主母幼卵,这使得每一代主母的繁育能力逐渐走向衰竭。以此看来,艾拉的伟大不仅在于她无与伦比的元素掌握,还在于她超凡的繁育能力——生育了主母穆拉和她的妹妹苏拉……”*

光线在图书馆贴着暗色皮革的储存柜外壳上投下一个活动的影子,它穿过金属板和一片水平滑过的骨甲,在雌虫们面前演示出一个动态的画面:山一样高大的虫体从中间爆裂了,露出几乎和腹部一样巨大大的卵。战虫们爬上这个新的卵,啃噬掉了残留在上面的血肉。“我们的主母苏拉汲尽了艾拉最后的力量诞生,但她被崇拜圣光的‘卡’的信徒劫持,因为苏拉的诞生破坏了母巢之间的协议。这迫使主母穆拉不得不冒险进入八个混沌漩涡中的一个……从此开创了新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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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恩:哼,你会的我也会。

维尔登和法拉赫对视一眼,“他一直不太正常。”法拉赫对执政官颇有微词,而维尔登则对伯尼说:“我去问,莫隆尼和我还有点交情,我没有精神力,这里的雌虫不会太提防我。”

伯尼点头应允了。漂亮的雌侍对着房间里的镜子检查了自己的仪表之后才离开。火红的朱尼尔趁着维尔登打开门的时候溜进了伊恩的卧室,亲卫和扈从们沿着墙依次站开,维尔登走到螺旋的楼梯口,听见莫隆尼和班德拉斯聊天的声音。

“谢谢你的酒,我感觉好多了。”两位雌虫举着细长的酒杯站在楼梯拐角的窗户边,微风吹开了他们银色的发尾。班德拉斯手里的银色小酒壶在上午清透的光线里闪着光,照在白色硬布刺花的短袍上,远远看上去宛如一幅赏心悦目的古典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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