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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责任番外] 汶大人失忆 2(第1页)

沈归海上完药,扭身刚把药盒放到桌上,一回头,就看到奴隶已经快手快脚的跪伏到地上:“谢谢主人给方汶上药,方汶今晚一定会准时跪侯的。”他还记得那个检查的内容,不敢在床上多待的。

沈归海“嗯”了一声:“去饭厅候着吧。” 这小子今天挨完打,不怎么粘人啊,难道真打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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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那个小孙子有点淘,你别让他和康嘉嘉混一块,非闯祸不可。”

“是,主人。”

沈归海一边给方汶抹药一边嘱咐:“屁股上有伤,自己小心点,别耽误正事。今晚我回来要是再看不到你,明天就拿根链子把你拴门口看门。”

沈归海拿了药膏,开始帮他上药。

淤血揉开了,会好的快些,可沈归海一向都是只上药,从来没想过要让这奴隶少疼两天。

多疼两天,这小子就多踏实两天。

沈归海闭了闭眼,突然就抓了奴隶的头发,把他拖到了一个木夹前,把木夹的上半部分拉起,将他的脖子按在最大的圆孔上。

“不,不,” 他有些不安,有些害怕,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一点反抗的想法都没有,只是小声的求着: “求您,主人........” 求您不要不顾我的意愿把我锁在这,求您告诉我,待在这间调教室里的我,是自愿的!

沈归海皱眉,动作微微顿了一下,最终还是将那奴隶的两只手腕放在头两侧的两个小的圆孔里。

“闭嘴,” 沈归海厉声道:“脱!”

方汶抖了抖,强压着自己想要逃跑的冲动,抖着手将自己扒光,重新跪了下去。

他对调教室的记忆太模糊了,就像是一场蒙着纱帘的梦境。

“主人?!” 方汶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想去推主人的手,可却又不敢,就这么被沈归海一言不发的拉扯到了二楼的主卧,推开一扇暗门,进到了调教室。

进门的一瞬间,方汶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差点晕过去。

调教室!他想起来了!主人还有一间调教室!

他盯着方汶,一字字道:“你到底瞒着什么事?你是自己说,还是我先把你打个半死,你再说?”

方汶自嘲的一笑:“您打吧,方汶本就犯了错,理应被罚。”

沈归海盯着眼前这个莫名其妙就突然油盐不进的奴隶,愠怒道:“好,很好,方汶,汶大人,我可真是太纵着你了!”

可是......刚刚掌嘴的时候,他突然想起来了,主人不止一次,说过要罚他去做床奴,甚至还说过要他去做奴宠。就算一开始可能只是气话,可说的多了,或许就会当了真。

他怎么敢再期许主人会心疼他。

主人的脾气不好,他就忍着,罚他,他就受着,忘了的就重新学,其他的,能不奢望就不奢望了。若记忆真的不能恢复了,那他总要学会适应这样的日子。

沈归海看着方汶面无表情的抽自己,眼角止不住的抽搐。这打的什么玩意???

他有点想掀桌子了!

“停了。” 沈归海压了压自己的脾气,尽量心平气和的问道:“到底有什么事?”

方汶愣了愣:“主人,方汶不敢!”

“敢不敢的,话也说了......汶大人既然不会好好说话,那就掌嘴吧。”

“是,主人。” 方汶跪起来,垂着目光开始掌嘴,他突然发现,自己这性子好像有点倔,怎么就不能把事情说清楚呢,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想说。

沈归海系了皮带,一抬头,看得有些发愣,这什么意思?嫌他打少了??

这人怎么回事?这两天都有点怪啊。

他走过去,不客气的给了方汶屁股一巴掌:“趴床上去!”

方汶深吸一口气,鼓足了勇气道:“主人,无论什么责罚,方汶都愿承受。只要.....”

沈归海挑眉,还只要?这奴隶什么时候可以跟他讲条件了?

方汶顿了顿,说道:“只要您别弃了方汶,就算打死方汶,方汶也绝无怨言。”

康嘉嘉:“是。”

陈家小孩:“哦。”

那两个人一走,大厅就安静下来,方汶跪了一会没听到主人说话,只得叩首道:“主人,对不起,是方汶没有照顾好他们。”

救护车五分钟就开回了主楼,三个人一进楼门,怎么也没想到会在大厅看到沈归海。

“主人!” 方汶吓了一跳,连忙跪下,一路他光顾着担心这俩小孩的身体了,竟然忘了,这是主人交给他的差事啊!

康嘉嘉也害怕的跪下:“主人.....”

方汶这才松了口气,再看向康嘉嘉的目光,就带了一丝埋怨。

康嘉嘉想起之前自己爬树被汶大人教训,心虚的从毯子里伸出一只手,抓了方汶的衣角:“汶大人,对不起,你别生气。”

方汶看了看被抓着的衣角,叹了口气:“康大人,你这样不注意安全,主人会担心的。”

尽管医生没有给他判了死刑,但是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还是太过打击了。如果恢复不了,怎么办?

他心里难受,恍恍惚惚的刚走出医疗楼,便收到了一条让他差点晕过去的消息,康嘉嘉带着陈家小孩去滑冰,两人都掉冰窟窿里了!!

不是睡觉了吗?就这么会功夫怎么就能跑出去?!

沈归海在奴隶的身体里发泄出来,便放人去清洗,自己则换了衣服坐到沙发上。等方汶再次出来跪到他的面前,他便道:“从今天开始,该守的规矩给我好好守着,别成天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他一般这样说的时候,便是让方汶在日常中守奴隶的规矩了。

“是,主人。”

沈归海放下翘着的腿,抓起一边的皮带,说道:“趴床上去。”

11岁的小男孩,什么都懂点,但又什么都不怎麽懂。方汶得了主人的嘱咐,十分妥帖的照顾着小孩。中午小孩午休,他抓紧时间去了趟医务楼。

医务楼中午的时候只有值班医生,给他拍了片子,诊断结果:淤血压迫神经,造成失忆。

医生说,记忆能不能恢复很难说,要等淤血吸收以后才知道,可能性一半一半吧。

方汶吓了一跳,收了所有的情绪,连忙回道:“方汶知道了,主人。” 他突然后知后觉的发现,主人似乎在怪他昨晚没有在门口跪侯主人回来?

可他昨天在罚跪啊.......

拿根链子拴门口什么的,主人是随口说说,还是认真的?

方汶跪趴在床上,只觉得屁股上突然一凉,他哆嗦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主人在给他上药?!

啊,好像,主人以前也给他上过药的!主人竟然会亲自给他上药?是因为他没有近身伺候的侍奴吗? 这,这逻辑似乎有些怪啊........

方汶直觉自己好像有什么没弄清楚,可他实在记不起来太多,想不明白便索性先放下了,闭上眼,贪婪的感受着主人的手指在他屁股上游走的触感,心里有些暖暖的。

木夹被合上,锁起,沈归海调整了一下高度,一声不出的把奴隶的两条腿分开,固定在左右的地板上。让奴隶只能弯着腰被锁在木夹上,即不能站起来,也不能跪下去。

然后,沈归海又拿了眼罩和耳塞给奴隶戴好,转身便出了调教室。

方汶光着身子被锁住,即看不到也听不到的他渐渐有些心慌了。主人,好像不在了。主人这是把他锁在这就离开了吗?

他以前是自愿的吗?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沈归海站到方汶面前:“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 方汶差点就脱口而出,可是.......为什么就是说不出来?他摇了摇头:“方汶没什么可说的,主人。” 他已经够卑微了,还在再去祈求怜悯吗?他不要!

“是..... ” 方汶搞不清主人什么意思,但他不敢耽误时间,飞快的爬上去,以私奴承宠的姿势跪趴好,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还要用手掰开臀瓣?..... 会疼,他不想碰......

沈归海:“.....”

算了,爱啥姿势啥姿势吧!

进了调教室,沈归海便将方汶扔在地毯上。

“脱!”

“主人.......”

方汶呼吸滞了滞,满腹的心事还没理清楚,余光却看到主人站了起来,他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

要打他吗?唉,打他哪用得着主人亲自动手啊,直接罚他去惩戒所就好了。

他一个念头刚刚晃过,胳膊就被主人攥住,整个人都被主人强横的拽起来。

又不说话了?!

沈归海看着方汶那张像是戴了个面具的脸,觉得自己有点要控制不住,抓着沙发扶手沉静了好一会,还是觉得忍不住!

他不知道到底出什么事了,但他容不得这奴隶反抗,更受不了他有所隐瞒!

方汶一愣,脸上火烧火燎的疼,肯定是肿着的。他不知道主人在问什么,有些茫然的看向主人,摇了摇头:“没有,主人。”

沈归海皱了皱眉,耐心道:“方汶,我现在允许你说,无论什么事,我都不会罚你。”

方汶呼吸紧了紧,他也想把自己心底的不安告诉主人了。

为什么是选择性失忆啊?若是连那份喜欢主人的心情也忘了.......不能想,不能想,自己以前到底是有多喜欢主人啊,竟然只要这么一想就难受的要死!如果只是单方面的感情,那以前的自己,还真是卑微。

不能忘,也不能想,那就藏起来吧。就这样吧。这两天的惶惶不安,突然就平静了。

啪,啪,啪,啪....

沈归海怔了怔,这说的什么话?难不成这人也跟着掉冰窟窿里,把脑子冻成冰棍了?

方汶说完,心里反倒是踏实了。医生的话让他一时有些心灰意冷,他连主人喜欢什么神色的领带都不记得了,若是真的再也找不回那些记忆了,那恐怕早晚会被主人厌弃了吧。与其等到那一天,还不如今天就被主人打死,以后,等主人空闲的时候,想起他这么个人来,还能有些好的印象。

沈归海见方汶说出那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之后就不吭声了,沉了脸道:“汶大人这是拱我的火啊?”

沈归海冷哼一声:“你到底怎么回事,看个孩子都看不住??!”

“是,方汶错了,请主人责罚。” 方汶跪伏于地,又不是什么急病,他不该非要今天去看病的。陈家小孙子是主人的客人,康嘉嘉又是主人那么宠着的私奴,他却一个都没看住,让两个人差点就出了大事!

沈归海“哼”了一声,心里暗骂那两个小子没事找事,语气也就不怎么好:“怎么罚?陈老爷子明天出殡,这陈家小子明天要是发烧了,怎么去送殡?” 幸亏让这奴隶照顾那个小屁孩不是他当众说的。

陈家小孩看看两个人,也学着要跪,便被沈归海制止了:“没事?”

“没事,主人。” 一路回来,他也差不多暖和过来了,主楼里的温度似乎被刻意调高了,他竟不觉得冷,听主人问,便有些小兴奋的道:“您是没看见,掉下去的一瞬间,我妈呀,这冷,这凉,什么泳姿都不好使,整个人都是僵的。这小子不会游泳还死抱着我,得亏侍卫一把就把我们俩揪上来了,您.......” 康嘉嘉说着说着,又觉得不对了,主人的脸色,好吓人......

沈归海深吸一口气,决定晚点再跟康嘉嘉算账,冷哼道:“你们俩回屋去,医生跟着。”

“是是是,我知道,我错了!” 康嘉嘉一见方汶好像没太生气,便看向陈家小孩:“你没事吧?”

陈家小孩也吓着了,吸溜了下鼻子,摇头:“没事,嘉嘉大人” 说完,又吸溜下鼻子,对方汶道:“汶大人,我没事。”

方汶又叹了口气,现在也不是说话的时候,车里温度还没上来,就算有电热毯也不是那么暖和,他只能脱了自己的外衣捂在两个不停打哆嗦的小家伙的脑袋上。

方汶吓得飞快赶到河边,可千万不要出事!

“大夫,没事吧?!” 方汶急死了,救护车里,一个大男孩,一个小男孩,鼻涕哈拉的捂在电热毯里,头发上的冰渣子都化成了水。

“没事,没事,” 大夫手底下忙着,安慰方汶:“汶大人你别着急,幸亏被路过的侍卫及时拉了上来,没事的,赶紧回去洗个热水澡,喝点驱寒的。如果不发烧,就没大事了。”

“是。” 方汶脸色微微有些发白,还要打?

他刚要站起来,便听到主人沉声道:“这么两步路你还站起来?就这么守规矩?”

方汶心脏狠狠的抽了抽,抬起的一条腿再次跪下,慢慢俯身下去,四肢着地的爬到床边,却不敢整个人都趴上去,而是将上半身趴到床上,拉了个枕头垫在肚子下面,准备承受新一轮的责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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