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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笔弄女穴(拘束环/无尽潮吹/欺凌阴蒂/女性尿道喷水)(第1页)

清俊眼下有一片浅浅青黑,从上往下看人时平添两分鬼魅般的阴郁。

“它甚至可以汲取你的魂力。我很好奇,它是怎么做到的。”

嘴上说着好奇,表情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仿佛戴了一层劣质的人皮面具,让人莫名背后发凉。

不仅胆大包天地窥视他的难堪,现下还要让他睡在一堆破烂木头上面。

这也就算了,竟然还敢命令他袒露隐秘,要不是这个人类还有用处,他刚刚就已经直接将对方的脖子拧断。

斯诺在恶魔越发不耐与危险的神色中松开手,受损的喉咙挤出嘶哑难听的话语。

灰冷的眼睛藏在灯光的阴影下看不分明,斯诺慢条斯理地脱下手套,露出久未见光似的修长十指,薄唇苍白平直,随着话语轻微翕动,好似嘴巴张得太大会违反什么法则一样。

“撩开下摆,张腿。”

卡托苏特看向面前的人类,好半响才反应过来他都说了些什么。

又是一个细微的笔尖勾勒,只是瞬间,强势的恶魔就要败倒在一根不起眼的羽毛笔下,眼底漫开狰狞的血雾。

“滚开!停下——”

属于战士的强健躯体开始在束缚下发了疯般挣扎躲避,与狂乱的叫喊一起走向歇斯底里。

拘束环圈紧脚踝,形成了一个大张着腿踩住木板的姿势。

卡托苏特像佩戴了四个装饰用的镣铐,但他很清楚其中所蕴含的魔力之强大,恐怕是世界上最坚不可摧的束缚,足以困住一个魔王。

斯诺的笔再次落向了一瓣红肿的阴唇,不轻不重地滑动开去。

“你最好不要再说些激怒我的话。”

“别动。”

斯诺无视了魔王,一脸平静地发动魔法,凝聚出四个拘束环,驱使它们飞向卡托苏特。

令人喉咙陡生干渴的画面。

卡托苏特忍到浑身发颤,面上的神情勉强维持着冷硬,阖了阖眼,有些难堪地感受着潮吹后酥麻的余韵,试图暗自夹紧穴口制止这种恼人的滴水声。

好半响,才声息沙哑地开口:“继续。”

斯诺狠狠挨了一脚,受着魔力护体,他没能被恶魔一脚踹死,只踉跄了两步,捂着隐隐作痛的部位看向卡托苏特。

湿润的红发从肩头倏然滑落,卡托苏特轻轻昂起头,优越的下颚线紧绷出一道锋利刀痕,又在狂乱打来的情潮中融化成流淌春水。

他高潮了,粗重喘息几经压抑,从鼻腔里发出,凌乱回荡在小木屋里,让屋中温度节节攀升。

谁也不知道斯诺心中的想法是否如面上那般正经和无动于衷。

向他人袒露发情女器的屈辱让卡托苏特的下体不受控地颤动,红润穴缝间本就湿得水光淋漓,此时更是抽搐着一张一合,肉眼可见地漏出几息夹不住的淫水,不仅浸湿了更下方的臀眼,也弄脏了身下木板。

他强健完美的肉体是如此让人想要跪伏称臣,于是当他摆出这样邀请品尝的弱态时,更能激发他人心中暴虐的征服欲。

卡托苏特现在坐的“床”,也是斯诺临时在这片空地搭建起来的,光秃秃的板子很是尴尬地支在空中,遭到了惯于享受的魔王无情的嫌弃。

他依稀记得斯诺是个贵族,人类贵族难道连个床都睡不起?看这弱不禁风的身板,怕不是连饭都吃不饱。

……瘦成这样,鸡巴会不会不够大?有没有力气硬?能不能插进他的子宫?

不仅如此,这片最接近私密处的皮肉更是逐渐失了往日硬度,欲拒还迎般显露出一种勾人把玩的软腻,偶尔掠过一阵止不住的轻颤,泛滥开层层发黏的水渍。

这种情欲的色泽汇聚到最中央时达到了顶峰。

如同被淫雨无情浇灌的牡丹,又被杵体捣碎成娇媚脂膏,化作春情欲望,放肆涂抹在战士腿间,导致不管是肥沃阴唇、充血冒尖的阴蒂还是嫣红逼口,都是一副遭蹂躏到了极致、混乱狼藉的下流情状。

“再张。”

“再张开。”

“保持。”

他的语气亦是正经、挑不出任何错处:“腿张开。”

卡托苏特隐忍地闭了闭眼,他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处于发情状态的敏感女穴要遭受怎样的酷刑。

再怎么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依然无法自控地升腾起遭冒犯尊严的怒火。

魔王解开身上所有的轻甲甩下地面,露出汗涔涔的身体和高勃阴茎,还有满腿腥甜的淫水。

斯诺肯定也闻见了那股发情的甜味。

卡托苏特一边躺上木板,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斯诺的表情,发誓只要这人敢露出任何一点异样,他就会立刻挖掉他一只眼睛。

“你再一次向我证明了你是个废物,”魔王冷笑,“我要你以最快的速度解决我的问题,做不到的话,我就送你去死,人类臭虫。”

“涉及到灵魂,我不敢托大。如果你自愿承受所有风险,我会尊重你的选择。”

魔王皱了皱眉,沉着面色没吭声。

小木屋内部算不上宽敞,内里布置也乏善可陈,没有床,没有壁炉,没有柔软的枕头和厚实的毯子,既不温暖,也不舒适,只有死板的魔法书和冷硬的魔法器材充作装饰物,将本就不大的空间霸占成逼仄模样。

唯一的优点可能就是干净,干净到好似直接抽取掉肮脏的概念,每一寸木材都如同水洗过般清澈透亮,找不到哪怕一毫厘的灰尘。

几盏流萤般的烛火悬浮在空中,在灯罩的隔绝下映照几分雾蒙蒙的昏暗,尖顶斜上方有一扇四四方方的窗户,一抬头,便能窥见夜色与繁星,嗅到丝缕沁人花香。

魔王听到汲取魂力时便心中一凛,急迫感如藤蔓般滋生,面上却丝毫不显。

他咧开嘴,獠牙森白,猩红眼底丝毫不见笑意:“你好大的胆子。”

“嗯?”斯诺从嗓子里挤出一个疑惑的单音节,似乎不能理解魔王的反应,“法阵,画在你的外阴,先替你压制。”

“淫物不仅寄生了你的肉体,还寄生了你的灵魂。”

庞大到外泄的魔力于发丝间跳跃起碎蓝色泽,最终却如星子般湮灭于斯诺死水般的灰眸。

“我可以看见,它像一颗果实,扎根在你子宫内壁偏左的位置。”

斯诺面无表情地揉着脖颈,眼底隐隐闪烁着湿红,冷白肌肤烙印般横亘出青紫掐痕,看起来格外触目惊心。

是浑身散发着低气压的恶魔为了发泄心中不爽,极其暴戾地掐了一把斯诺的脖子,也是一个凶残至极的警告。

要不是情况紧急,他一定要好好惩罚敢如此怠慢他的人类。

腿间的肌群濒死般惨烈地抽搐,汹涌的热流将黏膜皱襞间每一寸淫靡的缝隙都冲击得红肿,再从鲜红的穴口猛然喷出,尽数浇打在斯诺手上。

湿红眼眸挑剔地扫向人类看似平静的胯部。

意识到自己不受控制的想法和视线,魔王偏过头,暗暗抠紧腿边木板,喉间突起的线条硬邦邦滚动一瞬,压抑着不住冒头的痒意与饥渴。

汗水从紧绷的下颚线滴落,在干净的木板上溅起深色湿痕。

卡托苏特仿佛听见了理智断裂的声音,拼命紧绷浑身的肌肉抵御可怕的瘙痒,瞪大的双眼看向房顶。

那丝炸开般的痒如同一柄锋利的兵刃,与发情的肉体狼狈为奸,刁钻地贯穿了整个欲火中烧的女穴,连最深处的幼嫩腔体都被波及,剧烈的瘙痒逼得腔体内壁抽搐着泛起酸热。

本想强忍着不动弹,但他还是低估了自己的敏感程度。

其中两个试探着套住魔王的手腕,卡托苏特僵持片刻,终究还是忍着脾气没有发作,任由拘束环将他的双臂高举过头顶禁锢在半空中,露出光滑汗湿的腋下。

从正面看去,卡托苏特无论是胸膛还是腰腹都蒙着一层惑人的水光,宽肩一路收束到窄劲的腰肢,拉伸出堪称火辣的诱人曲线,蜜色的皮肉泛出情欲的粉红,散发着浓浓荷尔蒙的味道。

肉欲的乳头和乳晕便格外显眼夺目,湿艳艳地翘着,仿佛枝头熟透的花苞,静待摘客的宠幸。

斯诺冷眼旁观,平铺直叙出一个事实:“你的女性生殖器太过敏感,这样下去我帮不了你。”

正经过头的用词和冷淡刻板的语气让卡托苏特心头火起,他不曾让人如此体面地旁观他狼狈的丑态。

他“砰”地狠砸了一下木板,眼神凶戾异常。

骨节坚硬的双手掐住了木板边缘,胸肌鼓起的形状夹出一道显眼潮润的深沟,汗湿的臂膀浮起忍耐青筋。

嗤嗤水声再一次响在了两人耳边。

斯诺亲眼看见一线晶亮,从那个嫩红外翻的穴口,飙溅在木板上,晕出一朵又一朵淫靡水花。

极端坚硬,融合上极端柔软,足以让人产生罪恶念头。

冷戾面孔上泄露几缕隐忍不住的杀意,与此时所表露出的顺从,也成了一种蓄意勾引。

微硬笔尖刚落在绽开的花唇上,躺在木板上的恶魔就像被人无端抽了一鞭,整个人猛烈挣动起来。

任谁看了,都会觉得魔王的女逼“阅人无数”。

卡托苏特是天生的白虎,更是连丝毫遮掩淫靡的能力都不具备。

人类将这一切一览无遗。

属于战士的双腿再不情愿,最终还是只能认命向两边大开。

可能是因为不间断被情欲折磨的缘故,暧昧靡红如同不慎打翻的颜料,从臀尖一路凌乱泼洒到大腿根,与其余部位的深蜜形成了鲜明对比。

那副淫乱不堪的模样,活像是刚被男性胯部野蛮撞击过成千上百次,才能拥有这样被狠狠欺凌过的艳丽。

此时此刻的他跟砧板上待宰的鱼没有什么区别。

卡托苏特的理智终究站了上风,抑制住本能地将腿吝啬打开一线空隙,半遮半掩地露出两片软脂似的阴唇,湿得格外泥泞。

“不够,”斯诺皱了皱眉,像是做实验时遇到了不合心意的魔法器材,“再张开。”

所幸那张苍白清俊的脸上维持了平时的淡然。

斯诺像是没有察觉恶魔歹毒的打量,他拿出一根羽毛笔,长而瘦的食指一寸寸滑过漆黑笔杆,留下魔力的痕迹。

附魔结束,斯诺的眼神始终保持着事不关己的冷漠,甚至没有在卡托苏特异样的胸乳上有任何停留,只是轻飘飘地一扫,就落在了那双蜜色长腿上。

涉及到灵魂层面确实不能托大,稍有差错就会造成不可逆转的损伤,卡托苏特可不想变成一个没有记忆的空壳,或者是瘫痪在床的残废。

比起被一个低贱人类看光秘密,他更加无法容忍有一个无法掌控之物寄生在他的灵魂之中。

而且,他完全可以等事成之后杀人灭口。

卡托苏特走进来时,差点被堪称低矮的门框撞了头,险险一附身踏进去,便踹翻了一座快要堆到房顶的书山,引起一长串震耳欲聋的连锁反应。

在卡托苏特危险不耐的目光下,斯诺像个惨遭拆家的倒霉主人,波澜不惊中透出一丝任劳任怨的气息,开始施法整理屋中凌乱。

数不清的魔法书和魔法器材兵荒马乱地挤进墙角,硬生生在中间腾出了一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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