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噶~”
“吵死了, 笨蛋!”
“让你乱发脾气!”
“把腰挺起来!”
“呜~呜呜!”
“啪!”
“殿下,那是……唔……唔唔!”伊恩不耐烦听他的絮絮叨叨,用绿色的雾气抚平了伤口,又伸手把阿尔托·菲斯特拉上了他梦寐以求的大床,推着他的膝盖,拿出沾满了自己气味的软枕头蒙住了他的脸,把气得半硬起来的生殖器噗嗤一声顶着庙伎的雌穴就塞了进去。“腿张开点,让我看看我的阿尔莱亚,我都听不见他的声音,真是一点孕雌的自觉都没有!”她越是一本正经地要求执政官放弃抵抗,阿尔托·菲斯特越是觉得屈辱,又越是觉得身上的战栗无法控制也无法停止。刚刚恢复了清醒的伊恩回到了军雌们最喜爱的可爱模样,而高出她一个肩膀的执政官却被这样可爱的雄虫控制在身下,无法抵抗地张开双腿,让每个侍奉他的雌虫都可以听见自己的呻吟。
“哎~”伊恩的嗓子里漏出一声克制地叹息,这个多汁的屁股规规矩矩地用茎板遮住了雌茎,被细细的皮带束得整整齐齐地,掰得开开地展在自己身下,两条长腿在柔软的被褥上左右抻得笔直。这才是一个庙伎该有的规矩,伊恩轻叹着把半硬的生殖器往前用力顶了顶,努力在孕雌温暖多汁的膣肉中间找到生殖腔的小口,好进到阿尔托·菲斯特身体的最深处去探看自己的小崽子。身体麻麻的,从身下像电流一样一阵阵地爬到头顶,让伊恩和身下的庙伎一起发出嗯嗯啊啊的喘息声。真是太麻烦了,她在心里埋怨,使足了力气让自己的眼睛亮起来,好把庙伎无法自控的,干扰自己的快乐从脑海里驱逐出去。
“啪!”
黑色的长袍凌乱地露出执政官蜜色的肩膀,束身衣被伊恩扯掉了细绳,松松垮垮地全靠屁股和和外袍之间的摩擦力才没滑到地上。柔弱的雌奴跪在伊恩身后不敢抬头,冕下的脸色复杂,伊恩殿下说“我实在接受不了”的时候,莉埃薇拉分明在银色的双瞳里看到一丝恨意。可当伊恩殿下把碗塞到执政官手里,解开长袍去拿手托那一对涨起乳晕的奶子的时候,莉埃薇拉的余光又捕捉到了冕下脸上难以抑制的幽怨和眷恋。这双手仔仔细细地抚摸着阿尔托·菲斯特的身体,全不在意他哪怕身为一个雌侍*的尊严,在奴仆们面前又捏又揉,甚至极为自然地把脸贴到了怀孕的小腹,隔着一头软软的长发去和小崽子阿尔莱亚打招呼。向来易怒的的阿尔托·菲斯特冕下好像无法承受这突如其来的关切,笔直的脊背深深地弯曲,把他眷恋的殿下藏到敞开的衣襟中间。他几乎无法控制身体的颤抖,当伊恩表情严肃,极为认真地把脸贴到孕雌的小腹上倾听小崽子虫核的微鸣时,执政官的身体猛地弯了下去,让失去了依靠的伊恩不得不拽住长袍来稳定身体。
刺金的黑色长袍终于不堪重负,在坠落中把背后整片蜜色的肌肤都裸露在一众雌虫面前。伊恩轻呼一声抱住了阿尔托的腰,才勉强遮住了执政官的屁股。哈曼极有眼色地接过执政官手中那个无足轻重的瓷碗,站起来往后退,他身后的雌虫们也弯着腰退了出去。等到安德烈也安心地打算离开的时候,他被伊恩叫住了。
“公爵大人自诩为我的守护者,怎么可以就这样悄悄离开?”伊恩哼了一声,跪立在床沿,一双手从菲斯特的肋下穿过,顺着执政官的后背摸到翼囊线,仔仔细细地检查他的后背。雄子的呼吸又轻又软,他从自己身前往后拢住长发探出脑袋的时候,敏感的翼囊线甚至可以感觉到殿下视线的爱抚。阿尔托·菲斯特的身体紧紧贴着他心爱的殿下,打算把这难得的甜蜜永远地刻进自己的记忆里。双手在长袍的袖子里拧成一团,红发的雌虫沉溺在片刻的亲密中,只要那双莹白的手再往下多滑一分,他就会忍不住心头的酸软,让自己粗鄙地叫出来。
“让你……让你偷懒,把屁股撅起来自己动!”
银色的能量隔绝了庙伎四溢的快乐,执政官的每一声喘息和呻吟都被他的宫廷清醒地听见。满头大汗的伊恩皱着眉头扶着腰,用力压住了阿尔托胡乱扭动的大腿,觉得自己在这个体型上还是太吃亏。怀孕的红发庙伎在软床上爽得乱摇,根本不管肚子里的阿尔莱亚,也听不见自己的命令,只知道用屁股中间的小嘴把生殖器嘬得咂咂响,却不管他的雄主已经开始厌烦。伊恩从手心抽出一条银色的硬鞭丢向安德烈,抽身冷着脸往后一躺,扶着半硬的生殖器示意执政官自己爬上来动。
殿下竟然掌握了可以控制庙伎四溢精神力的方法!安德烈接过这支纤细闪亮的长鞭,只思考了半秒就毫不犹豫地甩手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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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不要放奇怪的东西到我碗里。”
伊恩跪坐在柔软的大床边缘,瞪着浓汤里细如发丝的肉皱起眉头,抬起脸吩咐阿尔托·菲斯特。虽然“领主的肉汤”的确让她神清气爽,精神抖擞。但是当她清醒过来的时候,不,伊恩坚定地对自己说,她不想跟异虫搭上哪怕一点儿关系。
“啪啪~”
“让你不管崽子!”
“啪啪~”
“累死了,腿再开一点,你就不能动一动,把嘴张开让我进去!”
“呜呜呜呜~”
银色的能量在阿尔托·菲斯特猝不及防间盖上了他的脸。庙伎爽得浑身发抖,屁股被可爱的(并不),打着拧塞进雌穴的生殖器捅得前后凸翘,不知道怎样躲才能迎上去,好让自己再爽一些。红发的庙伎已经控制不了自己,他陷入了沉醉的混乱,不知道殿下是在虫群面前羞辱自己,还是当着苏拉雌侍面前放肆地宠爱他。阿尔托·菲斯特的心沉甸甸地飘起来,酸涨涨地让两个奶头硬邦邦地立着。这对粉嫩的,极为紧致的,即使涨奶都不会漏出一丝的乳头极为自然地吸引了雄虫的视线,也自然而然地获得了应得“奖赏”。它被生气的伊恩殿下拍得通红,胀鼓鼓地挂在庙伎胸前,好像染上了漂亮的胭脂。阿尔托·菲斯特扭着屁股怎样都对不上在甬道里乱戳的茎尖,急得顾不上跪在自己身边的雌奴和站在一旁的王子,用还未完全恢复的嗓子发出一声极为难听的叫声。
“讨厌,别叫!”
“呜~”
“啪!”
“安静。”伊恩的小手扯开袍子,在菲斯特的屁股上响亮地拍了一下。阿尔托·菲斯特只好不得不别过脸,不让自己在蒙面的法拉赫面前露出不应有的痴爱。但雌虫逃避摆动的腰肢暴露了一切,蜜色的屁股在正面被雄虫的张开的睡袍严严实实地挡住了,从法拉赫和莉埃薇拉的角度看去只是被殿下抱在怀里而已,但是从安德烈的角度看到的却不是这样。顽皮的雄子殿下搂着他的庙伎,一只手故意拿袖子摩挲着敏感的翼囊线,而另一只手隔着兜着屁股的长袍,托着因为产育而催得丰满起来的屁股掂来掂去,让两团放弃了抵抗的臀肉在手心里荡漾。伊恩殿下的表情是那么严肃,好像仅仅在为崽子的虫核发出的声音太小而烦恼,而作为孕雌的执政官也仅仅是在配合雄主仔细地检查。而实际上,作为执政官长久的床伴,安德烈知道阿尔托·菲斯特的双腿之间早就在这难堪里湿透,他毫不意外地看到执政官淫荡的汁水打湿了长袍的领子。
“啪!”
伊恩的手狠狠地拍到了执政官的屁股上,安德烈对站在门口的哈曼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关上门,好给冕下留点颜面。“把门打开,让他们都看着!”黑发的雄子殿下似乎怒不可赦,指着大腿外侧一条还未痊愈的伤口责备阿尔托·菲斯特。“这是什么?早上来的时候怎么不说,这么久还没长好是在哪儿弄的?一天没理你就去神庙撒气,到底有没有把我的阿尔莱亚放在心里?”
红发的执政官不发一语,用把头埋得更低来表达自己的恭敬。可爱的殿下对此十分不满,“你是不想理我了吗,阿尔托,怎么不说话?”她抿干了炖得浓稠的奶水,把雌虫的肉留在碗底递了过去。“这个留给你吧,我实在接受不了这个味道。”
“殿下,冕下和领主搏斗的时候伤到了脖子…… ”站在一旁的安德烈解释说,伊恩一听就知道他话里有话。阿尔托·菲斯特极力掩盖的粗噶嗓音和唠叨的言语一直让她不喜欢,所谓伤到了嗓子——以执政官的恢复能力,恢复不过是几个小时的事,应该是他的发音短时间内变得更糟糕了。不过伊恩自认为对雌虫一向宽容,她根本不在意菲斯特会变得怎样,反正过去忍耐了这么多年,就算他哑了,自己也能和他处下去。当然……看在他费劲把自己唤醒的份上,伊恩对阿尔托·菲斯特招了招手,让他凑近一点,顺势抽掉了执政官礼服别着前襟的长针,让蜜色的胸口从散开的蕾丝领结里露了出来。
一条深刻的疤痕沿着锁骨劈到胸前,在心脏靠近锁骨的地方尤其地狰狞,伊恩甚至可以猜到在黑池之下搏斗的艰难。温暖的手指轻柔地抚摸着这条痕迹,让它一点点在蜜色的肌肤上消失,也让执政官的心跟着指尖酸涨地跳动。“不许带着我的崽子冒这个险,萨瓦托斯公爵,您武技高超,以后这种琐事就不要打扰菲斯特冕下了。”弯弯的眉毛在暗绿色的眼睛上挑了一下,坏心眼地把危险的工作交给了公爵。伊恩殿下的这双又软又白的小手在阿尔托·菲斯特的身上摸来摸去,好像是在检查他身上还有何处不妥,又好像故意在他的随从和殿下的亲卫面前丢他的丑,扯开了执政官的腰带,松开了他的长袍,背着一众扈从把雌虫身前扒了个干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