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衣眯起眼睛,勾了勾陈零的下巴:“你知道我什么喜好?”
陈零一愣,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还需要问?“你不是喜欢处吗?”不然为什么这么在乎他被人干过。
“猜错了。”宫衣冷冷一笑,那双瘆人的青瞳紧盯着陈零:“我喜欢折磨你这种不听话的骚奴隶。”
之前陈零还不愿意承认被三个人干过,现在却眼睛都亮了起来:“对,嗯对……我被好多人肏过了。”
宫衣眉心一跳,“小荡货,终于肯承认了?”
屁股都被日开了花,哪还管什么脸面。只要能不被宫衣干,让陈零说什么他都愿意。他甚至重重地点了头,一脸认真地说道:“是啊!我就是被玩烂了,肯定不合你的喜好,你还是找你那些干净的乖奴隶去吧。”
宫衣笑出声来。小奴隶哭唧唧地闭眼还挺可爱的,因为生气而微微鼓起的小嘴像是在讨吻。
不过吻是奖励,他不会轻易施舍给奴隶。
他粗暴地抓起陈零的头发,猛地一揪:“再说一遍,想不想要。”
想到这,他紧咬下唇,一眼都不敢看宫衣。
宫衣第一次看到小奴隶脸这么红的样子。陈零被触手操时又哭又嚎了那么久也都没有这样羞红,现在闻了闻他的下体,被鸡巴抽了脸,就好像第一次见男人的小姑娘一样羞涩。这模样极大地刺激了宫衣的性欲,他现在迫切地想给陈零开苞。
他想看陈零第一次被肏的样子。
啪啪啪……
对着嘴左右抽了十几下后,陈零再也不敢骂人了,甚至连张嘴都不敢。他脸颊通红,也不知是被抽的还是羞的。
宫衣捏着陈零的后颈,用鸡巴敲了敲他的鼻尖:“现在还感觉差不多吗?”
一句没骂完,又挨了第三下。
啪!
这下力度就大了,陈零被抽得扭过去脸,脸上火辣辣地疼,好像别人扇了一耳光一样。他捂着脸,羞愤地瞪着宫衣。也不知宫衣是什么钢铁鸡巴,这么狠地抽完一下神情不变,完全没感觉的样子。
啪的一声,没什么疼痛可言,可是羞耻度爆表。
“啊!你、你……”
陈零惊叫一声,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被人操和给人口交是性行为,被鸡巴抽脸是侮辱行为,他习惯了前者,但是现在还无法接受后者。
陈零努力仰头,但宫衣手上一用力,他就又贴到那根粗大的阴茎上了。
“你干嘛!……呃啊……嗯……”
他被逼着用脸蹭来蹭去,嘴唇不时碰到茎身上,红色的毛发蹭过他的下巴,又痒又羞耻。他闻到一股浓重的气味,好像麝香混着酒味,带着动物的腥味,又带着醉人的酒香,一时说不出来好不好闻,只是让人不自觉地联想到很强的性能力。
“和金的比,我的怎么样?”宫衣执着地问道。
陈零忍不住又看了两眼,竟然真的比较起来。心想,这怎么知道啊,又不是特别明显的大小区别,一个个都长得和怪物似的,怪物和怪物还有什么区分了?如果非要说的话,感觉金的长一点,宫衣的粗一点……
“就……差不多,你要想知道自己和他比去呗……”
说完感觉不太对,又补充了一句:“你以前最兴奋的时候也没有这么……”
后面的内容在宫衣揶揄的目光下消音了。
宫衣以前最兴奋的时候都没这么大——那陈零岂不是比宫衣所有操过的奴隶都更惨。
想象一下小奴隶绝望地高潮的神情,宫衣不由得笑了出来。两颗尖牙从嘴角探出,压到猩红的下嘴唇上。
“想要?”
他的手放到自己的下体上,虽然仪态优雅,但总还是有一丝猥亵的味道。
陈零后面还插着触手,手上却在解开一个魔族的裤子。虽说是被宫衣带着解开的,但还是有一种自己很淫乱的错觉。
……又或许不是错觉。在他碰着手里的巨物时,后穴居然有一种蠢蠢欲动的感觉。毕竟触手冰冷又粗暴,和一根真正的阴茎完全没法比。
如果这东西插到他后面……
如果这样,宫衣这么生气就有原因了,其实他是爱而不得,嫉妒自己可以和金做爱!
“就是……那么……大。”陈零用手随便比了一下,不敢描述得太详细,怕被宫衣嫉妒地捏断脖子。
宫衣抓住他在空中乱挥的手,按到自己的下体上。陈零一碰到那又热又大的鼓包,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宫衣的神情扭曲了一瞬。
陈零果然是被金操了。还是每一天都被操。
宫衣和精灵族的金本来就合不来,认定属于自己的小奴隶还在他面前谈论金的下体大小,他简直气得想杀人,哪管陈零到底是被强奸还是主动勾引。
他捏了捏陈零流满眼泪的脸颊,嗤笑道:“小傻子,讨好主人都不会,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这种愚蠢的奴隶卖都卖不了几个钱。”
陈零瞪大了眼,不明白自己哪里愚蠢了。他不是一直讨好吗,又道歉又恳求的,还要他怎样,跪下来磕头吗?
身体上折磨,人格上侮辱也就算了,怎么连智商都要鄙视一下?宫衣这人真是有毛病!
错在一开始就不应该把你从那个瓶子里放出来!
“错在……”陈零回想了一下过往,深深觉得自己没任何错,唯一做的不恰当的地方就是逃跑之前骂了宫衣一顿。宫衣可真是心眼小,骂了两句能记这么久。
“错在骂了你。”
可宫衣一旦兴奋起来,下体就会逐渐膨胀为一个可怕的怪物,不仅大小惊人,形状也有些奇怪。
陈零见过最奇怪的一次,是在插入之后根部开始膨胀,当时宫衣身下的人叫得又爽又惨,陈零听着都冒出一身冷汗来。他没能看清那里到底是什么模样,只记得那个奴隶肚子被顶得凸起,后穴撑得很开,奴隶难耐地向前爬,却根本无法前进,好像被卡在宫衣的下体上一样,嘴里也一直喊着“主人,卡住了,贱奴受不了。”
这让陈零想起犬科动物,会在交配时成结,便于雌性受孕。
“……”陈零艰难地吞咽下口水,小声道:“别这样,宫衣,我、我知道错了。”
他不知道这种时候怎么才能拯救自己的屁股,不过先道歉总是没错的。
宫衣果然受用,没着急折磨陈零,而是先饶有兴趣地问:“哦,错哪了?”
“……”
被玩烂了。
这小兔子真敢说,是怕自己一会儿被肏得不够惨么。
“额啊!都说了不想……呜。”
陈零疼得睁开眼,反抗的话没说完,就被理智逼着咽回肚子里,转成了哀求:“我……我后面都麻了,全身都好难受,真的不能再被肏了,宫衣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肏我……”
“呵。”宫衣冷笑一声:“你的烂屁眼被那么多人肏过了,我才懒得插。”
虽然后穴的第一次被精灵拿走了,但是……还可以有别的第一次,不是么。
“小奴隶。”宫衣抚摸着陈零的头发,笑道:“我要给你重新开苞。”
“……”
陈零垂着眼一言不发。他整个身子都变热了,吞了触手的后穴不住地翕动着,好像被鸡巴抽了脸之后,就开始不满足于触手。
大概魔族天生自带魅惑技能吧。陈零明明心里很愤怒,但还是被抽得发了情。那股浓厚的气味、粗壮的大小……他甚至忍不住想,可能之前被宫衣操的奴隶们不是装的叫床,而是真的很爽……
陈零本就红彤彤的脸更涨红几分,他摇摇头,用沙哑的声音哭道:“不想要……”
宫衣抬抬手,触手就自觉地把陈零送到他面前。他捏住那张满是泪水的脸蛋,笑道:“不想要你看什么?”
陈零闭上眼睛,表示自己没在看。
“还想骂我?”宫衣掰开陈零的手,把鸡巴抽到那张微张开准备骂人的小嘴上。
“唔!!”
嘴唇比脸颊敏感许多,没几下就肿了起来,被抽到的触感久久不能散去。
他平时眯起眼睛还挺帅气,但瞪圆时就好像可怜又茫然的小狗,再加上脸上那道浅浅的红印子,就好像被主人用鸡巴教训的小骚狗一样。
宫衣又对着陈零的右脸抽了一下。小奴隶这下反应过来,下意识就要开骂。
“你他妈——啊!”
陈零给金口交过那么多次都没觉得很羞耻,毕竟有股青草的香气,非常清新美好。但如今只是被按在宫衣的下体上,都有种强烈的被羞辱的感觉。宫衣的气味好像烈酒一样,第一次靠近感觉很不好,不过很快就有种醉醺醺上头的晕眩感。陈零被按着贴了一会,整个脸都燃烧起来,喉咙深处发出抗拒的呜呜声。
宫衣当然不会满足于此,哪怕陈零现在被逼着贴贴蹭蹭的样子很可爱,但这种可爱也只会让他更想施虐而已。
他握住自己的下体,抽到陈零的左脸上。
“差不多?”宫衣一挑眉,下体好像又变粗了几分。
他摸了摸陈零的后脑,忽然朝自己下体按去。陈零一时没防备,嘴就这么碰到那颗浑圆的龟头上,还发出了啵的一声,好像给了一个响亮的吻一样。
“呃!”
“原来你之前都认真看了。”宫衣轻笑道:“连我什么状态都清楚。”
陈零心道,废话,你的奴隶都叫那么大声,谁还能忍住不看一眼啊!
他咬咬下唇,准备把手收回来,却被宫衣一把抓住,继续按在那根粗壮的下体上。
他在想什么呢!陈零简直想给自己一巴掌,现在又没人给他治疗,触手已经把他肠道操麻了,再被操他的屁股就要报废了!
拉链拉到底,宫衣的阴茎就从内裤里翘了出来,直挺挺地冲着陈零的脸,精神抖擞,青筋虬结,比身后的触手还要粗上许多,他一只手都快要握不住。
陈零看得发愣,下意识用手握着量了量,讪讪道:“怎么这么大。”
“和我的比呢?”宫衣微笑着问道。
“这怎么比啊,你又没露出来……呃。”陈零惊觉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说到一半赶紧闭上了嘴。
不过已经晚了,宫衣握着他的手,像教小孩子穿脱衣服一样,带他手把手解开了自己的拉链。
在他心中,陈零主动逃跑就说明这小奴隶不听话,不守规矩,在外勾引几个精灵也是很可能的。
他勾着陈零的下巴往上抬,阴恻恻地笑了笑:“有多大?”
“……啊?”陈零一愣。宫衣为什么会金的大小感兴趣?难不成他们两人之间有某些不可告人的情事纠葛?
看着小奴隶被操成这样还敢露出不服气的神情,宫衣不由得笑了出来,是那种主人看到宠物犯蠢做错事时被逗乐的笑声。
“你错在不听话,擅自逃跑。”他点了点陈零的额头,一字一顿地说道:“还错在这么淫荡,被主人以外的人开苞。”
“可我是被强奸的!”陈零急得高声争辩:“你以为我想被精灵干?你知道金的东西有多大吗,捅得我疼死了,我也不愿意天天挨操啊!”
他一脸诚恳,好像真的认为自己只是因为几句辱骂才会遭到现在的惩罚。
宫衣手里的奴隶都是又漂亮又聪明的上等货,这么笨的小奴隶,宫衣好久没见了。
不过他不觉得不耐烦,反倒觉得……蠢得挺可爱。
当时他想,呵呵,宫衣和狗的共同点又多了一个。
可没想到这狗东西……还会有即将用到他身上的一天。
宫衣发现陈零一脸惊慌地看他的下体,好像回忆起什么不好的东西。他回想了下在小奴隶面前进行过的性行为,好像也没什么特别过分的,如果那都能让陈零感到害怕,之后的事情大概能让陈零直接崩溃吧。

