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王无视,推门而入。
孕子汤能在男性体内生成子宫与卵子。
断饮一段时间,子宫就会自动脱落。
“依你。”
其实沉王也想一探究竟。
寂静里只剩屋内安伊的狂喊,和沉王二人走到门口的脚步声。
手掌贴在根底,手指微弯着围上茎身。这样整体宽度由细到粗,做扩张非常合适。
中指指尖正好接着冠头边缘,省得肉穴吞下冠头后缩紧。
“好恐怖啊!好惨啊!!”“你当初还偷喝孕子汤,现在还敢不?”“妈呀,还好我不是正室。”“醒醒吧,你就是个贱宠。”“他会不会生死在这儿?”“哈……”
“都闭嘴。”
“哥哥!”“哥哥。”“哥哥好。”
按这大小,府里最适合生育的是柔冰。
柔冰的烂穴能张得比那圈儿还大。
顺利扩张的同时,安伊喊声变得越来越痛苦。
待穴肉松散些,把手指也塞进去。
“噢噢噢噢噢……”
安伊的叫声成分复杂,有快感有痛苦有刺激。
“安伊!本王尽力为你扩张。”
说罢,冠头顶上安伊的穴口。
滋润的穴已足够容纳三根手指,沉王进去轻而易举。
“……为什么?我们北地人从来只会出轨,这样可以多有几个家。”
“……??”
廖凯无语。
片刻,薛宁佑抽出手指来。他累坏了,肚里的孩子也不安分。
挺着肚子回头,泪眼汪汪地望望沉王。
“夫主,郎身感觉不适,先回房了……”
听着喘息抚弄后庭,一种莫名的征服感在薛宁佑心中升起。
但很快他被酸酸的醋意灌醒,想起这是安伊的后穴,是夫主用过的地方。
于是他一口气加入两根手指,动作带上醋意就变得粗鲁。
薛宁佑的手指缓慢摩挲,将花瓣一片片摊平、又轻轻地将它们合拢。
“啊啊啊啊……”
剧烈痛楚中,后穴忽然传来一阵温润的快感,
薛宁佑闻声,从袖口掏出随身携带的花油来。
他抱着肚子,小心蹲下榻前。
玲珑玉指点了点香膏,抚上紧缩的穴口。
“本王只是为他扩张。”
说罢,众目睽睽之下掏出王根。
半硬的根茎长相周正,在他手心逐渐蓬勃。
倪郎望着安伊,忽然庆幸婚夜那晚没有被内射。
薛宁佑摸摸肚子,转身。
“郎身去拿假阳具。”
有早产、流产、胎死腹中等等一系列不好的可能。
果然,六月中。
意外如各位老郎中、产爷的预料那般来了。
安伊用北地语几乎绝望地说:“我宁愿你把我肚子划开……”
廖凯翻译完了,产爷轻蔑一笑。
“要顺产,顺产…一定要顺产!!”
薛宁佑惊得倒吸一口凉气,然后开始想办法。
“下面太紧,为他松一松可行?拿假阳具是否有效?”
倪郎回答说:“假阳具…可行是可行,但有可能弄坏孩子和肠道。”
“对了、对了,就是这儿!”榻前产爷忽然惊喜,“孩子已经往下走了,继续、就是这样!”
几个人都看过去。
只见安伊隆起的高点从腹中开始慢慢向下。
廖凯在旁翻译着,偶尔几下嘴瓢。
“这是什么情况?”
“回、回夫主,正夫他找不到施力的位置,下面又太紧,孩子出不来。”
安伊喊得惨烈,沉王脑补出一副血肉模糊的画面。
然而进了门,闻不见空气中没有半点血气。
看安伊,红彤彤的身上干干净净,只是许多汗。
当初安伊为了自己,想生下个孩子后杀死沉王。
结果意外被救了一遭,真心认沉王做了配偶。
谁知这怀孕的事刚放下,妊娠的种种反应就来了。
不过无法形成阴道,所以受精、生子和子宫脱落几事都要借直肠来完成。
直肠的韧性和恢复力都不如阴道,所以男子生产场面较女主更加血腥。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产爷下手拎桶出来,见到沉王急忙劝阻:
“您不能进,生产画面脏污,常人见不得!”
“呵、本王玩个贱人出的血都比这多。”
薛宁佑出场,几句短暂问好后鸦雀无声。
他前一秒威压众贱,后一秒娇媚地靠上沉王的肩。
“夫主,带郎身进去看看吧,也让肚里的宝宝有个底~”
产爷说,是孩子在出子宫口了。
从子宫到肛门的时间必须快,否则孩子活不下来。
于是沉王一鼓作气,直接把手包在王根上。
老产爷过来,两手围成圈比划给沉王。
“孩子脑袋有这么大,脑袋能出来身子就没问题。”
沉王看他比划的圈。
但今天不是来泄欲的。
沉王在王根上倒满了花油插入。
用冠头不断在穴口进出,起到扩张肛门的效果。
安伊刚难得地舒适了片刻,腹肉就是一阵绞痛。
“嗷嗷嗷啊啊啊啊啊……”
喊声惊了沉王,他握着玉柱的手一抖。
沉王也颇为怜惜地嘱咐他好好休息。
床上的安伊对着沉王的背影,用北地语对廖凯讲:“若儿对我的态度有点怪。”
“你应该看看云国的话本。那里面皇族的伴侣每天想尽办法杀死对方,恨不得家里只有自己。”
“啊啊啊啊啊啊!!!!”
安伊这辈子都没疼这么惨过,把榻边上的纯金灯柱都捏瘪了。
全府都被他叫醒,各有各的心思在他房外围了里三层外三层。
在穴口画圆不断扩张,还毫无节奏地向内刺入。
安伊跟着他动作叫起来。
“呃啊!啊、啊啊、啊、啊……”
快感跟着薛宁佑的手指尖,在穴口盘旋,而后试探着推动肉门。
肉门开启,整个身体渐渐紧绷。
“噢~”安伊张张穴,舒服地哼声。
如此场景,众郎中只能纷纷退到门旁,低声嘀咕沉王不遵医嘱。
安伊的皮肤如吹了春风的雪,干燥沙质都变滋润。
那穴真的像朵花,细密的褶皱如同纤小的花瓣,拥抱在一起等待绽放。
“若儿,拿花油来。”
沉王如往常唤他若儿。
“是。”
“不必了,本王亲自就是。”
沉王站到安伊身前,“你们下去。”
“可是沉王大人……”
安伊小小的穴口与高高的肚子作对比,真是小的可怜。
像一头大象要钻狗洞。
“孩子出来,安伊可能就……”
“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
安伊痛得快要昏过去了,产爷还在旁边催促。
“不要怕疼,是你的下面太紧了才会疼。只能坚持、好好忍着,用力撑开了孩子就出来了!”
倪郎却好像更慌了,凑近二人悄声说:
“夫主、薛郎哥哥,这样安伊以后可能瘫痪……城里这些产爷都一样,爱给达官贵人们保小的。”
“?!”沉王怔住。
有空闲回话的只有倪郎。
因为安伊腹痛的突然,叫声被住他旁边厢房的倪郎听到。
也多亏倪郎房中有许多药材,临时做了些助顺产的给安伊服下。
他两腿大开着横躺榻上,后穴一缩一缩的,缩小时如未开苞的处子穴。
他和周围郎中产爷都同样浑身大汗,万分紧张。
产爷不停催促:“深呼吸,用力。但不是排泄的那种力量,你要寻找你体内多出来的那个器官……”
老郎中们看过,说预产期在七月下旬。
说明他其实早就怀孕了。
但由于怀孕初期喝太多孕子汤、还过度运动,胎象不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