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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耻与痴(真空/当面喷水/蛊惑做娼妓/淫水浇花)(第2页)

痒、好痒、我,战士、娼妓,是娼妓,就可以被插,不,我不是……

「为什么要否认?你的身体这么淫荡,怎么可能不是?看看你的女逼,又湿又浪,子宫都在抽搐,除了娼妓,谁会有这样下流的屁股?」

他想起来了。

他是……娼妓?不进食精液就会死?

魔王僵硬站立,突然之间,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下坠的思绪。

如果我是娼妓,那他为什么不插进来射在我的子宫里?

他急促地闷哼一声,又很快凝聚起些许理智,将所有难堪声响掐断在嗓子里。

由于没有底裤遮羞,淫水不仅溅湿了银甲下摆内侧,还当着黑袍男人面,如同满得溢出来的喷壶一般,不打招呼地用透明体液浇灌着脚边萎靡的花簇。

水滴急急打在花瓣上的声音在静谧夜色下无所遁形,气氛不受控地走向濡湿的香艳。

斯诺面无表情地移开视线。

他侧过身,长发逶地,月色照出眼下凝结的青黑,唇动的弧度极小,越发衬出他的惜字如金:“跟我来。”

斯诺的眼睛受魔力滋养,连百米外蚂蚁的触须都能看清楚,更别说是眼皮子底下跌落的水珠,和空气中还未曾断开的银丝。

他连恶魔腿部极力克制后的细微颤抖都看得分明。

他要是想,还可以凝聚更多魔力至眼中,透视面前恶魔盔甲下耻于见人的隐秘。

在斯诺盯着不放的注视下,卡托苏特怎么暗自收缩下体都止不住潺潺漏水,夹紧嫩肉的举动反而刺激到敏感下体,不仅催生了异样快感,更是挤出了蓄积在腔体的热液。

卡托苏特面色冷凝,拳头紧握,暴虐想法在胸腔里横冲直撞。

几朵本来即将枯萎的花朵如同久旱逢甘霖,在“夜露”滋养下,开得比原先更为娇艳欲滴。

实际上,他疲软的腿脚已经在叫嚣着罢工,生疼的脑子更是极度渴望睡眠,灵魂深处的淫物却强制催动他的欲火,让他始终处于异常亢奋的发情状态,下体翻涌浪般的淫痒。

还有浊气,该死的浊气,压在他身体深处,不断侵扰着他,带来阴冷的撕痛感。

卡托苏特的双腿尽力以一个不引人注目的姿势合拢,却因为止不住颤抖,泄露了危险缝隙。

他的神智由于“清醒咒”的持续生效,异常清明,肉体却与之相反,深陷情欲囫囵,激动战栗着。

腿根都骤然紧绷,下腹酸胀,又泄出更为汹涌的热流。

失态来不及遮掩,也不愿姿态扭捏地粉饰。尊贵的魔王只能阴沉着面色站着不动,任由身下止不住漏水。

热流从深处淌落。

斯诺丝毫不在意魔王恶劣的态度,颔首,与那道热辣的注视错开眼神,自然而然地落在对方滴水不断的下体。

“你——”

下体格外剧烈地绞动一瞬。

……这个人类以前就长成这样?

“再敢随便对我使用魔法,我会杀了你。”

“你往我脑子里弄了什么东西?”

话音刚落,魔王就意外发现,这道光芒连身体里的浊气都彻底打散,隐隐约约的撕痛感消失,疲惫肉体瞬间舒服了不少。

斯诺紧紧裹在手套里的指尖藏回了布料之下,泛起皱褶的披肩恢复了平整。

「掀开你的下摆,将进食口呈过去,向你面前的人类男性卖淫,榨取精液,直到把子宫灌满。这才是你现在该做的正事。」

我是、娼妓,我的子宫饿了,我要精液。

魔王低头,伸手,试图像脑海里那道蛊惑的声音说的那样,掀开银甲下摆,露出榨取精液的进食口。

“魔王。”

双方隔着一小段距离站定,湿漉漉的红眸与灰眼睛相撞,那从烦躁不耐中渗出来的耻与痴看得斯诺一顿,话语在突兀间中断。

卡托苏特挺拔的身姿仿佛一柄带血银枪,撑在天与地之间,伫立在娇艳花丛中,逼人气势如有实质,将这片梦幻花海割裂成地狱般的图景。

母亲说:比起战士,你更适合做一个婊子。

于是他认清了自身的淫荡,放弃了战士的身份,放弃了精进武技,选择成为一个以精液为食的娼妓。

「没错,就是这样,敬重的母亲都这么说了,你怎么可能忤逆她?」

好饿。

颤抖的腿间不停喷吐出淫水。

下面好湿,可以插进来了,可以插、不、不能插,不对,但是好痒,子宫好痒,想要精液、不、不,这不是我的想法、我怎么能屈居人下?

好痒。

「你忘了吗?你是娼妓,不进食精液,就会饿死。」

奇怪的,没有听过的,又毫不突兀的声音在鼓膜上阴险震动。

突然,他的理智不合时宜熔断了一瞬,双眸骤然失焦,后腰泛起要将脊椎都碾碎的酥麻。

只是一个短暂失神,瘙痒难堪的腿心处就彻底失守,嫩肉兀自狂乱摩擦,挤出股股夹不住的晶莹。

“嗯呃!……”

只是恶魔的肉身屏障过于强悍,以他的目力,也只能隐约穿透壁垒,窥看卡托苏特表层的灵魂。

“喜欢乱看,我不介意把你变成瞎子。”

红发恶魔的眼神冷得如同在烈焰中烧灼不化的寒冰,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丢脸过,还是在一个卑贱的人类面前。

它们互相拥挤着去争夺甜蜜恩赐,如同雄性争夺雌性的交配权般激烈,恨不得能够抛却纯洁外表,变成粗长狰狞的性器,撑开银甲下摆,狠狠插进露水源头汲取汁水。

其中有一枝受灾最重,从花蕊到根茎都裹在一层半黏春液中,不堪重负弯了腰,仿佛是刚从什么潮湿软烂的地方逃出来,一派遭狠狠蹂躏到七零八落的可怜模样。

湿亮花瓣边缘还牵了一根不仔细看就会忽略的丝弦,另一端没入了战士下摆,被微风弹奏出颤颤糜音,是指向淫荡的铁证。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耳边只有淅淅沥沥滴答作响的水声,令微凉夜风都染上暧昧热度。

仿佛恶劣的魔族“好心”帮斯诺浇花。

只是用的水不太“干净”,有一股异样腥甜。

面前人垂下眼帘的动作,让本就足够难堪的恶魔咬紧牙关,面色极其恐怖,如同索命厉鬼。

他却不能轻举妄动,下体太过敏感,也许一个再轻微不过的摩擦,都会导致魔王重蹈覆辙,陷入可怕的高潮。

不带情绪的视线足以进一步点燃发情的身体。

嘴上这样警告着,魔王没有意识到自己眼里流露了些什么。

他的眼神在直白地述说着,他在渴求着面前这个他极其看不上眼的人类。

魔王重重喘出一口热气,腿根肌肉不受控制,紧绷着狠狠夹了一下,连带着硬质下摆都发出咔一声脆响。

他与杀气腾腾的魔王对视,狭长眉眼如轻薄云烟,袅绕在他人浮躁心头,有一种化干戈为玉帛的魔力。

直直而下的鼻梁仿佛秀丽山峦,与淡色唇瓣连成优美又冷淡的曲线。

“清醒咒。”

突然,一道光芒没入了魔王汗湿的额头,打断了淫物的喋喋不休。

如同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魔王下探的手僵住,猛然从淫物密不透风的蛊惑中挣脱,涣散目光恢复清明。

他慢慢收回攥紧的拳头,眼神转向森冷。

他的存在显得格外突兀,仿佛一座喷发的活火山,散发着独属于魔界、硫磺与酷热的气息。

他的头顶没有角,腰椎处亦没有尾巴,却无人敢将他认作是人类。他只能是恶魔,最擅长破坏与毁灭的恶魔,才会有这样一双与鲜血无限接近的猩红眼瞳,在对视间传递着名为死亡的恐惧。

没有人知道,为了维持这样表面从容的姿态,卡托苏特耗尽了本就告急的意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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