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哇,你竟当本王是你的男宠了!”
沉王放下米羹,脱了裤子。
哪怕秦若身为贱物,把心给了三小姐、强奸了耶律村夫、被一整条街的人看光,云秦繁也未有过半点动摇。
“主人,放男宠四处乱跑,可是您的不对。”
“本王这不是把你关起来了!”
沉王端起榻边桌上有点凉了的米羹,挖了一勺喂过来。
榻边,一边抽泣,一边给秦若上药。
上药的手跟着抽泣一抖一抖,弄得白药渣滓满床都是。
秦若手脚都被链铐束缚着,神色凝重。
“事成之后本王给你买蹴鞠。”
“好!你可不能骗我!”雨游伸出小拇指来。
拉勾。
“你打我我还跟你合作,我傻的呀!”
“本王不打你,本王给你好吃的。”
“……”
沉王猛地一拽,把少年扔去地上。
“你说什么了?”
“你去问束县啊!那个李大人让我汇报束县的行踪,还要偷账本,我不想汇报也不认字,才不干呢!那个姓李的有本事杀了老子!”
“哈……”小哑巴只是摇头。
暖烟坐在老虎凳上哭个不停,好像很委屈,到最后也没说一句话。
最后剩个雨游没问。
原来是李大人指使柔冰求进沉王府的。
“柔冰只是汇报记录老爷去了哪儿见了谁,没做伤天害理的事啊!”
“那海雾呢?”
秦若舔舔嘴巴,吻了吻刚拔出的玉柱。
“若儿那天,只是闲逛。”
“不论你去做了何事,本王都不怪你。”
“求主人,若儿求主人~”半哑的嗓凹出娇滴滴的声线,“若儿饿了,要主人大、鸡、巴射出来的奶吃……”
“唔、呃!”
污言秽语让欲望泄得猝不及防。
他也清楚武树认出了他。
不相认,省得给主人招惹祸端。
怎能用解不开的冤案,坏了与主人的厮守。
秦若加快嘴里的动作。
疲惫的面庞和受过虐的身,带来无比新鲜的刺激。
一双深红的眸里春水荡漾。
沉王捏住他的鼻梁,加快胯下摇晃。
配合主人,他被链子拴着的手抓紧了床头的幔帐,张大嘴巴接受操干。
主人两手都伸到头上,将长长的灰发全部握进手心。拉着头发,向前顶的时候拉回来。
“若儿,本王要砍去你的四肢、挖眼割舌、阉去贱根,做成个无心肉器。一辈子、一辈子在本王的榻上!连翻身都不许!”
“唔…唔……”
听到沉王的占有欲,秦若流着血、被操着喉咙也快活。
沉王压上去,支着床榻的两手玩起他的头发。
若儿的头发又长了,长过腰了。
闻一闻,伪饰用的香都无影无踪,现在只有秦若自己的味道。
云秦繁小心翼翼绕过所有的伤,将玉根入他的口。
秦若吐出舌头。玉根一进来,就被从顶冠湿润到底部。
灵巧的舌尖刺激着阴囊,口腔还不停用力。
床榻贱宠,其实是皇帝王爷们的师兄呢。
却只能做“贱”人。
花了多少年,磨光簪缨世胄的傲气。
直到“贱物有异”四个字。
相信着他不会背叛,又想清楚他心底的隐瞒。
不知彼此执念,隔阂愈深。
“若儿不吃。”
“哼!(吸鼻涕)”
“若儿想吃主人的……”
“主人,您这副样子,可别被弟弟们看到。”
“若儿,你、你那日、哼!(吸鼻涕)究竟去了何处?”
云秦繁的哭脸,秦若招架不住。
“我云秦繁说到做到。”
绿毛儿歪头呆滞。有门儿。
云秦繁蹲下来靠近他问:“你想玩儿蹴鞠吗?”
“想。”
他被主人抱回卧房。
一路上云秦繁都在哭着。
王爷的架子和计划的事务,在秦若面前什么都不是了。
孩子噼里啪啦一顿嘶吼,弄得沉王衣服上全是吐沫星。
这孩子怎么跟别人不一样?沉王擦擦脸上的口水。
“绿毛儿,你跟本王合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就知道你们没有好人!”
沉王拽着雨游进地下,雨游两手扒着地板死活不下去。
“打打打成天打,我什么都说了还打我!呃呃呃呃啊狗官狗大人你们全是垃圾!”
“海雾?海雾好像没跟李大人说过话......”
沉王把柔冰留在十字刑架上,用阳具堵了口。
把少年们一个个带进来,先用鞭刑,关上一天,再来用烙铁恐吓。
沉王喂秦若吃了东西,匆匆去拷问下一个贱物。
“老爷、老爷能保护好柔冰吗?柔冰什么都说,柔冰只是想活下去啊老爷……”
没打几下,柔冰就都招了。
闷红的玉柱刚渗出一滴白浊,被深深塞入若儿的喉咙。
欲要飞射的精液被喉咙紧紧包裹,只得向下,饱腹受了苦的男宠。
“主人~”
身为男宠,理应被使用到生命最后一刻。
沉王抽出来,两手拉过他的头发,用头发撸弄玉根。
“若儿,求本王。”
秦若起皮的唇紧紧贴上根部的皮肤,被淫涎弄得湿润。
“若儿,本王要喂饱你。”
“唔~唔!”
数日没有练习口交,生了干呕的反应。
沉王发现了他的不适,坏心地动动腰,往喉咙更深处去。
“呕……唔!”
不施粉黛、不染香薰,这是最真实原本的秦若。
一个为心头执念忍受地牢虐刑的清俊男子。
低头,他浑身鞭伤,被压在胯下。
沉王想念他的口舌,瞬时放松了神经。
“呼……”
秦若没有力气献媚,只是熟练地摆动舌头、有节奏地吮吸。
那日沉王去刺史府,他去了书院、还回了曾经的家。
不过是一个傻傻的念头,想找些线索推翻冤案。
后来在杜县借春坊,秦若一眼就认出了武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