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脸上太痛肚子太空,倪程予真想发火了。
突然几匹高头大马路过,掀起滚滚尘烟弄他一鼻子灰。
苍白的眉毛都被灰尘染得泛黄。
翌日。
他把背篓置在人来人往的城门口叫卖,物美价廉却无人关顾。
“你这药材是真的吗?”
“嗯,连之前给的钱都退给我了。说程予被沉王带走后,来找他看病的人都多不少。”
“也好,给钱去做工这种事儿我们现在担不起呀……”
瞬间,双脚像灌了铅的重。
甬道猛然合拢,倪程予感觉整截肠子都抽搐了。
突然,几乎是“咚”地一声,沉王突然插到最深处。
“呃啊啊啊……”
他见到镜中的王根被后穴连根吞没了,饱满的珠囊拍打在他会阴。
沉王向外抽身,用冠头来回折磨他红肿的后穴。
冠头边缘是整根阴茎最宽的部位,后穴是整个身体最污秽羞耻的小洞。
用来对阵,充满欺辱的意味。
屁股肉被他自己扯的生疼,暴露出来的穴口抵着个小孔几倍宽的肉冠头。
“嗯啊啊啊啊啊啊——”
他眼睁睁看着那冠头挤进小孔,塞他满身要命的痛。
褶皱里含着水润黏腻的润滑药油,是倪程予自己改过的版本。
他做好了充足的准备被玩弄,可还是怕的不行。
“不、夫主,不要!我害怕,别……”
沉王调笑的语气在他听来像种羞辱,不知如何回答。
烛火摇曳几下,啪地一声响,沉王巴掌打得他脸红了半张。
“看清楚,本王要用你此处了。”
倪程予看见自己的后穴,吓得紧紧闭上眼睛。
怎能拿自己每日排泄污秽的地方来欣赏呢?
画面却忘不掉了。
沉王年少,却能将瘦弱的他整个拥住。
不温柔地啃咬肩颈,在未愈的红印上再添一层新痕。
玩弄着玉笛,品尝他每一寸肌肤。直到入口背上鞭伤涂抹的草药味儿,才停下。
沉王对怪物的新鲜感又能保持有多久呢?倪程予欲哭无泪,他本不快乐的人生被毁得更彻底了,还背上了债。
只得埋头挖草药,挖到伸手不见五指才返回。
一进巷子口,望见刚下活儿的爹娘走在前面不远处。
镜中,光裸的惨白身体在烛火里显得稍微有些人气。发、眉、睫如同秋水凝的霜,微微颤着抖落眼泪和汗水。
下体被身后的人抓在手心里,揉搓蹂躏。
“嗯…夫主,不要……”
“方才不是说要侍寝么,怎么又不愿意了?”
“呜呜呜,先吹了蜡烛……”
“莫吹,本王要你看明了你的身子。”
“呜呜呜呜呜……”
沉王拉开他盖头,见他哭成个鬼样儿。
他还一边抽泣一边脱衣服,“郎身…这就、给夫主……呜呜,给夫主侍寝……”
他如此想着,开始自暴自弃。
“早知如此,郎身第一天就从了夫主…乖乖给夫主侍寝作乐……夫主,郎身错了……”
“哈哈哈哈哈!”沉王被倪程予低卑的模样逗乐,“不顾这城门口人来人往,你都说得出口这般孟浪。有趣,是个做小侧室的料子。来人,带回府去。”
“你家的事本王查清了,都是府中恶仆私自做下的。倘若倪郎愿意,本王就惩罚恶仆、送还礼物。”
沉王高高在上,看着痛苦虚弱的倪程予脸上满是怀疑、恐惧和厌恶。
“不信便罢了,就当本王今日没见过你。”
倪程予穿上破烂又肮脏的衣服,往营帐外走。
就算晒伤也不想再呆在沉王的地盘。
那些夫郎全都是达官贵人,最不济的青霄也能拉帮结派、拦路打劫皇亲。相比之下,他无地自容。
“沉、沉王大人!又是你!你害得我好苦好难受……”
看清马上的是谁,火气更旺。然而体虚,站起来不及发火就又晕得蹲下。
“咳咳咳咳……”
“真的,都是真的。”
“看你这鬼样像妖怪变的!一看就是故意来害人的!相由心生,你不是怪物心也不正!”
那些人不买就不买吧,还非要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恶心他。
原来世上从来没人赏识他、可怜他,只有被他拖累的爹娘。
他抓好半满草药的背篓带子,转头回山上去。什么时候攒够了银子再回家。
风餐露宿,也不想给爹娘添麻烦。
被撑开填充的甬道泛红,湿漉漉的肉壁吸附着王柱。
“唔——”
屁股刚刚习惯外来物,沉王就整个拔出。
冠头撕开洞门撞进去,洞门合拢在冠状沟。冠头又从里面冲出来,合拢的洞门又被扯开。
“嗯、夫主…不要!啊,好痛、好痛……”
倪程予宁愿沉王整根塞进去,也不想受这种折磨。
“程予是哪里不好,怎么连身子都交了还被送回来?王府是个多好的去处啊……”
他想叫住他们,又听见在说自己的事便闭了声。
“那老郎中还是不愿意他回医馆?”
“夫主…好痛……好痛……”
豆大的泪珠又开始往下砸。
明明做过两次了,为什么还是这么难受?
“莫动!”
沉王拽他头发的手翻下来就是个巴掌,打得他另外半张脸也红了。
像涂了胭脂的人偶,在烛光里任人摆弄。
“呜呜呜,不要…夫主……不要……”
沉王的柱头抵上艳丽的花苞。
花苞战战兢兢,柱头往前戳弄一下,它就缩着后退一下。
画面里不仅有后穴,有卵蛋的背面、卵蛋与穴连接处肌肤中间一条浅浅的红血线。
还有扒开屁股的纤长手指、瘦到干枯的胳膊腿、胸膛挂着的小红樱桃……
“如此美的穴,倪郎怎不欣赏?”
扒开新郎的屁股瓣儿,“倪郎,自己按着。”
又一手扯住他雪白的柔丝,逼他回头来看镜子。
“唔!”
倪程予看过弱小无能又可怜的自己,更加瑟缩地躲避沉王的侵犯。
无用功挑起沉王的征服欲。
他被拽着屁股到椅子上跪着,侧目能望见镜中自己带伤的身体凹着待入的造型。
说罢,一把将他拽起,推到梳妆的铜镜桌上。
“不要啊,夫主,求您了不要……我们回榻上去吧,郎身一定好好伺候您……”
他哀求着,被沉王捏住下巴面对镜子。
衣服脱光了又极其扭捏,畏畏缩缩挡着身子不愿被观看。
沉王的手抚上他肩膀,他往木架上去躲。
“夫主…不要……”
倪程予还没从羞辱里回过神,就被塞进轿子了。
他户籍工匠,还是从品。位比沉王低太多,婚宴不配大操大办。
设个酒席请爹娘来吃喝一趟,就算整个成亲仪式。
“我、我信!我信!!只要爹娘不苦,让我做什么都行……呜呜呜……”
倪程予跪地,又哭起来。
反正胯下屈服两次,早就失了尊严和清白。再做一次也不会怎样。
忍痛回溪边,望见自己在水中的倒影。
这才几步脸就晒得起皮、开裂、还起红色的小疹子。
底色是恐怖的惨白,越看越像怪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