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怕繁儿的改变,反而更加渴求交合。
两手还抚弄起胸脯,挤压乳头,捏得乳珠都要透水。
释放性欲,缓解羞涩带来的压力。
“嗯啊~主人~”秦若的脸被夸得枣红。
繁儿捏住秦若的屁股,往前倾。
抽出玉茎,恶趣味地观看那朵绯红的花。
秦若慢慢动起来,上下摇曳着娇声淫气。
“嗯啊、啊啊~嗯嗯!嗯~”
在酸痛中,肠壁包裹着茎头收缩不断,穴口紧环状嘬弄不停。
“若儿?”
繁儿抽身,轻唤丧失神志的秦若。
秦若慢慢恢复,“主人~”
赤裸娇身被玩弄得瘫软,翻起的白眼下全脸通红。叫声与喘息融为一体,嘴角滑下长长一条涎水。
靠着树根,两脚高举在头顶上方,脚趾是全张开的。
“嗯……嗯……嗯……”
模样像极了发癫病,却给插在体内的阴茎无比快感。
“呃~”云秦繁仿佛被穴嘴死死咬住了。
玉根在甬道里喷射,更像被吸出去的。
正要开始的倾泻被强行堵住,秦若痛得翻起白眼。
“啊~疼!主人~不要了~不行了~这样若儿会死的、会死的!!啊啊、啊啊啊啊~”
他整个身子开始抽搐,连带穴内的玉根刺激腺体。
调教的书籍都说,贱物在被使用过程中很难有真正的快感。
可他却总能被云秦繁弄得纵欲过头。
“嗯嗯、嗯啊~主人~若儿要被你干射了!啊~要被主人用着后穴、用着后穴泄了……嗯~”
“嗯啊!啊~主人~若儿不行了,又要射了......”
“若儿,多做一会儿......”
云秦繁的头冠摇晃得歪斜,快感填满的嫩脸上还沾了瓣花瓣。
脑袋耷拉着发出气音:“嗯~嗯啊~啊~啊啊~”
全然把身体交付给主人,捣烂了肉穴也不做挣扎。
沙沙沙、沙沙……树木摇晃,枝干渐渐光裸。
强硬的根茎飞速捣动花朵。
肠内紧致的艳肉被拉扯开,迟迟恢复不成原样。
云秦繁感受到肉具玩物的紧致被撞散,更加疯狂地挺弄。
繁儿握他的脚,与脚趾十指相扣,拉扯向树后。
“若儿,说,你有多少欲求。”
“唔、啊啊啊!!主人~多用用若儿~嗯~啊啊~好疼,主人好疼啊啊啊——”
“给本殿看清楚。”
“是,主人~”秦若两手拉起臀肉,“嗯,若儿这样可以吗?”
花穴与玉根毫无遮拦地展示在繁儿眼前。
“主人~若儿对您的欲求,可是太多了……”
可惜秦若后来忘了自己的欲求,把关系简单理成了主和物。
欺瞒、背叛,两颗心往截然相反的方向去。
“若儿对本殿没有感觉吗?怎么毫无情欲的神色?”
“有~若儿、若儿只是不敢说~”
原来是喜欢饥渴的模样,那果然爹爹的教导都没有错。
强装无事,抚上繁儿稚嫩的脸颊,“主人只有若儿一个,可会寂寞?”
“寂寞?”当然是有的。
云秦繁天资平平,又被爹爹那些江湖话本熏陶,当然向往后宫簇拥的生活。
插着不动,甬道深处异常空虚。
“主人~嘤~”秦若转回头看他,“还继续吗?”
“那是自然。”
但院名已经叫习惯了改不掉。
正巧繁儿被过继来。
无宠的孩子刚好住进取错名的小院。
自从他们被扣上淫荡帽子,就真的愈发奔放。
明明还是个孩子,就忙着模仿那些坏大人发号施令了。
“快些,贱人!”繁儿坏意地挺身,瞬时挤进去大半个。
“花会凋谢,但若儿的屁股不会。若儿就替这些海棠花,年年月月取悦我。”
其实秦若早在书上看过,这树是樱花,不是海棠。
小院建成就闲置,便是因为君后一时认错了花名不想面对。
后庭闷红着脸,往里紧了紧褶皱的口,又完全绽放,尽情向他展示内里飘香艳肉。
“呜呜,主人越来越坏了……”
秦若低头,藏进自己的长发中去。
繁儿舒服地呼了呼气,“嗯,舒服。”
秦若的后庭日渐柔嫩,每次使用都是新的快活。
繁儿忍不住夸赞:“若儿的后穴,像这花儿一样惹人怜爱。”
捂起淌水的下肢来,哭泣着撒娇。
“对不起,若儿不行,又没有忍住......”
精液从绽放如花的肉穴流出,脏污身下纯情的樱花。
在眩晕和高潮的余韵中,哼鸣缓缓平息。
花瓣飘飘悠悠落进他挺立的乳头旁。
他颤抖,贱根又冒出两点水珠。
秦若与他同时倾泻。
白浊飞泄,从他下颌连到胸口。
“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
繁儿惊慌,捏他贱根的那只手立马松开了。
“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秦若抽搐不止,背后的肌肤都被树皮磨破了口子,渗出几丝血来。
接合处紧绷的样子十分诱人。
“嗯。”繁儿摸摸男宠软绵的臀。
“嘤~主人,若儿给您看光了~”
“不行,本殿还没玩够!”
云秦繁又加速一码,惊得屋顶的鸟儿都叫着飞走。
他手从秦若的脚上下来,紧紧捏住贱根的头儿。
他紧紧攥住如同豆腐易碎的软脚,似乎这样能延迟男宠的倾泻。
“啊!好疼啊主人~啊啊~嗯~好想射~”
秦若靠在粗糙树上的身体都扭捏。
落下的花瓣几乎要掩埋树底的这对主奴。
淫糜声中,两具肉体香汗淋漓。
秦若的阴茎在受虐里勃起,磨蹭繁儿腹间,留下燥人的炙热。
他自己也上气不接下气。
“若儿,你的花开了就别想合上!呼、呼哧!”
原本虚弱的秦若已经快晕过去。
繁儿用了最大的力气,像要把秦若跟树干成一体。
“本殿用你就足够了吗?”
“够~嗯啊!啊啊、啊~够了~主人~嘤嘤嘤……”
繁儿重重地撞入他的臀,润滑的花油都飞溅成沫。
“嗯啊啊啊啊啊啊!主人~好疼~”
秦若脚趾都因为痛苦张开。
秦若心想着,双臂压住两腿在胸前,一双嫩脚高高地举上头顶。
“真的?”“真的~”
这个姿势很痛,他快被压扁在树上,心却甘美至极。
“你问这个做什么?”
繁儿还在叛逆的年纪里,没见到秦若饥渴,有些难过。
手臂和膝都攀上秦若身后的树。
繁儿换成正面,就是想多看看被欲望折磨的秦若。
“唔~”秦若开始焦躁不安。
可他身为男宠,怎能违背主人的意愿?
云秦繁抬起他一条腿,按到树根上去。
冠头按进花心,插入不动。
秦若背靠粗糙树皮,嫩粉的樱花花瓣落上肩头。
“嗯啊啊啊!!!疼~”
秦若吃痛叫喊,整个穴都肿起来。
身子疲劳发虚冒冷汗,却只能呜咽着慢慢吞下玉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