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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过头顶压树底艹到抽搐、宴会偷偷射(十四岁沉王若儿,半剧情(第1页)

似有似无的撩人,欲遮还羞、毫不放荡。

都是刚出浴的干净矜贵样儿。

秦若身姿婀娜,视线仅在繁儿指尖,不看旁侧半眼。

女皇一不做二不休,让皇孩们把各宫玩物全部召来。

并遣宫仆私下传口信:

只能展示、不能宣淫,不破庄重、显示清高。

首富携妻妾子女五十数人姗姗来迟,还敢擅自带“贱”等人入殿。

贱物男女近百人。

袒胸露乳,只在胯上挂条半透明的遮羞纱巾。

秦若光裸着跪坐上繁儿的胯,面对海棠小院敞开的门。

微张的花苞抵上柱头,慢慢向下移。

“唔~唔嗯!”

秦若跪在繁儿腿间,低眉顺眼。

也顾不得疼,两指多勾出些花油,加速摩擦穴口。

初夜过去这半年,繁儿的身高连带着下体一起长了不少。

秦若媚眼如丝,轻轻含上繁儿的冠头。

舌尖画着圈,从马眼旋转到冠沟。“唔~”深喉吞入。

“主人?嘤嘤嘤……”秦若悄悄往屋里看。

云秦繁拿着花油,手拆衣带走出樱花树间的小屋。

年少方刚,胯下玉茎不知何时来了精神。

繁儿心知肚明,却想借此玩上一玩。

“你在此跪好。”转身进屋。

“……是。”

“若儿,东西收好,待宴会散了去还给人家。”

繁儿想不到,这是秦若与三小姐书信传情的开始。

“主人,对不起,都是若儿的错。”

她欠身道:“请殿下宽恕民女!民女这就拿衣服出来为殿下更换!”

并递上随身的帕子和香囊。

竟是来救场的。

繁儿紧紧按住怀中高潮的秦若,抖几下腿给他做掩饰。

“唔、唔嗯嗯嗯~”秦若难忍呻吟。

贱物的浊液在衣摆下绽开,染污繁儿胸前绣着的白龙玉凤。

云秦繁也老早就被戴上“荒淫无度”的帽子,动作引起周围人注意,也不过得到几句“果然”的评价。

如此,繁儿与本来的自己越发不像。

手掌不再顾忌,堂而皇之伸进秦若的下裳。

“唔!”

秦若心中没有政斗宫斗,只有对主人的配合。

他干渴的唇吮起繁儿的湿舌,轻轻吮吸走津液。

唯独第三日的商宴开办在皇宫侧厅。

玉盘珍羞、舞乐备齐,持续半日,是真正的宴会。

云国千年有余,厅堂历经数代修造得金碧辉煌。

以他的忍耐力,走不出这道宫门就会泄出。

让贱物在众目睽睽下射精,不但让繁儿再无出头之地,还在天下人面前抹黑了皇家。

真亏使绊子的人搞得出这种坏。

稀稀几声笑在大殿角落响起,集中繁儿身上的眼神尽是尖酸。

正位上的女帝听不清晰,侧目过来。

繁儿若无其事地与母皇对视,夹起桌上的菜吃了几口。

繁儿愣住,“若儿?”

秦若方才说了,是宫仆给的的糕点有问题。

“哟,我都闻见了。”

繁儿不以为然,凑近他的腹部,却被扑面而来的腥臊刺了鼻。

明显是胯下阴茎分泌出的淫液味儿。

秦若从来都保养得完美,怎么会发臭?

他肚脐眼塞了颗珍珠,散发雨后幽谷的秘香。

繁儿搂他入怀,好奇地往里衣里闻。

秦若当时比繁儿还高些,叠坐在膝上的模样有些滑稽。

庶民宴一年一度。

皇帝例行在此宴接见农、工、商三等人之首。

即农之智农、工之巧匠、商之首富。

如其他玩物,恭顺跪坐主人身旁。

一落地,衣领掉下胸膛。

羞涩拉起,悄声:“主人,若儿吃了宫仆给的糕点......有些燥……”

半晌,众皇室玩物噤声排列入殿。

头发柔顺长垂在背,肩颈裸露不加装饰。宽衣大裳前开,没有衣带系扣。如同披着个轻薄有袖的被子。

手在腹前,拉拢衣裳开口,将乳头隐去半个。下体用布袋装好,系绳缠绕柳腰。

手脚链条金雕玉刻,还有钻石镶嵌入腹、臀。性器穿环刺孔,填充宝石。

乳房沾酒、头发当桌布,在这家人中间来回流窜,视一众皇孩为无。

这家人富可敌国,几代挑衅皇帝威仪,是女皇的眼中钉、肉中刺。

花瓣落了几瓣儿到他长发披散的背上。

繁儿抱住两手交叉脑后,惬意地命令道:“若儿,把衣服脱光了,给本殿好好看看。”

“是,主人。”

娇嗔道:“主人又变大了~”

繁儿悠哉地靠在树底坐下,让秦若含着他玉根扩张后穴。

“若儿,快些。”

“方才你在众人前倾泻的模样,真是讨喜。”

“主人不怪若儿吗?”

“怪你又怎样,你在本殿身边就好。”

秦若日夜侍奉繁儿,弄得体质不佳。

一路去大殿走了好几步,身子又刚倾泻了,有些虚。

跪在地上都跪不住。

歌舞欢腾景象里,十一皇子云秦繁的存在仿佛可有可无。

他与身边商贾贵胄保持距离,形单影只落座在侧后的方桌。

其他皇子皇女至少也有个正室。

踏入海棠小院,秦若落地跪倒,“若儿吃了宫仆给的桂花糕……”

糕点是首富分发给宫仆们的。

当然宫仆不会无缘无故让给秦若,定是有人指使。

繁儿会意,抱起秦若往偏门去。

“本殿自行去清理片刻便是了,三小姐留步。”

三小姐放心转身走了,秦若却握着帕子和香囊望她许久。

一抹香飘然接近,是首富家三小姐突然来敬酒。

“哎呀!”惊声。

酒水正好泼洒在繁儿和秦若中间,白浊脏污的部分。

“若儿,射。”

偷偷撸弄着,贴贴男宠的脸颊。

商家歌舞姬们乐舞正鼎沸,应是无人注意这角落里的动作。

然后张张嘴,放开齿门关,等待侵入。

胯下的勃起极其明显,包裹阴部的布袋都湿透,腥水一直潮湿到后庭的布袋绳。

不过比起大殿对面的首富,还是小巫见大巫。

繁儿鼓起勇气,握住桌上云国低龄人专享的假酒一饮而尽。

把秦若的身子扭过来,正面贴正面。

猛地吻上怀中男宠的唇。

“唔~嗯~”秦若死咬下唇,每一寸肌肤对空气的接触都是要命的性刺激。

繁儿已知晓是有人刻意搞鬼,想让他在宴上出丑。

可秦若已经中了毒药。

是京城某商家的嫡子,左拥右抱的纨绔。

满面嘲讽地用扇子狂扇鼻前。

“本公子家中玩物从来都是洗净喷香的,再不济也随身携带香囊……又莫非,是堂堂皇家殿下有此癖好?”

他被繁儿拥抱着四目相对,欲火轰然旺盛。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主人……啊~”娇嗔不断。

连压在腿间的卵蛋都开始散发咸湿。

突然,秦若的脸涨红。

“主人......唔~”像是高潮前夕。

“本殿只是嗅你的肚脐。”

当年太子太女未立,女皇格外加席,要求所有皇子皇女都来参与。

农宴在第一日,皇帝带皇孩们出城去亲耕。

工宴在第二日,集天下能工至京城工坊。学习、实践和交流为一体,每个皇孩都得动手做些细致玩意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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