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冰,袜子塞穴里去。”
沉王命令。
柔冰两根细指捻起潮湿发臭的袜,推入松弛的肉洞。
秦若拿起书本,手铐叮当作响。
“主人,叫柔冰进来吧,弟弟们该学书了。”
沉王点头同意。
既然淫荡,那便彻底松了后穴,让他丧失交合快感。
车里的男宠们都睡醒了午觉。
他们一身拷问的痕,血伤未愈,车内隐隐有股腥气。
“本王要用暖烟和海雾,若儿在旁辅助吧。”
“……是。”
暖烟和海雾拥抱,暖烟在上、海雾在下。
“咕……”
轻轻咽下,喉结滚动。
“若儿被主人使用,不止欢喜,愿倾尽一生、肝脑涂地。”
“柔冰好羡慕哥哥。”
柔冰侧躺,抚摸小腹的臌胀。
那是沉王的袜子,在沉王足下不过两天就给了柔冰。
“嘤嘤嘤,若儿好想吃主人的痰……”
沉王舌头在自己口腔里刮了一圈,“噗!”
口水落上红舌。
“不……”
沉王又一恶心,接连摆手。
也难怪若儿在地牢里说那样的话。
一翻开,就是饮尿食粪的无眼人棍。下一页,“死亡的最佳形态”。
“呃——”
呕吐感涌上来,沉王扔下手中毒书。
“这是,专门教习贱物取悦主人的书。共有甲乙丙丁庚辛任癸十册,这是最基础的一本。”
贱物不识字,只能看图。几个小孩凑过来,翻完这本翻下一本。
沉王也好奇,翻起癸书目录:“对视的五大技巧”、“牵手的二十种方法”、“走路的八个要点”……
青宵坐在帘外,身边放着张地图,怀里是犯错的小贱物柔冰。
柔冰插在巨根上摇摇晃晃,丝绸内里,身子被龟甲缚着。
宽敞官道时有车马,都侧目望这动作怪异的贱物。
干脆放下账本听秦若解书。
片刻。
后几句的大概意思是贱物什么都吃不挑食、贱物被放下就不能动、贱物的行动要娱乐主人。
革带勒出腰间凹线,仿佛一怀能将四人都偷走。
丝绸帘下嫩茎如藕块、如鲜笋。在马车颠簸中一颤、一颤。
沉王心花怒放。
“主人,如何?”
若儿唤他,他抬头。
盛夏的太阳透过幔帐,灼热四个美少年半掩半露的待熟身体。
沉王摇摇头。
先美化主物间的关系,再贬低“贱”品人身为人的一切,最后强调要按书里内容做才能进入那被过度美化的关系里。
不过是洗脑的书。
推得外面望不到。
小贱物们坐在算账的沉王对面,围着中间的秦若。
“今日继续学习。附主存,至善美;贱之存,志幸主。肉身欲,需训诫;洁心灵,方悦主……”
没等展开对刺史的行动,一封太上女皇的家信送到,要沉王立刻返京。
“四十两,三十、八十……不对,七?”
沉王在马车里算账,摇摇晃晃看串了行。
“老爷好坏。”
沉王低头算账,蔑笑道:“漏一滴水就把你推下去。”
柔冰独独挺直中指,把脏袜尽可能向里推。
柔冰一进车就瘫倒。
胯骨都被顶散了,腿都并不上。
臀尖上的白花儿是烙铁烫的伤。臀瓣中间,大开的后穴能入半个拳头。
伤痕外围着五尺丝绸。
五男宠,丝绸分别红、橙、蓝、紫、绿五色
革带紧束腰际,既美观,又能做缰绳。
贱根紧贴,两腿交叉上对方的后背。
贱穴在滑光丝绸下,期待老爷的临幸。
雨游突然过来,大喊:“我也要!”大腿一跨,趴上暖烟的背,两手支着车底。
云秦繁喜爱真诚。
秦若越是费心讨好,两人越是疏远。
疏远,只会让秦若更努力。
柔冰的贱穴被干得松垮,面纱下的口中塞着沉王穿过的袜子。
柔冰是刺史李大人的卧底,淫荡好色。
沉王不想打草惊蛇,只能做些不显眼的惩罚。
只嫌味道不够。
秦若卷舌,碾碎品尝每丝涎筋。
然后把它稀释,抹匀口齿每个角落。
秦若拿它在门牙间嚼嚼,吸进口腔又推到牙前,故意发出痴痴愚恋的声响。
“呲溜呲溜……”
少年们投来无比嫉羡的目光,连雨游都咽了口水。
“主人,吐在若儿嘴里吧~”
张大了嘴巴爬过来,香石在穴里半露。
桃软的唇舌蜜汁莹莹。
“若儿,万万不要碰这甲本。”
秦若心如止水,侧脸莞尔。
“若儿早已熟读背诵,刻骨铭心。必定侍奉主人胜于此书。”
再往上两级,辛书目录:“如何呻吟”、“手交简概”、“足交简概”、“发交简概”、“肩交简概”……
肩还能交?
沉王放下辛等,直接拿起甲等。
雨游开小差,翻动秦若身后的书籍。
其中有几本画了好多图。
“若儿哥哥,这是什么呀?”
“好书、好书……”
“那若儿继续教了。”
沉王被撩拨得心绪不宁,算不成账。
柔冰卷发双盘,海雾低卷麻辫,雨游马尾高束,暖烟低挽随意。
个个神态疏朗,不带羞怯。
一片暖阳澄澈,娇嫩欲滴的八颗粉葡萄并排展露,奶气香酥。
“贱物衣,不蔽耻;贱物食,勿拣之;贱物置,动作止;贱物行,悦主之。”
“不蔽耻的意思是,贱物要把羞耻之处展露出来。”
秦若说完,帮着小贱物们“整理”衣着。
秦若读半句,小贱物们跟半句。
“意思是,贱物依附主人而存在,是世间最美好的关系。存在本身,就是为了使主人感到幸福。肉体带着私欲,必须受到调教。心灵洁净无瑕,才能让主人开心……”
海雾暖烟向沉王投去充满崇拜的目光。
“青宵,跑慢点儿!”
“噢!”
云秦繁不想花钱雇车夫,于是找来欠债的耶律青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