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汶心里紧了紧,主人是问早上那个问题吧?他咽了口唾沫,将他想了一天的借口说出来:“主人,方汶是因为昨天检查写的不顺利,一时心急,才把闹钟当借口。方汶早上实在害怕您会问检查的事。”
沈归海夹了一大块肉,就着米饭吃了,倒想起来确实有个检查的事。那检查是他没事找茬的,这奴隶看不出来?你找借口,我还玩什么?
“主人,方汶错了。” 方汶没听到主人说话,紧张的不行:“方汶以后一定会仔细认真,恪守私奴本分,绝对不敢再耽误伺候您的事情。”
方汶偷偷的给管家投去一个感激的目光,管家人真好,还事先给他发个信息,是怕他会偷懒吗?呵呵,他怎么敢啊。
红烧肉的味道,好香啊........
啊,那个记事本上写着,主人不让吃。
“吃饭。” 沈归海压了压火气,对管家道:“让方汶立刻给我滚过来!!”
“是。”
管家转身拨通方汶的通讯:“汶大人,主子让你立刻滚到饭厅来。”
怎么会?自己的身体,是这样的淫乱吗?这样的性爱也会勃起吗?是因为这样,主人才不喜欢他吗?!
方汶脸色有些发白,他失去的记忆里,究竟都有什么?!
“趴着!” 沈归海说完便走去拿了润滑液,扒开两个凄惨的臀瓣,挤了一堆在奴隶的后穴里。早上刚做完清洁,他没给方汶做扩张,直接一挺身,深深的埋入了奴隶的身体,很快便开始快速的抽插,反反复复的撞击在奴隶伤痕累累的屁股上。
“唔~~主人,嗯~~~” 方汶低低呜咽着,声音很小,细如蚊鸣。太疼了!主人这毫不留情的撞击简直不必挨打轻松多少!
他实在忍不住不出声,可却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主人对他,真的一点怜惜都没有吗?
画面闪现的太快,太模糊,他看不到打他的人是谁,也看不到主人在不在其中,他只记得,自己那次好像被打掉了半条命。
是因为自己曾经犯过什么大错,所以不招主人喜欢了吗?
混乱的思绪很快就被屁股上的疼痛唤回了现实,他死死攥着两只手,将自己的屁股钉在原地,也不让自己呻吟出声。他隐约记得,主人不喜欢他挨打的时候哭喊,更不允许他躲避。
啪啪啪啪啪
他确实是一向手重的,没多少时间,那奴隶的屁股就落满了层叠的淤痕,而手底下这人,终于是不再发抖了。
疼萎了?
这算什么?!千万不能让主人发现!
还没打呢,沈归海不知道这奴隶抖个什么劲,兴奋了?
这什么毛病?喂喂,罚你呢,不是让你爽的!
“会你不出声?” 沈归海豁然站起来,走过去抓着奴隶的头发,拖着那人膝行到沙发前:“主人问话,三秒内回答的规矩忘了?!”
“主人,主人,方汶错了,您别生气!” 方汶被主人突然的怒气吓到了,惊慌失措的顺着主人的力道将上半身趴到沙发的扶手上。
沈归海是真有点生气了,这奴隶这两天也不知道怎么了,简直就是一直在拱他的火,他不想揍人都不行了!
啪啪啪,有了昨天的经验,这一次,倒是打得顺畅。
十下打完,方汶磕了个头:“主人,方汶打完了。”
“想好了吗?什么叫没伺候好?”
也好,跪在这里,好歹没有那么尴尬。
沈归海晚上回来的有点晚,进了主楼都晚上七点了,门口跪迎的是一个近身侍奴,那奴隶竟然又不在?这大晚上的,总不能也是睡过头了吧?!
管家是落后一步进来的,进门看到伺候主子的不是汶大人,也愣了愣,主子一出办公楼他就给汶大人发了信息了啊。
方汶呼吸紧了紧,他记得主人好像经常打他,也记得主人打他似乎从未心软,身体比他的大脑先回忆起那种难以忍耐的疼痛。
手脚冰凉。
“主人.....” 他声音有些紧张之后的干涩:“方汶今天又没伺候好主人。”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自己可能不能再待在主人身边了,他就难过的要死,甚至压过了对自己未来的担忧。
就算失忆了,心却还在主人身上。可他却连自己为什么爱,怎么爱都不知道.......
但就是因为这样才更让方汶难过,如果他真的被主人弃了,那他岂不是连一份用来安慰自己的回忆都没有!
方汶本来正要往卫生间走,一回头看到主人自己要去找衣服,吓了一跳,连忙快步走过去,帮沈归海拿了一套正装:“您看这套好吗?”
沈归海:“.......” 成心的吧?
方汶不知道主人为什么不说话,紧张的看向沈归海:“主人?”
陈家是二等家族,虽不显赫,但陈老爷子在文物界威望很高,帮着沈家找回了不少流失的文物。不管干哪一行,做到了极致,便无人能再忽视。
沈归海当晚去了陈家,把陈老爷子的小孙子接到了主宅。
第二天一早,方汶早早就等在了主卧门口,等门锁一开,便连忙进去,规矩的磕头请安:“主人,方汶来伺候晨起。”
他看向方汶:“汶大人.......” 他话没说完,管家少见的插了一句嘴:“主子,陈家老爷子,刚刚过去了。”
沈归海皱了皱眉,对方汶道:“你先回去吧。”
“是。”
方汶接到管家的回信,心脏抽了抽,主人生气了......
可是,他也没法控制啊,他可以不吃饭,却没法不尿尿啊。
他揉着膝盖站起来,将地上的垫子捡起来,路过大厅的时候,交给了一个打扫的侍奴:“垫子弄湿了,还要麻烦你们洗洗了。”
沈归海听着方汶的语气,忍不住看了方汶一眼,咦,好像还真有点紧张的样子?这是真的在为晨起迟到认错?也好,确实是错了,该罚还是要罚的。他嫌弃的看了眼盘子里的油菜:“检查写完了吗?”
“没有,主人。” 他不敢在罚跪的期间偷写检查啊。
沈归海皱眉,晨起迟到,晚上也没来伺候,一下午不见人影,检察也没写完,这是最近管的太松,又放羊了????
沈归海垂眼看了跪伏在地的奴隶一眼:“不会说话了?”
“主人?” 方汶不知道主人问的是什么,求救的看向管家。
沈归海正好瞥到,极为不爽,这奴隶怎么回事?中午给管家发信息,这会又和管家‘眉来眼去’?他冷哼一声,成功的让方汶将头再次深深埋下去:“一天了,汶大人还没想明白?”
沈归海:“......”
“主人。” 方汶跪下请安,脸色实在不是很好,他跪了一天,早上没吃饭,中午没吃饭,晚上也没吃饭,只在下午的时候,实在撑不住了,喝了一杯水。
但是还好,主人起码没有把他忘了,他真怕自己会跪晕在卫生间里。
“啊~~哈,啊~~” 主人刚刚撞到了他身体里的一个地方,一股酥麻的快感瞬间占据了他的大脑。可只是一下,主人便再也没有照顾到他的那个地方。
这样的性爱,主人只是在发泄,丝毫没有顾及到他的感受吧。
方汶闭着眼,承受着主人毫不留情的撞击,直到他慢慢麻木适应了,紧绷的身体才渐渐放松下来。也直到这时候,他才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一直是勃起的状态????
“方汶呢?” 沈归海换了鞋, 问脚边的侍奴。那个侍奴摇了摇头:“下午就没看到汶大人了。”
沈归海一愣,他没让那奴隶起来吧?他敢自己起来?
那个侍奴低着头,没太注意沈归海的脸色,问道:“主子,您是直接去吃饭吗?”
又打了二十来下,沈归海打得有点手酸,便看准了位置,一戒尺重重的落在之前一道深紫的痕迹上,终于听到奴隶压抑不住的呜咽了一声,后腰的肌肉在他手下绷紧到极致,轻易便能感到那人身体里蕴含的力量。
力量与顺驯,形成鲜明的对比。每当这时候,沈归海就有些想要把这奴隶压在身下。
尤其这大早上的!
方汶只觉得整个屁股都像是着了火一样,戒尺一下下咬在皮肉上,将沉重而尖锐的疼痛砸进他的神经。
刚刚主人一戒尺打在之前的伤痕上,疼得他差点喊出来,也就在那一瞬间,他的眼前突然便晃过一副画面。
他被锁在刑架上, 刑鞭加身。
他冷哼一声,一戒尺毫不留力的打在那个光滑坚挺的屁股上,看着屁股上一瞬间白了一道,然后渐渐回血染上红色,又肉眼可见的肿起一条深红色的淤痕,也有点兴奋。
他暂时忽略着眼前这不合时宜的感官刺激,冷哼道:“既然找打,那今就打痛快了!”
早上时间不富裕,他也懒得说什么大道理,压着奴隶的腰部,手上的戒尺就一下下落到奴隶的屁股上。
一把将方汶的裤子拉下来,却晃了晃神,这屁股上的伤都好这么干净了?怪不得找打呢!他用戒尺点了点奴隶的屁股蛋:“是不是一天不打,你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不是的,主人。方汶知道的。” 他把脑袋埋在沙发的坐垫里,身体微微有些颤抖,他都这么大了,却被主人扒了裤子打屁股,这也有点太羞耻了.......
更可怕的,是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竟然勃起了?!
方汶一愣,刚刚的掌嘴,不是罚他没伺候好?那是罚的什么?
沈归海等了几秒,见那奴隶还不说话,忍不住斥责道:“不会说话了?!”
“会!主人,方汶会。”
“哦?汶大人说说看,什么叫没伺候好?”
方汶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迟疑了几秒后,听到沈归海冷哼了一声:“掌嘴十记。”
“是,主人。” 方汶咬了咬牙,抬手,狠狠的打了自己一下。主人生气了,他打自己怎敢吝惜力气。
沈归海看了眼被挂回去的衣服,冷声道:“你这两天怎么回事?欠收拾了?”
“主人,” 方汶攥紧了裤腿:“方汶错了。”
“错哪了?!” 沈归海从抽屉里拿出一把长戒尺,转身坐到沙发上,得了,今也不去晨跑了,在屋里打奴隶吧。
“跪下。” 沈归海本来想等那小孩走了以后再跟这个奴隶算账的,可这是想要蹬鼻子上脸了?
方汶吓了一跳,连忙把衣服挂回到衣柜里,转身跪下,不知道自己又错哪了,紧张得两只手的手心都是冷汗,一个字都不敢说。
昨天主人的话,真的让他害怕了,如果主人剥夺了他私奴的身份,那他是什么?主人会狠心弃了他吗?.......
“嗯。” 沈归海坐起来,揉了揉脑袋,说道:“我昨晚把陈老爷子的小孙子接过来住两天。那孩子跟着陈老爷子长大的,爷爷突然过世,有点接受不了。你照顾着点。”
“是,主人。” 方汶道:“方汶去帮您准备洗漱吧?” 他不太记得主人晨起的习惯了,只有零星的一些片段。
“去吧。” 他说完,便自己走去衣柜找运动衣,准备去晨跑。
“汶大人,” 沈归海突然又道:“既然要恪守私奴本分,那就好好伺候,否则,我看你这私奴就别当了。”
沈归海的话让方汶脸上血色尽退,主人竟已嫌他至此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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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侍奴被方汶过于客气的语气弄得愣了愣,连忙把垫子接过来:“是,汶大人。”
方汶笑了笑,不想太过丢脸,努力让自己走的正常一些。
他记得房间里是有监控的,即便回了自己房间,他也没敢休息,上完厕所,便拿了个垫子,在卫生间的中间跪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